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装代嫁入豪门[穿书]》第37章


将靳涵送至就近的医院,泽家闻讯来了不少人,要不是因为天黑山路不便,估计宗祠大半的长辈都要跟着下山。
泽轻言疲于应付,再加上他本身也受了不轻的伤,在嘱咐了小秦几句后就在病床上昏睡了过去。
靳涵再睁开眼睛也不知道是几天之后了,脖子上绑着个脖套,手上也打了石膏。
他已经回到了原本主线剧情所在的城市,住的还是郑父之前所住的高级VIP房。
他睁开眼睛时病房里一个人也没有,过了一会儿才有人推开房门进来。
靳涵抬头一看,来的人竟然是D姐。
“姐?”靳涵惊讶地说,“……怎么、怎么是你?”
一动就牵得他浑身都痛。
D姐见他要坐起来,连忙过来按住他说:“别起别起,你这次幸好捡回了一条命,医生说别的倒没什么,就是磕到了脑袋,所以最好不要做大幅度的动作,先卧床静养几天,等拍完片子医生说没事了你才能起来。”
靳涵只得又躺了回去。
“你怎么会在这儿?其他人呢……?”莫非泽家把他扫地出门了?
“是你们泽家一个自称管家的人打给我的,说你车祸受伤了,当时可把我吓坏了,还好还好,没什么生命危险。阿弥陀佛。”
靳涵说:“是他打给你的?那他有没有跟你说我是谁?”
“刘媛媛啊……”D姐说,“你跟他们泽家坦白身份了?”
看来泽轻言真的什么都知道了。
也是,泽轻言是什么人,大凡他起了怀疑,找人仔细查一查总能发现真相。
靳涵扶了下额头说:“我睡了多久?”
“好几天了,”D姐说,“一开始你在邻省的医院,后来听说是泽轻言觉得医疗条件不如这里的好,给你转院了,他给你转完院后我才接到了管家电话。”
靳涵动了动自己打石膏的手,说:“……那最近,只有你来过吗?”
“怎么可能!”D姐说,“光是那郑小姐的母亲我就见过几次了,不过泽家那管家特意提醒我,说暂且不便在对方面前拆穿你的身份,让我这两天尽量避着她走,所以她一来我就溜了。”
邢管家居然会这么说?
他们大可以把这件事情的窗户纸捅破,毕竟站在泽家的立场来说并不需要顾忌这些,还是说泽轻言其实还有别的想法,比如发现了他和郑母签的那些合同,想试探郑家的想法?
D姐说:“这么看来泽家对你还挺好的,我一开始以为泽轻言跟传闻中似的,还替你担心呢,没想到他连你代嫁的事情都能忍,你俩是不是有感情了?”
“呃……”靳涵说,“他这两天有来过吗?有没有和我一样伤得很重?”
“那不知道啊……”D姐皱了下眉说,“听说他也受伤了,但是不住医院里,这就很奇怪了,反正我没碰见过他。”
靳涵说:“哦……”
没有泽轻言的消息,靳涵还是有点担心,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了。
中午D姐走了,说是下午郑母会过来,她不便多待,等晚上她再向“大黄金”请假过来看他。
靳涵不想影响D姐工作,劝她改天再来,不过D姐没说什么,帮靳涵看完正在挂的点滴就走了。
不一会儿病房的门又被推开了,是邢管家,对方一看见他睁着眼睛,便道:“夫人……不,靳先生,您醒了。”
靳涵颇不习惯这个称呼,忙道:“邢管家不用客气,叫我靳涵就好,或者你想叫我夫人也……”
想了想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硬生生把没说完的后半句话截掉了。
邢管家笑了笑,只道:“泽先生让我来看一看您,如果您醒了,就让我跟您说一声,他没大碍,只是最近这两天身体有些虚弱,不过他还是会尽量找时间来看您的。”
靳涵急忙说:“泽先生不用着急的,他要是病着,就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
邢管家沉默地看了他一眼,把手里提着的东西放下,在靳涵床边的凳子上坐下来,对靳涵道:“靳先生,既然事情的真相大家都已经知道了,那我也想说两句,如果有说的不对的地方,请您见谅,有些话咱们就看在相处过不短时间的份上聊一聊,出了这个门就忘记,可以吗?”
