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被主角抱大腿的男人》第23章


城内外已经挤满了逃出来的克斯维诺难民,他们找了很久才找到了一个因为乘机提价太厉害而有空位的旅馆,而且只有两个房间。
羽一直紧紧的跟在他的身边,但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问他什么事,直到找到了旅馆,五个人在一个房间里聚集起来,尴尬的气氛才重新回到他们之间。
”我出去一下。“尤利乌斯说到,接着他站起来:”你们在这里等着。“
”父亲你去干什么。“阿黛尔也站起来。
”买药和绷带。“尤利乌斯推开门:”羽休身上的伤很重,你们没有看见吗?“”我也去。“莉莉娜站起来:〃以前羽的伤口都是我处理的。”
“不用,到时候我买回来你给他处理就好了。”尤利乌斯走出门外。
药品已经快要脱销了,找了很久才找到足够的绷带和药物,期间尤利乌斯也能够感觉到他的伤口在流血,魔族的伤口只在战斗的时候愈合会加快,其余的时候和普通人类也差不多。
回到旅馆的时阿黛尔正在门口站着,似乎在等他。
还没有等他问出声,阿黛尔先走过来,接过他手中的绷带之后低声说到:“父亲,羽他不让我们碰他。”
尤利乌斯皱眉:“他说什么了吗?”
阿黛尔摇头:“没有,他一句话都不说,我们有些怀疑。。。。他是不是不认识我们了。”
“不认识你们?”尤利乌斯深深的皱起眉头:“一会儿你们待在房间里,我要说一些事,我知道你也有事要问。”
阿黛尔抬眼看向尤利乌斯。
“是,父亲。”
到了房间,几个人还是在那里坐着,一边的桌子上还摆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水。
尤利乌斯走到羽休面前,直接扯开羽休的衣服,开始为他清理手臂上的伤口,有些伤口几乎化脓了,看样子已经过了不少的时间。
首先开口的是跪着为羽休清理伤口的尤利乌斯:“现在谁有什么想问的吗?”
“。。。。父亲是魔族,对吗。”阿黛尔问:“我想确认一遍。”
“对,你的祖母是阿拉贡的胡安娜,一个女性魔族。”尤利乌斯回答:“怎么,心里很惊讶。”
“是的。。。。我从来没有想过父亲是魔族。”阿黛尔的身体颤抖起来:“从来。。。。从来没有想过。。。。。兰开斯特家和魔族。。。。难道不是水火不相容的吗?”
“的确是水火不相容。”尤利乌斯冷冷的说:“否则,你以为为什么你的祖母去世的如此之早。”
阿黛尔猛然抬起头,不敢置信的问:“什么。。。。难道。。。。”
“谁还有其他的问题吗?”尤利乌斯没有再管阿黛尔,问道,接着他看向一直沉默的羽休。
“或者不如说,我有一个问题,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都看向羽休,羽休的白色头发太过醒目,让人不注意到都十分的难。
羽的眼睛没有太多余的感情,也不像以前还没有闹翻的时候那样时常看起来都会很温和,反而有些空洞,像是一片空白。
“我也不知道,醒过来就发现头发变成了白色。”他简洁的说。
“什么时候醒过来。”尤利乌斯问,他记得他问玛蒂尔达的人的时候那个人还确定羽休是金色的头发。
“他们。。。。把我锁起来,用刀片在我身上刻画十字,很痛,他们割到了骨头里,第二天我醒过来就发现头发成了白色,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羽休说这话是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不带一点情感。
“他们还干了什么。”尤利乌斯问,开什么玩笑,羽休是被折磨成白发的?
