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BG文里的基佬男配》第116章


傲耍踉诮锹淅锊蛔〉剽慊谝酝淖镄小?br /> 樊远看得津津有味,忽然被人从身后蒙住了眼睛,身子瞬间僵硬住,他现在是隐身状态,能看到他的人也就只有……
颜睿在他耳边幽幽问道:“很好看?”
樊远摇摇头,小声嘟囔道:“不好看。”
不好看你还看得这么带劲?颜睿被他气笑了,拽着他的胳膊拖到了竹林深处,樊远跌跌撞撞地跟着他走,一脸无辜:“其实我方才只是在观察情况,花费了这么多经验,要是被他们逃走了多不划算……”
颜睿冷眼睨他,凉凉道:“看来今天在望月楼没满足你,你才有精力做这么无聊的事。”
听他提起望月楼,樊远一阵腿软,强撑起气势道:“颜睿,你,你敢!”
颜睿摸着他的发丝,轻声道:“我敢不敢,你不知道?”
樊远咽了咽口水,小步往后挪动,“别,别冲动,为了这点小事,至于吗……”
“小事?”颜睿冷眸一眯,“你偷看别的男人和女人的身体,还看得津津有味,这是小事?”
樊远大囧,他纯粹当在看片了啊,怎么听他描述起来这么没节操呢?
见他沉着脸一步一步靠近,樊远连忙道歉:“我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你别过来啊兄弟,大哥?爸爸!”
颜睿脚步微微一顿,忽然咧开唇角笑了起来,“过来,让我抱抱。”
樊远见他脸色晴转多云,知道这是不生气了,便乖乖凑过去,颜睿一把将他拉到怀里亲了亲,诱哄道:“叫老公。”
樊远自然是不肯叫的,颜睿将手探入他腿间,樊远惊得差点跳起来,忍辱负重地开口:“老公。”心道别让老子找到机会,否则一定要讨回来!
※※※
眼看万能锁的时间差不多到了,樊远在颜睿的监视下回祠堂查看情况,这次却没敢往里看,只是趴在门上听声音,确定里面战况依旧十分激烈,这才朝颜睿道:“你先去我房里等着,我去安排一下群演,然后回去临幸你。”
颜睿见他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咪,心痒得不行,哪有不答应的,只是……临幸?他意味深长地点点头,转身消失在夜幕里。
樊远将原本准备好的纸条包裹在小石头上,投进了宁惜敏的房内,石头撞击在雕花木床的边缘,发出咯噔一声响。
宁惜敏便是宁惜蓉的堂妹,这两人是天生的死对头,从小争夺长辈的宠爱,长大了争夺才女的名号,为了打败对方几乎不择手段,前世宁惜蓉败在宁惜敏手上,而这次的结局本该是宁惜敏惨死,不过现在却未必……
宁惜敏觉浅,睁开眼借着月光看到地上躺着一个纸团,心中起了疑心,四处看了看,这才捡起,打开一看,先是惊愕,再就是狂喜。
——宁惜蓉和一名男子在祠堂内幽会。
她是个有脑子的,不敢贸然行动,心想这纸条上所言不知真假,若是中了旁人的圈套可就糟了,思来想去,她猛地把房间内的梳妆台打翻,大声喊道:“来人啊,有贼!有贼闯进府了!”
府里的护卫很快闻声赶到,她穿戴好服侍对他们道:“我恍惚间似乎看到姐姐被贼人劫持了去,先去她房里查看她是否安全,否则我难以安心。”
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宁惜蓉房里查看,自然是扑了个空,宁惜敏心中有了底,此时府上其他人也被这阵势吵醒,宁夫人斥责她吵得府上不得安宁,宁惜敏连忙告罪,说自己看到堂姐被贼人劫走,似乎是往祠堂的方向去了。
宁夫人听到自己女儿被劫走,魂都吓没了,小儿子已经成了活死人,若是连唯一的女儿也走了,她的人生也没盼头了,顾不得其中的弯弯曲曲,率先带着人去了祠堂。
推开门那一刻,所有人都惊呆了……
祠堂内除了被吓晕过去的老管家,其他五男一女全都光裸着身子,不分主仆、不拘父女,也不分性别,如野兽一般交缠在一起,场面荒唐yin糜,堪比最没有底线的活春宫。
宁夫人哀嚎一声晕死了过去,宁家二爷连忙叫人把他们分开,吩咐自己的心腹道:“宁哲在祖宗面前做出如此下作之事,简直……简直是亵渎宁家的列祖列宗!没有资格继承宁家祖宅,去请族长和各位长老前来定夺!”
