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屎官不清醒》第24章


还没来得及骂他,傅斯越冰凉的嗓音响起:“哦?是吗?你不喜欢这条狗?”
郑城勋一点不怵,非常淡定地点头。
“不喜欢它哪儿?”
“蠢,还没礼貌,一见人就嚎。”
顾疏桐:??这特么不是你自己吗??
傅斯越把顾疏桐抱过去,冷笑一声:“真不好意思,这条狗是我养的。”
“刚刚你说的话,我就当你在讲自己了。”
傅斯越瞟了一眼蒋奕翡:“你喜欢的人,真有个性呐。”他又低头打量一番郑城勋:“你最好给我小心一点,省得到时候男主的位置被人抢了。”
郑城勋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双手握紧,抿着嘴不说话。
蒋奕翡脸色不变,还是老神在在的模样,傅斯越不由得有点稀奇:怎么没护着郑大演员?
蒋奕翡对上他诧异的目光,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跟着他走了。
“刚刚你说皮皮的优点,我就当你说的真的了。”傅斯越沉默一会儿,开口道。
蒋奕翡心下了然,傅斯越定然知道自己夸皮皮,只是为了引出郑城勋的话。
“怎么转性了?不喜欢他了?之前不是还对他要死要活的吗?”
“也不是。但是。。。”他想了想,扯了下嘴角,“讨厌比喜欢多一点吧。”
“我现在啊,就是要膈应他,他不开心了,我就开心。”
顾疏桐:。。。。。。因爱生恨,这么秀的吗。
傅斯越不太理解这种逻辑:“干脆把他赶出娱乐圈就是了,断他财路。”
“不!”蒋奕翡坚决否定,“我就是要捧他,让他表面风光,暗地痛苦。总有一天,我要让他跪着对我唱征服!”
傅斯越:“。。。。。。你有病吧。”
傅斯越简直一言难尽,用诡异的眼神看了蒋奕翡一眼。
蒋奕翡脸皮厚比城墙,得意一笑:“我就当你刚刚的话是在夸我了!”
顾疏桐琢磨一下,估计公鸡哥是为情所伤,求而不得,心里变态了,正常人哪有这么想的。捧着郑城勋,不就是在帮他吗,哪里在报复他了!
傅斯越带着顾疏桐见了一圈剧组人员,煞有介事地为他一一介绍
“这是张导。皮皮,握手。”张导是个光头,笑容满面地伸出大肥手,顾疏桐老老实实把爪子搭在他手上。
“这是赵编剧和杨编剧。握手。”
“这是制片人。”
“这是。。。”
“这是。。。。”
顾疏桐抬了一圈手,又无聊又累,趴在他怀里不愿动弹,刚好傅斯越站在郑城勋眼前。
“这是,”傅斯越顿了顿,“这是男一。”
郑城勋不自在地伸手,顾疏桐眼珠往上挪了几下,还记着气,没有理会郑城勋。
“怎么,累了?握手。”傅斯越捉起他的腿晃晃,顾疏桐一脑门扎进傅斯越的臂弯里,不动了。
郑城勋手孤零零伸在半空,一时气氛很是尴尬,还是傅斯越漫不经心地把爪子搭在他要退不退的手心上碰碰。
周围的人安静一会儿,很有眼色地大声转移话题,夸顾疏桐很听话,傅斯越通通收下一干表扬。
傅斯越不爱吃辣,这里不辣的东西做得没滋没味的,原料用的也差,他尝了几口就没吃了,顾疏桐好奇地嗅嗅,没有家里的好吃,也不感兴趣地扭头跑了。
下午,天气阴着,傅斯越戴了个口罩,抱着顾疏桐去小镇上溜达。
镇子很小,房屋大多是三四层的自建房,巷道沿街还有摆摊的,卖菜的卖玩具卖衣服的都有。市中心要繁华一点,行人来往还算热闹,商场饭店一应俱全,就是看着略简陋,不是太高档。
镇子被水环着,一条碧绿清澈的河贯穿其间,只是冬天,河水水位有些低,流速缓慢,看起来像一条静止的绿丝带。
顾疏桐抖成筛糠,被傅斯越包在厚厚的大衣里,从他胸口处露个脑袋出来。
幸亏傅斯越衣服足够大,不然哪里罩得住长大的顾疏桐,但是撑得衣服鼓鼓的,傅斯越一身型男气质消失殆尽。
顾疏桐毕竟不是小奶狗,他现在的体积已经接近成年狗了,扒在傅斯越身上一长条,从傅斯越下巴直到大腿上去。要不是傅斯越宠他,这个大小的狗基本上都没主人愿抱了。
其实剧组的人也暗自纳闷,傅斯越一个大佬居然这么宠狗,那么大了还要抱,看着栓在家门前冷到掉鼻涕的大狗,不得不感叹:真是同狗不同命啊!
