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乱终弃前任后他们全找上门了》第119章


何斯言没有看他,手指轻轻在书卷上点了点,“大错铸成,我让你做猪做狗有何意义?”
“让你消消气。”洵微微躬身,将脸凑了过去。
何斯言握着书毫不留情的在他脸上拍了拍,洵微微的笑着,近乎迷恋的看着何斯言。
“我是他的情劫,他亦是我的情劫,这是我欠他的,本应我已还完情债,你却从中作梗……”何斯言看了他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不欠他的,封忱死在魔界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有,那也怪他自己。”
何斯言轻轻叹气,回想起那个依恋在身边的徒弟,即便是过了那么多年,依旧无法解开这个心结,“是我派他去魔界的,我本可以救他。”
“你那个时候忙着处理天庭私通魔界的叛军,哪有空管他?是他自己运气不好。”洵说的头头是道是模样。
何斯言抿了一下嘴唇,话虽如此,可封忱爱他,不是师徒之爱,亦不是凡人对神的爱。
是儿女私情的爱。
何斯言心里清楚却从未回应,以为漫长的岁月能消磨这份爱。
但没想到封忱死在了魔界,魂飞魄散,只有一缕幽魂到了人世间。
这是他欠的情债,所以他下凡找到了纪羡,也就是封忱的转世,化作他的妻子,点化纪羡成仙,还清这份情债。
没想到洵从中作梗,误导纪羡杀妻证道,使得纪羡又欠了自己的情债。
这一番功夫白费了。
“别说这些了,我在凡间见到了楚牧,他是怎么回事?”何斯言问道。
封忱魂魄不完整,无法投胎,何斯言以血为契,将自己的上千年的修为注入,帮助封忱补齐魂魄,才使得封忱进了轮回之道。
按理来说……这世上应只有一个封忱,那便是纪羡,可楚牧是怎么回事?
何斯言想到了见楚牧第一眼,真是太像了,清冷如同寒霜的青年,一双眼睛灿若繁星,这才是封忱的模样。
相比起来纪羡这个转世之人,却不得封忱的气韵。
封忱是雪山之顶的一撮雪,纪羡则是人间的皎皎明月。
洵眼睛里的光闪了闪,做无辜状道:“这个你也要问我,我又不是管轮回的,这天庭的坏事难不成都是我做的?”
“你自己心里清楚。”何斯言淡淡的扫他一眼。
洵伸手拿过他的书,此时何斯言是仙帝,不敢造次,他只能凑过去,近距离的看着他,“你若是真的生气,把我贬下凡间历劫吧,让我受点罪,这样你心里也能舒服。”
“没必要。”何斯言嘴唇微抬,眼睛直直的看着他,“我早已断了贪嗔痴恨,不会和你动怒,你若觉得自己有错,自己去领罚。”
洵脸上的神色一沉,似乎永远都是这样,眼前这个人所有的情绪都只属于封忱。
其他人都不会为他带来任何的情绪波动。
“我不觉得我有错。”
洵看着他,何斯言神色平静,那双眼睛风清月明,遗世而独立,清绝孤傲,如恒古不变。
这张脸真是好看,比这世上的月色和雪色都要美,凡人常说帝君一笑,则天下大乱。
这分明是乱的他的心。
哪怕他犯下大错,哪怕他罪孽深重,都不会在这双眼睛里留下任何痕迹。
无论他做了什么,对或错,仙帝都无所谓。
这让他觉的虚弱无力,这种无力他整整体会了一千年。
仿佛夹在旋涡之中却无力挣脱,只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越陷越深。
何斯言神情冷淡,不避讳洵赤~裸的眼神,那眼睛里的情意显而易见,几乎要溢出来,这样的眼神他见了太多太多,“收起你对我的心思,我念在往日旧情,这次绕过你,若你下次胆敢造次……。”
他警告的看了一眼洵。
洵乖巧的点了点头,继续往前靠了靠,隔着一张桌子,却像隔了三万里,永远遥不可及,“你要打算把纪羡怎么办?”
