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暖风而来》第50章


“哎,对头。你怎么能这般呢?小暖已经跟我们家以文是一对了,你还给小暖介绍参知政事家的二公子,你居然是这样的对头……”左相还要继续说下去,却见右相已经是冷着一张脸了,他便不再说了。
右相是有点生气,他气的是左相这人为何重点总是不在正常点上?
他方才问的明明是年轻人是否对长相不太关注……
左相冷静了半分,想了继续道:“对头你是不知,那位参知政事的二公子生性风流,总在外边沾花惹草,却至今未想过娶妻。参知政事私底下可没少和我抱怨。”
他真不是故意在右相面前这般诋毁一个小年轻人,他只是陈述事实,陈述事实。
右相幡然醒悟,那他上回还有意向唯暖提起他,若是让唯暖知道了这个人人品却是这般模样……
不过还好,这两人应该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
……
北方诸多城里的富贵人家却安安稳稳地偏离着这一场浩劫,他们靠剥削和自身自南方运回衣食住行之类生活必需品,垄断一方。
因此,富贵人家里反倒另一番风景。
他们缺水,便从最近的水源话费劳力财力运送回来;他们缺蔬菜水果,便用自家运回的水种植浇淋,正好足够自给自足;他们缺钱,便将本地稀缺的而自身足以自足的,两倍以上价格买给本地其他商人或寻常百姓。
百姓越来越穷,富人愈来愈富。
百姓最终一无所有。
李以文唯暖缘楚来到一座府邸,一位知府大人的府邸。
这位知府大人一听说来人是左相那边的人,又记起左相确实接了处理北方饥荒这一棘手之事,再看看三根衣着气质,便对其恭敬有礼万分。
这几日总有贵人临门呢。
这位知府大人虽治理干旱饥荒无劳,却倒也不是什么心肠急坏之人。
知府大人一开始也一直坚持着开仓济粮,但坚持了三个月之后,眼看着家中将近因此而落魄,他便不得已停止了这看起来无止境无效果的支出。
府里还有一大家子要养呢。
知府大人与这三人诉说实情,李以文面色越来越冷峻,唯暖无心再听下去便独自一人来了这小小府邸的后院,剩下缘楚见状便只好独自一人地和知府大人互相恭维寒暄,再继续询问其他情况。
这回李以文来北方只带了缘楚,而未让缘风跟随,正是因为缘楚话本就多,缘风办事更为靠谱稳重,故而让缘风就在青城等候差遣。
蔬菜水果?
这几个字萦绕在李以文心中。
若是可以将这些在南方常见而北方稀少,南方青葱繁茂北方稀疏寥落的东西,运至北方买给北方有钱的大户人家。
以垄断将垄断来垄断的方法,再将从本地所获之利均分捐赠百姓。
李以文随意环顾四周,不见唯暖,这才蓦然想起她说去后院透透气,他起身去寻她。
……
后院里也是十分干燥的。
唯暖望着不知是因为入秋还是干燥而枯黄的落叶,望着望着望出了神,待回神之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张放大的,且极为陌生的男人的脸。
她吓得后退两步,险些摔倒,是这个男人及时扶住了她的肩。
他一手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肩,另一只手突然不知所措地悬在上空。
这个男人身穿紫色袍衣身材高大,五官生得极好,但不及李以文的五官精致,也依旧是风神俊朗的一个人,却长着一双极为叫人难以忽视的桃花眼。
并且他一开口说的话便是:
“这位妹妹可曾在哪里见过我?”
唯暖:……
她稳住身子站直,恭敬道了声“谢谢”转身就要走,却被这个人一个空翻挡住了去路。
她曾经看过一本书,书里男主人公搭讪女主人公便是:男主若有所思地现在女主面前,边细细回忆边说到:“这个林妹妹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而眼前这位桃花眼的男人说的却是?
这个妹妹可曾在哪里见过我?
他哪只眼睛分析她哪个动作神态,才能分析得出她见过他?他又是凭着多大的自信才有勇气说这一番话?
