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之神的男人[快穿]》第95章


动作,再没有挣扎一分。
“法师,仙儿有些不适,让她到你房间好好休息一下吧。”陆淼揉了揉胡月仙的头发,看向星月。
星月见胡月仙并未反抗,点点头手一挥,胡月仙便从这个院落消失了。
等胡月仙离开后星月法师的衣袂又挥舞两下,将他们带到了一片漆黑的空间,这才道,“说起这位白霜满,我和它还有几分渊源。我是被大师摘得后穿成佛珠而成妖,这位白霜满曾经也曾落座度化我的大师门下修行。当时我还化形,白霜满已经有些年头,深得大师喜爱。白霜满这个名字,就是大师赐给他的。”
“大师本来是当时最有可能成佛的一位,可不知怎么地,突然有一日,大师闯入镇妖塔盗了一件仙宝,从此脱离正道堕入魔道。大师堕入魔道后不久,白霜满也离开了寺庙,后来听说它藏身到了叶亭山,和一条白蛇精结了亲。”
“那座寺庙因为有大师在才香火鼎盛,大师走后,寺庙日渐衰败,没过多久就成了一片废墟。而我也被辗转供奉到了其他寺庙中。再后来我的事情你都知道了,至于白霜满,我也有所耳闻,它的娘子怀胎后胎心不稳,它离开叶亭山去寻找灵泉之水为它养胎,可没想到这短短的空档,被巳比国的人钻了空。白霜满在大师座下时曾想过度化成佛,后来坠入凡尘,生了情爱,已经不曾在想过修行一事。原本只是打算和爱妻长长久久,却没想到离开时心中欢喜,回来后却是孤家寡人。”
“所以白霜满身上才有天罡正气,原来曾是佛门弟子。”
“当年大师交给他的是归元道,一生万物,万物归一,不管是妖气还是灵气,皆是一气而成。打在他身上也只会被他散去,对他并无甚伤害。”星月法师扫了眼挂在花斯年,“能伤他的,只有佛光。但是我如今重修肉身,修为不济,救你们还可以,杀他却无能为力。”
“法师能出手相助我等已是感激不尽,我等又岂敢抱怨什么。”花斯年摇头,“那白霜满想借我们这处宝地化形为龙,得道成仙。”
“古曾有一禁术,以活物为祭,仙气为引,可出冥界。”陆淼道,“它要逆天成仙,又把巳比国将来的君子撸来,是要拿钟离天海当生祭,复活它的妻子和孩子。刚才我们离开时白霜满只有四爪,只是成了蛟,还未化龙。一旦它华成龙成了仙,我们再无人是他对手。”
“那我们就这么坐以待毙,束手就擒?”花斯年眉头紧蹙,看向陆淼,“你活的时间最久,应该知道怎么破解这个禁术。”
陆淼迟疑片刻,“办法倒是有一个,此法里的生祭不是随随便便哪个都可以,生祭必须是阴冥之命,也就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人,这样才能打开冥府之道,引出魂体。一旦生祭没了,此法便二缺一,不攻自破。而禁术中断,施术者极有可能遭到反噬,非死即伤。”
“意思是只要钟离天海离开法阵?”
“但也只是有可能遭到反噬。如果没有反噬,以白霜满的仙人之力,我们还是会死无葬身之地。”
“管不了这么多了,死马当活马医,白霜满闯入我山,伤我族人,这是我的家事。此事过于危险,几位最好先行离开,我去把钟离天海带回来。”
“以你现在的修为就算去了也是白白送死。”陆淼笑了笑,“我随你同去,虽然夺命蛊于我无害,但毕竟是仙儿花费了数百年为了精心准备的礼物,怎么能随意遭到他人践踏。”
星月法师沉吟片刻,“我也同去,一旦你们救出钟离天海,我即刻开启传送,方便离开。我去并不单单是为了回报当日你二人的救命之恩,而是为了大师。当年大师稀里糊涂坠入魔道,如今我依旧不明其中缘由。时隔千年,大师是否尚在人间我也不知。只是大师于我有恩,如今他的弟子在外猖獗,我该为大师清理门户。”
三个人还在从长计议,却不知道桑虚已经只身一人进了白霜满的洞府。
白霜满满头银发,正浮于空中,吸收对他而言过于磅礴的灵气。
他听到有人前来,猛地睁开眼睛,迟疑道,“桑虚?你是怎么进来的?”
