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我的师弟不可能这么可爱》第22章


魔教的这次篡权不过是,右护法联合几个堂主想害死教主,左护法出面保教主,只可惜左护法是孤胆英雄却是个杠杆司令,教主保住了,自己却死了。
教主免于一难,心中感念左护法的舍身救助,本要厚待他的唯一弟子,秦鹤鸣却不见了。
上官文华挥退众人,面壁沉思半晌,叹了一口气,从此再也没提过秦鹤鸣和秦舒砚这两个名字。
这件事的传说有很多,虽然后来人们对此的兴趣锐减,或者被新教主上官月出是个精分二货等其他更大的新闻吸引走了注意力,但是当时这件事还是传言纷纷。
有人说,秦舒砚是个傻子,自己喜欢上官文华,明知道对方有妻有子且对自己多加利用,还是甘之若饴,至死不肯离开魔教。
有人说,右护法是个傻子,自以为准备妥当,必定夺权成功,却被上官文华这个老狐狸算计了,秦舒砚不过是自己撞枪口,没有他,上官文华多的是后招。
还有人说,上官文华是个傻子,就算要为自己的儿子清除异己扫清障碍,也犯不着把自己过命的好兄弟秦舒砚搭上。
怎么说的都有,有些消息你听着荒谬其实却是千真万确,有些消息你听着有理有据没准却是假的。
世间的事,谁能全然知晓呢?
千里外,夜渡船,森森墨,水连天。
醉酒艄公仰看天,抱剑少年倚船沿。
艄公喝着这个奇怪的客人给自己买的酒,也就不好意思往下面赶人了,只顾着抱着酒袋狂灌,一边还拍着自己的肚皮打着拍子唱小曲。
唱的是:忠肝义胆出我辈,仗剑行侠评是非。可恨奸佞邪滑多,正道英豪皆落寞。
那一直沉默不语的少年突然发话:“那你来说,什么是正邪?”
艄公头脑不清醒,也反应不过来,只是一惊一乍装腔作势地重复道:“对,你来说!什么是正邪?”
少年动作轻缓地从怀中拿出个已经风干的馒头,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我师父说,所谓的正邪就像这个馒头,你要论它,不能仰头看天,光凭一张嘴说来说去,应该看自己手头身边的东西,这些才是实在的,你摸摸这个馒头,白白软软的,很实在吧。这就对了,这就是正邪。”
那艄公看着少年手中这个冷硬地馒头想出言笑他几句,可一出口却变成:“这位公子,我还当你是个哑巴,怎的现在却说出这么多话?”
这话说的很是放肆,那少年却不以为意,坦然答道:“我不说话,只是因为没有人让我想说话。”
艄公自以为取笑了对方,就又印帕炒丈先ノ剩骸澳窃谀奈桓埃硬旁敢饪鹂谀兀俊?br /> 少年本要开口回答,却看见对方那张醉得通红的脸,一下子没了说话的心情,摇了摇头,把手中馒头扔下水里,自去闭了眼睡觉。
那馒头正好打在水中的月影上,月影缺了好久最后才盈盈圆满。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是师徒梗的控啊,这明明很纯洁的一对,我却采用了这种写法,不知怎么谢罪啊~~~
☆、人人都是故事控
“你是说秦鹤鸣和魔教曾经的左护法是师生恋?”
“对啊。”
“你是说秦舒砚和上官月出的爹上官文华是青梅竹马变□基情?”
“对啊。”
“你是说所有的正邪之争,魔教内斗都是因为爱?”
“对啊。”
柳宿的脑袋彻底当机的,仔细一点还能听到接线板爆炸的声音。他以一种决绝认真的姿态不住摇头:“不可能,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叫我相信所有的你来我往,刀剑相向都是因为爱恨情仇,打情骂俏,就是把我的脑袋卸下来再装回去我也不会相信。”
“为什么不能是这样呢?”曲飞忆循循善诱道,“推动这个星球转动的是爱,推动这个世界运行的也是爱。如果你不信,找个理由反驳我先。”
曲飞忆的女王逻辑就是,我猜想,你质疑,你反驳,我再猜想,反驳不了?OK~~找个凉快点的地方,我猜想给你听。
柳宿再照着原思路顺了一边,还是万分不能接受曲飞忆口中那个相爱相杀,激情狗血,肉香四溢的故事。
他正要开口认输,打算跳过这一章的时候,就听门外传来脚步声和亲切的呼唤声“宿宿,要不要尝尝陈酿的桂花酒~~”
柳宿立马反应敏捷地拽住曲飞忆的手,一脸热切地看着她:“我们找个僻静的地方,你把刚才的故事再说一遍。”
千里外的清溪谷。
“你把刚才的故事再说一遍。”司马慧慧眼含热泪,不住乞求。
“还来?”薛采薇怕了似的瑟缩了一下,“明明是你来安慰我的,怎么现在成了我给你讲故事。”
“说嘛,说嘛。就讲最后一段好了。小攻得知小受已经死去的消息,自杀的那一段。”
薛采薇实在忍受不了御姐的卖萌,端正身体,清清嗓子,只能又一次重复那个凄惨的结局:“卫风惨然一笑,对着画中人深情望去,口中轻轻吟诵着一句诗词:‘平生纵有千行泪,不为苍生为美人’,说罢,手中宝剑入腹,口中鲜血喷出,终是为了这价值千万的倾城色,葬送了一身热血。”
司马慧慧强忍泪滴,却还是没忍住,干嚎出声:“为什么要让小攻这么伤心?为什么要让小受死掉?为什么?”
