《[修真]不想死,那就腐啊》第88章


“喵~”小姑娘怨怼的冲着佛勘叫了一声,谴责他方才欺负自己的行为。
#鱼唇的人类,你欺虎小姑凉@( ̄… ̄)@#
#粑粑粑粑,枕黑被坏银欺虎了〒_〒好可怜的……#
#呜呜呜呜呜呜……本喵要回家,再也不理你了#
佛勘抿了抿嘴角,压抑住唇边呼之欲出的笑意。可不能让某只傲娇属性的小姑娘看见他在笑,不然指不定怎么炸毛。
柔软的唇贴在方才小姑娘被捏住的耳朵上,佛勘轻柔的在枕黑温暖的耳后细细摩挲。这个动作沈慕白也做过,可是那个时候,枕黑只觉得那是和自家主人无下限的撒娇亲昵,除了后母吃醋,脸都黑了,让枕黑觉得有些怕怕的。其余枕黑并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妥。可是,当这样的亲昵,是佛勘给予的时候,小姑娘忽然有一些烦躁。
很多很多年之后,甚至枕黑都已经化形许久,她才明白,那不是烦躁,而是……羞涩。
可是如今,枕黑混沌未开,那些缭乱的情路,她一无所知。她只是知道,她喜欢和眼前这个捧着他的人相处,因为这个人。填补了许多她的寂寞。
是了,寂寞。
当她家蠢萌被后母抢走以后,枕黑就时常觉得寂寞。她和沈慕白相伴许多年,在那些年中,他们一起生活在有些冷漠的尘世,并且,在情感上一无所有的一人一喵,只拥有彼此。可是后来,蠢萌给她找了后母,然后,经常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很多时候,她兴冲冲的去找蠢萌玩儿,结果却推不开一扇紧闭的门。有一天,她曾经在门外抓挠许久,可是蠢萌依旧没有回应。然后,是后母出来抱她回自己的房间。
后母说,蠢萌没有时间,蠢萌的生活已经被别人填满了,而那个人的名字,叫袁不破。
那一天,枕黑很失落,非常非常的失落。她自己团在小窝里,连最喜欢的小鱼饼都少吃了两个。
后来,枕黑也想明白了,蠢萌总是要嫁人的嘛,何况后母对蠢萌那么好,对自己虽然不亲热,可是自己的吃住,后母从来都是给准备最好的。那么,即使心里有小小的难过,也是可以忽略的……吧?
再后来,枕黑遇见了佛勘,那个时候,他是一只毛茸茸的大团子。枕黑一下子就缠上了他,一种类似同类的慰藉,直接而丰满的冲击了枕黑单纯的生活,而枕黑,竟然觉得十分欣喜。这不是枕黑第一次和佛勘见面,只是佛勘出现的时机太过正确。
早一步或者早一步,两只都注定错过。可是不早不晚,他们就这样恰好遇见。而时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他们一别十五年,而后,蓦然重逢。
佛勘没有说话,在枕黑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神色里始终萦绕着惆怅,可是,却也难掩他蓦然坚定的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
☆、第75章 这个文的作者苏起来不是人
沈慕白和袁不破找到步风尘他们一行人的时候;步风尘的样子看起来……和袁不破有那么一丝丝微妙的相似。
蝠小久趴在映梳的头发头发上,从远处看,简直就像是一个精致的银饰,然而一旦下了飞剑,步风尘每每想要靠近映梳;就会被蓦然变大了的蝠小久一翅膀煽出去很远。而每当这个时候,映梳居然也没有表现出很心疼,相反;她总是望着步风尘狼狈的样子,用手绢捂着嘴偷笑。
#映小梳,你一点都不爱我。嘤嘤嘤……#
#玄月师兄;别以为你梧上嘴;我就不知道你在偷笑#
#玄天师兄;用别人的狼狈,哄自己的老婆,这是人干的事?!#
步风尘头上插着一根稻草,无声的扫视了一下看热闹的众人,默默把脸埋在掌心,累牛满面。
“她真是小姑娘么?”步风尘在地上滚了半天,也没等到有人上前来安慰他几句,只能默默的拍了拍衣服,从地上站了起来。这个时候,他看着蝠小久的眼神,还带着一丝丝的幽怨@( ̄… ̄)@
映梳“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把蝠小久放在掌心,从随身的荷包里掏出一个小玉瓶,从里面倒出一点点蜂蜜,蝠小久很是乖巧的伸出细长的口器吸食着映梳掌心的一点花蜜。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一翅膀能把步风尘这样强壮高大的成年男人煽飞的剽悍姑娘。