桑虚一改在花斯年面前的英朗,一双明亮的眸子此时如同幽深的海水,深邃不见底,“不曾想,千年时间,你竟成了这副模样,小白。”
白霜满双眸猛地一怔,满脸的不敢置信,“师父……”
第72章 古代玄幻位面1。20
白霜满惊疑地望着眼前的青衣少年; 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桑虚呵笑一声,“你姑且将我这身体当做借尸还魂吧。长话短说,小白; 收手吧。”
“不,我不甘心; 我不认命。我妻儿何罪之有,为何要遭此大罪。”
“就是因为不认命; 才要收手。”桑虚眼中蒙着一层迷雾,声音缥缈悠远; “我看过天命簿,也知道你的所作所为。而你如今; 正如天命所写,分毫不差。再过不久; 你生祭钟离天海; 倾尽仙力,复活妻儿。那是才是你最绝望的时候,你因仙力丧失而受到天道抹杀,妻儿为护你魂飞魄散,脱离轮回,永生永世不得超生。而你也将被幽禁在极寒之处,日日受鞭笞之刑;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苦不堪言。”
白霜满此时已近为龙,身体周遭不仅萦绕着妖气魔气佛光; 还隐隐有纯白色的仙气浮现而出。
曾经一直挂在皇宫中的摆设蛇皮所制窗幔已被取出,整整齐齐叠放在一边,妻儿的魂魄微聚在一起,生祭者钟离天海也老老实实在一旁昏睡。复活在即,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师父,你离开了一千多年,当日你只留下一句‘保重’就消失不见,如今突然回来,就让我放弃,凭什么?”
桑虚垂下眸子,“当时……事出有因,我急需碎空剑,也知一旦盗了碎空剑,便身坠地狱。”
“当年你为了那个人可以化身为魔,与我如今愿为妻儿不择手段又有何异?!”白霜满说着周身猛地爆裂出一身混杂之气,周围狂风四起,无数物件被吹得向后倒退。
桑虚那身破旧的蓝色道袍被猎猎狂风吹地鼓起,只见他双手合十,轻念一声无上佛咒,周身便被一阵金色佛光笼罩。
佛光光晕随着咒文越放越大,而佛光大一分,狂风便小一分,最终当佛光填充完整个洞府之时,白霜满已是大声喘息,半跪在地上。
白霜满抬头看了桑虚一眼,仰头冷笑,“时过千年,我已不是当日的我,可我师父还是我师父。”
桑虚道:“这是我给你上的最后一课,此后……你好自为之。”
他说着慢慢踱向白霜满,脚下繁花绽放。
这一路走来,本来荒芜凄冷的洞府竟是开了条芳华铺就的通路,一眼望去,仿佛天路。
桑虚将食指中指并拢点在白霜满额前一会儿,再往后拉时就拖拽出了一团漆黑色的雾气。
桑虚张开嘴,对着雾气一吸,便将这充满了危险气息的雾气吸入口中。
白霜满瞪大眼睛,“你在做什么?!那是我的业障!”
“呵,从今以后,这就是我的。”桑虚说着,拇指中指圈成圈在白霜满额前轻轻一弹,一道白色的影子突然就被弹了出去。
蜿蜒的颀长身影陡然倒地,没有了一丝气息。
虚白的影子和白霜满长得一模一样,他神情肃然,盯着身下这个没有了气息的□□。像是想起了了什么,他猛地抬起头,朝着窗幔地方飞去。
就在他马上要飞到窗幔之处时,整个洞内狂风肆起,本来被叠放的整整齐齐的窗幔被卷的猎猎作响,径直穿过白霜满的魂体便飞到了桑虚手中。
桑虚吃了白霜满的业障,此刻周身都被一团黑气笼罩。
他对着床幔轻轻一吹,床幔便慢慢燃烧起来。
伴随着床幔烧起,七八条虚白魂魄慢慢飘在了空中。接着一串黑气也从床幔里飘了出来。
桑虚对着黑气又是一吸,直到黑气被吸得一干二净,这才停下了手。
不等白霜满说什么,桑虚双手合十,梵音脱口而出。
金色咒文布满了整个山洞,穿透进了他们的魂体之中。
看着越来越透明的身体,白霜满咬着牙想要冲向桑虚。可他刚飞到一半,就被无形的屏障拦截,反弹回去。
白霜满的妻子见状抱住他,几个蛇精警惕看向桑虚。
“人死虽然不能复生,但可以转世。今世负累的业障都进了我的体内,如今你们一身清白,也不会遭受无尽地狱酷刑。”桑虚念了整整半个时辰才把梵文念完,他看了白霜满一眼,双目合十,手作拈花状,“我已梵文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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