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攻你怕不怕》第107章


顾辞想反驳,可碍着池丘的冷脸,现在却是心虚地一个屁都不敢放。
“药也是你给他的吧”池丘想了想,虽然余彣黑白两道都接,但这种禁药没点门道还真弄不到,而且他时刻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有什么动作都不会逃脱他的目光,这种时候,又有门道,又肯帮他算计自己的,恐怕只有眼前这个二愣子了。
“五爷,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顾辞见事情败露,也不敢多逗留,站起身就往门口跑。
池丘本想让顾辞没事开导开导余彣,不过一想起这二愣子的智商,叹了一口气,还是算了吧。
而另一边被赶出来的夙玉拎着一个行李箱,正坐在大马路上思考人生。
本来今天好好拍戏,他自己感觉也还不错来着,谁知道一回来就看见自己的出租屋变成了一片‘废墟’。
而且更苦逼的是周边竟然没有一家出租屋肯借租了,掏出空荡荡的钱包,又拿出手机翻了翻,里面的联系人都是季桐认识的,他根本没有接触过几个,就这么过去肯定尴尬的要死,而且还不一定能找到人。
难道要他腆着脸回去找池丘吗?不行,他可是自己甩了脸子离家出走的,现在回去岂不是自打脸嘛!哎,真是蛋疼。
第109章 金主爸爸和他的龟儿子。
夙玉坐在马路上望了望夕阳染红的半天天空; 叹了口气,从行李箱里翻出他随身携带的玉箫,这是初次见面池丘送给他的。
冥冥之中。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吗?
闭了眼,胸腔里往事翻涌一时让他难以自控。
余晖宛如薄纱一般倾洒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上; 落寞的颜色沾染在一个身穿白衣的玉面少年身上,他于万千行人中遗世独立; 凄清孤傲; 与这世俗万千倒显格格不入。
夙玉捻指; 将指腹落在冷箫之上,薄唇微启,低沉婉转的呜呜声从玉孔中传出,有如有高山流水倾于耳侧,如鸣佩环; 宛转悠扬,竟听不出半分苍凉的气息。
人们被这清心悦耳的萧声吸引; 看着面前儒雅清秀的少年纷纷侧目,放缓脚步,静声聆听,不敢打扰。
一曲终; 夙玉周围已经聚满了人; 很难想象 这么大的广场上竟是鸦雀无声。
“好!”不知过了多久大家才纷纷回神; 之后便是雷鸣般的掌声。
夙玉放下玉箫; 深吸了一口气收了; 缓缓睁眼; 一双眸子敛着笑意:“感谢聆听”。
少年身上穿着破旧,可即便是这样也难掩他身上干净灵动的气质,陌路相逢,要有多幸运才会在正好的时光里有这样一场惊艳的相遇。
结束了表演,人们趁兴而归,夙玉手里捧着一帽子零钱,找到一个角落,开始……数钱。
“哎,这年头没点本事都不敢出来卖艺”夙玉感慨的话未说完,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精光,他将帽子里面压着的一张一百块拿出来捻了捻,又掂量了一下帽子,随后咧嘴一笑,“嘿,这下晚饭和住宿应该有着落了”。
拖着行李箱走了许久才找到一家查得没那么严的旅馆,把□□往前台一拍,登记好了之后找到了自己的房间。
条件是不太好,不过比他起他那个破出租屋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唉,他怎么一世混得比一世惨,上一世搬砖,这一世直接街头讨饭去了……
“五爷,您看……”
司机被嘱咐,季少爷一有动向就要像五爷汇报,他也没想到房东赶少爷出来之后,少爷竟然直接在街头……
池丘沉默着没有说话,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季桐这样的一面,像一块沉寂的璞玉被揭开了一角,可仅仅是这一角,就让人难以忘怀。
那一双不染尘世的眼睛,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五爷,五爷,五爷……”
“怎么了?”池丘敛了敛神色,抬头问道。
五爷鲜少会在人前出神,司机战战兢兢道:“电、电话响了……”
池丘哦了一声拿起了电话,不知道电话另一头说了什么,池丘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冰冷的唇缝抿成一线。
随后竟然一句话不说直接挂了电话,把司机看得一愣一愣的。
“去告诉前台,再接一个外线电话进来就让她直接收拾东西走人”。
“是、好、好的,那,五爷,我先走了”司机说完赶紧退出了办公室,那速度仿佛是怕下一秒自己也被炒了似的。
池丘捏了捏眉心,最后还是给打了个电话:“封锁季桐在广场上表演的一切消息,如果有不怕死的报社,就直接按侵犯肖像权告了”。
防患于未然,池丘这工作做得倒是不错。
五爷既然放话了,自然不会有人敢正面作对,不过他也深暗媒体那点“刨根问底”的“职业精神”,所以一切还是谨慎为主 。
“你现在在哪儿?”
