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来一次吗》第72章


“给我老实点!听到了么?!”他认定吴铭成心扰乱修行,想让他泄身在前,精血逆流而亡,当下握住这个人的男根,在马眼处用指甲毫无怜惜地抠了下去。
这一下太过凶残,伴随着痛苦的闷声呜咽,一股白液混着红浊肆无忌惮地涌出,却不过几下便骤然而至,剩下的还是那副抖得咯咯之响的破败之躯。
血唾沫从吴铭嘴角毫无控制地流下,已然分不出是反噬震裂的内脏之血还是他自己为了清醒咬破嘴唇的鲜血,污浊难堪的血这一片,那一片,将泥土和杂草染得绯红。
宫远山挑眉冷笑,腰下却未曾停下:“吴铭,算你有种,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憋到几时,你不出精我便一直这般肏你,大不了算我白玩了你一把,对我毫发无伤。”
“哦……对了,”他突然退了出来,欣赏着吴铭满目苍夷的下体,穴口红肿,整个甬道外翻,挂着尚未干涸的血迹,大腿根部脏得恶心,红一块,白一块,还不停有肠液混着血迹流出:“别以为能耗到你的情郎从那殿中出来,勤兴宫可不是装装样子的,历朝历代继位宣诏前皇子的禁锢之所,无论从隔音,戒备,装置,哪一方面都堪称精良,你信不信宋焱敢大摇大摆出来,准会被万剑穿成个刺猬。”
话音未落,一个冲刺,他将阳具再一次一戳到底,看着吴铭疼得全身震颤,他止不住地淫笑出声:“怎样?在心爱人的面前被肏成这般是不是特别舒服?啊?!说啊!!”
他揪起吴铭的头发,听到的却是这个人断断续续的三个字:操……你……妈……
随后,便是一大口的鲜血从食管中迸出,呛进了气管和鼻腔中。
吴铭眼前一黑,再无知觉。
90。
宋焱甚是胸闷,仿若一股难以纾解的郁结之气凝结在胸,堵得气都喘不上。
他皱起眉头对宋裕道:“把高无用叫进来。”
那一脸的蜡黄加上印堂的暗影让一旁的宋裕颇为担心:“哥,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无妨,赶紧叫他进来。”宋焱摆摆手。
宋裕立刻拉了床脚边的黄幔帷绳,绳索另一端悬于外殿,坠着一枚沉甸甸的铁铃。
铁铃骤响,高公公现了身。
殿门已是尽可能快地合上,一个毕恭毕敬的拢袖欠身算是行了礼数:
“庆王殿下,唤老奴前来可有何事?”
仅仅那么一瞬,宋焱脸色徒然乍变,一进一出的殿门开合,将一股子血腥之气带了进来。
“外面怎么了?”他指了指那门。
高无用清了清嗓子,若无其事道:“老奴方才不慎让两只野狗混入了院内,他们争抢食物互相残杀,刚刚已被老奴自行处置了,若是惹了两位皇子的清幽修行,还望念在老奴为这勤兴宫伺候过整整两代君王继位的份上,且恕了老奴的罪吧。”
声色,态度,语调皆是不卑不亢且倚老卖老。
宋焱冷冷看了他一眼,伸手去推殿门。
一只手稳稳地搭在了他的腕子上。
“放肆!”一旁的五皇子宋裕不干了,一声怒吼呵斥响彻大殿。
高无用笑得云淡风轻,手却未收回:“五皇子稍安勿躁,这勤兴宫的高墙之内看似沉寂宁静,历来都是硝烟四起,暗潮汹涌之地,那外面不用想也知道,定是戒备森严,严阵以待,别说是三殿下一个大活人往外走,就是一只老鼠臭虫也出不去啊。”
宋焱甩开高无用的挟制,冷哼一声:“若本王偏要出去呢?”
“那便是万箭穿心,千刀万剐。”后面八个字被重重咬了出来。
下一刻,一个刻着傲然猛虎的半块血玉兵符突然凭空出现,寒光一闪而过,棱角如刀,一记血淋淋的口子便乍然浮现在了高无用的脸上。
他连抹都忘了抹,直勾勾地看着宋焱。
宋焱揉搓手中的兵符,上面的血迹未干,将玉衬得更是鬼魅醒目:“血玉兵符,万将顺服,这个你不会不认识吧?”
兵符中的皇权之符,调兵遣将的最高调令,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可这玩意又会在一位最有可能逼宫谋逆的皇子手中?!
高无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结结巴巴道:“这……这怎么……?!口谕呢?不!不对!太子殿下的诏书呢?!”
