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来一次吗》第47章


这话说得……
小翠的脸嘭地一下又红了,低着头飞快而去。
待脚步走远,吴铭只觉得一只温热的手搭在自己的脉上,耳边响起那个逐渐清晰的熟悉音色:“怎样?可好些了么?”
吴铭无奈苦笑:“上次的帕子还未及扔掉,竟又被你硬塞进来一个,宫远山你本事够大啊。”
宫远山一愣,微微皱了眉头:“难道是这帕子泄了我的底?”
“纯白良善,和煦如风,妖攻邪魅,易怒暴躁,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吴铭冷笑不已。
你这么装逼你妈造吗?
屋中静了半刻,而后便是宫远山的玩味轻笑,似乎对吴铭的一语中的不以为然。
“既是我宫远山一人所作所为,那便都是我,”他坐到吴铭身侧,扭头问他:“你更喜欢哪一个呢?”
吴铭言辞冰冷,神情木然:“你怎样关我屁事,如今你那根屌才是我唯一关心的。”
这话说得诛心到极致。
别说是宫远山的性子,就再是个憨厚心大的也受不了。
本是诊脉的手转而握上了吴铭的手腕,五指越勒越紧,红印爆出。
吴铭疼得冷汗直冒,却打肿脸充胖子,梗着脖子,声都不吭。
“吴铭,我花了三日三夜救你性命是我心甘情愿,我不曾也从未想过在你身上得到什么,但救命就是救命,恩德大过于天,”宫远山重重吐出了几个字:“我不欠你的,你却欠了我的。”
吴铭唇角一勾:“那又怎样?”
“既然无论如何都要被你无视轻贱,我便要好好考虑一下,继续治疗于我又有何好处?”宫远山松开手指,在吴铭红色的印痕上来回磨蹭。
非要将话说到这种无可挽回的地步,吴铭才知道后悔。
却已然无法补救了。
其实有性无爱的下半身生活他不是没过过,长期短期的炮友纵横交错,再加上看对眼一夜情打炮的对象简直无计其数,床山操的天昏地暗,床下喝酒吃肉称兄道弟的大有人在,那种相处完全可以自然到毫无违和感。
他就不明白了怎么偏偏面对宫远山就不行呢?!那种排山倒海的情绪根本按耐不住。
这下可倒好,直接完蛋操了。
愣是把自己搞到了极为被动无助的那一方,成了案板上的一条活鱼。
“你开条件吧。”吴铭蔫了。
宫远山将吴铭腕上的勒痕拿到唇边,用舌头灵巧地在上面又舔又压,疼痛中点点麻痒刺激得吴铭发出一串呜咽声,细碎中尽是难耐的欲念骚动。
“做过这次我再好好想一想,定不会辜负了你。”
58。
说话间,只听得“哗啦啦”一阵瓷碗砂壶相撞之音,而后便是小翠羞羞答答,结结巴巴的话语。
“公……公子们,请……请用……茶。”
口齿如此不清,定是小翠见门没关便大喇喇进了,不巧正撞见两人暧昧的一幕。
对外人,宫远山向来是那副彬彬有礼的装逼仪态。
“谢谢小翠姑娘,姑娘可先行退下了。”
话音未落,小翠如脚底抹油,瞬间人影全无。
这让宫远山不由得感叹道:“这么淫乱的朔王府找来的丫鬟却个个如此清纯,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装纯不是比真纯更有难度,你个奇葩不照样杵在这府里么?”吴铭嘲弄地哼了一声。
宫远山没再说什么,脸色却抹上一层阴霾沉重的暗黑之色。
他将茶杯放在吴铭手中,淡淡说了声:“喝下去。”
掀开杯盖,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本就口渴的吴铭忍不住一口饮下,喝了之后,却觉得舌根之处弥漫出一种苦腥怪味,久久散不尽。
吴铭咽了咽唾沫,疑惑道:“这是什么茶?”
“这不是茶,是潮春,一种春药。”宫远山慢慢道。
茶杯应声坠地,碎得稀烂,吴铭气得浑身发抖,一跃而起冲他咆哮:“我又不是昏迷不醒,你他妈用什么春药啊?!!”
这一喊震动心脉,动作也大了些,马上体内一股燥热之火便升腾开来。
“唔……”这种异样之感猝不及防,吴铭脚下一软又跌回床上,这一起一落,一上一下自己竟已通体火烫,热汗徐徐。
我操!这他妈才几秒啊!
这药性这么烈?!!