宁惜敏啧啧出声,笑着摇头道:“堂姐,我只当你是被贼人劫持,没想到,原来你是乐在其中啊,连自己亲爹都……若是你这模样被三皇子看到,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再爱重你?”
宁惜蓉听到“三皇子”三个字身子猛地一震,此时药性已经去了大半,她惊叫着用双臂遮盖住身子,怒吼道:“宁惜敏!一定是你下的药!你这个毒妇,已经害了我一世,这一世还想害我,我要杀了你!”
说着她扑到宁惜敏身上,和她扭打成一团……
此时樊远躺在自己被窝,窝在颜睿怀里睡得正香甜。
第96章 9。8
宁家出了这么大的丑事,本该遮遮掩掩私下处置了,偏偏宁二爷是个没见识的草包,为了争夺家产,恨不得把这事传得人尽皆知才好。
没到天亮,府中已经闹得沸沸扬扬,还好老夫人身子骨尚硬朗,得知这件事当机立断封了府,防止消息外泄。
樊远迷迷糊糊地被人唤醒,身边的被窝还是暖的,那人却不见了,心里微微有些失落,心想这边的事情还是尽早了结了好,免得再费时间和心思。
许氏见他面色不虞,只当他犯了起床气,把丫头小厮赶了出去,亲自拿了衣裳替他披上,“你这小懒虫,府里出了大事,你却睡得比谁都好,等会见了老太太别打瞌睡才好。”
樊远一边穿衣一边问道:“府里出了什么大事,大清早的扰人清梦。”
许氏左右看了看,确定无人,这才附到他耳边问道:“你先告诉娘,昨日宁哲让你去祠堂,可对你做了什么?”
樊远第一次听她对宁哲直呼其名,知道她是对那个男人彻底死了心,心下满意,笑道:“昨日我压根没见到父亲,他又能对我做什么。”
许氏困惑道:“昨日你没去祠堂?”
樊远摇头,诚恳道:“父亲召唤我怎敢不去,只是昨夜风大吹灭了我的灯笼,那小竹林又着实迷糊人,转了半天也找不着路,后来隐约间似乎听到女人哭泣的声音,孩儿吓着了便先回来了。”
许氏闻言感慨万千,道:“必定是佛祖显灵了,我齐儿又一次逃过劫难,改日为娘一定要去普济寺叩谢佛祖才好。”
说着朝西方拜了三拜,樊远等她拜完这才好奇道:“究竟出了什么事,莫非昨夜祠堂出了什么事?父亲他……”
许氏替他整理衣衫,口中愤恨道:“你日后也不必唤他父亲了,那样的畜生哪有这个资格,深更半夜和家奴在祠堂厮混,连亲生的女儿都不放过,昨日叫你过去,谁知道存的什么心!真真是无耻!好在我儿有佛祖庇佑,这才没有碰上那些腌臜事!”
樊远佯作震惊,不可置信地问道:“娘亲说的……厮混,莫非是……”
许氏摇头,摸着他的脸道:“娘也不想让这些事污了你的耳朵,只是不想你再被那个衣冠禽兽所蒙骗,日后你也不必再费心讨好他,咱们娘俩好好过日子便是。”
樊远木木地点头,似乎还没回过神来,许氏心疼不已,红着眼道:“老太太派人来请府上的内眷过去,大约是要公开处置宁哲,你收拾好和娘亲一道过去吧,咱们大房这次是栽了,好在我往日有不少积蓄,带你出府清减度日倒也不难。”
许氏是家生的奴婢没见过世面,自然也不知道她所谓的积蓄,在外买一座像样的宅院都难,更别提樊远每日昂贵的医药费,在府上一粥一饭都有份例,到了外面,哪里是用不到钱财的,几百两银票,根本养不起一个病弱的药罐子。
虽然知道她想的太天真,樊远却是认真点头,“有娘亲陪伴,吃点苦又算什么?”
许氏原本忐忑不安的心,瞬间被安抚下来,只要儿子在身边,旁的又有什么可惧的。
两人到了正厅时人已经差不多齐了,许氏带着儿子向老太太告罪,宁老夫人只淡淡瞥了他们一眼,摆摆手并不说话,这老人家平日里最爱摆谱,此时却没有那个心思为难他们了。
樊远悄悄打量了她一眼,发现她两鬓的黑发已经斑白,一夕之间像是老了十岁不止,她最得意的儿子和最得意的孙女,在列祖列宗面前犯下大错,这个打击几乎让她崩溃,若不是要强了一辈子,此刻也不会坐在上面逞强。
她这辈子一言一行都让人挑不出错处,只是太板正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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