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了剧本,除了我[穿书]》第175章


所以,把白漆吴那里隐隐透露出的消息,稍作分析,转手卖给崔家。
再远远的,看着崔家设局偷袭,看着晏清都和风剑破遁入陪陵。
晏清都的反击很漂亮,可是,诸葛霄并不如此前开心。因为,突然觉得好像跟他没有什么关系。
那个人,并不知道他。那个人,怎么还没有来找他……
那个人身边有个讨厌的和尚。
之后,他什么都没有做,就只是看着。
他并没有将风剑破放在眼里,就算他并不喜欢风剑破对晏清都的维护,不喜欢风剑破试图对他们游戏进行破坏的行为。他游刃有余,三言两语就足够应对。
当然,七月十六日那时候,他想杀掉风剑破也是真的。
谁叫他乱说话?
谁叫他莫名其妙说喜欢晏清都?
都没有说过什么话,甚至都不了解那个人是什么人,喜欢什么?
嗤,不外乎是见色起意。
晏清都的确生得很好看呢,可是,完全没有他本身来得更有吸引力呀。
本心说起来,诸葛霄不太开心这一点,过于出众的容色吸引来了太多无关紧要的人,那些吵吵闹闹、熙熙融融的人和声音,或多或少吸引走了晏清都的注意,叫他们迟迟不能互相看见。
否则,晏清都完全可以更专心,早一些找到他的。
有时候,诸葛霄甚至想送晏清都一个面具,但他又苦恼于,什么样的面具才配得上。
……
花市长街上,本是诸葛霄约了晏清都来见面的。
他知道风剑破在身后跟着自己,或许还有别的人,但他并不在意。
看到晏清都亲密地倚靠着那个装模作样的妖僧,言笑晏晏说着轻佻情话的时候,他就突然知道,事情早就失控了。
朝着连他也不知道的方向裹挟而下。
但诸葛霄并不在意,因为,他自己也失控了,很久之前就开始了,最严重的是,他一点也不想纠正呢。
只觉得,满街流光溢彩、香气氤氲,叫人气闷。
他什么都知道,知道晏清都从未对任何人那样轻佻蜜甜的笑过,知道晏清都从前风流放荡堪称西门大官人再世,却从来身姿端正仪态矜贵,才没有和人当街拉手,更不会懒懒倚着人,相反,这个人明明最讨厌别人觊觎他颜色了。
他朝和晏清都约定的地方走去,倒要看看,晏清都为什么对那个装模作样的妖僧特别。
难道雨霖铃蛊毒认主了,不只是主人控制宿主,宿主和主人之间还会双向控制吗?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迷宫的秋千上坐着一只生气的狐狸。
狐狸很聪明,狐狸很狡诈,狐狸很邪恶。
狐狸是有很多张面具的坏蛋。
秋千高高荡起来的时候,越过迷宫的墙,可以看见,一只啾啾猫在朝他走来。
狐狸一荡一荡……月亮升起来了,迷宫里的啾啾猫不见了。
哦,啾啾猫睡在恶犬伪萨摩的背上,他们回家了。
狐狸拆了迷宫直直追上去,甚至等不及选一张面具。
于是,被猎犬发现了……
第111章 
饮风阁是临近花市长街的; 唯一的一家茶楼。
因为很多人都认为,隔壁长街的花香袭来会混了茶性,使得茶味不正宗。
大体上来说; 鲜花该配烈酒,而茶宜清淡雅致。
但这家茶馆的主人却反其道行之。
诸葛霄微笑; 温润和煦; 对坐在他面前的晏无咎说:“因为他觉得; 正是因为每时每刻风带来的香气都各有不同; 所以即便是同一种茶; 每次来喝的时候,滋味也有微妙不同。如此,每一次都是一次别致的,永不会再现的回忆。此间虽是饮茶,实则是饮风。所以,叫饮风阁。”
“很有趣; 茶的滋味与别处确有微妙不同。”
在他说话的时候; 晏无咎将手中饮了一口的蒙顶甘露; 顺手递给一旁眉目静敛; 仿若四大皆空的僧人手里。
诸葛霄眉梢微微一冷; 看到那对周遭一切都视若无睹,明明是冷漠孤僻,却伪作空灵超脱的妖僧,自然至极的将晏无咎饮过的茶喝下。
“这位大师好生眼熟。”
晏无咎神情舒缓,有些懒懒的; 就像是难得出来与友人相聚。
闻言他散漫抬眼,熟稔的口吻随意说道:“不就是你们之前查的那个案子吗?记性这么不好。”
诸葛霄微微恍然,笑容温雅:“原是焚莲大师,是在下记性不好,大师有礼了。”
僧人眉目垂敛,双手合十,声音清淡,道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那张俊美贵气的面容,稍稍收敛了眉骨的犀利,可以说是圣洁禁欲,也可以说是冷淡孤傲。
僧人微微抬眼,淡淡看了眼诸葛霄,神情眸光都空无一物。
但是,也许是因为自己本身就讨厌这个人,诸葛霄瞬间脊背绷直,他直觉,这个人也很讨厌自己。
不,不只是讨厌那么简单。
诸葛霄从那刹那空寂的眼神里,看到了更危险冰冷的凉意。
晏无咎淡淡一笑,眨了一下眼睛,似是百无聊赖:“怎么,孤禅寺那边的案子,六扇门还没什么进展?我怎么听说,好像跟宫里的某个娘娘有关系。东方说呢?”
