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作为一个女王的必要条件》第59章


“爆就爆呗。”景休一副“和我没关系”的样子。
“我操,你真狠,这可是你的宝贝啊,没了他,你打算一辈子用按…摩…棒?”鄢涛拧了景休的鼻尖儿一下。
“我真的觉得太快了啊,咱们昨天不是还关系一般呢么,怎么今天就要上床了。”景休心里有点接受不能,这时间跨度太小了。
“我问你,你看外面哪对儿情侣不做…爱,你以为搞对象是过家家啊,光神交就行了?性生活是夫妻间非常重要的一环。”鄢涛开始普及科学知识。
“那咱俩也不是两口子啊,又没有结婚证。”景休据理力争,为了给自己的贞操赢得余地。
“可咱俩不是搞对象呢么,要是没结婚证就不能做,马路上哪来这么多的奉子成婚啊。”鄢涛举的是实例。
景休无可辩驳,搂着鄢涛的脖子闷闷的不说话。
鄢涛乘胜追击,“人家一般的小姑娘都比你有胆量,大学里,男女朋友之间,这事儿多正常啊,你一个大老爷们还不敢?看你那副怂样儿。”
景休气鼓鼓的说:“做就做。”
鄢涛简直了,抱着景休就要进屋。
“别,别,我要洗澡。”景休提出意见。
“哎呦,宝贝儿,你是不憋死你老公你甘心啊,洗什么洗!”鄢涛不乐意。
这最后的防线,景休坚决的不能放弃,“不让我洗,我就不做!”
“好 ,好,好。”鄢涛拿景休没辙,没办法,只能放他去洗澡。
*
景休在浴室里,已经洗了三遍了,他不止在清理自己,同时还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虽然已经来鄢涛来过一次了,但是那次是啥感觉景休实在不知道,严格的来说,今晚才是景休心理上的初夜。
景休愤愤的给自己冲第四遍沐浴乳,对于床…事,他现在又期待又害怕,唯一让他觉得有依托的,竟然是鄢涛很有经验。
虽然他之前无数次的鄙视鄢涛的种马行为,但是此刻他变态的觉得幸好鄢涛原来是个种马。
景休一边洗一边开始胡思乱想,会不会疼,会不会流血,会不会肛…裂,呜呜,尊卡怕。
实在不行,可以跟鄢涛商量商量么,自己牺牲一下,光用嘴就好了。
景休并不知道,他太天真了,光用嘴?牺牲一下?那算什么,以鄢涛的个性,一定会玩个遍的。
四遍过后,实在不能再洗了,再洗估计就该脱皮了,景休深吸几口气,如同上刑场的一般的披上浴袍。
刚走到门口,景休似乎想起什么,又停住脚步,退了回来,脸上红了红,然后以壮士断腕的决心,重新脱下了浴袍。
他要再更加更加深入的清洗一下自己的小哔——。
*
鄢涛等得都要急死了,倚在床上不停的喘着粗气,他这一辈子还没有一次是抱着这种心情等待做…爱的,这种心焦的情绪实在太让人迫不及待了。
景休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皮肤黝黑的男人上身赤…luo着,下…半…身只围着一条毛巾坐在床上。
一双大脚已经超出了床的长度,可见男人有多高。
小腿上的腿毛很是浓密,虽然有毛巾的遮盖,还是挡不住粗壮的大腿。
因为坐姿的问题,窄窄的白毛巾只是歪歪扭扭的搭在那里,大腿根儿那地方隐约能够看见茂密的体毛。
体毛一直蔓延到男人肚…脐的位置,似乎是因为太兴奋了,男人上半身的肌肉已经全部鼓胀起来,。
他带着一条白金的粗链子,一见景休出来,明显的喉结就开始不住的滑动。
浓眉大眼的他帅气十足,嘴角带着的一丝坏笑,又给他加上一丝痞气。
景休不自觉的就愣了,心跳开始加速。
这个男人,这么帅这么壮,以后就属于我了么?
