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来一次吗》第57章


这一下够猛够疼,吴铭胯下那个蠢蠢欲动的哥们直接歇菜了。
两硬两灭,不是故意的,谁他妈逼信啊?!
吴铭揉着脖子,死瞪着宋焱,牙齿磨得咯咯响:“你若是不给老子好好解释清楚,就别走了。”
宋焱垂下头,好半响才将头抬起。
“合气双修最忌讳与行修以外的人交媾泄精,精元难以固存于体内对你大大不利,毕竟你尚未痊愈,忍耐一些为好。”
吴铭真不知宋焱是以何种心情说出这话,而对这个不知什么鬼的淫荡疗术知之得如此透彻也是大写加粗的醉了。
与宫远山上床本质上是治病并不是偷人,吴铭却还是结巴得可以:“那……那日……在朔王府……你……你为何不进来?”
“进去作甚?打断行修让你俩精元逆流,双双毙命?”宋焱口气乍冷,很是不善。
“不是……我是说之后,来都来了,为何不与我相见?”做活塞运动被逮个正着,这事多少让吴铭失了几分底气。
“我本就不该去。”
“那今日又为何来见我?”吴铭忍不住追问。
宋焱那边没了声息,默了。
吴铭继续逼问:“即是想彻底了断,又何必再给我机会与你纠缠不休?!”
对方还是沉默。
“宋焱,说不清楚就别想走,这句你当我说着玩的么?”吴铭语气加重,一字一句。
“我放不下。”宋焱的声音犹如蚊叫,模模糊糊听不清。
吴铭被搞烦了,吼道:“能大点声么?一个大男人怎说起话怎跟娘们似的。”
“我想你!想见你!!”宋焱猛地抬起头,扬声道:“想去祁府前再见你一面!!”
吴铭一把揪住宋焱的衣领,神色凝重而严肃:“姓宋的,你当我傻么?燕山之上我便干过一回,若然你嘴里的六月之约是用来安抚搪塞我的,你决计去不了祁府,我不会放了你的。”
宋焱松开他的手,冷言道:“吴铭,我不是你,我应过的决不食言。”
“最好是这般,否则东一村等不到人,我必会上祁府去讨,到时咱们不见不散。”吴铭唇边浮出一抹坚毅的狞笑。
宋焱反倒笑得清澈,他揽人入怀,在吴铭耳畔低喃:“行了,你这是跟谁怄气呢,莫要浪费了你我的大好时光,乖乖地哈~~”
吴铭心中好似挂满了千千万万的空桶,没着没落,七上八下慌得可以。
可如今不相信他又能如何呢?太子宋怡任这两个祸患不除他们便没有安生日子,难道往后半生真的要在刀光剑影,血雨腥风的逃亡中苟延残喘么?
除非同死,否则对任何一方都是真正的折磨。
吴铭从怀中摸出那枚玉簪,将宋焱头上的木簪换了下来。
“记得还我,听到了么?”他抚上爱人的脸,深情道。
“得嘞。”宋焱应得爽快,起身去点火。
**
下过雨的天空格外清然,夜色如泼了的滔天浓墨化也化不开,一片片的朗星点缀其中,银钩般的弯月挂在树梢将周遭尽染一层淡淡的光华,此情此景极为动人。
洞中的篝火噼里啪啦响个没完,火堆旁两人勾出的细长倩影映在洞壁之上,双影相拥,揉成一团。
吴铭窝在宋焱的怀里,紧紧搂着宋焱的腰背,一刻都舍不得放开。
忽而一阵柔风拂过,浓烈的香味刺得人鼻子痒痒的,吴铭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翻出元凶,他皱起眉:“这什么?难闻死了。”
宋焱将挂在脖上的香囊重新埋入衣中:“香料而已。”
“好端端弄这破玩意做甚?把你的味道都遮没了,快拿下来罢。”吴铭说着上手去抓。
宋焱挡了下来:“别闹,安神之用,我睡不踏实。”
这话勾得吴铭很不舒服,他一副忧患之色:“去了那婊子府里,你不会有事吧?”
宋焱不置可否,轻柔吴铭的双眼问:“还要修上几回才行?”
“没几回了,你莫要转移话题。”吴铭可不想继续讨论这个尴尬的淫邪之术。
“我不会有性命之忧,倒是你……”宋焱正襟危坐,神色凝重:“有个事你要如实答我。”
吴铭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点点头。
“我和宫远山谁更舒服?”
