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每天都在求保命[穿书]》第3章


“朕思索半晌,终觉得不能再任由你继续堕落,遂想了个法子,也作为你此次的惩罚。”皇帝说,不等秦归慕开口,扬声道,“刘公公,让纳兰珏进来。”
片刻后,纳兰珏进来了。
看见纳兰珏,皇帝瞬间笑容满脸,和蔼可亲道:“爱卿,今日你在大殿之上的那番话,听得朕醍醐灌顶,顿悟如再继续纵容归慕玩乐下去,怕会是个扶不起的废材,是以朕想到了个好办法,只是需要爱卿伸以援手。”
纳兰珏神色一肃,行礼道:“陛下请讲。”
“朕日理万机,恐无空闲教导归慕,加上他此时犯的错乃是爱卿亲眼所见,不如让归慕随爱卿三月,遵学爱卿的言行举止,为人做事,也好洗去一身纨绔。”皇帝微妙的停顿了下,光从纳兰珏波澜不惊的面上瞧不出什么,斟酌措辞后,又道,“如若爱卿不愿,那便作罢。朕再另想法子惩治这不听话的败家玩意。”
“陛下既开尊口,臣自当为君分忧。”在皇帝祭出苦肉计前,纳兰珏领下这件差事,“既然陛下将世子交给臣,那臣也向陛下请个恩准。”
皇帝轻抬眉梢:“爱卿请讲。”
“在这三个月内,陛下不得以任何缘由将世子要回去。”纳兰珏道。
“朕准了。”皇帝一挥手同意了。
自始至终没出过声的秦归慕:“……”
讲真的,在原著的世界里,他是不是不配拥有发言权?
都没人问问他的意思!
☆、保命第三天。
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最后会得到个近水楼台的机会,秦归慕喜忧参半,只要在三个月内而能让纳兰珏对他刮目相待,那套近乎还不是手到擒来。主要是,在这三个月内,纳兰珏会不会凭借主观意识对他做的改变当做敷衍了事。
这可真是愁坏了明知剧本,逆天改命的秦小世子爷。
二人从养心殿出来往宫外走。
秦归慕觉得这时候自己该主动出击,三两步跟上纳兰珏,和人并肩而行,问:“现在去哪?”
纳兰珏目不斜视:“兰台。”
听见兰台两个字,秦归慕脚步顿了下,兰台也就是御史台,纳兰珏的办公地方。
“不想去?”纳兰珏停下脚步,扭头看他。
秦归慕脸上扬起笑容:“哪儿能。”
纳兰珏冷哼一声,抬脚继续走,秦归慕立刻跟上。
六月的天那就是说变就变,二人刚走到侧门,乌云稠密,雷声阵阵,秦归慕还没反应过来,大雨噼里啪啦的就落了下来,当即浇得他一脸茫然,身侧纳兰珏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抬手拉住他的胳膊,拉着人一到跑起来,三两步到马车边,见书墨早就准备好车登,连扶带推的将他塞进了马车。
秦归慕还没弄清楚情况,就被纳兰珏塞进了车里,眼瞅着车帘落下,纳兰珏要走,他连忙拽住人的袖子问:“你干什么去?”
纳兰珏看了他一眼,有些奇怪:“让贺景添照顾好马。”
秦归慕这才想起来的时候,纳兰珏是骑马的,他松开对方的袖子,脸有点红红的:“哦。”
纳兰珏见他像个捡到松果啃了两口不肯撒手的小松鼠,不知怎么有些好笑:“我去去就回。”
秦归慕总算肯彻底放开纳兰珏的袖子,自发坐到马车里,等纳兰珏上来,可转念一想,纳兰珏只说让贺景添照顾好马,并没说会上马车,那是自己领悟错了吗?他顿时头疼了,又想到刚才自己恋恋不舍的扯人袖子,脸‘唰’一下就红了。
“穿个书,把胆子都穿没了?”他问自己,“还是说心理暗示太强了,让我下意识的依赖他。”
他还没研究透彻,纳兰珏去而复返,冒着大雨上了马车,掀帘进来的时候,带来一阵潮湿和冷风,让迎面接了个满怀的秦归慕打了个冷颤。
纳兰珏侧身放下车帘,离他较远的坐下,冷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归慕偷偷摸摸看了纳兰珏好几眼,见人始终是那副样子,明白他还是安静不做打扰为妙,遂低头垂眸想原著,原著剧情又长又繁琐,看得他心烦不耐,中间还跳了很多,弄到最后他就直接看了结局,因此根本不知道软世子怎么和纳兰珏断袖了,也不知道软世子对纳兰珏做过什么。
有时候就是这种未知情况才更让人恐惧,他叹了口气,不知道寻死之后,能不能回到原世界,要不要试试呢?