夙玉刚趴到床上睡得眯瞪,一个电话吓得他一个机灵差点从床上翻下去。
看了一眼来电人,揉揉眼睛,再定睛看了看,不会吧……这么晚,池丘打电话给他干什么?
“喂?五爷,这么晚了,您找我……”
“给你十分钟,回家”。
“哈?回家?”夙玉脑子里反应有点迟钝,池丘的话从他左耳进去,又从右耳原封不动地跑出去了。
池丘说完就把电话挂了,夙玉满脸懵逼地看着黑掉的手机界面,半分钟后才想起来咒骂,然而咒骂之余还是老老实实收拾了行李。
“你是老子,可把你牛死了,‘给你十分钟,回家’,你怎么这么有脸!”夙玉黑着脸絮絮叨叨骂了半天,“大半夜叫我回去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我非得,我……”叹了口气,拖着箱子到前台退了房,肉疼地掏出钱打了车去见家里那个天皇老子。
一路颠簸
,加急赶了十五分钟才到了池家老宅。
“刘叔”夙玉现在根本没有力气去想司机为什么大半夜出现在这里,气势汹汹地站在门口给池丘拨通电话。
“到了?”
“嗯,我已经在……”
夙玉本以为过来开门的会是余彣,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池丘,“五爷?”
“进来”。
“哦”看到池丘这张面谈脸,夙玉抖抖汗毛,只觉气焰都消了大半。
池丘领夙玉进去后,就一直背对着他站在大厅里,嗯……酝酿情绪?
“季桐”。
“嗯,在”。
……漫长的沉默。
“五爷,明天还有戏份要是没什么事我想先回房睡觉了”夙玉眼圈熬得泛红,哈欠不知道打了多少个。
池丘:“等一下,我有两句话要说”。
夙玉洗耳恭听。
“虽然我们有约定在先,但那时你年少不懂事”池丘转身看了一眼昏昏欲睡的季桐,也不再废话,“外面险恶,以后遇到什么事可以先来找爸爸”。
爸爸两个字叫得生疏,夙玉听得心里直抖鸡皮疙瘩,外面险恶,你也把这个儿子丢在外面三年不闻不问了,现在说这些干嘛?
“所以,五爷今天大半夜把我喊回来就为了这个事?”
池丘对上黑暗中夙玉那双精明的眼睛,不自觉握拳咳嗽了一下,还算镇定道:“还有,以后不要随便在外面抛头露面”。
“我什么时候抛头露面了?”夙玉无辜得看着池丘,简直想把他的脑子锤碎看看里面装得都是什么玩意儿。
说完后,脑海中突然一闪而过今天卖艺的场面,心里疑惑,难不成被池丘看见了?那叫抛头露面?
看着池丘笃定的眼神,夙玉都有些被气得无语了:“我本来走得也是一条抛头露面的路”更何况他今天那样做也是有原因的好吧……
后面半句他没说,毕竟混得这么差也没什么好拿出来炫耀的。
池丘冷着脸:“你知道今天有多少经纪公司打电话给我吗?”
“我为什么会知道?!”夙玉秀眉皱成三道,可能是他心里已经知道这人是夜泱,知道他不会拿自己怎么样,也可能就是被他这点无理取闹给气的,大半夜火气上头,什么和谐父子关系也不管了,只想把心里这点憋屈给泄了。
池丘用他惯会的沉默结束了这个话题。
夙玉拖着行李箱上楼去了,到了他房间门口,夙玉看也没看池丘一眼,嘭地一声关了房门,灯也懒得开了,摸着黑就趴到了他的床上。
他笃定池丘不会动这个房间里的东西
,果然什么都没有改变,一切都遵循着之前的摆设。
他趴在床上累到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可来时的睡意却早已被这熟悉的味道遣散得一干二净。
他知道池丘为什么会叫他回来,也知道他这一切反常的反应是为了什么,可这老醋坛子什么时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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