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暖风而来》第52章


“贝壳不见了还有其他贝壳替代,可你是无可替代的。”唯靳温声安慰画意。
早上画意拿贝壳出去晒的时候,唯靳恰巧路过看见了,摇摇头忍不住在心里笑她傻,贝壳为何要拿出去晒太阳?
画意一听唯靳这般说,感动至极,起身便钻进唯靳的怀里。
唯靳突然心漏跳一拍。
这是个什么感觉?
是唯靳二十几年来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唯靳在雨伞下想了许久,风大雨大,两人便一齐在风雨中淋了多久。
后来,两人就在一起啦~
但画意至今不自知的是,她和唯靳后来幸福美满的生活,最得幸于她当初那次会错意的一抱。
……
#婚后吃午饭#
自从唯暖嫁入左相爷府之后,府里便多腾出了一个书房。
这是唯暖的要求。
于是乎,自知苑有两个书房。
李以文在这边看全国各地传来的各项账目,唯暖在那边写着四面八方催的甜暖新书。
各自忙至正午,终于在寝殿的前堂一同进餐。正要用餐,李以文谴退所有仆人,二话不说朝着唯暖深情吻了上去。
吻得难舍难分,用情至深,李以文几欲将她抱回床上,唯暖吓得及时推开了他。
“现在是大中午的,先吃午饭。”唯暖小声提醒着对面欲求不满的某人。
李以文又搂着她,将她悉心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声音微哑询问:“我来喂你?”
唯暖看着他蓦然笑了。
“你怎么了?”
李以文双手搂着她的细腰,将她环在胸前。她听见他坚实胸膛里的心跳,伴着他说的话。
“我们不要那个新书房了,一个不就够了?”
只有一个书房的话,我一抬眼就可以看见你。
唯暖:……
可是两个人在一个书房,她担心有李以文在她无法专心写书。她虽是这般想,却得意地半分戏谑道:“想我了你就直说。”
李以文又吻了上来,片刻后,他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道:“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
#婚后吃晚饭#
晚饭桌上。这一次,李以文吃饭倒是很安静,没有退了所以仆人,也未一见唯暖便意乱情。迷。
咳咳,想什么呢。
唯暖依旧是很好奇,但又不好意思开口问,心里一想,这人估计是看了些“□□空即是色”之类陶冶性情的书,便克制了不少。
她沐浴过后,裹着浴袍进了卧房。门刚一关上,便被李以文将她抵房门深情吻了上来,一手在她肩后下方一点垫着,以防她被门框印着疼了,另一手扯开她身上的浴袍。
唯暖便看见她身上仅穿着的粉色浴袍,自头前面上空翩翩悄然落下。
两人呼吸愈来愈急促,李以文看着眼前之人早已被他逗的面色潮红、眼神迷乱,他抿着笑意在她耳边轻轻道:“你现在的难受,正是我一整天的感受。”
唯暖软的趴他肩上,气道:“李以文你无耻。”
是怒骂,更像是娇嗔。
李以文痛痛快快将她抱上软绵舒适的大床,落下蚊帘。
满室春光旖旎。
……
☆、第55章 不然会相思入骨思念成
换了一间较为安静的雅间。
缘楚在门口守着不让席飞雁进来捣乱,尽管很显然他无法以一敌二。
李以文手指笔在纸上画着岐罗边缘的大河一一贯通坛九国的大江的分支之一,而这条江名为短江。
短江短江却不可直接顾名思义,其意是各家各户距离它最短,且它水流干净又方便。
李以文寥寥数笔,画出了短江在何处气吞山河何处细水慢流的特点,并在画上做出简单注释,悉心向唯暖解释。
唯暖听的极为赞同。
李以文所言之意,皆可归结为:由上至下,挖掘开道引江河。
继而,引水成功之后建巨大水库。水库储满后将其由高至低俯冲而下,蔓延至每家每户门前。
另外,李以文令其下所有商人有意无意将岐罗定位首要考虑地点。
新引进一批香甜橙种哪里?
岐罗。
商人议谈会定哪里?