宋焱不紧不慢地亮出了那明晃晃的诏书。
高无用完全是从宋焱手中扯过来的,他瞪大了眼睛一个字一个字查。
没错!
上面刚硬的小楷真的是出自太子亲笔手书! 
上面清清楚楚写着:
“着兵符于庆王挟制,赋其全权决断之权,不得违抗,非议者,斩。”
兵权莫名其妙地旁落了,还落在一个仇人之手!
这让高无用如何信服?!
别说是他,就连五皇子宋裕也是整个下巴地往下掉。
两人怔忪间,宋焱的声音缓缓而来:“勤兴宫外整整三排弓箭手,出去便是死无葬身,我确是如此,你却不尽然。”他将手背后,沉声道:“高无用,听令!”
面前的人似乎尚未从震惊中恢复神志,痴痴地瞅着殿里这位兵权在握的皇子,没有任何反应。
“怎么?你想抗旨么?”宋焱厉目而视。
高无用惊得一个激灵,忙跪下去,连连磕头。
“将宫外的人散了,一切听本王调遣。”
高无用再不敢耽误,屁滚尿流地爬了出去。 
待一切过后,宋裕激动得河东狮吼;连殿门都来不及关:“三哥!这也太他娘的牛了吧!!你怎么会有这个?!快让我瞧瞧……”
话还未说完,宋焱回身便揪过他衣领,将他重重地甩在了殿墙之上。
这力道之猛,直把宋裕这个大肉滚震得弹了两弹,才算稳住。
“吴铭呢?”面前的人咬着牙,面目狰狞。
宋裕直接被摔蒙了。
“说!他在哪里?!”
宋裕咽了口唾沫,没敢说。
“别让我再问第二遍。”
“那……那个……他……他应该在这儿。”宋裕的声音小得如蚊蝇一般。
“这里?皇宫内院?!他不是应该在你府中么?”宋焱的声音急促,听起来有点抖。
“那个……那个……”宋裕磨磨叽叽:“他说要来找你,是那个……宫远山……他……”
“宫远山?!他怎会于此有关?!赶紧给我说清楚!!”宋焱咆哮着又要去刁难宋裕。
宋裕终于忍无可忍,挡开宋焱:“你那个小辣椒我他娘的是真管不了!宫远山让他进宫送个什么劳什子信给太子,为了见你他就真的赴汤蹈火了,我跟他说过这个太危险了!可他不听啊!!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告诉你!这次找到他,你他娘的赶快将他囚了!别让他再祸害我了!管不好他,还挨你打,我堂堂王爷还有点脸么?!”
宋焱从一脸的惊愕到拧眉紧锁,突然将兵符塞到宋裕的手里,急促道:“你拿这个去乾兴门调御林军,我带着外面的弓箭手与你在中政殿汇合。”
“哎?哎?”宋裕嚷道:“你急什么?!这事我还晕着呢!你怎么会有这半块兵符?另一半在太子手里?”
“不知道,我就这半块。”
宋裕翻来覆去地将血玉打量个遍:“这兵符一分为二,一半在东宫,另一半理应在太子一党的首府元帅吴大将军那里啊,有了这玩意,号令万军调兵遣将不在话下啊,怎么可能会在你这?!难道……是太子!?”
宋焱摇头道:“不知,进宫门时我被拦了轿子,说是例行巡检,有人则趁机偷偷将此物和诏书藏在了轿中。”
“难道这京中还有第三股势力?他们暗中协助咱们?”宋裕匪夷所思。
“不会,你我早已落败,毫无胜算可能,这第三股势力未免太蠢了吧,况且太子早已除尽异己,莫说朝中已无对抗势力,就是皇族之中他也是稳稳卧于龙榻之上,又哪里有机会生成这第三股势力。”
“也对,那么说只会是……太子他自己?”连宋裕本人都不敢相信这话是自己说的。
“没错。只会是这一种可能。”宋焱颔首。
“这怎么可能?!他这不是吃多了撑的么?!还有多一日便可登上神坛,黄袍加身,却把兵权交予了你?!!这……这他娘的到底是为什么啊?!!”
“我也想不通,所以一直不敢妄动。”
“那现在又为何?”宋裕满脸狐疑。
“你闻不到么?”宋焱下了阶,在院中环看四周:“这里多大的一股血腥味。”
不费多时,离大殿不远处杂草青石上,已尽干涸的斑驳血迹便显现眼前,宋焱蹲下抹了些,仔细端详嗅闻。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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