是的,虽然晏无咎早就知道东方肖就是诸葛霄。诸葛霄也已经知道,晏清都和风剑破临时结盟,很可能已经从风剑破那里知道了自己的真身,对自己已经有了防备警惕。但是,就像此时此刻,两个人依旧作至交好友状一样,他们两个都默契的不约而同选择,假装自己根本不知道对方做了什么,也根本不知道对方已经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呢。
诸葛霄好脾气的一笑,眼眸温润,如青竹映水,如清风和光:“六扇门的风大人和小高大人,的确查出了一点新的线索。但是,案件还在侦破阶段,在下也不敢妄言。六扇门那里,孤禅寺灭门一案,焚莲大师的嫌疑虽然尚未解除,但想必很快也会查清真相了。只是,在下不知无咎从如何知道,事情跟宫里的贵人有关?”
晏无咎似笑非笑,眉睫垂敛复又轻抬,如蝴蝶羽翅,声音懒懒的:“前几天有事入宫,遇见了小高神捕。”
诸葛霄可不觉得,以高小楼的性子,会告诉晏无咎这些。
但他也没有拆穿,含笑顺着话题,轻声叹息:“难以置信事情会跟云妃娘娘有关。”
晏无咎眉睫一顿,笑容微深:“是吗?那东方原以为是谁?”
诸葛霄笑得越发温雅无害,眸光澄澈,轻轻地说:“在下更好奇,无咎如何想。”
晏无咎眉眼笑意萦绕,眼眸半敛不甚专心看着他,含笑的声音轻且低,有些蜜糖半融的甜:“他们说你只要看一眼就知道别人在想什么,不如你来看看我,叫我听听准不准。”
这就几乎是在对“诸葛霄”说话了,而不是那张叫东方肖的文书先生的面具。
诸葛霄神情纹丝不变,依旧笑得温煦无害,好像并没有听出来他的点明正身之语。只是拿着茶盏的手指轻轻弹动。他的手指细长有力,一看便叫人知晓这是一只十分灵巧智慧,善做文章的文人的手。
那只手轻轻蘸了茶水,在桌面写下了一个草书的“旭”。
并且,字是正对晏无咎这边的。
晏无咎敛眸笑了,抬起的时候,笑意却被风吹淡。
“我怎么会怀疑王爷呢?天下皆知,无咎可是与王爷相识于少年微末,一荣俱荣。”
诸葛霄微微讶然,笑容也淡了,眉眼温润善解人意,有一种包容理解的悯然,缓缓说道:“在下也听说了,可是,世事难料。等闲变却故人心,如何却道故人心易变呢?毕竟,无咎现在是陛下金口玉言的禁军朱雀卫指挥使,食君之禄,当为君分忧。王爷若是做错了事,岂可看着他越错越远。”
晏无咎静静地看着他,忽然笑了,笑意绚烂华美,眉眼弯弯,眼波如云霞雾岚绮丽蒙昧,晦暗又危险。
他笑容的幅度却不算大,安安静静的,三分笑意便叫人有十二分的目眩神迷。
唯独眼梢矜傲凌厉。
诸葛霄也笑着,笑容却像被眼眸遗落,只静静地温柔地,一瞬不瞬地看着那个人笑。
晏无咎这样绚烂轻慢笑着,缓缓眨眼,可有可无地说:“说的也是。”
这番话,便是被旁边听了全程也未必懂得他们在说什么。
但是,诸葛霄和晏无咎却相视而笑,彼此心知肚明。
这当然不是一次彼此带着面具,维系塑料挚友情的聚会游玩。而是,两个彼此知晓对方底细的坏坯,佯作不知,互相试探对方下一步意图,寻求达成合作交易。
晏无咎点出他的身份,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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