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痴迷霸总信息素的炮灰前夫》第38章


“我没有迷糊。”沈年抗议着推开他又想抬起来的手。
他说得这些很重要,他需要一个保障,“我还有话又问。”
贺淮宣的手被捏着,他十分无奈,只能答应:“最后一句。”
沈年点头,他顿了顿,终于说道:“你能不能向你妈妈发誓,如果我把这个孩子给了你,你一定会永远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就算有了更疼爱的孩子,也一定还会给他一半的爱。”
他紧紧攥着贺淮宣的手,用力地传达着他的不安。
还没有到两个月的约定时间,一直不松口答应的人怎么就突然愿意了?
贺淮宣意外地不敢相信,总觉得孩子还是烧坏了。
可不管他是烧糊涂了还是真答应了,贺淮宣都很郑重,反手握住清醒着等待回答的人,轻轻地说:“我发誓。”
贺淮宣发过誓,沈年并没有松口气,还是困得要死却强撑的模样,“还能再说一会儿吗,我还有些事情交代。”
贺淮宣看他发困的样子觉得好笑,手臂绕过他的身子,伸手去关了灯。
“你说。”
“到孩子出生前,能不能先别着急找新欢,就八个月,你都忍了那么多年,多几个月总可以的。”关了灯,沈年越发困倦,说话喃喃。
他想给这个孩子一次机会,想着或许通过延缓故事的发生能够带来一线生机,但这需要贺淮宣的配合,他不得不嘱咐。
贺淮宣沉着声,低低应允着。
“生完孩子,你也别找我麻烦,就算你讨厌我,也要想想我生了一个孩子,为你的皇位做了贡献。”
这句,贺淮宣没有应承他,只是轻轻拍着他的背,“睡吧,不要瞎想。”
第32章 贺总的主场
早晨六点,沈年的手机闹铃准时响起。
贺淮宣迅速睁开眼,手臂伸去台灯下,拿来手机,关掉了闹钟。
他扣下手机,低头看去。
刚刚还在使劲往被子里缩的人停住了,皱起的眉头渐渐舒展看来,神色恬淡的往自己怀里拱了拱。
紧贴到毫无空隙。
像抱着一只温热的火炉。
沈年翘起一条腿搭在他的腰上,拱身子的时候,腿也在蹭,身体的密切厮磨,在早上这个尴尬的时候,更容易升腾起隐隐冲动。
贺淮宣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某些念头像微生物一样卑微,稍微给点温度就繁殖。
不过很清楚的是,沈年就是个肉食动物,还是没节操的那种,嘴里说着高尚爱情,身体胡作非为。
贺淮宣发挥着二十八年积攒的清心经验,抚去身体的躁动。
能怎么办呢,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生孩子的辛苦和痛苦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这个没节操的野男人都说了要给自己生崽崽,让他蹭蹭,抱一抱能说不吗。
就是沈年想做了,不管多晚不管几次都要侍奉好了。
贺淮宣抬手摸上额头,去感受沈年的体温。没有昨晚烫了,但还是很热,跟他蹭在腿上的那玩意差不多热。
贺淮宣这么歪想着,手从额头游移到脸颊,指腹轻轻摩挲。
那他什么时候会想做呢?怀着身孕的人要怎么做?用哪种姿势比较好?会不会压根就不能进去?如果不能进去他还非要那怎么办。
贺淮宣未雨绸缪,陷入了沉思。
思索之间,手指已经无意识地摸到了沈年的嘴唇。温软,因为口燥略略有些干纹,触感磨砂,忍不住往复摩擦。
“唔。”
呻吟声像羽毛刮擦着贺淮宣的耳朵,他猛然回过神,沈年睡眼惺忪,朦胧地望着自己。
他的手指暧昧的停在唇上,大有探进唇齿之势。
沈年疑惑的目光似乎在问:你干嘛。
问题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刚在干嘛。
“醒了?”贺淮宣尴尬地咳了一下,想起自己昨天买的体温计,再看看这张红润温热的小嘴,终于知道可以塞点什么东西进去了,“那测一下体温。”
沈年悄摸松开缠着的手脚,接过温度计含在嘴巴里。
白天的时候并没有很渴求贺淮宣味道的症状,许是夜里已经吸饱了。
时间差不多时,贺淮宣抽出温度计端平看看,“37度5,还有些低烧。起床,我们去一趟医院。”
沈年翻个身,困倦地说,“不要了,低烧熬一天就会好,我一会儿吃点退烧药,再睡一觉,你不用管我了。”
“生病就要看医生,哪能硬生生地抗。”贺淮宣动手掀他被子,要把他拽起来。
沈年听到这话,心里是熨帖的,他享受关怀,但已不是昨晚病得昏沉,可以仗势无理取闹。
贺淮宣还得工作,辰兴刚接手需要忙的生意堆积如山,贺氏集团那边出了幺蛾子他也得兜底收拾。
占用了人家一晚上的时间,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我特别困,不想动,你让我多睡一会儿好不好。”
他像只小猫呜咽挥爪,撩得贺淮宣使不上力气。
贺淮宣松开他,又给他盖上被子,再掖掖,别让钻了风,破坏了舒适的睡眠环境。
他动作轻缓下床,捡起扔在地毯上的上衣套上,“我让路曈来看看你?”
