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想成为救世主吗》第27章


易阳见自己没得到什么惩罚,得意地起身。
【少多管闲事,这个雪域教倒是你易阳的雪域教了。】张璧冷声道。
易阳立刻面色苍白,连忙跪下:【不敢不敢,属下不敢。】
【你哪里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事情?】
易阳跪伏在地,瑟瑟发抖。
张璧道:【滚。】
易阳连忙出去大殿,心想原来魔尊生气不是为了那个人,而是觉得自己威严受到了侵害。
在后面听到全过程的方禾绒只觉得自己说不出来的委屈,在心中自嘲道:【果然于魔尊大人而言,我什么都不算。】却刚好与魔尊视线相接,魔尊眼神复杂,但方禾绒全然没懂。
张璧却在心中默道:【方禾绒啊方禾绒,你知不知道我在这个世界树敌不少,你知不知道我罚了易阳长老你就会被人所知晓,你知不知道到时候你要面对的是什么?】
方禾绒没看懂,青年睫毛微颤,坐在张璧脚边的地上,把头倚在张璧腿上。
张璧伸出手轻轻地抚摸青年的眉眼和脸庞。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第六章 第六节
张璧抱起方禾绒放在腿上,附在他耳边道:【怎么回来了?父亲救出来了?】
方禾绒听闻此言,就明白魔尊什么都知道了,方禾绒咬住下唇,摇头。狄家人想要得到方家老祖洞府的钥匙,一时半会儿不会对方老先生怎么样,方父只是被软禁,也没有受什么折磨。方禾绒此行,不但没有突破困住方父的禁制,还差点被狄家人抓住用来威胁父亲。
方禾绒闭上眼睛,魔尊会抛弃他吗?方禾绒忍不住自我厌弃,他只觉得自己全身污秽不堪。这样祈求魔尊临幸的自己……这样卑微卑鄙想要获得力量的自己……
张璧轻轻吻上方禾绒的额头,抚摸青年颤抖的背脊,抱起他走到床边放他下来,为他掖上被角。
【魔尊大人……很温柔呢……】方禾绒捂着额头,眼神迷离地说。
张璧冷哼一声:【放你进被窝暖床的,少自以为是。】
方禾绒眼神恢复清明,若有所思地看张璧一眼。
【看什么看。】
方禾绒摇头,把被子拉过头顶,他在刚刚居然产生了【魔尊大人很可爱】这种想法,被魔尊知道的话,估计会死得很惨吧。
冰天雪地中,寒风夹杂着鹅毛大雪卷过,白皑皑的天地间,唯一的色彩就是艳如血的红梅。张璧身着雪白色大麾,行进在雪地间,毫不在意在后面追得气喘吁吁的青年。
【魔尊大人,等等我啊,你叫我来这干什么啊?】
【干你。】
【诶诶诶?这个梗已经很老了诶。】
【能用就行。】
张璧一把把青年扯在雪地上,摩挲青年不出色但是看着很舒服的脸:【你那个双修功法我看过,在寒冷的环境里修行功力增长速度更快一点。】
方禾绒慢慢后退:【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
张璧捉住青年,亲吻青年的手指:【不会有人看见的……】
【唔,不要,哈、那里不能咬啊……你个流氓……啊……】
张璧更加用力:【你好好享受就是了。】
青年收拢自己的衣袍,檫拭眼角刚刚溢出来的泪:【太过分了喂……】
张璧抱起全身无力的青年,吻他的唇,说:【修为增长了多少?】
【还在金丹初期。】
张璧点头:【毕竟金丹期是一个分水岭,金丹期之后修为要增长就很难了,看狄家那个势力,你怎么说也得到元婴期才能收拾掉他们,在这之前,我就勉为其难给你当双修伴侣吧。】
【……为什么我有一种被占便宜的感觉?】
【少废话,还不感恩戴德啊你这个家伙。】
【是是是,得到魔尊大人垂青我方禾绒三生有幸。】
【哼。】
【那魔尊大人能更加勉为其难一下,帮我把狄家收拾掉吗?】
【不愿意。】
【为什么?】
张璧拍拍青年挺翘的臀部,说:【男子汉大丈夫,自己的事要自己做。】
【……你果然还是只想占我的便宜对吧?】
【少废话,别把自己当成是什么绝世美人了,真是好笑。】
【……】方禾绒决定忽略放在某个地方的狼爪。
接下来出现灵脉衰竭的家族是连城家族,连城家族一家子上上下下都表现出宁死不屈的气节,张璧就把他们都杀掉了。
