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科书式打脸[快穿]》第50章


焦纵酒量尚可,又考虑到陈与宋是他朋友,他还欠了陈与宋不少人情,便去了。
那天晚上,他和陈与宋一起去了酒店。包间里人不少,都是费侪的手下,而他最初的角色是被陈与宋保护的助理。
酒过三巡,陈与宋喝得脸都白了,不得不去卫生间先吐一吐。临走时,他拍拍焦纵的肩膀,带了丝恳求道:“我喝不了了。阿纵,你帮我先喝两杯,我去去就回。”
焦纵原本已经喝了好几杯,但他很清醒。
费侪便笑呵呵地给他倒了酒:“焦助理,陈总不行了,你来替他喝吧。喝好了,这钱我就给了。”说着,他推出一张支票。
焦纵冷笑。
但陈与宋缺钱,投资人是爸爸,管费侪怎么装逼,他都得给伺候对方高兴了,这是他欠陈与宋的人情。便只能笑道:“费总说话算话。”
“我老费说话绝对算话!”
其实对方来的人多,纵然焦纵酒量再好,也不可能把对方全部喝趴下。但已经被赶上架子了,也就只能喝了。
他也爽快,将费侪给他的那杯酒一口闷掉,叫费侪高兴得直拍手。
后来,他又喝了两杯。
酒精竟然已经上脑。
他们喝的是白酒,焦纵的酒量绝不止几杯酒这么少。但那个时候,焦纵并没有多想。而且,陈与宋回来了。
陈与宋回来便觉得他脸色不大好,便道:“阿纵,你怎么喝这么多?你没醉吧?我扶你去房间休息一下?”
“费总这里?”
“有我呢。”放过水、吐过酒、洗过脸的陈与宋清醒多了。他对着费侪抱歉道:“欸,费总,不好意思,我家阿纵喝多了,我先带他去休息一下,马上过来。”
费侪难得的好说话。
酒店里就有房间。
陈与宋开了一间总统套房,带焦纵上去了。他扶焦纵躺到床上,还帮焦纵洗了脸。他见焦纵脸颊绯红,轻轻地摸着他的额头安慰:“睡会吧阿纵。睡醒就好了。”
焦纵蹙眉,身体十分不舒服,一阵阵的燥热。等陈与宋走了,他已经开始热得冒汗,喉咙间甚至不自觉的有□□溢出来。
他察觉到不对劲。
门开了。
焦纵咬了下舌尖,迫使自己清醒。他睁开眼,看见一个人走过来,是已经开始脱裤子的费侪。
他撑着双臂坐起来,质问:“陈总呢?”
“陈与宋?”费侪笑得眼角的皱纹如同沟壑:“他给了我房卡就走了。”
焦纵瞬间如坠冰窖。
这中间的种种,不必彼此言明,他已了然于心。怪不得要他一个外人来陪酒,怪不得找借口去卫生间,怪不得给他开了一间总统套房。
只怪他自己识人不清,怪他自己毫无提防之心。
眼见着费侪提枪而来,焦纵又一狠心咬了口舌头。这回他用了全力,舌头都被他咬破了。嘴里充满了血腥味,巨大的疼痛又让他更清醒了些。
他掀开被子下床,双手攥紧了,几乎没有指甲的手指尖死死地掐着手心。
费侪见他下床,以为他主动献身,立马笑起来:“这么主动?我喜欢。”
话落,焦纵一脚踢中了他提起的枪。
焦纵到底喝了带料的东西,力气其实并不大,但他蓄力只是为了这一脚。而且他再怎么没力气,到底也是男人,这一脚自然是直接废了费侪。
费侪痛呼,惨叫声简直响彻云霄。他捂着伤处倒在床上,浑身冒着冷汗。
焦纵便趁机开了门。
门外站着两个保镖。
因为药力,焦纵的双腿发软,对着两个保镖根本逃不了,何况费侪还在身后怒斥保镖抓住他。
焦纵没办法,转身便往窗口跑。
这是三十多层楼。
跳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但他宁愿死,也不想屈辱地活。
第47章 S05E12
从三十多层楼跳下来,结果可想而知。
13B就是在那个时候捡到焦纵,将他带去了主神的空间。他对自己也是毫不留恋,连最后一眼都没看便走了。
但那段时间他格外暴戾,后来做了很多任务,发现有许多人比他更惨,他也就渐渐地开始放下。可是放下太难,他便渐渐地开始遗忘。
“我以为我放下了,但看到费侪的时候、看到陈与宋的时候,我还是觉得愤怒、怨恨、不甘。”焦纵这时候很平静,说:“我以为我会一直愤怒、怨恨、不甘,但在你身边,我就变得很平静。我会将他们施予我的抖还给他们,但于现在的我来说,这只是调剂。你才是最重要的……”
“只要,你不离开我。”
或者背叛我。
表达情感最直接的方式便是接吻。
鄢逐将焦纵从怀里捞出来,低头吻住他的双唇。
他的心里有千言万语,有太多太多说出来显苍白却又是事实的东西。他爱焦纵,爱焦纵的一切。焦纵的聪明、狡猾,焦纵的善良、冷漠,焦纵所有的所有,他都爱。
焦纵是他的宝,是他最珍惜的,他怎么舍得离开他、背叛他!
