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来一次吗》第65章


意作甚?”
宋裕正襟危坐,说得严肃无比:“你没听说过性爱的极致享受便是肏到死么?”
卧槽……
吴铭碉堡了。
见吴铭化作僵尸,宋裕补充道:“我告诉你啊,可别小瞧了这小可爱,这可是炼了整整百年啊,我上天入地,穷尽一切洪荒之力才在江湖上找到的,你以为跨越阴阳两界,将生死翻弄在鼓掌之间是闹着玩的?!这可是要倒大霉的!所以……这世上仅仅这么一粒。”
“顶着倒八辈子血霉的宿命费尽心血搞到这个稀世罕药就是为了操死后再活过来接着操?”
吴铭嘴角不住地抽……
宋裕眼神如刀,直戳过去:“那是自然,这么爽的药老子享受不了,白白便宜了你这个娘逼小骚货。”
吴铭说了声,我谢谢你啊,直接扔了回去。
宋裕又硬揣了回去,骂道:“你能给我走点脑子么?!这药我虽是为了私欲弄到手,于你却或许有救命之用,以宫远山的道行,屏息佯死怕是没戏了,无气真死说不定还能混上一混,你便带着它入宫吧。”
吴铭将这位富态的王爷盯看了好一阵子,而后莞尔一笑:“真看不出,你人这般地好,刀子嘴,臭饼脸,心却跟快豆腐似的,柔软暖人。”
王爷恶心得哇哇叫:“住嘴!给我住嘴!要不是看在三哥的份上,我他娘管你死活呢。我只是不想三哥年纪轻轻就守了寡,男的女的总要弄个人陪在身边吧,你以为我的药是白给的?!”
吴铭耸了耸肩:“那还能如何?我又没银子给你。”
“谁……谁他娘要银子了?!”宋裕气结冒烟:“老子是个王爷!!王爷!!气死我了!!给你药是让你从我眼前滚蛋!这些个破事完了,赶紧跟三哥去那个什么东一村住着去!!谁也不许给我回来!一粒药能把你们两个祖宗都打发走,绝对不亏!真的!赶快走!赶快走!”
宋裕嘴里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推推搡搡。
吴铭虽是不干不净地回敬,脸上却始终挂着灿烂的笑,笑得眼睛都眯了。
82。
大梁七百六十八年六月八日。
梁旬帝,崩。
四海哀恸,五洲沉吟,举国上下一片白皑苍茫。
这个日子正是宫远山比出的那第三根手指——第三日。
**
祁府,暗阁。
阁中黑影沉浮,幽幽魅香好似一条蜿蜒的蛇在帐幔纱帘之中游曳摇摆,贪婪地吐着细长的蛇信撩拨着床上的肉身。
这肉身已被各式情药多次催弄过,喝的,闻的,涂抹的,只要能硬能泄无所不用其极,乃至后来,一点点刺激都能让它折腾一阵,皮肉与床幔被帘的撕磨,甚至空气间的流动都会让床上的赤体辗转难耐,呻吟不断……
他的男根实在太涨了。
他蜷起身子试图用大腿根部磨蹭,引来了一阵咣当咣当的脆响之音。
那是一根长长的链子,从脚脖处一直延伸到床脚的那一端,每动一下便跟着响一次。
腿的力度终是不够的,不觉间,手已经摸上了自己的阳具,开始上下套弄。
或许是手淫泄精太多次,包皮已溃破,上下翻弄便是一阵异样刺痛,男人呜咽低吼,身子却无法控制地兴奋起来,没几下,眼前便花白乍现,一股子精水喷薄涌出,精水咸湿,沙痛伤口,成了更大的刺激,男人猛地痉挛抖动,又射出不少……
他半趴在床上,低喘难耐,几个深沉混沌的字从喉咙深处被挤了出来,像是命令,又像是哀求:
“把……把那……药……灭了,听到……了么?!”
脚步应声而起,响在耳边,却停在了对面的案台旁,刺啦一声,一股烟气刺鼻,熏香鼎炉被尽数浇灭。
宋焱的下巴被指尖挑起,宋怡任似笑非笑揉搓着他的嘴唇。
“不就走了两日么?你怎会变得如此诱人。”
宋焱甩开他的手,别过头。
宋怡任假装愠怒道:“这些个奴才作践起人来真真不手软啊,这是在炉中放了多少春药啊!看我不扒了他们的皮!”
宋焱赤红着一双眼,再忍不住怒喉出来:“少废话!若不是……你叫他们……如此,谁敢进……这里?!唔……!!”