为什么吗?薛采薇不禁挠挠头,这应该去问同人作者曲飞忆为什么一生专注写虐文,虐心虐身虐攻受。话说我只是把卫风眠的名字最后一个眠字拿掉,谷主你真的听不出来吗?
看着司马慧慧哭得梨花带雨,薛采薇不禁也有些后悔,早知道就把自己写得小甜文宠溺文拿出来讲了,现在把这位腐化的谷主弄哭了,自己可不好收场。
正手足无措的时候,看到对面来的正是卫风眠,开口叫道:“卫师兄。”
听到这声“卫师兄”,司马慧慧却猛地站起来,想跟卫风眠说说话,但是顾及到自己脸上还是泪痕未干,不好见人,只能匆匆道了个别,飞速走掉了。
薛采薇解释道:“我在给司马谷主讲故事,故事悲伤了些,谷主才伤心地哭了。”
卫风眠的脸色有些白,虽然不见锁眉抿唇的忧愁姿态,但是整个人的情绪却好像低了下来。
他的声音更加沉静好听,却是没有什么感情波动,只答了一个字“嗯”。
薛采薇又没话找话道:“司马谷主好像还挺喜欢师兄你的。”
卫风眠连眼睛都没抬:“嗯。”
怎么还是没有反应?薛采薇咬咬牙使出杀手锏:“现在柳师兄是不是在魔教?”
她还待说下去,卫风眠却已经抬起头来冷冷打断他:“我是来告诉你,师父已经来信了,我们后天启程回青桐派。”
薛采薇本意是想拿柳宿当梗来引起卫风眠的情绪,听到这却是真急了:“我不走,我要去魔教找师兄!”
“那你去吧。”卫风眠神色不变,看薛采薇的眼神冷静到空洞,“我一个人回去。”
“我到底怎么跟你说你才会相信?”薛采薇已经抓狂了,“柳宿绝对绝对不会是魔教的奸细?他只是个撕了秘籍的脑残,奸细这种高精尖的活儿他干不来的!”
“那他和秦鹤鸣双双失踪又作何解释?”
“秦鹤鸣那是……”
“秦鹤鸣是当年的魔教左护法秦舒砚的唯一弟子,这整件事都是秦鹤鸣和柳宿参与谋划的。这件事情,你也应该早就明白了,只是不想相信而已。”卫风眠脸色沉下来,但还是站得笔直,可是提到柳宿名字的时候,他的手就抖一下。
“你的脑子是僵住了吗?如果柳宿是奸细,秘籍一直在他身上,他什么时候撕毁不行,非得犯众怒在众人面前一章一章撕掉吗?”
卫风眠听着这些话,觉得心中的雾霾反而更加深重了,忍不住出口反驳:“那他既然是我的师兄,为什么在我受了那么重的伤的时候,还能那么安心地跟着魔教的妖女走?”
薛采薇初听此言,却不禁愣住了:“你不要告诉我,你其实早就想明白了柳宿不是奸细,只不过心里闹别扭才不愿去魔教找他。”
“不是。”卫风眠皱眉反驳道。
“你怎么知道柳宿一定是见死不救,跟着曲飞忆颠颠地走了?也许他是被劫持走的呢。”薛采薇得理不饶人地继续说,“也许他是被你气走的呢?任何人被这么怀疑都会很气恼的吧。”
刚才还想怎么能在不暴露柳宿是原作者的情况下,让卫风眠相信柳宿是脑残不是间谍,现在有这个突破口,薛采薇当然一举拿下。
“大家都说柳宿在魔教,可是他真的在魔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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