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日久生情》第78章


宁昊一惊之下已吸入大量灰雾,宁书见异快速出手将那木拿扫落,拉住宁昊护在自己身后,门前的暗卫却突然后退,转身就逃。
沙石离二人远一些,只吸入少量烟气,也觉头脑懵了一下,听到夜鹰的呼声当下屏了呼吸紧跟着那暗卫追了出去。
宁昊扶着宁书的后背猛甩了几下头,又被夜鹰扶住才没倒下,稳了稳神,退至屋内窗旁,夜鹰和宁书扶着宁昊坐下,夜鹰已伸手搭在宁昊脉门上,急问:“可有哪里不妥?”
宁昊扶着头静歇片刻,说:“只觉有些头晕,口渴……”转头对宁书道,“小书,给我些水。”
宁书已拿了水壶倒水,将杯子递到宁昊眼前,宁昊伸手接过一口喝干,又让宁书再倒。
夜鹰手不离宁昊脉门,担忧地看着他的神情,外间打斗声不断,宁书喝令暗处几名死士守在屋周,向夜鹰告了声罪出去参战。
那名暗卫武功不弱,此刻除他以外,另有四名黑衣人在客栈走廊、大堂之中与侍卫打作一团,暗卫被沙石和另一名侍卫缠住,虽一时脱不了身去,却也略占上风,宁书出来一见,当下怒喝一声朝那暗卫扑了过去,近旁的一名黑衣人转头看到,一招狠招逼开缠住自己的侍卫奔过来替那暗卫挡下宁书,急叫道:“宫主,您快走!”
暗卫闻言手中招术突变,即快又狠,与他缠斗的侍卫被抽了一剑倒在一旁,沙石也被逼退几步,暗卫得空立即往大门逃蹿。
宁书杀心已起,手中软剑连挽数朵剑花,将黑衣人罩在其中,不等黑衣人躲闪,一剑横扫,刺眼剑光突然穿透乱目剑花,自黑衣人脖间扫过,宁书抽身朝那暗卫追了过去,一个翻身挡在门前横剑逼视暗卫:“你究竟是谁?”语音落时,先前与他缠斗的那名黑衣人颈间突然断裂,一腔热血泉涌而出,将一颗头颅直冲上天,片刻后身子方才缓缓倒下,头颅落至一丈之外滚至屋角方才停下。
堂中众人见状皆是一惊,余下的三名黑衣人出手更为狠辣,缓缓退到暗卫身侧将他护在中间。
暗卫手握了长剑垂在身侧,望着宁书突然展颜一笑:“你倒是利害,只可惜杀了我也求不了宁爷了。”
宁书一愣,这声音分明是白泽生,但眼前这人的相貌却与自己熟识的那暗卫一般无二,也难怪刚才会着了他的道,当下怒斥一声:“白阁主,没想到你竟是如此卑鄙之人!”举剑朝白泽生杀了过来。
白泽生持剑相迎,左侧一名黑衣人撇下缠斗的侍卫在旁相助,宁书虽说功力涨了不少,此刻以一敌二却也稍显吃力,一时间也无法将这二人拿下,堂内侍卫身手较这些黑衣人又要弱上几分,眼见着宁书被白泽生和那黑衣人引至门旁,宁静的街道上突然远远传来马蹄声,黑衣人往那处望了一眼,手上加力,对白泽生道:“宫主,请先行离开!”
白泽生微皱了眉头,剑招突变,与那黑衣人两相配合,硬生生将宁书逼退出门去,自怀中掏出一物往地上用力一掷,宁书顿时被一股黑烟笼罩,宁书不知其中机关,慌忙屏了呼吸往空中蹿起,那黑衣人如影随形地举刀劈了过来,宁书眼见着白泽生朝外逃窜出去,身在半空却也奈何不得,使剑缠住劈来的刀身,使力转自黑衣人身后,手中一抖一拉,软剑自那黑衣人右脖斜拉下来,将黑衣人斩于剑下。
白泽生此刻已逃出数丈,两道人影突然自空中落下,挡住他的去路,宁书远远看到大叫:“骆少,莫言,他便是白泽生!”提剑追挡在白泽生身后,随骆风来的一队侍卫也都行得近了,翻身下马围了过来。
白泽生此时前后受敌,却也不惧,斜持了长剑冷眼看着挡在身前的骆风。
骆风冷眼看着对方,沉声道:“你究竟是何人?”
白泽生顶着暗卫的脸冷笑一下,道:“你是来给宁昊收尸的吧。”
骆风目光一凝,持剑朝他斜挑过去,嘴上说道:“胡说八道!”