吴铭扶着床栏,扯着帷幔,大口大口喘气,小腹中一波又一波的狂浪之火不断翻腾流窜,身上乍然便挂上一层细密汗珠,无论怎么压抑按捺,胯下的男根已是昂然挺立,胀痛不堪。
“当然是因为这样的效果才最好。”宫远山看着他,邪邪一笑。
说完,他走过去将瘫软如泥的吴铭从床上拉起,用绳索绑住双腕于床柱之上,内向床,背向外。
朔王府中的竹床四柱是用千年寒竹混着玄铁制成的,既坚硬又冰冷,他将吴铭的衣衫解开,火烫的前胸直贴凉柱,激得他后背猛地绷直,肌肉一颤一颤。
“爽么?”宫远山的手指在吴铭后背上游移,指尖所过之处如滑蛇爬过,酥麻蚀骨。
别说是被下了药,随便一个正经八百的男人被蒙着眼捆在柱子上,你怎么玩他怎么硬,更何况潮春比之一般春药烈出百倍,药性之下,所有的感官体验都被放到无穷大,快感如过电般从背部流窜到身体各处,那种激荡好似四肢百骸有万千蝼蚁在钻营攀爬。
吴铭牙龈都要咬碎了,却不愿发出一丁点难堪的呻吟,憋得一身潮红,汗如雨下。
“喔喔喔~~好湿啊。”宫远山摸着汗淋淋的后背一直向下,滑过腰间,没入双股,猛地插入后穴:“哎呦,这里更湿呢。”
“啊啊啊……啊……啊!!”突如其来的插弄让吴铭再难自抑,声音如开闸之洪从嗓中倾泻而出,全身由于抽搐过猛,手腕上绳索两端的铁坠子被晃得四处乱摆,与床柱发出叮叮当当的撞击声。
“放松一点,你把我的手指都要夹断了,”宫远山调笑道:“一会肏你时可别这般用力,若是先把我弄泄了,麻烦可就大了。”
“去……去你娘的……你到底是来治疗……还是来……羞辱我的?”吴铭喘着粗气,拼命地要挣脱腕子上的绳索。
“你不是也羞辱过我么?”宫远山不理会他毫无意义的反抗,开始用手指玩弄他的后穴:“以我这瑕疵必报的性子,只有加倍奉还才算是扯平。”
说着,甬道中来回抽插的手指正好探到了那个异常敏感的地方,他狠狠抠了下去……
“啊啊啊!!!!我操你妈!!!!”吴铭本能地吼出了国骂,胯下的男根犹如失禁一般,弹跳着将白灼的热液射得到处都是,地上,柱子上尽是浓稠的斑驳精液。
潮春的作用下,仅仅是手指的插射都猛烈得难以消受,高潮的余波让吴铭的双腿颤栗不止,根本站不住,软下去的那一瞬,被宫远山从后面环腰抱住。
“这么快便泄了?咱们可还没合气呢,”宫远山用牙齿啃咬吴铭的耳垂,手下也不闲着,摸上吴铭半软的性器,上下套弄。
此刻正是潮春的药效最为高涨之时,吴铭弓着背,抖着腿,嘴里发出的浪叫自己都听不下去,还是宫远山在间歇中提醒了一句,小翠走时太过慌张,门可并未关好……
这才让吴铭下狠心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找回了些许理智。
宫远山惊奇连连:“我竟不知原来你这么能叫,再叫下去,招了满苑的公子来看热闹,你可莫要怨我。”
“你个畜生!!是你给我下的药……唔!”龟头被对方用指尖故意狠狠划过,刺激得吴铭头颈猛地向后仰,呻吟着又涌出不少精液,射了宫远山满手。
“看来你并不了解潮春的精髓所在,”宫远山擦着手上粘腻的浊液精水,慢条斯理道:“潮春虽为春药,却与一般的不同,最大不同之处是它根本无法让一个毫无情爱贪念之人心生情欲,也就是说,你若无欲无求,红尘皆空,它同一杯白水并无区别。”
“只有爱欲念,求不得,它才会发挥极致功效。”宫远山看着手上未擦净的斑驳,皱眉道:“不过玩弄几下而已,你便已泄了两次了,你怎会让自己陷得如此之深?”
是啊……
怎能不深?
命都不要了,也要挣脱枷锁去找他。
吴铭闭上眼,费了很大劲力才将那人的身影重新在心中封存好。
“把门给我关上。”吴铭命令一般的口气。
宫远山说了句,好啊,求我。
吴铭哑然。
“求我,我便去关门。”宫远山又说了一遍,字正腔圆。
吴铭唇角一扬,高傲地仰起头:“罢了,不就是上演活春宫嘛,有什么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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