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卖狗粮夫夫的发家日常》第79章


吴战搓了搓手,笑着道:“还没有,我见着别人喝了,特别够味,一定能卖个——等等!”
他的话说晚了,韩致远端起酒坛子就是几大口,清亮的酒液洒落,伴随着浓烈的酒香迸散开来,吴战的心简直都要滴血了,他的声音颤抖:“你你你你不是不喝酒?”
韩致远抹了一把嘴边的酒液,洒然一笑:“你都双手捧着,送上门来了,我不喝岂不是对不住你一番拳拳心意?”
吴战顿时心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韩致远借着阳光,往酒坛子里瞅了一眼,里面酒液澄澈清亮,坛子底刻着四个小字:余年远志。
他将酒坛子再次封好,面上露出一个笑容来,对吴战道:“不是要去市集?这就走吧。”
吴战眼睛一亮,也不心疼了,忙催促道:“赶紧着,走走走,晚了可就去不成了。”
两人正往外面走,迎面来了一个年轻将领,将他们拦住了,正是程武程将军,他看了看韩致远,道:“要出去?”
韩致远将酒坛子往身后一揣,点点头:“回将军,是的。”
程武打量了他一眼,道:“先别急着走,我们来过几招。”
闻言,韩致远提醒道:“将军,今日休息。”
程武抬了抬下巴:“本将自然知道,需要你来提醒?”他见韩致远仍旧没什么表情,想了想,又道:“你若是赢了我,那件狐狸毛的斗篷就输给你。”
韩致远道:“我今日有事,能否改日再战?”
“不行。”
眼见着没法轻易脱身了,韩致远索性点点头,又道:“几场?”
程武道:“三场定胜负。”
韩致远没什么意见,实际上,以程武的性格,没说个十场就不错了,商量好之后,两人又转身去了校场,吴战顿时傻了眼,最后只得也跟了上去。
然而出乎韩致远的意料,这三场也不是那么快能打完的,他用的是现代的格斗技术,而程武用的则是古代武术,两人实力几乎不相上下,一场能打个半天。
吴战站在一旁急得不行,若是士气能影响场上人的胜负,他恨不得高声为韩致远摇旗呐喊,或者为程将军摇旗呐喊,谁赢了都好,赶紧打完吧!
虽然最后是韩致远二胜一负赢了程武,但是天色也暗了下来,韩致远胳膊底下夹着那件狐狸毛斗篷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他步子迈得宽大,吴战几乎追不上他,最后一路小跑着赶上去,嘀咕道:“这会怎么着急起来了……”
沙河城市集,天色阴沉沉的,顾鸿云抬头看了看,对江宁道:“似乎要下雨了。”
话音刚落,稀疏的雨滴便落了下来,大颗大颗的,打在酒坛子上发出轻微的声响,江宁看了看市集入口,道:“顾兄先回客栈去吧。”
顾鸿云不太赞同地道:“你不回去?”
江宁取了一把伞递给他,简短答道:“我过一会再回,雨大了,顾兄当心受寒。”
他说着,自己又撑开一把伞,并让旁边几个商队随从都回去了。
顾鸿云没有走,只是陪他站了一会,过了片刻,雨势更大了,落在伞面上,好像洒了一大把豆子似的,雨滴蹦跳着洒了下来,不过几息之间,衣裳便淋湿了。
江宁见顾鸿云不肯离去,便道:“猫十分怕水,只怕是不好受。”
顾鸿云低头看了看,鹦鹉果然在他怀里紧紧缩成一团,只露出一个头来,溅起的雨水落在它的皮毛上,不出片刻便沾湿了。
顾鸿云将猫揣紧了,转头对江宁道:“我先把它送回去。”
他说着,也不等江宁答话,举着伞转身便朝客栈的方向奔去,眨眼便被雨幕遮住了。
江宁往那边看了一眼,回过头来继续望着市集入口,此时已经没有行人了,偶尔有几个遮头盖脸的路人匆匆跑过去,投过来的目光跟看大傻子一样。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雨势也开始缓和,市集不远处的房屋下接二连三,燃起零星的烛火,陡然一阵冷风吹过,直冻得人心底发寒,江宁握紧了伞柄,指节隐约发白。
“江宁。”
顾鸿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撑着伞一步步走过来,道:“先回去吧,天色晚了。”
江宁抬头看了看暗淡的天色,阴云密布,雨丝细细密密地洒下,仿佛没有尽头,冷风拂过,他猛地打了个寒颤,市集入口两盏破旧发白的灯笼,在风中微微晃动。