沈年眯着眼睛,呢喃:“不要,他实习很忙的,别打扰他。”
贺淮宣没在说什么,趿拉上拖鞋,回头,“那我去上班了。”
贺淮宣从沈年房子出来,先回自己房子,一边洗漱,一边拨通电话。
电话响了许久,那边才接通:“六点半,你找我最好是有要紧的事。”陈鸣声音疲惫到沙哑。
贺淮宣握着电动刮胡刀,将手机开成免提模式,“你手头的案子是不是结了?”
陈鸣长长叹一口气说:“昨晚忙到三点刚结束,怎么了?”
“雇你三个小时,来一趟沈年家。”贺淮宣照着镜子,刮胡须,直至手抹过去光洁。
“又要签什么,继承协议?”
陈鸣知道贺淮宣想要那个孩子,不过要这个孩子对他真有那么重大的意义吗?陈鸣不这么认为。
毕竟一开始贺淮宣从没想过要把贺氏传承下去,否则他不会草率结婚,娶回去又当摆设,说离就离了。
陈鸣猜测,最初贺淮宣是打算逐渐放出股权,最后退位的时候交给职业经理人运营,把家族制变为选贤任能制。
为什突然变了,这谁都不清楚。只有当事人自己知晓吧。
不过,贺淮宣既然需要他帮忙,那作为好兄弟自然在所不惜。陈鸣努力睁开眼,强行醒过来,准备起床。
“不是拟文书。”贺淮宣稍稍顿了一下,愧疚只是一闪而过,不要脸说:“沈年生病了不想去医院,又不好意思麻烦路曈。我想你来了,路曈听说应该也会来,让他帮沈年看看,顺便陪陪他。”
呵,这他妈是什么兄弟。
把弟兄当诱饵,诱捕弟兄喜欢的人,抓着两只兔子给别人解闷?
陈鸣裤子穿一半,挂在腿上,冷笑讽刺:“你怎么这么体贴?”
贺淮宣陷入迷惑,这就是体贴温柔?
“嗯……那你有一种阳光普照的感觉吗?”
陈鸣嗤笑,气得不想说话。
还阳光普照?都他妈要被万箭穿心了!
“淮宣,你不是不知道我在疏远曈曈。”陈鸣叹口气,正经说道。
贺淮宣也沉声,“阿鸣。”
长大以后他很少这么叫陈鸣,除非谈及过往的回忆,说起他们的青春年少时光。
“beta不是弱者的象征,现在的你事业有成,那些伤害过你的人活得卑微,别让那种人成为你的心魔。”
在少年们分化的年纪,陈鸣分化成beta,身体素质与Alpha的学生逐渐显现出差距。
曾经他在球场驰骋,分化后体能已经无法跟上比赛节奏。陈鸣对此稍有介怀,却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伤及他自尊的是,后来那些曾经的手下败将现在的Alpha不断挑衅,有一次甚至几个人围猎想要强迫他,体能的压制让陈鸣无望。
幸亏贺淮宣及时赶到。
从那以后,陈鸣的性子越发冷清,尽管常年的格斗训练使他比一般的beta强壮数倍,骨子里,陈鸣依然介怀他beta的身份。
“我不是最合适曈曈的人,他对我只是崇拜,再大一点,他就会明白。”陈鸣沉默半晌,仍然拒绝。
“嗯,我已经告诉路曈你会去了,来的时候买点早餐,他们都没吃饭,那就这样。”
贺淮宣十分霸道地挂断电话,完全不理会陈鸣的拒绝。
崇拜不也是爱?为什么不行。照陈鸣那样说,匹配信息素结婚的都该离了,那就是没有灵魂的条件匹配。
在一起本来的理由本就是多种多样,在一段感情里找得到心灵依托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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