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小攻不是一条狗》第47章


颜砚眼底闪过一丝深意,微微阖首,问道:“然后呢?”
“君公子不好推辞,便跟着皇帝朝南边的树林方向去了。属下和简七牢记殿下的吩咐,怕皇帝对公子欲行不轨,紧跟在公子身边。”
“公子和皇帝谈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属下见殿下久久不出现,怕殿下出事,便让简六三人跟在公子身边,属下则和简七返回去找您。”
简三说完,立刻跪在地上:“属下自作主张,请殿下责罚。”
齐子简和君长歌以前也遇见过类似的情况,那次简七不顾齐子简的吩咐,返回去营救他,事后被齐子简罚了一百鞭子。
颜砚皱了下眉,看着简二道:“起来,以后我没发话,不许动不动就跪下请罪。”
简二心下不解,却还是按照吩咐,老老实实地站起身道:“是。”
“之后呢?”
“简三说,皇帝拉着公子,又说了一刻钟,两个人刚谈完。禁军急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说明王的马突然发狂,明王从马上摔了下来。”
颜砚想了想,问:“皇帝当时什么反应。”
简二道:“皇帝当时虽然有些吃惊,脸上的表情却并不惊恐,有条不紊的下令让禁军暂时不要挪动明王的身体,并且立即让他们去请太医。”
一般人听见有人坠马的消息,在不知伤者伤势如何的情况下,第一反应会是将伤者带离现场,去找大夫,以免耽误治疗。而柴临却仿佛知道眀王伤势一般,不让侍卫挪动明王的身体。
颜砚问:“明王摔伤了腿?”
简二点头:“听简三说,腿摔骨折了。”
颜砚了然,看来是十有*是柴临在明王的马匹上动了手脚,并且计算好让明王伤筋动骨。之后怕明王骨头错位,才不让侍卫随意移动明王的身体。
简二说完,看了颜砚一眼,欲言又止道:“让属下觉得奇怪的是,简三告诉属下,当时他们赶过去时,明王躺在地下,脸色苍白,身边围着的侍卫一动不动,好像吓傻了一般。”
颜砚神色变得凝重起来:“讲清楚。”
简二接着道:“皇帝当时见到那情景,似乎也吃了一惊,正巧这时禁军领着御医赶过来了,皇帝便下令让御医赶快给明王检查,御医检查后,说明王只是摔伤了腿,并未什么大碍,过不了多久就会醒过来。”
“简三说,当时他注意到,那些被吓傻了的侍卫,听见御医的话,脸上的表情瞬间死灰复燃,眼底满是不可置信的望着躺在地下的明王。”
颜砚心底渐渐有了个想法,他继续追问道:“简三事后问出了什么?”
简二敬佩地望了颜砚一眼,深吸了口气,慢慢道:“简三跟着君公子回宫后,千方百计,从其中一个侍卫口中得知,在皇帝等人赶过去之前,明王似乎,已经断了呼吸。”
☆、第七章
颜砚虽然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听见这个消息,还是忍不住瞳孔微微收缩。他是无神论者,自然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借尸还魂的说话。这样一来,明王‘死而复生’的理由,只可能跟他一样。
真是没想到,竟然真的有人尾随在他身后,随他一起进入了平行世界。颜砚大脑飞速转动着,现在就看威廉能不能从研究所查出什么来了。看来,他得找个时间回去现实世界一趟。
颜砚打定主意后,立刻给简二下令:“让简三去盯着明王,有什么动静,立马来报。”
“那,君公子哪里?”简二试探着问道。
颜砚思索了片刻,道:“简六一个人跟着君长歌就够了。”
简二抱拳称是,领命下去了。
“殿下。”简二走了没多久,简七来报,“简十回来了。”
“让他进来。”
黑衣利落的简十,一掀衣摆行礼,直接道:“殿下,属下按照你的吩咐,跟泗水巷的琼娘子搭上了线,她说,国主半个月前是曾派影卫入秦,但那些影卫在三天前便已经从临淄撤退。”
简十的话彻底证实了昨日完全是针对齐子简设下的一个圈套,但新的疑惑来了,齐国影卫来去无影,向来只为皇室特定的主子服务。比如说简字开头的影卫,只听齐子简一个人的话,而籍字开头的影卫,则只听齐子籍一人的命令。
普天之下,可以说除了这些执行任务的影卫以及影卫的主人,再也没有第三个人知晓影卫的行踪。更别说是齐国影卫之间用来联系的暗号了。
到达是谁,将行踪泄露了?是籍子影卫中出了叛徒,还是齐子籍身边出了奸细,将影卫的消息从齐国传了回来,又或者是,齐子籍为了稳固自己的国主之位,跟柴临联合起来,想要齐子简的命?
