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暖风而来》第44章


翼翼竭力保持自己形象的日子。她似乎将我视为十分珍贵之人。
突然有一天她走了,她说我在利用她。
确实,我在利用她。
利用她喜欢我。
后来愈来愈感觉不对,她真的很努力、她在写文这方面十分富有天赋、她与一般女子很不一样、她是个很有魅力的女子。
哪里不对呢?
我以为我一直站在外面利用着一直全身心投入的她,原来我早就被她的投入所吸引。我似乎把自己载进去了。
隔了两天后,她又回到我身边,她哭着说不该不相信我。其实她真的没有冤枉我,我的确心性冷漠,我确实是在利用她的天赋来对付*翎,为清风寨死去的几百条人命报仇。
清风寨被烧了,她跟着我回了左相爷府。算是对她的愧疚与心疼吧,我觉得自己对她的态度提高了十分,然而她似乎并未感受到,是我表现得不够明显?
这,着实令我头疼。
……
就在我发现自己愈来愈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麻烦又来了。
皇上听了*翎之荐,正在考虑将风灵公主许配给我。
忘记交代了,坛九国奉行一夫一妻制,不是隔壁玫国的一夫多妻制,更不是玫国的另一个邻国的一妻多夫制。
我无法忍受娶一个毫不认识的女人,无法忍受由他人来决定我的婚事。最关键的还是,对于未来的伴侣的选择,我心中已有了最佳的人选。
纵使心中万般不愿意,我也要冷静下来解决这个问题。后来,终于一切都比较顺利,我连着大仇也报了,但是她却留了封信,又走了。
她这一走,第一次完全不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我没有慌。
我开始尝试慢慢适应再次没有她在身边守着的日子,说不定这般对她是好的,如此便可以谁也不耽误谁。没有她的日子,除少了些许欢乐,我一如既往地按着自己的方式度过。
本以为这般会少了一个人的纠缠,却发现依旧不减,薛奇然整日不厌其烦地过来打扰我,一边为她感到怜惜而抱不平,一边质问我究竟是否喜欢她。
我回答他,我还不习惯。
其实哪里是不习惯,我不过是认为或许对她来说算是一个解脱,或许他真的不是她的良人,或许她真的发现有人比我更值得她去喜欢,或许她一点都不再留恋这里,或许她这一走便真的不再回来。
那般回答薛奇然,我不过是在给自己找理由。
那日,薛奇然建议一起出去走走,我想,在府里待得久了确实很有必要出去走走。
有想过会再遇到她,却没想到刚好会是那一次,还遇见了一个疑似情敌的男人。
这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名叫秦益,若是没有秦益对她做的那几番亲昵举动,我还真十分有兴趣回左相爷府找找是否祖上有一个秦氏的亲戚。
然而没有如果。
秦益眉眼间全是多情,我认为首先需要做的是保护好她,然后远离秦益。
原本觉得就算再见到她,之前的感觉依旧会减几分,但她那一句“菜都不要加辣”彻底击垮了我所有自作主张的坚持。
我从来不喜吃辣,但我未曾跟任何除了府里的厨子之外的人说过,她之所以知道,大概便是因为从前一同进餐的时候,饭桌上从未出现辣味。
那日她说的话很少,一直低着头吃东西,偶尔往我这边看,我一回视,她立即低头吃饭。
那个时候我才真正发觉,原来我一直都错了。她留是因为我,走也是因为我。
回到左相爷府之后,非她不娶的决心愈来愈强烈。想了几天的道歉措辞后,终于忍不住抱着自知去找她。
为什么要带自知去?很简单,因为她喜欢。
我以为我会按着早已准备好并倒背如流的词,先道歉,后请求原谅,最后再。。。。。。
最后发现,唯有抱着她、亲吻她才能抚平她受了多日的委屈,我才真正感受到她的存在,才足以表达我压抑了多日的忍耐。
在青城山上共处的一幕幕又浮现在我眼前,她一直很庆幸那一次合作《洛阳栀桂》。殊不知,其实更应该感到庆幸的人是我,是它使我没有错过与她接触的机会。
她一直在暖风里追逐我,终于轮到我以着暖风而来。
庆幸,我没有错过她。
☆、第45章 你都不知道自己又多善良
一觉天亮。
唯暖睁眼,视线环顾,仔细打量了周围。好了,没错,这是右相爷府里她的西厢苑。
等等……
她的手似乎正被一个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压着,软软的暖暖的。
她想了想,顿时了然。她又闭上了着眼睛一会儿,一边心情极好地揉了揉自知的头。不一会儿,自知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唯暖蓦然抿着嘴笑了。
一打开房门,便见诗情抱着一堆信封微笑着看唯暖。
唯暖打了个小小的呵欠,不免心疼诗情,问道:“你等了多久了?”
