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情敌的游戏肿么破》第44章


不过这王迪可比梁宴讨厌多了。
王迪和吴一成一直在挑话题;宁鹤之则很少搭话;两人不知怎么的将话题聊到了莫百身上。
王迪一提起莫百就一脸嫌弃,想到那次做到一半莫百突然拉肚子;简直把王迪恶心坏了,直接把人踢了,整整禁欲了半个月。
除了梁宴,谁也不知道莫百会拉肚子是因为他发动了“小弟”卡,派出苍蝇红红又去莫百的饮食里下了点泻药,让对方拉了一礼拜。红红名字的由来是因为这苍蝇是只红头大苍蝇。
王迪对外都说是莫百对他死缠烂打,想要自己帮他投资拍电影,简直是白日做梦。
吴一成也在旁边搭腔,完全没有平日里的视帝风度。
宁鹤之耐着性子和呱噪的两人吃完饭,准备立刻打道回府,可当他一站起身时,脑袋忽然开始眩晕起来。宁鹤之一颤,该死!刚才的饭菜里被加了东西。
这副身体的味觉比以前的身体要迟钝很多,宁鹤之想要喊人,却发现根本发不出声音。
“鹤之,你怎么了?”吴一成忙上去扶住宁鹤之,假意问道。
“可能是有些累了,你帮我扶他上车,我送他回去,”王迪说道,脸上尽是猥琐的笑容。他和吴一成迪老早就认识了,得知宁鹤之在和他拍戏后,王迪让吴一成把人带过来让他玩玩,之前他们也用同样的手法玩弄了不少新人小演员。
吴一成起先还是有些顾忌的,毕竟宁鹤之是梁宴的人,但经不住王迪的不断催促,王迪还夸下海口说梁宴和自己是好哥们,梁宴的人他可以随便玩。
既然王迪对宁鹤之志在必得,吴一成也不敢再推三阻四,直接约了宁鹤之出来吃饭,还在酒水里加了迷、药。
由于宁鹤之有司机在门口等着,两人架着浑身无力的宁鹤之从后门溜了出去,吴一成帮着王迪把宁鹤之塞进后车座里,还不忘向王迪讨要好处。
“王总,您记得帮我和李导说说那部戏的事啊,我可是卯足了劲在帮您。”
“行了,知道了,”王迪不耐烦地说道,上次试过了莫百后,他才发现上男人有比上女人更多的成就感、征服感,一想到能把梁宴的人压在自己身下,他就兴奋得不能自己。
一到酒店,他就迫不及待想要把宁鹤之拖上房间,他是这里的常客,不知在这家酒店里办过多少女色男色。
宁鹤之并没有完全失去所有意识,他在魔教里练出的惊人意志使得他不会被迷、药轻易迷倒,不过吴一成使用的迷、药还有让人手脚无力的作用,表面看起来就像喝醉了一样,在床上可以让人为所欲为。
王迪架着宁鹤之来到开好的房间后,先去了浴室洗澡。宁鹤之被放倒在床上,他努力睁大眼睛保持着清醒,要是再这么被人上一回,他还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世上。
他强迫自己站了起来,跌跌撞撞走到床头柜,摔碎了玻璃杯,用玻璃碎片狠狠扎向手掌,强烈的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使他浑身一个激灵。
听见背后开浴室门的声音,宁鹤之捏紧拳头朝着王迪脸上狠狠抡了一拳,把对方几近打飞出去。
夜凉无风。
宁鹤之回到公寓已经是晚上了,他打掉了王迪的一颗后槽牙,对方直接晕死过去,他出了酒店后只能自己打车回去,幸好身上带了些零钱。
梁宴接到司机的电话,说宁鹤之吃完饭就不见了,猜测他十有八、九是和吴一成约会去了。他打电话给宁鹤之,发觉对方连手机都关了,直接让司机回来,不用去管那个水性杨花的东西。
宁鹤之向来不带钥匙,他在门口敲了好一会门,梁宴才慢吞吞地走去开门,梁宴是故意的。
一打开门,梁宴就呆住了,宁鹤之衣衫不整,眼神迷离,一副“事后”的模样。
他、他、他!他居然跟别人“事后”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你……你还好意思回来?”梁宴怒道。
宁鹤之的药没完全解开,头还晕沉沉的,他不想跟梁宴废话,只想马上躺到床上大睡一觉:“走开。”
“这里是我的房子,要走的人是你,别带着其他男人身上的味道来我的房子!”这么明目张胆给我戴绿帽,简直不能忍!