难得,这总归也是一种进化式的搭讪方式。
“妹妹要去哪里这般着急,又为何不理我?”男人睁着无辜的眼睛,竟清澈无比。
唯暖试探问:“你是……”
☆、第53章 我保护我妹妹还来不及呢
唯暖试探问:“你是……”
“在下席飞雁,妹妹放心,我可不是坏人。”
席飞雁大大的桃花眼染着笑意,这声音听起来还有几分轻浮的味道。唯暖看的不禁心里一紧,暗想:你看起来也并不像什么好人。
唯暖面上却是抿着笑意,她不温不火道:“不好意思,我还真没有一位叫飞燕的哥哥。”
其实,飞燕姐姐听起来不是更顺口些?
唯暖说完便绕过席飞雁身旁,迅速迈步走了,到了回廊转角处只听见身后不远处传来一句:“少爷,马车已在门口等候了。”
席飞雁无奈回道:“知道了。”
唯暖再回过头看,身后已无了人影。
那这位仆人口中的“少爷”,估计便是这知府大人府上的少爷了。
……
坛九国有一个不南不北之地,距离干旱的北方最近,却离干旱远的很。
岐罗,距离那个干旱得冒烟的北部只需不到半日的马车路程。从知府府邸一出来,李以文便直接来到此处。
这里当真真是南方之城的典型代表之一,行走在火红的枫树林里,秋风时不时的向大地赠送一片棱角艳红的枫叶,或者说是定情信物。
大地将定情信物在人们的脚下,待到冬日飞雪时节,在信物上面再盖上一层薄雪。
这般,除了大地谁都看不到秋天的秘密了。
李以文到了岐罗并未有心欣赏此番美景,他首先来到岐罗边缘的一条大河,延河岸上走一直走到一条大江的分流口。
原来岐罗的河正是那天大江的分支之一,而这条大江弯弯曲曲绵延不绝几乎贯穿了坛九国整个南部。
唯暖站在岸边望着涛涛江河,不禁感叹这大自然真是令人难以捉摸又叹为观止,那边还滴水难求,这边却感受不到一丝干旱渴觉。
恐怕连水它自己都未曾知道,它在这边无人重视肆意任流,那边的人们对它求之而难得。
这时李以文将她拥入怀里,手为她挡着风,他道:”我们回去?”
唯暖将将脸埋进他的胸前,静静待着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儿才“嗯”了一声。
李以文立即便心软了几分,唯暖这个举动在他看来更似是一种弱弱的撒娇,像极了那只猫。
自知。
唯暖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她笑问李以文:“我记得你当初会有意无意地揉我的头发,后来为什么不了?”
李以文眼睛里漫着笑意,他不再看她,牵着她的手边看着风将枫叶吹落。
“当时是因为风少风轻,后来风出现的越来越频繁且猛烈,我才发现风将你的发丝已经吹的凌乱不堪,我应该帮着你,而非帮着风欺负你才是。”
他在与她相处的过程中一步一步学着如何愈来愈爱你。
……
岐罗青楼。
席飞雁左拥右抱着美人,美人低声娇笑,他越笑得越肆意开怀风流不羁。环桌还坐着好些个,美人们无不婀娜多姿风尘楚楚。
其中,席飞雁身侧的一美人胸大细腰,樱桃小嘴,声音娇软得不行,她端着小酒杯道:“公子,奴家敬您一杯,可愿意?”
“愿意。”席飞雁接过酒,搂着她的腰身往身上靠,继续笑道:“美人敬酒,喝多少杯我都愿意。”
美人们娇声笑成一片。
应是过了许久,席飞雁的随从在门外敲了敲门。
“少爷,咱们该启程了,否则回去的时间太长老爷又要怪您了。”
“知道了。”席飞雁不耐烦地回了句,老拿他爹来要挟他,门外站着的究竟是他爹的随从还是他的?
美人可舍不得席飞雁走,难得遇见这么个脸长得好看身材又好的客人,她婴宁撒娇了一番。
有美人这般主动,席飞雁向来是不拒绝的,他褪去美人不知何时已穿好的薄衣。薄衣褪去,春光再漏。
他轻扶摸美人由上至下。肌肤如雪,吹弹可破。
呼吸愈来愈急促,前戏越来越难忍,席飞雁俯身弯腰压上去……
两人又是一阵翻云覆雨。
……
落叶纷飞。
李以文挽着唯暖走在前面,缘楚老远的跟在后面。
马蹄声隐隐可闻,不一会儿便望见远处两人分别骑着马飞奔过来,最后,却在距离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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