景休有些难以相信。(—﹃—)
鄢涛根本不给他胡思乱想的空间,一把抱起他就丢到床上。
两个人一个站在床下,一个坐在床上,就这么互相喘着粗气对望,直到景休坚持不住侧过脸去,鄢涛才开始动作。
他一把扯掉碍事的毛巾,丢在一旁。
*
=====================和谐======================
两个人一个站在床下,一个坐在床上,就这麽互相喘著粗气对望,直到景休坚持不住侧过脸去,鄢涛才开始动作。
他一把扯掉碍事的毛巾,丢在一旁。
硕大的男根一下暴露在景休的面前。
鄢涛声音低哑的说:“看见了麽,这就是马上要糟蹋你的东西。”
景休心中默默吐槽:靠,我又不是没有。
虽然这麽想,可是他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渴望,不自觉的用余光不停的瞄著鄢涛的胯下。
作为男人,鄢涛确实有骄傲的资本,那作孽的东西,跟一般人就不在一个等级上。
景休看过这麽多AVGV,都没有能和鄢涛比肩的。
那东西又粗又长,狰狞的可怕,景休一直觉得黑色的东西很恶心,可是看著鄢涛那黝黑黝黑的物件,却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鄢涛怎麽可能错过景休的表情和动作,他往前走了两步,两个鼓胀的卵蛋子也跟著晃了起来,“骚货,看见男人的鸡巴就走不动道了是不。”
明明就起来很羞耻很侮辱的话,在这种情形下却意外的刺激和情色,景休被鄢涛强势流氓的口气弄的全身都开始不对劲儿。
鄢涛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脚蹬在床边儿,整个胯下大敞四开的凑到景休的面前,“给我舔。”
随著男人的动作,一股雄性的气息笼罩了景休,景休觉得自己的心脏就要跳出来了。
他眼前就是男人粗壮的大腿根儿,阴毛丛生的胯下,两个鸡蛋那麽大的睾丸坠在那里,粗壮的阳具轻微的上下抖动。
景休实在想撑起女王的形象威武一把,可是他真的做不到,鼻尖儿纯男性的气味儿已经让他迷乱了,看著两个沈甸甸的卵蛋子,他觉得自己口干舌燥。
最终,景休也没能抵御住恶魔的诱惑,慢慢的张开了嘴,照著男人下流的指令,含住了男人垂坠著的睾丸。
“操。”鄢涛爽的骂出了声,他本来是想让景休给他舔鸡巴的,没想到景休更淫荡,一口含住了他的睾丸,“骚逼,怎麽这麽浪?恩?男人的鸡巴蛋子好吃麽?”
鄢涛平时真心不这样,他做爱十多年了,御人无数,别说说这些淫话了,就是爆粗口都很少见。
他不需要,也不屑,只胯下的那根,他就可以征服很多人。
可不知道怎麽了,一沾上景休他不自觉的就脱口而出。
他想侮辱景休,想玩坏景休,想让景休害羞,想让景休流泪,想让景休彻彻底底的臣服於他。
对面景休,说著这些无耻肮脏的话,鄢涛觉得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真他妈的带劲儿。
其实景休也一样,要是在一般情况下,有人敢这麽说他,这麽侮辱他,他就早气爆了。
可是鄢涛却不同,明明流氓的要死,说出口的话要多侮辱有多侮辱,景休却气不起来,甚至内心还期待更多,在这种淫话的夹击下,景休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了。
鄢涛的阴茎实在太大,景休根本含不了,只能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来回在粗黑硬挺的茎身上来回舔著。
男人居高临下看著伏在自己胯下的景休,像膜拜神圣一样的膜拜著自己的男根,满足感前所未有的爆棚,他觉得得到景休就如同得到了全世界一样。
景休跟平时完全不一样,眼睛水汪汪的,对鄢涛的男根已经处於一种痴迷的状态了,两只手握著那火烫的热铁一直不松手,像在吃什麽美味的东西一样舔个不停。
男人的巨根对於景休就像罂粟一样,吸引著他不停的舔吃。
不够,不够,这两个字一直在景休的脑中不住的徘徊,他握著巨阳,开始舔著鄢涛的阴毛和大腿根儿的皮肤。
“嘶,呼。”鄢涛爽的一个劲儿喘著粗气,景休的表现太让他惊喜了,没喝酒的情况下竟然也这麽放得开,真过瘾啊,舔的他真想射啊。
鄢涛一手端起景休的下巴,就狂野的吻了上去,景休摆脱了男性麝香的诱惑,多少清醒了点,傻傻的不知道怎麽回应。
可见,刚刚那麽放荡,完全是骨子里的。(景休:活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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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涛一手端起景休的下巴,就狂野的吻了上去,景休摆脱了男性麝香的诱惑,多少清醒了点,傻傻的不知道怎么回应。
可见,刚刚那么放…d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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