“他们让我杀人,每天都杀人,逼我吃他们的肉。”羽休面无表情。
“然后呢。”尤利乌斯问,吃敌人的肉的确是克斯维诺会对胜利的角斗奴隶干的事,至于在背上刻画十字,那估计只是一种标记的方式。
“他们。。。。。”
“不要说了!羽你不要说了!”莉莉娜首先撑不住了,她声音颤抖的制止。
“没有什么了,“羽休低下眼睛,看着为他清理伤口的尤利乌斯:”只是牢房里会很冷,很潮湿,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的冷。”
“关押角斗奴隶的房间不可能太好,很冷是正常的。”尤利乌斯不像莉莉娜那样反应激烈,他只是很冷静的接了一句。
“手臂抬起来,我要裹绷带。”他对羽休说到。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又浮夸了哈哈哈哈我好嫩哈哈哈哈
☆、所谓的温暖
“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他对身后的人说到。
“羽是。。。。魔族吗?”莉莉娜问,她发现她现在甚至不敢相信面前的人是羽休,那双红色空洞的瞳孔不属于她记忆中的羽休。
“是。”尤利乌斯回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是魔族,但是必须肯定的是他的确是,并且是克里维斯魔族。”
“为什么。”莉莉娜问。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尤利乌斯回答:“你们都累了,快点回房间,羽休的状况不稳定,我现在这里看着他。”
对于这一点,羽休也没有太多的反应,他一直保持着奇异的沉默。
“我最后问一句,羽,你到底还认不认识我们。”亚历山大站了起来,眼睛紧紧的看着羽。
羽注视着他们,缓缓的。。。。摇了摇头。
莉莉娜猛然握紧了一边阿黛尔的手,将头埋在了阿黛尔的肩上。
“那你为什么会记得尤利乌斯阁下。”亚历山大跟着问到,的确很可疑,羽休失忆了忘记了曾经朝夕相处的朋友,却唯独记得尤利乌斯。
“有什么问题吗?”羽休歪头反问他:“我和他是恋人不是吗?”
“你说什么?”这次惊讶的是尤利乌斯,他抬起头注视着羽休。“你知道你在开什么荒谬的玩笑吗?”
莉莉娜也被震惊的忘记了羽休失忆带给她的悲伤,她觉得这个世界有些不真实了。
开什么玩笑!!!
“难道不是吗?”反倒是羽休,丝毫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的地方。
尤利乌斯冷冷的,几乎是瞪着羽休,没过几秒他立刻说到:“没有什么问的了你们就都出去。”
没有听见他们的动静,尤利乌斯加大了音量:“都给我。。。出去!!”
即使心中还有那么多荒谬的震惊和疑惑,在尤利乌斯明显的威势下,几个孩子还是相继沉默的离开了。、
门被关上,尤利乌斯确定他们没有在门外站着而是回到了房间之后,再次开口。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和你是恋人,羽休。”他必须要了解原因,必须要了解原因,这样才能解决整件荒谬的事情。
“我的记忆中。。。。你和我不是恋人,我知道这一点。”羽休注视着他,尤利乌斯可以明确的看见那双血红色眼中涌起的。。。。悲伤的戏谑。
“那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很有趣吗?”尤利乌斯又扯开一卷绷带,羽休身上的伤口实在是太多了,仅仅是手臂就已经用到了接近一卷绷带。
“只是想。。。。看看你是什么反应而已,你波澜不惊,就像是我记忆中那样。”羽休垂下眼帘,他脸上的伤口又渗出了血。
“蠢。”尤利乌斯干脆的用一个字评价了他。“那么我必须告诉你,我和你没有关系,你只是我女儿的朋友,仅此而已。”
“也许吧。”羽休没有反驳。“但是如果我说,我真的爱你呢。”
“你的错觉。”尤利乌斯毫不留情的说到。
“不是错觉。”羽休摇头,眼神又陷入了空洞。
“不是错觉。。。。我在地牢的时候,特别冷的时候脑子里总会出现你和我在一起的场景,在开着红白双色花的花园里我们在一起散步,阳光很好,洒在你的身上很柔软,看起来那么温暖。我知道我喜欢你,即使我听不到我和你在说什么,我知道我喜欢你,这种感觉那么明确,就好像我知道我不属于这个没有阳光的世界。”羽休直视着尤利乌斯,眼中充满了尤利乌斯不想看见的深情。
尤利乌斯强迫自己直视羽休的眼睛:“这是愚蠢的,羽休,你应该一开始就马上离开角斗场,你做的到,对吗。”
“不。”羽休坚决的摇头:“我知道我的身体里有力量,可是我释放不出他们,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能在地牢里一天天的等待,等待出去的机会或者。。。。。你来。”
“你那么确定我会来。”尤利乌斯小心的剥开羽休背后的衣服,缓缓的,一个血腥的十字架形状露了出来。
“我确定,我必须确定。”羽休俯下身,让尤利乌斯更好的清理伤口。
“我知道我必须要撑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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