最后一个推测,是颜砚最不希望的,即使不是真正的齐子简,他也不希望跟原身的亲弟弟为敌。
沈疏将君长歌拉进茶楼,又给了柯小松二两银子,让他去对面的芙蓉楼买些君长歌最喜欢的桂花糕。
等君长歌将一杯茶喝去大半,心情明显平复下来后,沈疏才柔声开口道:“长歌,你跟齐王到达是怎么回事?”
君长歌浓长的睫羽半搭在那双秋眸上,出神般的望着茶盏里起起伏伏的茶叶,自嘲般道:“还能如何?不过是我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还被嫌弃了呗。”
沈疏好笑的看着他,弹了下他的额头:“你一个文雅公子,说什么屁股。”末了,又揉了揉他的头,“我听说齐王昨日在狩猎场受了伤,你却跟着皇上护送明王回宫。你这样对他,他平日里再如何大度,心里也难免会不舒服。”
君长歌反驳道:“我昨日走时,何曾知晓他受伤?今日我一听说,不是就急匆匆的从皇宫里赶了出来?何况他素日里就见不得我跟你们走得太近,这次保不住是要借着明王之事,跟我讲条件,威胁我离你们远远地。我是真不明白,我又没跟你们怎么样,他何必如何?”
沈疏见他一脸单纯的样子,一手钳住君长歌的下巴,将脸慢慢靠近,望着对方渐红的双颊,低声道:“你说,我会不会对你做什么?”
君长歌心脏咚咚直跳,咬唇坚持道:“我不相信沈大哥会这样对我。”
沈疏低笑一声,松开手:“有时候,男人的欲|望跟理智,是可以完全分割开的。”他见君长歌张口欲辨,端正了神色道:“就算我是个柳下惠,不会对你怎么样,你能保证皇上也如此,明王殿下也如此?齐王既然爱你如珠如宝,当然是不想让任何人动你分毫。”
君长歌楞住,勉强道:“可我把你当大哥,把皇上和明王当成我的朋友。”
沈疏道:“但我不仅仅把你当弟弟,皇上和明王也不仅仅把你当朋友。”
君长歌纠结了半响,泄气一般道:“就算这样。。。。。。也不全是我的错,他不跟我说,我怎么知道他心里怎么想。”
沈疏似笑非笑道:“齐王当真没说过?”他可不认为那个为了君长歌连江山都可以放弃的人,没这样交代过君长歌。
君长歌的脸有些红,嘴硬道:“反正我没对不起他就行了,别人怎么想,我哪里知道?”
沈疏摇摇头:“还跟个孩子似得。”他望着君长歌道:“长歌,你这样子,倒让我怀疑,你究竟喜不喜欢齐王了。”
君长歌闻言立刻道:“难道我对他还不够好吗?”他为了他,背叛了跟柴临两个人的少年情谊,为了他,拼死跟柴临求情,为了他,放弃了跟沈疏仗剑天涯的梦想,还连累对方为了他,入朝为官。
沈疏见他这样子,反而不说话了。七岁的君长歌在大皇子面前保了他一命,从那时起,他就决定,无论如何,也要让君长歌一世无忧。
当年君家出事时,他没有能力护着君长歌,再见后他不愿君长歌卷入两国的战争,便提出带对方远走江湖。只可惜那时君长歌一颗心,一半向着齐子简,一半向着柴临,对他的提议无动于衷。
“长歌,”沈疏从回忆里醒过神来,道,“我只问你,如果当年战败的是当今陛下,你会不会在齐王面前以死相逼,保皇上一命。”
君长歌不假思索道:“会。”
“那你会选择跟齐王一起待在齐国,还是跟战败的陛下一起隐居山林。”
君长歌愣了愣,他从未思考过这种问题。如果战败的是柴临,那他到底会选择跟齐子简在一起,还是跟柴临在一起?
理智告诉他,他喜欢的人是齐子简,柴临于他,只是少年时的一场绮梦,一段美好的过往。但心里有个声音在隐隐约约说,他当年选择齐子简,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愧对他。
半个月后,颜砚身上的伤好了不少,于是一大早就从床上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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