靳涵说:“可以……邢管家请说。”
“我在泽家这么些年,肯定是事事都为着泽家着想的,郑夫人为什么会找一人代嫁来泽家,想必你我心里都清楚,我也不瞒着您说,关于那位真正的郑小姐,我们也知道她现在的去处。”
“这么一深究起来,回想靳先生在我们泽家做过的点滴事情,可以看得出来,其实您对我们泽先生并没有恶意,是吗?”
靳涵:“……”
邢管家说:“这样一来,我也就放心了。”
“我是看着泽先生长大的,他从小……您也看到了,和太太的感情不太好,因为外人对泽先生有诸多误解,这么多年,我看得出来,泽先生其实很孤独……不管是郑家也好,一些外人也好,他们其实并没有给予我们过多的尊重,多数只在泽先生面前表现得敬佩、客套,背地里怎么想,谁也不知道……”
靳涵:“……”这倒是真的。
就拿郑家来说,要是他们真的看重这场联姻,就不会找刘媛媛代嫁了,说白了就是把泽家当成利用工具和一块踏脚石罢了。
“一开始我们泽家也并不想与郑家联姻,只是这门婚事是老泽先生生前亲自定下的,泽先生才不得不多次出面与郑家商谈,中途几经挫折,后来我在泽家小花园第一次见靳先生,觉得您这样子,泽先生应该会喜欢,果然不出我所料……”
靳涵一时说不出话来。
邢管家又道:“这事情,泽先生并未怪你,您不必太有负担,在我看来,事情揭穿了倒还好些,至少我们不会被外人蒙在鼓里。如果您想继续留在泽家,我不会赶您走,这也是泽先生的意思,他说是去是留都随您。”
——“郑小姐也有一天会离开吗?”
靳涵忽然想起了那天他送泽轻言永生玫瑰花时,对方说过的话。
那个时候他就知道了吧?
还有后来在游乐园的餐厅里,他关于“郑小姐就像转瞬即逝的玫瑰”的表述,以及那时候在街上找到他后,偶然流露出担忧焦急的眼神。
所以他是担心自己会离开?
他舍不得?
靳涵摸了摸自己心口的地方,有点酸胀。
难道他真的在为一个纸片人动心吗?
邢管家离开后不久郑母就来了。
她看上去很不情愿,好像是郑新雪最近胎像有点不稳,郑母很担心她,一直在忙着照顾她。
不过靳涵记得郑新雪头胎就生了个白胖男宝宝,司臣很疼他们母女两,应该没什么问题。
郑母心不在焉,靳涵也不想面对她,不一会儿她就跟完成任务似的走了。
傍晚,靳涵病房的门又被推开了,他以为D姐请假过来了,偏过头去一看,才发现是泽轻言。
他穿了一件质地柔软的棉质衬衣,难得没有一身正装,看起来颇有些憔悴。
靳涵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套着脖套的样子肯定很丑,但他没办法,只能躺着道:“泽先生?你怎么来了……邢管家不是说你在家养病吗?”
“没事……”泽轻言说,“我来看一看你。”
靳涵要起来,却觉得一阵头晕,只得勉强躺了回去。
泽轻言伸手按住他,对他说:“别起来,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靳涵说:“……你说。”
“那天在车上,你为什么要救我?”
第33章 chapter 35
这个问题当面问起来,是有那么一点点尴尬的。
靳涵当时没想很多,但他清楚地知道,如果时间倒流,再重新来一次的话,他还是会奋不顾身扑过去。
为什么?
为了泽家花园里,第二次见他,那向阳花群里一张回眸惊艳的脸?
还是为了邮轮上一起共舞,或者游乐园里同吃一支冰激凌的动心?
都不是。
靳涵想起那几天心情不好,他窝在家里看朋友给他推荐的《白月光》,短短一段剧情讲到刘媛媛和泽轻言仅有的几次接触。
刘媛媛害怕泽轻言,因为外界传言,她总是不敢与他对视,更不敢离他太近,泽轻言后来就对邢管家说:“郑小姐怕我,以后有什么话邢管家替我传达就好。”
果然后来,泽轻言再碰到刘媛媛,都自动保持与她几米远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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