吴铭瞪着眼睛,惊了两拍。
“嗯,”宋焱领会了:“看来他更有本事。”
“这哪能比嘛,”吴铭连忙解释:“你一摸我就硬,他要用药才行。”
“还用了药?”宋焱冷哼。
这坑挖的,擦。
吴铭安静地闭上了嘴。
“治好后,休要再与宫远山有任何瓜葛。”宋焱沉声道。
“那当然,我可只有一个夫君。”吴铭指天盟誓:“倘若我有了异心吃着碗里的占着锅里的,必遭天雷劈屌,焦成黑炭,永生……”
“行了!!”宋焱苦笑:“发个誓都没个正经,我心没这么窄,你不过被迫为之,我又怎会计较?只不过此人绝非善类,我怕你会为其所害。”
“他有何可疑?”吴铭问道:“若要害我,何必救我?”
“是啊,他与你非亲非故毫无瓜葛,为何救你?”宋焱反问。
这话把吴铭问愣了。
“哎……这么明显的疑点你都没好好想过?”宋焱啧啧啧地不胜唏嘘,一副悲恸之色:“好端端一个伶俐之人竟就这样被肏得越来越傻,越来越蠢……”
。。。。。。。
。。。
大哥,你确定你心真不窄吗?
为了避免再踩到雷,吴铭决定直接封其口唇,决不让他再说一个字。
72。
吴铭终于明白惜别之情的磨磨唧唧并非狗血,而是一种无法抑制的肺腑情怀。
他整夜不睡,眼一刻都不舍得合。
眼珠子愣是熬成兔子一般,血丝满布。
宋焱实在心疼之极,又怕他的眼疾厉害,便紧紧将他圈在怀里,逼他闭目养神。
两人皆是毫无困意,黏黏腻腻打情骂俏,又亲又抱了一整夜。
直到清晨将至露水未退,不得不分离的时刻才不情愿地分开。
情意难舍,爱恋不止。
怎么看都不够,怎么抱都不腻。
还是宋焱趁其不备,一把将吴铭扔到马上,重击马臀,才送了他策马离去。
人影消失在视野尽头,唇边浮出一抹苦笑。
再不用伪装遮掩,宋焱眼中的光芒尽数凋落,幽幽神色投下无边的暗影,昏暗一片。
**
祁府,凉院。
虚妄不得两人双双跪于清凉的石阶之上,抖得如风中跳跃的枯枝。
不远处的树荫下,太妃榻旁卧着一个身影,他腰身纤细,眉目如画,容貌雕琢般精致可人,表情却冷然得可以,肃杀阴霾下,一股暴戾蕴藏其中。
他手中把玩一枚玉件,叮叮当当的声响不绝于耳。
敲击声不紧不慢,却一下重于一下,吓得台阶下两人心肝都跟着一颤一颤,腿软如棉,若不是提着一口气,怕早成了两摊子烂泥。
终于,不得受不住了,战战兢兢道:“主……主上,小人确实是……是逮住了那个主使的歹人,却愣是让虚妄给放了!小人实在是冤啊!!!”
“冤?”榻上的人抬了眼皮,漫不经心地瞭过去:“莫不成你没着了他的道?他狸猫换太子,掉包得如此彻底不是在你眼皮子底下做的?若不是他肯来这里,你便能擒得了他?”
不得吓得俯跪贴地,一动也不敢动。
要说不得与虚妄可是一同入府的,在一次偶然的闲磕牙中两人发现彼此不但是老乡,还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有缘人,自此之后便称兄道弟起来,将对方看得极为顺眼。
大错铸成,雷霆震怒,虚妄知道不得已是凶多吉少,自是恻隐之心泛滥。
他以德报怨,在一旁搭腔求情:“主上,您也知道,尊主乃是通天彻地一代英才,耍他一个缺心眼的连眉毛都不用皱一下,还望主上念其一心伺主,忠心耿耿,这次便饶了他罢。”说完,为不得结结实实地在原地磕了三个响头。
这头磕得确实有作用,每磕一下,宋怡任的面目便阴沉一分。
磕头完毕,冷冷的话音便扔了出来:“他不念情份,不怜友人,欲将责任推卸于你,你非但不辩解,还要为此不义之举开脱求情?”宋怡任一脸嫌厌:“你可是真够贱的。”
虚妄如五雷轰顶,呆呆地看着榻上之人。
“来人,上家法。”声音寡淡,毫无一丝波澜。
处决之言将将宣出,一枚人形铁笼便被抬入院中。
此笼在热油中浸泡了九九八十一日,一旦引火燃烧,笼中之人便会困在笼中活活烧死,只要想跑肉身发肤便会沾到笼条之上,一层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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