诗情笑的眯起了眼睛,摇摇头回答:“没等,我刚来,其实小姐每次早上醒来的时刻都差不多的。”边说着,唯暖示意她把信封都抱进书房里,自己懒洋洋地等着其他丫鬟端洗漱的东西上来。
“天啊,这群读者真是万分热情。”
诗情右脚刚迈进书房,便听见身后那一声反应慢半拍似的软绵无力喊叫声,忍不住扑哧一声地笑了。
她怀里抱着的正是清水书迷的来信,自从清水的真实身份被。。。。。。被她迫不得已曝光后,书迷的来信更疯狂了。
若不是右相爷府日夜有侍卫把手着,恐怕欲来拜访清水的人,多得门槛都要被踏破了。
她现在抱着的信封只是一小部分,还有好些信被右相放在大书房那里。
大书房顾名思义,右相爷府最大的书房——右相爷的书房。
。。。。。。
“小姐,门外有个男的说是您的好友,要见您。”上来说话的是负责守后门的男家丁一一小陈。
唯暖毫不犹豫:“不见。”
小陈只爽快应了声是便走了,小姐的这般性子,他们做下人的早已见怪不怪了。但还好的是,小姐只是性子冷淡这一点过之而已,平日里待府里的下人皆十分随意。
诗情反倒很是诧异了,不解:“小姐已经猜到来人是谁了?”
人家可是自称是小姐的好友啊,“好友”啊。敢问小姐的好友有几个?薛奇然?李以文?或者都不算是?
如果是薛奇然的话,她只能表示默哀,但其实以薛奇然曾经身经百战的经历。。。。。。
小陈是认得他的。
若是薛奇然上来请求见面,小陈一般是这样通报的:“小姐,那个薛公子又一一来一一了。”
接着,唯暖会无奈地看着诗情,扶额。
所以,难道是李以文?
“是秦益。”唯暖一封封看着书迷的来信,竟全是催新书的,不免头痛至极。
诗情心下了然,但还是忍不住问:“那为何,前些时间小姐还帮了他寻人?”
她倒是有见过秦益好几次,长得一模一样却不像那个眉间藏着冰雪的男人,与之区别是秦益眉眼温和,含笑皆是情。
既然前一段时间帮了人家寻人,为何现在这般对他,按理,小姐不是个知难而退之人。
唯暖自埋头苦思冥想如何如何回复书信中抬头,诗情问地这个问题她可要好好回答,要回答得显得自己没那么无情,又可令诗情从中明白她的昨晚与李以文所发生之事。
她确实是一位无情之人,助人为乐之事也不是她的作风。之前帮了秦益几天不过是因为,因为他与李以文长得太像了,但相处之后很容易发现,他们之间的差别也十分大。
这也使唯暖意识到,有些人是无可替代的。
“因为李以文不准我见。”这话倒是真的,昨晚分别时他说的最后一句便是这句。
诗情:……
……
画意来了,身边只随了个小丫鬟,算是独自一人来的。
此时,唯暖在书房安静地写着她新书的大纲。
画意一进门也是静静站于一旁,将唯暖全身上下地打量了个遍后,见唯暖依旧丝毫不搭理她,画意自径倒了杯茶,正要喝起来。
唯暖上前抢过她的杯子,放下,又坐回原位才正色道:“那茶是凉的,有喜之人还是不喝为好。”
噗。
画意这下笑出了声,又将唯暖上下打量了一番,笑道:“方才我还暗自下结论,多日不见我们家暖暖依旧未变呢,可现在我竟发现你变化十分巨大了。”
唯暖勾着嘴角笑了笑,继而面无表情道:“变善良了?”
“有喜欢的人了。”
唯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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