江宁终于点点头,声音中带着些许几不可闻的疲惫:“回去吧。”
第70章
这一带是沙河关兵营与沙河城之间的地带,官路两旁荒草遍生,两个人正在雨中行走着,天色渐渐黑了下来,韩致远步伐迈得很大,吴战抹了一把雨水,忍不住开口道:“那个……韩致远,不如我们回去吧,这雨一直下个没完。”
韩致远不作声,脚步不停,雨水落在他的脸上,勾勒出硬朗的线条。
吴战跟着走了一会,又絮絮叨叨地说:“眼看着就要到闭营时间了,回去晚了可是要受罚的……”他忽然想起来,错过闭营时间再回去,要罚二十军棍的,晚一刻钟算十军棍,几棍子下去,只怕皮肉都要打开了花。
他想到这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向韩致远劝道:“你若是真想买那狐狸皮毛,不如下次再来也是一样的。”
韩致远总算是开了金口:“你要是想回去,现在回去也成。”
吴战闭了嘴,心头还是有些发虚,过了一会,他一咬牙,停下脚步,道:“那我先走了啊。”
他说着也不看韩致远的反应,自己转身撒开腿,头也不回地往来的方向跑了。
韩致远表情平静,脚步不停,继续往前走去,走了没一刻钟,身后又渐渐传来一个脚步声,伴随着吴战喘着粗气的声音,他口中发狠道:“算了,罚便罚吧。”
他说着,几步跟上韩致远,两人一齐朝沙河城的方向走了。
走了半个多小时,总算是到了城门下,此时天色已经黑透了,沙河城门在夜幕下勾勒出些许轮廓来,肃穆无比。
吴战扯了扯韩致远,低声道:“城门关了,怎么办?”
韩致远四下环顾片刻,道:“先过去看看,实在不行,再想想别的办法。”
他说着就往城门下面去了,吴战心中既是激动,又是害怕,他在营中当兵几年,除了偷摸与别的士兵私下里小赌一把,还真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这一下跟着韩致远公然违背军法,心里一半新奇,一半紧张,却见韩致远面上没什么表情,平淡如同跟家常便饭一般,心中大是佩服。
两人去到城门下,果不其然,被拦了下来,守城兵士呵斥道:“城门已闭,要入城等明日再来!”
韩致远两人正无计可施间,侧门忽然开了,从里面出来一名年轻男子,牵着一匹黑色的大马,守城兵士忙道:“干什么的?”
门里另有一个兵探出头来,指了指那男子,向他示意道:“让他走。”
那男子瞥了一眼韩致远两人,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腹,轻喝一声,往沙河关兵营的方向去了。
守城兵士见两人还杵在门口不肯离去,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速速离去,否则将你们抓起来!”
韩致远眼角瞥到那侧门还未完全关闭,他微微垂了头,作出一副要走的模样,趁着那守城兵士刚刚松懈下来,说时迟那时快,他猛地一抬手,一肘子将那兵士打翻在地,另外一名兵士还没来得及回过神,他便迅速往侧门的方向窜去。
侧门后正有一名兵士准备关门,不防门突然被大力推开,阻挡不及,门板狠狠撞到他脸上,疼得他哎哟一声,眼泪和着鼻血一齐奔涌而出,只来得及看见一道黑影跟风似的,朝城里奔了过去。
他捂着鼻子正想喊人,再次见一个人影冲了过来,猛然撞在他身上,只听鼻梁骨嘎啦一声,痛的他半天没爬起来,始作俑者倒是跟没事人似的,一骨碌爬起来跑了。
吴战跟在韩致远身后没命地跑,头也不敢回,一颗心砰砰直跳,紧张得腿肚子都快抽筋了,后面追赶的士兵们发出呼喝之声,勒令他们停下来。
韩致远全然不理,前面便是居民区了,房屋密集,巷道错综复杂,两人借着夜色掩盖,在里面绕了半天,总算是将那些追兵们甩掉了。
吴战累得差点趴下来,韩致远吐出一口气,低声问道:“市集在哪里?”
“啊?”吴战呼哧带喘,脑子一下转不过来。
韩致远再次问了一遍,他才迷瞪地指了一个方向:“从河边那座桥过去,一直往前走便到了。”
韩致远点点头,转身便走,吴战哎哎哎了几声,赶紧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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