莫言与宁书双双夹攻而来,白泽生仗着诡异身法却也躲闪得极为吃力,再无还手之力。
十数招后,白泽生被骆风、莫言双剑架于劲侧,宁书一剑刺穿他左腿,顿时跪倒在地,此望了骆风冷冷道:“有宁家国舅与我陪葬,我也死得值了。”不等骆风、莫言反应过来,他突然朝右侧剑锋撞去,骆风收剑不及,锋利剑锋划破颈动脉,鲜血急涌而出,白泽生脸上带着微笑缓缓扑倒地上。
莫言上前一步将他翻过身来,伸手在他脸上摸索一阵扯下一片面具,尸体恢复了本来的面貌,却不是众人熟悉的白泽生,只是眉目间与白泽生有八成的相似,骆风心中存了疑惑,思及他死前所言,忙抬头看向宁书问:“小叔呢?”
☆、85
大堂内的战斗也已结束,余下的两名黑衣人皆已击毙,客栈老板和小二躲在屋外不敢出来,有侍卫上前严令众人此事不得外扬,其余侍卫正在清理现场尸体、血迹,济世堂跟随在夜鹰身边的两名弟子忙于料理受伤侍卫。
骆风随宁书入到房内,便见宁昊盘膝坐在矮榻上闭目不语,刚要出声招呼,守在一旁的夜鹰冲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轻手轻脚过来将众人推出屋外,反手关上门后打量跟随过来的沙石、宁书:“你二人现下可有不妥之感?”
沙石面上一红,尴尬地夹了夹大腿,低下头却不说话。
宁书自也感到身体的异样,却说:“那人所使的可是秘药的一类?”
夜鹰不答反问:“那人呢?可有擒住?”
宁书恨恨道:“死了。”
夜鹰紧皱了眉头,说:“这可难办了。”双手不自觉地反正搓在一处。
骆风紧觉有异,急问:“小叔究竟如何了?少堂主何以如此为难?”
夜鹰抬头看着骆风道:“宁爷中了暗算,在下对此毒无解。”
众人脸色齐变,骆风又问:“中了何毒?此间离京已不太远,少堂主若无法,想来堂主总有办法吧?”
夜鹰摇头道:“若在下所诊无误,宁昊与三弟、宁书所中的秘药欲毒名唤夺阳……”他顿了顿,扫过几人脸面,无奈续道,“此药研自我□□,因药性过猛被列入本堂禁药,此毒无法可解……”
沙石瞪眼看着夜鹰,难以相信自己所闻,宁书也是不敢相信地望着夜鹰,莫言担忧地看向身旁宁书。
骆风更是脸色煞白,若不是莫言及时扶住倒要摔倒地上,半晌才颤声问道:“无法可解?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
夜鹰无奈道:“恕在下无能,现今之计只有先行释毒,一面尽快赶回京去,或许我爹能有些法子。”当下与四人简述了夺阳的毒性,只听得四人面白如纸,惊愤难平。
原来这夺阳是夜鹰祖父当年为皇室所研提神补阳秘药,功在延时、补身、滋阳、健体,却不想药制出后使人试服,延时、提神的功效极为显著,竟有终日不倒之能,可怕的是,若然中间停下或不与人欢好,不出一个时辰服药者便会爆阳而亡,若不停止,不出三日也会透精而亡,此药经过多次试用、反复调整,终未能成功,故被列入济世堂禁药系,药方也被销毁,却不知白泽生是从何处得了此药。
骆风尚抱了一丝期望,问:“少堂主可能肯定小叔所中真是此毒?”
夜鹰摇头说:“我并未亲见过此药,但书中所载之症状与宁爷眼下的症状相当。”复又问沙石,“三弟现下可觉口渴难耐,且下腹热胀,有种难以压抑的欲求之感?”
莫言斜眼望向宁书,耳中闻得沙石尴尬地嗯了一声,宁书也冲莫言轻轻点了下头。
骆风又问:“已过了多久?”
“略摸已有大半个时辰……”夜鹰沉痛地说道。
“速去整备马车,即刻启程回京!”骆风转头对莫言下令,同时绕过夜鹰推门入内。
夜鹰快速将一只药瓶暗塞到骆风手中,转而拉了沙石离开,莫言与宁书也都分头去吩咐属下备车起行。
骆风将药瓶收入怀中,行至床旁轻唤了宁昊一声。
宁昊睁开眼,冲他开心地笑了起来:“风,你来了。”
骆风坐到床边,伸手拉住宁昊的手柔声道:“侄儿来得晚了,让小叔受累了。”
“我又怎会怪你?”宁昊笑道,“我也知你此间必是事忙,你便是不来,明日我们也能相见,也不在乎这一日半日的。”
骆风勉力扯起一个笑容,说:“侄儿也是想早些见到小叔,却不想来便遇上一波贼人,这客栈里血腥极重,倒不适小叔养身,侄儿想,不如连夜启程,明日一早到家后再好生休息,可好?”
宁昊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