要不是映梳再三强调,蝠小久的性别为女,步风尘几乎以为这是哪个看上他家映小梳的臭小子了。步风尘从不对映梳身边异常黏糊的小动物掉以轻心。毕竟他自己就是腾蛇出身,指不定哪只开了灵智的玩意仗着自己长得萌,就趁虚而入了呢~
忽然,空气中传来一阵微小的灵力波动,虽然微小,但是除却没有灵根的映梳,在场的每个人都清晰的察觉到了。
玄月和玄天一改方才嘻笑的神情,周身一顿,对着方才灵力波动的方向微微躬身。映梳自小在流云峰长大,虽然感受不到灵力的波动,但是对这样的场景却再熟悉不过,能够让青云宗德高望重的长老们如此恭顺对待的,只有袁不破。而如今,又加上了一个沈慕白。
而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清楚,如果袁不破和沈慕白不想,他们是无论如何不可能察觉到两个人的到来的。
唯有步风尘没有动,他不是不想动,而是,不能。物种的压制是残酷的。沈慕白或许会因为步风尘是主角,又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而刻意的收敛周身的威压。可是,袁不破却丝毫不会。
这是袁不破教给步风尘的第一件事情。
血统带来的力量毫无公平可言,在洪荒旧址,没有人会可怜你。虽然洪荒旧址之中的异兽,都作为“人”而存在过,但是一入洪荒,一切的高低贵贱,都是由血统决定的。如果无力改变,那么,就必须接受。
袁不破自然外放的威压让步风尘几乎跪在地上。少年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屈辱的神色,却倔强的抵抗着。
步风尘周身传来骨骼交错的声音,他的骨骼被无形的威压残忍的碾碎,却因为金丹的修为而单独被重塑。这一切虽然只是须臾之间的事情,却足以让步风尘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生不如死。
在此之前,步风尘从来不知道,疼痛是一件如此不能忍受的事情。他也从来没有想过,一秒钟对于他来说,是那么难以残忍的煎熬。
步风尘叫不出来,因为疼痛太过剧烈。步风尘的额头上也流不出汗,脸色也来不及苍白,因为他被笼罩在袁不破的威压下的时间太过短暂,短到,他站在他身边的没有修为的映梳甚至毫无所觉。
玄月却是察觉到他家师弟的些许不妥,张了张嘴,却最终没有说什么?他并不是那种头脑冲动的人,虽然平素总是跳脱,但是也绝不莽撞。他敏锐察觉到步风尘周身灵力的一些变化。
这样的变化,玄月说不上是好。还是不好。可是,他本能的信任他家师尊。他家师尊总不至于害他家小师弟的吧?
沈慕白看着步风尘,清冷的眉目里泛起了一些细细的波澜,虽然并没有动容,但是,对于一个曾经面瘫,后来修仙的人来说,这样细小的改变,已经算是难得了。沈慕白扫了一眼步风尘,再一次确定了,天边正在向着这里汇集的劫云,正是为了步风尘而来。
天边的云朵和以往的乌云不同,甚至和寻常修士渡劫的劫云不同。大多大多紫得发黑的云朵渐渐聚拢,每一朵云朵夹杂着金色的雷电,相互吸引,又互相排斥。劫云的聚拢带着咔嚓咔嚓的声响,让人望而生畏。
而这朵紫色劫云最与众不同的地方是,它不似寻常修士的劫云一样,带着风声呼啸,而是直接夹杂着属于兽类的咆哮。
步风尘只觉得全身都很痛,但是一种来自远古与血脉的召唤却强迫着他坚持下去。洪荒在召唤着他,那是来自故乡的召唤,一闪而逝,却深入骨髓。步风尘眼神一凛,袁不破已经收起了周身的威压,站回沈慕白身边。
玄天神色骤变,浑厚的灵力罩在映梳和玄月的周围。玄月也撑起了灵力罩,为他师兄分担了一些压力。
映梳虽然不能感受到灵力的变化,但是她在青云宗这么多年多少还是有一些见识的。她知道步风尘将要渡劫,也知道,这一劫很是凶险。
步风尘已经没有心情理会其他。他只能全心的准备这次猝不及防的渡劫。元婴劫对于寻常修士来讲,本是异常凶险的。然而因为步风尘是腾蛇遗血,对于他来说,最凶险的反而是金丹劫。
而如今,他拼着筋脉尽断的下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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