吼声震动心脉,血液急速流动,胯下那物又昂头半软了。
宋怡任一脸坏笑,开始宽衣解带:“行了,是我对不起你,这熏粉本就烈,他们还给放多了,用手终究是不成的,欲泄不净,你的小宝贝可消停不了呢,来吧,上来肏我。”
宋焱紧皱眉头,沉默不语,却是没有动的意思。
对方脱得只剩一件薄如蝉翼的雪白内衫,松垮地挂在身上,他搂上宋焱的脖颈,含上他的耳垂在口中拨弄。
香虽灭了,血液中交融的情药却正是最为激烈之时。
宋焱哪里受得住,手指胡乱揪着对方的头发想拉开他,却根本使不上力气,耳边尽是自己难堪的淫喘呻吟。
“放松点!你那玩意还硬着呢,总不想以这般淫荡的模样应召入宫吧?”宋怡任将他放开。
趁着安分了些,宋焱敛了些理智回来,抽气道:“……入什么……宫?”
“呵,对哦,你还不知道呢,那老不死终于嗝屁了。”
宋焱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谁?你……说谁?”
“还能有谁?你那父皇,万年的药罐子,气绝了。”宋怡任一副淡漠的戏谑口气。
面前的人全身一震,绷得紧紧的。
楞了一下,他急道:“皇诏呢?在哪儿?”
宋怡任从方才脱下的一堆衣物中捻出一个金灿灿的卷轴,随手仍在了宋焱面前。
诏书泛着耀眼的黄光,在昏暗的阁中尤为刺眼,照得宋焱眼睛酸涩无比……不用看也晓得那上面所述。
这一纸皇令便是一种决绝的宣告,告诉他,一切已划上句号。
半生征战沙场不过尘归入土,八千生灵不过魂断玉山,阴魂游荡却再无昭雪那日,生灵尽荼也只能一笑泯之。
痴痴地看着它,他如一具被掏空的行尸。
一双手环住了他的腰身,宋怡任贴在这个人的胸膛上,柔声道:“炎哥,不要想它了,咱们斗不过命,要不是那老东西卧榻半生,你也不会被人凌虐得如此凄惨,这世上我最恨的便是他了!现在好了,太子得偿所愿,我又手握重权,谁也不敢欺负咱们了!”
他仰头看向宋焱,目光盈盈,深情无限:“哥,你便与我这般可好?我虽下作待你,却比任何时候都欢喜,你……你对我也不是一丝感觉也无,对么?炎哥……我……唔……”
话未尽出,却被堵住了唇舌。
宋焱发狠地吻了上去,恨不得咬出血来。
还未等宋怡任反应,宋焱已将他压在床上,对准穴口,整根没入之中。
一阵毫无怜惜的横冲直撞,直把身下的人肏得哀叫不断,摇晃不止:
“炎哥……哦……啊……你慢点……太深了……啊啊啊!!”
声声求饶换来的是更猛烈的肏干,巨根如木棍一般狠命地在甬道中来回肆虐,带出的肠液和淫水沾湿了耻毛,噗呲噗呲的水润声响在耳边如天下最媚的情药,没几下就把宋怡任干射了……
宋焱将浑浊的白精射进灼热的小穴时,皇诏正被宋怡任坐在屁股下方,一屁股的湿水和精液全黏在了那上面。
宋怡任漫不经心地拿起来,轻蔑地哼了一声,用它擦了擦屁眼,扔到了一旁的烛火上,霎时便烧得面目全非,皱成一团。
他回身看向宋焱,这个人面色好了不少。
“不生气了吧,那玩意沾着咱们的精水烧给那死老头算是便宜他了,” 宋怡任亲了他一口,笑道:“你也乏了,快些睡吧,明早我亲自为你梳洗更衣。”
见宋焱默不作声,宋怡任只当是同意默许了,搂着他便要躺下。
脑袋还未沾上枕头,耳边响起了宋焱特有的沙粒沉音:
“你可是后悔过?后悔遇到我。”
“我从不曾后悔,遇到你,我心甘情愿,”宋怡任看着宋炎,坚定道:“可若能有下辈子,我再不要这般待你。”
宋焱背身躺下,没有作声,漆黑的眼底却蕴出点点闪光,辨不清是反光还是泪光……
**
宋怡任起了一个大早为心爱的人洗漱更衣,却在一切停当后,阻了出门的路。
不知何时,院中出现了两位身着暗紫色长袍,头带斗笠的男人,腰上悬挂的牌子让宋怡任大惊变色,一个清晰的“合”字跃于眼前。
合元教?!
宋怡任拧眉,沉音道,两位前来,可是有事?
其中一位拱手一鞠:“我们奉尊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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