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穿回来了》第102章


作者有话要说: 啊……赶上了QAQ
第75章 
明白余幸的意思,也清楚自己进贼窝的举动蠢,提出这想法时、所有人都在反对,但等警察去跟绑匪协商或等他们提出条件再放人什么的,宫冉实在做不到。
他怕了,真的怕了,他胆子早在把尹韵臣当做余幸、救出火海的时候耗尽了。
宫冉不相信绑匪所谓的“让余幸平安回家”,尹韵臣就险些被捆在袋子里烧死,加上警匪对峙还可能对人质造成的伤害,他不敢赌。
而且除了感情,宫冉从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他更习惯把一切都捏在手心,稳稳操控。
余幸的手总算解了束缚、在宫冉的帮扶下收回身前,他垂头,视线从自己腕上的深绳印慢慢转向宫冉的腿。
那人正跪在他身前,双手隔空捧着自己的,大。腿伤口虽有粗糙包扎但仍在渗血,特别是他刚才几乎爬行过来的那一路,动作撕扯着腿上伤口、血渗透了衣料。
因失血,男主脸色愈发苍白,方才凌厉发红的眸子恢复常色,自绑匪离开后,宫冉的视线再没离开过余幸脸上,“你……是不是没喝水。”
半晌,才憋出来这么一句。
好不容易见到余幸,宫总裁放下不安和紧绷后,仍不会调剂气氛,看他气色差劲、嘴唇没半点儿血色才想想到这句话。跟余幸在一起,即便未脱离险境的当下,宫冉也会紧张的控制不住心跳,这也算另一种不安。
余幸岂止是没喝水,他还没吃饭,肠胃炎都犯了。
宫冉的话听着好笑,毕竟在绑匪这里、人质的待遇都不怎么样,可这算不上关怀的问话是独属于宫冉的僵硬温柔,令人心安。余幸也发现,如果身边的人是宫冉,他就不用故作坚强的承担一切,甚至不用隐藏情绪。因为信得过也足够熟悉,所以,余幸可以将自己的脆弱透露给他。
“……疯了。”
余幸声音很低,他看着宫冉的腿,想批判他刚才疯狂的行为,想开口让他换个不压迫伤口的姿势,却发现自己再说不出话来。刚才的发现让余幸越来越不能成熟的控制情绪,不论是在尹韵臣面前压下的恐惧,还是被扯进绑架事件后的不安,现在再见宫冉的惊讶和之前被“抛弃”的失落,种种复杂情绪都上涨到了临界点。
早就蓄到满的洪水、到了开闸泄洪的时候却强憋着,宫冉给余幸的安全感是种诱。惑,以安逸、可靠引诱着余幸高度紧张的神经。
余幸垂眸吸气,仍试图控制自己受宫冉诱。惑而濒临爆发的情绪,眼眶涩的发酸,好像随时都有哭出来的可能。
“…很渴吗?”刚才余幸声音太小,宫冉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下意识伸手、却被余幸摇着头慌张推开,甚至时间、地点、场所都不对的爆发情绪会给两人带来麻烦,他现在恐慌一切有温度的身体接触,却不小心碰了宫冉藏在纱布下的伤口,让他没忍住闷哼一声。
现在这时候,宫冉的声音时刻牵动着余幸神经,他抬头恰好撞进对方忍着痛又满是担忧的黑眸,为躲视线眨眼、却失误将凝聚眼眶的湿润凝结,余幸竟当着宫冉的面掉下一滴泪来。
明显感受到带体温的液体下滑,在余幸低头慌乱遮掩后、泪珠滚落,只剩道泪痕挂在脸上。
看见那滴泪,宫冉视线僵了片刻,而在宫冉跟前落泪让余幸尴尬,可就在他无措时,脸上泪痕被轻轻擦掉了。
宫冉指尖温度很暖,也给了余幸最恶劣的连锁反应。
肚子疼、身上出汗还浑身发寒的人渴望得到温暖,这一安抚让余幸身子轻颤,成为压垮他克制力的最后一根稻草,紧随而来的、是开了闸的洪水,失控的泪。
泪一落就再止不住,余幸哭了,哭的很凶又异常安静,除微弱喘息外没任何声音。
这……怎么办?