或许喜欢会让两个人干柴烈火,但爱只会让人克制又克制。
鄢逐的吻挟着温柔、珍重、疼惜的情愫,还有几分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不够温柔、不够珍重、不够疼惜。
可焦纵比他热烈得多。
有些事情不说出来,就算忘了,它也是心里的一道暗疮,总有一天会溃烂、会病变。但当你能够平静地说出来,它反倒自愈了。
卸下沉重的过去,焦纵一身轻。
看起来鄢逐什么都不曾给过他,甚至连承诺都没有,但他总是能够时刻感觉到对方的温柔和珍惜。鄢逐舍不得他,舍不得他有丁点不如意,是以总是事无巨细。
鄢逐的温柔是含蓄的、克制的,他将他的一切放在首位,就连在床上也能克制住自己不冒犯。
但焦纵也是爱鄢逐的,怎么舍得让鄢逐为他一退再退。更何况,他对床笫之欢的恶心感似乎自愈了。
“有润滑油吗?”
鄢逐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愣住了:“小纵。”
“如果你不行,”焦纵挑衅:“我就自己动。”
鄢逐无奈极了,眼里却是深深地宠溺。
身体的融合給焦纵的感觉很微妙,他第一次体验,虽然也痛,但心里的快感是无可比拟的。
他觉得,自己爱上了这种感觉。
《你在我心里跳舞》的版权其实已经卖出过一次,但那是改编成电影。这部小说,确实是改编成电影更合适。但焦纵既然看上了,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是以,第二天焦纵跟陈与宋联系上了。
陈与宋的废话多,焦纵说话倒是简练,直接定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晚上,鄢逐回家后表示要一起去。
于是,夫夫俩携手去见了陈与宋。
陈与宋不是他自己来的,他之前就表示过有朋友想要维权,这回便带了朋友姜游一起来。
时间是中午,众人叫了一桌子菜。
桌上谈事少不了喝酒。
姜游起身给焦纵倒酒,被鄢逐挡住了。鄢逐语气温和,但不容反驳:“他不喝酒。失礼了。”
“没关系,没关系。”
可能是因为焦纵帮忙维权连律师费也不收,或者焦纵身上的气场挺强,姜游几乎是下意识地摆低了自己的姿态。
焦纵拿热水壶给自己和鄢逐倒了茶,笑说:“姜先生的事我听说了,只是昨天跟陈先生约见面的时候,陈先生没说您也要来。刚才看到您,我还有些意外。”
乍一听似乎没毛病,但姜游总觉得自己挺不受焦纵欢迎的。
陈与宋道:“是我的疏忽,我向二位赔罪。”他说着便自罚了一杯,姜游陪了一杯,可焦纵和鄢逐纹丝不动。
气氛有点尴尬。
鄢逐笑起来,缓解了气氛:“姜先生,你的作品是在煎饺文学城发表的吗?”
姜游也去跟着笑,说:“是。不才写了几篇小说,数据还算不错。也是没想到,会有人抄袭我的拙作。”
“虽然话不是这么说,但也是证明了姜先生写得好啊。”
“谬赞了,只是恰好投读者所好罢了。”
鄢逐爱笑,对谁都能笑得出来,而且与焦纵的职业性微笑不同,他的笑很有感染力,看上去十分真挚,往往会叫人觉得他格外好说话。
偏偏这会儿他对着仍旧有几分尴尬的陈与宋道:“陈先生怎么会认识网络作者?看样子,你们很熟?”
“喔,无意中认识的。”
“陈先生不是这一行的?没想到你这么热心。现在像陈先生这样热心肠的人已经不多了。”鄢逐笑起来:“刚才小维说话有点直,陈先生不介意吧。”
陈与宋摆手:“哪里哪里,居维是难得的真性情。”
鄢逐靠着椅背,眼里一片笑意,似乎对夸赞焦纵这事儿很兴奋:“是啊。小维性子直,不过人不坏。上回我还听他说,陈先生似乎有个故友,跟小维很像,是真的吗?”
陈与宋脸色一晒。
“我以为像小维这样好的,这世上只有一个。”鄢逐道,说着看向焦纵,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不过小维是独一无二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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