“不用担心,我不会为难你。”寂静无声的车内,忽然响起纳兰珏的声音。
秦归慕茫然抬头,和纳兰珏平静的目光对上,他张了张口,无力道:“嗯,我先谢过你。”
纳兰珏转过脸:“谢就不必了,担不起。”
秦归慕从这句话里诡异的听出点敬而远之,努力回想了半天,总算想起来点有用的。原著里软世子、贺景添和纳兰珏是相识十多年的好朋友,三人称不上竹马竹马,但关系也是难得好,尤其是纳兰珏和秦归慕,如若二人有一方是个女子,恐怕就是京中的一对佳偶。后来二人不知为何闹掰了。
也就是在这闹掰了之后,软弱的秦世子在小厮的教唆之下,去了纳兰珏再三耳提面命绝对不能去的青楼,接着就有纳兰珏参本秦归慕一事。剧情忽然连上的感觉不要太好,秦归慕眉目舒展,提了下唇角。
这笑容落在余光瞥过来的纳兰珏眼里,就有了点别的意思。
高冷不近人的纳兰大人,当下面上更冷了。
车外风大雨大,车内氛围也热烈不到哪里去,二人一路无话到了兰台,撑伞进府,纳兰珏只来得及让人给他准备套干净的衣服,就被人匆匆忙忙喊走了,看起来分外忙碌。
秦归慕也不介意,换了身衣服后,端着书墨递过来的姜茶,坐到椅子上,低头抿了口:“书墨,笔砚平日里都爱做些什么?”
书墨不明白他怎么忽然问起笔砚来,还是如实回答:“斗蛐蛐,逛花街,和人吹吹牛。”
“哦,那他在我身边的时候喜欢做什么?”他问。
书墨明显愣了下,眼神闪烁道:“也没做什么,就是跟在世子爷身后装装样子。”
“是吗?”秦归慕放下茶盏,懒洋洋问,声音里恰到好处的疑惑敲打在书墨耳朵里,就跟他早已知晓所有事情一样。
书墨咽了口口水:“是啊。”
秦归慕笑了:“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说实话,就跟笔砚一起去郊外的庄子养马吧。”
“别别别。”书墨皱巴着一张脸,“他就是喜欢仗着您的名头在外面做点事,其他没了。”
“还喜欢对我指手画脚,让我听从他的指示办事。”秦归慕帮书墨说完。
书墨不敢说话了,本来秦归慕就不傻了,整日被笔砚吆喝来去,他早就在想世子爷哪天会忍耐不住发飙,直接将笔砚发卖,没想到世子爷居然从他这先下手了。
“书墨啊,你知道笔砚和谁走得近吗?”世子爷又问。
书墨想了会回答:“没有。”
“哦。”秦归慕放开思绪,书里让软世子黑化的另一个重要人物就是笔砚,看来还要再查查。
被纳兰珏放到房间里,一放就是一整天,临近傍晚,秦归慕总算见到面上有些疲惫的纳兰珏,他起身相迎:“大人辛苦了。”
纳兰珏脚步一停:“今日事出突然没能招呼好世子,是下官失礼了,明日起,还请世子务必跟着下官,做到寸步不离。”
秦归慕:“纳兰大人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纳兰珏冷漠道:“多谢世子体谅,此时世子爷可先回王府。”
“那纳兰大人明日见。”秦归慕不急,一步步来更为稳妥。
等秦归慕离开了,纳兰珏才松了口气,接着又提起一口气,自早间见到秦归慕,他就一直在等,等对方问个清楚。结果一天下来,秦归慕连个字都没提,甚至坦然接受皇帝的安排,跟在他身边听从教导三个月,加上大雨上马车时,秦归慕的异样,都让他心生疑惑,秦归慕不一样了,方方面面,像是换了个人。
也有可能只是在和他虚与委蛇。纳兰珏闭眼揉了会太阳穴,那就看看谁能装得更久。
往后半个月,秦归慕都按照他的要求出现在兰台,大多数时候都被安排在书阁里习字读书,只有当纳兰珏出门办事,才得点机会闲逛。
这天,纳兰珏再次出门,身为挂件的世子爷理所当然如影随形,来兰台的次数多了,世子爷连书墨都抛开了,完全自力更生。上上下下都是自己来,这会儿和纳兰珏骑马出行,看什么都觉得新鲜。
仿佛是个土包子的世子爷意犹未尽的收回目光,看向一言不发的纳兰珏,问:“纳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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