“喂……”无措于余幸源源不断往下掉的金豆子,甚至下意识伸手去接住了一颗。泪珠落在掌心很凉,却灼伤了他,宫冉再顾及不了身上的伤,他直接跪坐下身、张开双臂轻轻搂住了余幸。
第一次见余幸哭,宫冉真的不知该怎么做,他从不会安慰,能想到的也只有拥抱,又怕对方跟以前一样厌恶他对他的身体接触,所以宫冉不敢抱得太紧、太用力。
经历两次穿越,怎么说都算见过大世面的人了,可余幸眼泪就是止不住,倒不是他多脆弱,而是他经历的太多,积压也太多,需要宣泄的不止是这次的绑架事件。
余幸慢慢伸手,低着头依靠性回抱住宫冉、让对方再不敢动,三分钟过去,金豆子掉干净、情绪也慢慢稳定了,可在宫冉面前如此失态,余幸一时羞于抬头,仓库里静的全是他抽噎喘息声。
见面后没说几句话,但余幸情绪崩溃的原因,宫冉大概了解,可他真的不会安慰,为不出错,他只接着之前的话道:“口渴的话,外面有水,等咱们出去就能喝了。”
余幸:……
即便刚哭完,余幸也被他的话气笑了,宫冉跟他在一起时,说话总这样抓不住重点。他低着头,恰好能看见宫冉大。腿上血淋淋的伤。
这人方才为了“交换人质”,自残的惨烈,好在男主的自愈力极强,伤口已不再出血,并慢慢有了结痂的架势。
余幸看着看着,忽然又笑了,情绪平定后,脑海又浮现刚才宫冉铤而走险的愚蠢举动,此时此刻,心中才有奇怪悸动,“……真是疯了。”
“早疯了。”余幸自己都没清楚那声感叹是在评论谁,宫冉就接了,即便这次余幸的声音也不大,但宫冉听清了,“只要你没事,都无所谓。”
话落,余幸一怔,宫冉也很快察觉到自己话里若有似无的暧。昧。明明他蹙眉撇开视线,深藏在耳道的通讯器有了消息。
埋伏在外的警察能清楚听见工厂仓库的任何声响,早就向独身营救的宫冉确认过简单的工厂结构,既然现在余幸情绪稳定了,营救就不该再拖。毕竟绑匪心思难猜,谁都不知道下一秒他们又能想到什么损人的招儿。
“除了口渴,还有哪受伤或不适?”借通讯器的话调转话题,余幸抿唇,刚才他情绪大过一切,可肚子还是疼的。见余幸欲言又止,宫冉笨拙伸手、点到即止的碰了下他额头,立刻冷了神色,朝守候多时的另一方回了指令。
余幸之前肠胃有过毛病,宫冉见过他犯病有多难受,再多等不得分毫。
在绑匪面前自残有轻重,只要他刺的第一手下的狠、多留些血,第二下对方就不会有太多关注,所以宫冉还有一条腿算能活动。
“别乱动。”低声按住余幸,宫冉抵抗着疼痛,自己站起身,才止血的伤口瞬间崩裂,疼的他险些又摔回地上。
只要自带武器,就有被发现的可能,怕绑匪搜身、查到东西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除了割绳子的刀片,宫冉几乎是空手来的。牵扯到余幸,他不敢有一丝侥幸,为保万全,其实他连刀片都侧插进了被火灼伤的手掌、藏进模糊的血肉里,再缠的纱布。
不过,他也在解决守钱的三个匪徒时、顺手捡了根短棍藏在仓库门后。
全不知道宫冉的打算,对方也没时间解释,余幸听话的留在原地、不给宫冉添麻烦,就见那人扶墙挪至轻合着的门后、捡了地上的短木棍,静静守在门前,等第三方指令。
现在的宫冉没有百分百的信心确保自己能一挡七、保余幸安然无恙,所以他不打算跟匪徒有正面冲突,只计划拖延外面人闯入挟持人质的时间,剩下交警察解决。
废工厂跟库房只隔了一层小铁门,没锁关不上、只能是虚掩状态,所以宫冉要做的只是用木棍别住门、达成暂时性的反锁效果罢了。只是铁门挡铁门、再小心也会出动静,所以挡门必须要跟警察同时进行。
看得见宫冉又渗血的伤口,其实用腿的事更适合交给余幸去做,但他没有通讯器又不了解计划,生着病没什么力气,所以只能看着守旁边看着。
宫冉贴近门边,仔细辨别外面动静、随时有插木棍的准备,与此同时,一早埋伏好的便衣也开始进入。
工厂的结构宫冉了解过,有门、能独立的屋子只有这一间,劣势只有门、没窗户没后路,也不好察觉外况,所以匪徒不可能在此聚堆分钱,倒是最合适锁人质。宫冉本以为他们会留个人看守,可他低估了钱对这些人的诱。惑力,现在离门近,隐约能听见外面有携粗口的吵骂声。
似乎……绑架成功后,他们对赎金分配有争议了。
匪徒内部起冲突,对警察与人质而言,没准是好事。
不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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