只有顾疏桐还傻了吧唧,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长大了,他还觉得自己是个刚断奶的小狗。傅斯越力气大,抱起一只成年狗来脸不红气不喘,并且也从来没想过不抱他,在他眼里,顾疏桐再大都还是个只会嘤嘤嘤的小狗。
第二天,众人浩浩荡荡地往山上前进。顾疏桐趴在车窗边,好奇地看连绵起伏的群山和蒸腾的山雾。这里海拔高多了,城镇遥遥在望,建筑物只有米粒那么大。天上的云很低,好像一伸手就能摸到一样。
顾疏桐觉得挺新鲜,但看久了也没什么意思,又回去睡觉。
蒋奕翡敲他脑袋:“一天天的,除了吃就是睡,你是狗还是猪?”
顾疏桐哼哼唧唧,把脑瓜子往傅斯越衣服里一躲,假装自己听不见。
傅斯越隔着衣服揉他的脑袋,笑着不做声。
“狗不能太惯着。”蒋奕翡无奈地说,“你看看它,都长这么大了,哪里还要你天天抱?”
傅斯越老神在在,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蒋奕翡摇摇头:“真不知道你以后的孩子会被惯成什么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傅·老父亲·斯越:什么?你说什么?
公鸡哥:。。。。。。
谢谢凉音凉音小天使的营养液,么么啾~
第22章 第 22 章
乡间的路都是村民自己掏钱建的,只粗粗地开了条路,连水泥都没铺。山路颠簸,顾疏桐在车里弹来弹去,幸好傅斯越把他护着,才没有被甩飞出去。他有点晕车,难受地扎在傅斯越怀里闻他衣服的香气。
蒋奕翡也有点难受,哪怕已经坐过好几次这里的车了,还是屁。股疼。一时他也想变成个狗躲在人类的怀里了。
下了车,蒋奕翡一脸肾。虚地对傅斯越说:“还要走一段山路。。。。。。”
傅斯越:“。。。。。”
其实傅斯越屁股也有点疼,但还能忍受。
他抬头看了一眼被白雪覆盖的青山,完全想不到在茫茫山林间还有人住。
顾疏桐呼吸着新鲜空气,觉得自己好多了,挣扎片刻想下去,傅斯越牢牢抱着他:“地上脏,你下去了我就不抱你了。”
顾疏桐合计合计,前面不知道还要走多远,以后多的是时间在地上浪,就先不下了吧。
上山没有大路了,全是人脚一步步踩出来的小路,路上崎岖不平,因为雪水化了,泥土潮湿,一脚下去能把腿埋起来,拔都拔不出来。
顾疏桐仔细看了一下路况,不由庆幸:还好我没下去,我好聪明哈哈哈。
等到暮色四合,他们终于抵达了拍摄地。
拍摄地着实破旧,墙板是木头做的,上面满是风吹雨打的痕迹,屋顶的瓦片摆放得也乱,顾疏桐怀疑这房子漏水。
附近的村民很热心,邀请他们一起去吃饭。
客厅里灯光昏黄,一点也不明亮,旧沙发围着大火炉,沙发垫子都被坐扁了。家具都是很旧的风格,但是整个屋子还是很干净的。
一张大铁炉子上菜摆得还算丰盛,只是铁锅炒出来的,颜色不是太好看。
一行人进来,客厅就小了许多,只能紧紧巴巴地坐下来。傅斯越看着发灰的沙发,犹豫片刻,找了把木头椅子。椅子又矮又小,一动,椅子嘎吱嘎吱直响。
傅斯越腿长,曲着不舒服,又没有可以放腿的地方,只好憋屈地缩成一团。
吃饭的时候,他拿了印花都被磨损大半的筷子,挑了半天才夹起一根炒蔫的叶子,不敢往嘴里塞。
顾疏桐鼻子耸动,觉得还挺香的,就是这个样子不好看。他今天没胃口,摊在傅斯越怀里看众人慢悠悠地吃东西。
乡下的这种火炉子烧的很旺,凑近了其实非常热,顾疏桐觉得自己的腿都快熟了,一个劲地朝傅斯越衣服里钻。
主人家看得稀奇,大笑不止,用不标准的普通话跟剧组的人说:“这个狗有意思的哟,养得娇气,我们阿福也是土狗,但是没人这么抱它。”
阿福是条黑色的大狗,听到主人叫自己的名字,汪了一声。
顾疏桐循着声,看了一眼阿福,他脖子上戴了圈,被拴在角落里,好奇地盯着自己。
“汪!”你是谁啊!
“汪汪汪!”怎么还被抱着?羞不羞?
顾疏桐:“。。。汪汪汪!”关你屁事!
顾疏桐一点也不友好,不想理它。
“汪汪汪!”聊两块钱儿的呗!
“汪汪汪汪汪!”你长得很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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