“他既是封忱的转世,那便继续是我的徒弟,以前我如何待封忱,便如何待他。”何斯言坦荡的说。
“你打算什么时候见他?让他知道真相。”
“待他熄了下凡做人的心。”
“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很嫉妒封忱?因为你只有面对他的时候,才会带着感情。”洵恨恨的咬了咬牙。
何斯言不置可否,淡定的说一句:“我知道,这是我欠他的。”
洵静默无语,若是情债,他对仙帝的爱并不比封忱少,但仙帝却只想还封忱的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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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阿言上线。
orz最近比较忙,更是晚还少,我努力加油(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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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四世界09
仙帝喜爱桃花; 天宫的桃花一百年开一次,这桃花宴应时而生。
一眼望去艳蕾万株,灼灼盛开,瑶池的碧波荡漾。
何斯言没什么兴致; 生命太漫长,任何事情对于他不新鲜。
倒是仙君们兴致勃勃,有借花舞剑的,有探讨心法的; 亦有吟诗作对的。
气氛到是热热闹闹。
何斯言喝了几杯酒,打算退席,听到了一阵喧闹声,他坐在殿上; 遥遥往下一看; 几个仙君似是起了争执。
其中一人穿着乌金的窄袖锦衣; 相貌俊美,无可挑剔; 宛若寒松; 正是刚刚飞升的星君纪羡。
他拽着明九的袖子; 在说些什么,桃花宴上清静安宁; 两人的动静惊扰到旁边不少人,一个个打量着他们。
“我不做神仙; 我要回青蜀城。”纪羡喝了不少酒; 白皙的脸颊泛着浅红。
明九为难的看他一眼; 轻声说:“师兄,有话我们回去慢慢说。”
纪羡不置可否,固执的说:“我要回青蜀城。”
明九实属无奈,求救的看着殿上何斯言。
自打纪羡见到明九,缠着这个昔日的师弟说起要回凡间的事,做神仙难,不做神仙更难。
明九拿这个师兄一点办法也没有。
何斯言眼上扫过两人,指腹磨挲着手中柔润的白玉杯盏,淡道:“紫宸仙君,回去自己的府邸吧。”
在这闹的实在不好看,让旁人看笑话。
纪羡听到殿上的声音,放开了明九的衣袖,旋身坐在了案几上,他一手拎起酒壶,仰头倒酒,琥珀色的酒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颚落下,打湿了乌金的衣袍,一副风流不羁的做派。
“仙帝,今日景甚美,臣亦做了一首诗。”纪羡慢悠悠的说。
何斯言隐约觉察到不对劲。
果不其然,纪羡把玩着酒壶,慵懒的念道:“瑶池花颤酒金樽,常闻君王容仪俏,而今得见更不疑,春宵一刻天长久,盼到灯影透纱红,宫壶滴尽莲花漏。”
周围鸦雀无声,本是执笔画的仙君动作一滞,毛笔尖滴下一滴黑墨,一幅好好的桃花宴盛景变成了墨团。
人人交流眼色,谁也不敢第一个说话。
虽说何斯言掌权以来以仁厚著称,但作为诸神之王,一直高高在上,作诗调戏……这是三万年来头一回。
还是这样露骨直白的诗。
从未有人这么大胆过。
天界里最严重的错最是以下犯上,会被处以雷刑之后摘去三花,贬下凡间永为凡人。
纪羡抿了一口酒,看着惊呆的众人,“今日得见仙帝美姿仪,情不自禁,还望各位海涵。”
“紫宸星君。”何斯言知道他打的什么注意,偏偏就是不让他如愿,微微一勾嘴唇,“你抬起头来。”
聚集在头顶的威压一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纪羡漫不经心的抬起头,一瞬目瞪口呆,惊愕的看着殿上熟悉的人。
这张脸他不可能记错。
但……虽说精致的眉眼依旧,气质却相差甚远,眼前这个人高不可攀,如同天穹朝阳不可触及。
“阿言?”纪羡试探性的叫一声。
何斯言淡笑道:“现在不能叫这个名字。”
纪羡觉的自己冰封的心似乎有一点活泛了。
何斯言目光温和的看着他,缓缓道:“你本是我的嫡传弟子,但因仙魔大战形神俱灭,我为你塑魂造身,指引你历经情劫,得道成仙。”
纪羡眨了几下眼睛,心里一瞬春光融融,他的阿言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这世上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阿言还活着。
殿上的仙君们视线交流,仙帝和封忱的故事早有耳闻,封忱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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