【魔头!你会遭报应的!一定会的!】那个连城家的老人,见祖宗基业全部毁于一旦,临死之前凄厉地说。
张璧把这话当过眼烟云,但是不知道,这句话变成了现实。
第六章 最终节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啊……】张璧惬意地感叹。
方禾绒黑线:【那你能别把我当垫子吗?旁边有各种珍兽皮做的垫子的。】
张璧蹭几下方禾绒:【我倚着你舒服点。】
方禾绒叹气,在躺椅上趴好,轻声抱怨:【就只知道欺负我……】
【别人求我欺负我都不去欺负的。】
【没有人会求你欺负的吧。】方禾绒捏起张璧两颊的脸,往两边拉。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完蛋了。】
张璧招来手下,道:【把困在狄家的方家人给我带过来。】
手下半跪,应道:【是。】
雪域教作为魔教第一教派,办事效率非常快。不过七天,就把人救出来。方父与方禾绒有七分相似,长时间的软禁生活导致方父有一种病态的白。
张璧尽力让自己忽略手心上的汗,淡定地面对眼前的岳丈。
方父跪下:【谢魔尊大人救命之恩,不知魔尊大人找我何事?】
张璧眼皮一跳,先让方父起身,在心中组织语言,列如【你儿子是我的人了】、【请放心地把你儿子托付给我】、【咱们之后就是一家人了】之类的表达统统PASS。
张璧斟酌着说:【是禾绒拜托我把先生从狄家带出来的。】
方父注意到【禾绒】这个称呼,想着儿子和魔尊关系似乎不错。道:【这样啊,不知道犬子在哪?】
张璧毫无廉耻地想到起不来床的某人,淡定道:【禾绒现在不在这里,一会儿我让他来见您。】
方父略惶恐地注意到【您】这个字眼。
【啊,是吗,那我去找他好了,我们父子许久不见了。】
【不劳烦伯父了,他还在我的宫殿中休息。】
方父把【伯父】、【我的宫殿】、【禾绒】等重点词语串联起来,得到【儿子似乎得到了魔尊宠爱】的可怕结论。方父明白一开始的怪异感是从哪里来的了。
方父面色更加苍白,行礼道:【我先告辞了。】
张璧想着给这位一些接受的时间,便点头允诺。
方禾绒知道这个消息后,连一个感谢都没来得及对张璧表达,就急匆匆地到方父落脚处。只是他就被打出来了。
【孽子!孽子!我若是知道你会这么做,我倒是不如死在狄家!】
【你这样做恶不恶心?!我没你这样的儿子!】
【我方家的脸都被你丢完了!不肖子孙,你对不起你的列祖列宗!】
方禾绒脸上血色尽褪。
【我没你这个儿子,此后我们各走各路,再不相见!】方父甩着袖子扬长而去。方禾绒没有想过他与父亲的再次相遇竟然会是这样的不堪。
罪魁祸首张璧隐藏在不远处,后背被冷汗浸透。完了完了方禾绒会讨厌他的,方禾绒说不定会离开他的,方禾绒一定很伤心了啊啊啊都怪我为什么要和他父亲出柜啊啊啊……
方禾绒瘫坐在地上,泪水一滴滴砸在地上,也砸在张璧心上。
张璧还是没忍住,把手搭在方禾绒头顶。
张璧以为方禾绒会发火,会歇斯底里,但是都没有。方禾绒说:【我父亲不要我了。】
【你还有我。】
【我只有你了。】
【恩。】
【与你来说可能只是举手之劳吧……大恩大德无以言谢。】
张璧有点愧疚。
【我,方禾绒,在此向天地立誓,愿尊魔尊君千仞为主,在我今后的生涯中,我必将忠心不二,绝不反抗魔尊任何命令。你心所向之处,即是我剑所指之处。】
一条条繁杂古朴的血红色花纹在两人脚下。
这是上古时期那些追随者对于效忠人的誓言,发了这个誓言之后,方禾绒于张璧来说就是一个提线木偶,他可以操纵方禾绒的一切行为,当然方禾绒的主观意识和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力还在。
如果没有张璧的命令的话,方禾绒还是和以前没什么差别。
然而张璧一旦下命令的话,这个命令就会凌驾于方禾绒的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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