岐罗。
岐罗岐罗岐罗。
岐罗处南北之间,不偏不倚,南北方特产皆可适宜生长,故而地点选岐罗只会是距离上有差别,其余不但不会出问题反倒可能有新收获。
而李以文认为最大的益处是,对荒凉的北方起到一定的带动作用,人流、商品、货币等等。
也就是经济中心从南中心至南端再到北方一一逐渐北移。
殊不知,多年以后当真发生了经济重心北移这一重大转变,那时北方人民的心里都住着一位恩人,这位恩人既不是皇帝也不是朝中大臣更不是潦倒崛起的百姓。
他是李以文。
居于平民和贵族之间,既高贵又近人情。
秋风自外面轻轻呼啸,街道人影皆行,对面的茶楼里隐隐可闻的小二的招呼声。
这些,对于唯暖来说似近又远。
但她可以确定的是,她距离李以文近的她一转过脸便可以轻而易举地亲到他的脸,但她不忍心惹他分神,打搅了他。
李以文说完最后一句话,画完最后一笔,停顿片刻,拧眉。
“怎么了?”唯暖看得心疼。
“让他进来好了。”
他?
唯暖这时才想起席飞雁已经在门外闹了许久,方才她听得认真,差些完全忘了这个人。
席飞雁终于得到进入许可,狠狠地瞪了缘楚一眼,缘楚无视之。
随从也自然而然跟在席飞雁身后,也要进入,缘楚拦住了随从,假装漫不经心望着别处道:“我家主子可没说席飞雁的随从可以进。”
席飞雁听了这一句蓦然停下脚步,原本随从进不进他皆是随意的,但这次他折了回来,闭上眼睛,突然怒目睁开,只见缘楚正无聊至极地朝他翻白眼。
席飞雁小声道:“你这样会孤独终老的!”
他说完转身便进了去。
缘楚吓得后退了两步,赶紧回想了下他刚刚对席飞雁做了什么,这家伙虽是出了名的风流浪子,但经历多见多识广,没准他说的话真有几分道理。
唉,缘楚叹气,怪不得他至今都未娶妻呢。
现在,随从并不打算进去了,也在门口守着并奇奇怪怪地打量着缘楚。
……
从雅间出来后,了解到李以文和唯暖在正正经经的干大事,席飞雁也不好意思再跟着烦扰他们,被随从催着,又重新踏上了回青城的路。
几日几夜颠簸。
参知政事终于盼得二儿子归来。
席飞雁一上来便向爹爹请安问候,老人家却一上来就拿着扫帚扫他,一边打一边勃然大怒道:“你还知道回来?你还知道给我请安?你还知道青城有个爹爹健在?”
不就是三年没进过家门嘛……
席飞雁被扫把打疼得四处闪朵,斜眼瞄到管家、随从、仆人们都正看好戏般地看着,竟没有一个人上来拦住他爹。
“爹,爹,爹。您别这样啊,我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一定经常回家的。”席飞雁吃痛地四处乱跳,又不敢还手。
你还想着有以后?参知政事不理会他,继续追着他打。
席飞雁朵至管家身后,参知政事正要扫过去,却见面前之人是管家。管家自参知政事幼年之时便开始跟着他了,管家的年纪比他还要大上十几岁,他赶紧及时刹住手劲儿。
这时,席飞雁探出头来,无辜道:“爹,你总算停下来了,看来只有我娘最疼我,我娘呢?”
参知政事扔掉扫把,随从麻利捡起来拿了出去。
“你娘听说你这几天就回来,去寺庙里祭拜给你祈平安去了。”参知政事背对着他说完,吩咐其他人都下去。
看来气消了不少呢。
席飞雁赶紧上前给他倒茶,一副讨好脸地为他捶捶背。
参知政事叹气,缓和了气后道:“说吧,又闯了什么祸?”
“爹,你怎么能这么想着你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儿子呢?”席飞雁绕至他跟前,继续道:“我这回什么祸都没搞出来,还想回来做做好事来着。”
参知政事:……
正是因为你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所以他才觉得你会闯出祸端啊。
“爹,右相家的女儿唯暖不是在治理北方饥荒吗?她们打算挖渠开道,我也想从咱们家派几个人去帮她。”
参知政事一听,气的差点要晕过去。
他敲了敲席飞雁脑门,气道:“这是左相家的儿子着手在做,什么唯暖什么?右相家的女儿约莫不过是陪同而去罢了。”
席飞雁被敲得生疼,赶紧撤回脑门。
参知政事气得嗓音都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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