宁鹤之偏过头恶狠狠瞪向梁宴,这房子在他以前包、养别人时就买了,到处都是别人的味道,他居然还敢嫌弃到自己身上来。
梁宴抬着下巴也用相同的眼神回敬他。
宁鹤之走路不稳忽然倒向梁宴,还不忘张嘴咬住梁宴的肩膀,其实他是想打梁宴的,可是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刚才在教训王迪时,几乎把身上的力气都用光了,头也晕着。
梁宴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等他回过神来,肩膀都被咬出血了。他一把抓住宁鹤之的后脖子,把对方拎开。
宁鹤之的脸很白,嘴角沾着梁宴肩上的血渍,看上去有点妖异。不过梁宴现在是不会被诱惑到了,不知他哪来的胆量,反手给了宁鹤之一记耳光。
打完之后,梁宴自己都有点懵了,宁鹤之偏着头一动不动,身上有些微微发抖。梁宴心虚地探过身子去看他,发觉宁鹤之脸上划过两道清泪,他居然哭惹!
宁鹤之在几个师兄弟的年纪最小,从小就被他们压一头,处处受欺负。魔教里只讲弱肉强食,根本没人会帮他,宁鹤之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往上爬,今时今日好不容易练成了魔功,结果还是要受人欺凌,从小压抑在心里的委屈一时全部涌出。
这一哭就停不下来了。
梁宴显得手足无措,忙道:“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不躲?”
宁鹤之根本不是为了那一记耳光才哭的,他身上累积了太多的负面情绪,只是寻到个出口一同发泄了出来。
“哎,你别哭了,”梁宴安慰道,“我刚才是冲动了点,还不是担心你么?”
梁宴搭着宁鹤之的肩膀安抚他,见他没有反抗,干脆把人整个搂在了怀里。宁鹤之倒是乖了不少,靠在梁宴肩膀,有一声没一声地啜泣的,温热的泪全漏进了梁宴的衣领里,梁宴整个胸口都快湿透了。
梁宴有些心疼地抚摩着他的脸,贴近宁鹤之后就闻见一股血腥味。
“你受伤了?”梁宴低下头问怀里的人。
原来在刚才离开酒店时,宁鹤之的腿被路边栏杆上的铁丝勾到,划出了很长一道血口子,血液和裤腿黏在了一起,梁宴一扯布料,宁鹤之就发出低吟。
梁宴起身取来剪刀,小心剪开宁鹤之的裤腿,拿来酒精棉花给他消毒,再用绷带自己包扎好。
宁鹤之看头看着梁宴,不知在想什么,睫毛随着对方的动作微微颤动着。
“包好了,我看你今天也别洗澡了,伤口容易发炎,回房去睡吧,”梁宴整理好药箱对宁鹤之说道。
谁知宁鹤之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梁宴将其归咎为刚才运动的太厉害,所以累得睡着了,他才是那个欲哭无泪的人啊。
把人抱回床上后,梁宴准备去睡沙发,但衣服一角被宁鹤之死死拉着不放,没有办法只好陪着宁鹤之睡下,宁鹤之要发什么脾气也等明天再说吧。
他并没有注意到宁鹤之微微上扬的嘴角。
宁鹤之醒来时发觉自己躺在舒服的被窝里,自己抱着一个暖烘烘的东西,那“东西”不是梁宴是谁呢?
他嫌弃的将人推了一把,心里却像是被什么填满了,让他沉迷其中。梁宴被他这么一闹也醒了过来。
“是你一直抱着我不放,我可是规规矩矩的,”梁宴急忙坦白,说完就要起床开溜,生怕宁鹤之再打他。
梁宴跑得飞快,宁鹤之想阻止,结果不小心扯到他的睡裤,松垮垮的睡裤直接被拉下一半,露出个白花花的屁股来。
梁宴屁股一凉,菊花一紧,惊恐地回过头去看宁鹤之:“泥要干嘛!”
宁鹤之脸迅速红了起来,别过头去说道:“昨天我和吴一成什么也没发生,只是吃了顿饭。”
“我知道,”梁宴说道。可不是,他早趁宁鹤之睡觉的时候检查过了,当然不是检查菊花这么变态,宁鹤之身上的确没有任何暧昧过的痕迹,干净的很。
梁宴很想知道他昨天到底发生过什么才会弄得这么……咳咳,勾人。
“你们昨天发生什么事了?”
宁鹤之没有隐瞒,一五一十将所有发生的事告诉了梁宴。
“王迪?”梁宴眯了眯眼睛,这龟儿子真是吃了豹子胆,他的人都敢动。随即他打了个电话给助理“天凉了,让王氏破产吧。”
没过多久,王迪的公司就倒闭了,当然这是后话了。王迪怕自己下药的事迹败落,到最后也没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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