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不是祸水》第12章


他斜睨了苏牧一眼:“自从上次在青楼见你,我们已经半月未见了。今日好不容易相见,你也不过来和皇兄说句话。”
他的语气,竟然有几分深闺怨妇的感觉。
苏牧有些无奈。
实在是最近事情太多,搞得他身心疲惫,加上他并不是原身,对于原身的情人们,在意却并不重视。
在意也不过是怕身份暴露。
苏牧假模假样的叹了口气:“皇兄怎么说亲征便亲征?我怎么不知道,我国已经到了连个能用的将士都没有的地步了?”
太子低下头,脸隐没在阴影里,声音分明带笑:“皇兄若是功绩不足,怎么能顺利登基?”
苏牧笑了笑,心想终于来了:“皇兄是天定的太子,父皇亲选,怎会因为这种小事不能登基。”
太子抬起头,脸上是温和的笑意。
苏牧却总感觉这笑假。
“皇弟所言极是。”
他突然展开双臂,将苏牧揽入怀中。
“皇兄此去若是凶多吉少,你要照顾好自己,不可再如此贪玩,好好学习帝王之术。”
他叹了口气,热气抚在苏牧耳朵上。
苏牧一阵别扭。
太子:“别人做皇帝,必定容不下你。”
苏牧怔了怔。
太子这番话堪称推心置腹,和一个出征前不放心弟弟的哥哥,没什么两样。
苏牧忍不住怀疑,难道错怪了太子?
太子又狠狠的搂了一下他,松开手后退了一步。
“皇兄先回去了,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
说完便转身走了。
郑远扬
边关告急,是因为郑国边关的守将突然发兵攻打湘国。
探查之下发现是那将领私下命令,郑国声称并不知情。
无关痛痒的小打小闹罢了。
太子亲征不过就是为了立威。
因而举国上下仍然是一片安详。
苏牧懒洋洋的收拾了一番准备出去游玩。
“玉竹,走,出去转转。”
玉竹快步进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王爷不可。”
苏牧疑惑的回头看她:“不过是出府转转,有何不可?”
玉竹抬头直视:“太子走前特意吩咐,王爷不可与来路不明之人过从甚密。”
苏牧一怔。
太子吩咐?过从甚密?
玉竹是太子的人,他身边那个武功高绝的小厮是陛下的人,这他一早就知道了。
但是过从甚密从何说起?太子怀疑他私结党羽?
可是他从未与朝中权贵见面。
说起来,那个小厮去了哪里?
他突然意识到不对,看向门外。
那里站着两个陌生的护院。
“呵,我这是被太子软禁了吗?”
玉竹:“太子只是希望王爷平安无事。”
苏牧:“太子放了我,我就平安无事。”
玉竹叩首,不言。
苏牧心知她没有放自己走的权利,也不愿意为难他。
转身走向桌前。
“不过太子,是从哪里看出我与人过从甚密了?”
玉竹:“太子爷的事奴婢哪里知晓,还望主子不要为难奴婢。”
来来去去什么也没问出来。
苏牧一阵没劲,自己抽了本话本看了起来。
这样在房中闷着,连屋子都出不去一步,实在让人烦躁。
苏牧无事可做。
便早早躺下了休息,免得越坐着越心烦。
朦朦胧胧睡得正香的时候,隐约感觉到有人趴在他身上。
手似乎在摸他的腰。
那只手轻轻拂过,就带起一阵阵热流。
苏牧热得喘息不止。
一夜旖旎。
睡到半夜,苏牧醒来。
身边睡着一位十分英俊的男子。
苏牧动了一下,腰间一阵酸麻。
身上却干干爽爽。
这熟悉的场景,这人是谁就不难猜了。
“系统,给我弄把匕首。”
“劝你最好不要,母蛊死了子蛊也不能独活。”
苏牧一阵咬牙切齿。
突然伸手掐住那人脖子。
手伸到一半却被人轻巧拦下。
那人把他的手拉到唇边,亲了一下。
“怎么刚一醒来脾气就这么大?”
“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猜?”
苏牧又是一阵磨牙。
“哈哈哈。”
那人哈哈大笑,俯身在苏牧气鼓鼓的腮帮子上亲了一口。
这番作态,竟像是半分也不怕外面的人发现。
估计是他心里的疑惑在脸上显露了。
那人轻声问他:“怎么?怕人发现?”
苏牧脑子里迅速闪过一个词。
偷/情。
他和这人一番不可描述,又害怕被人发现。
不正是这种情况吗?
苏牧顿时板了脸,不说话。
那人附到他耳边道:“不用怕,他们都被我迷晕了。”
末了还在苏牧耳尖上亲了一下。
亲亲亲!
这人有完没完?!
苏牧一把推开他,从他怀里退了出来。
知道了没人会发现,谁还会老老实实在他怀里。
那人也不拦着他。
单手支着头,躺在床上看苏牧穿衣。
等到苏牧穿好,他突然伸手在苏牧后颈一点。
苏牧顿时定住。
“你要干什么?”
那人转到他面前,微笑着说:“当然是带你走啊。”
苏牧:“休想!”
“这可由不得你。”
说着就抱起苏牧,大摇大摆的从房门走出。
果然如他所说,外面的护卫都倒在了地上。
“你要带我去哪?”
“郑国。”
“你是郑国人?”
“嗯,郑远扬。”
苏牧:“……”
早该料到的。
死系统虽然各种不靠谱,但是对他和气运之子在一起这件事有执念。
怎么会容忍他被别人啪啪?
无非是因为那人是气运之子罢了。
郑远扬:“你那皇兄要谋反,你再待在这里太危险了。”
(现在想来恐怕是玉竹发现了他后颈的吻痕,报告给了太子,太子于是派了重兵,看守苏牧。
哪成想就算这样也不是气运之子的对手。)
苏牧:“不可能,皇兄是太子为何要谋反?”
郑远扬:“只能怪皇帝太长寿,人心太贪婪。”
郑远扬嘴角带着笑意,话也是随口而说。
苏牧却不得不承认,有道理。
他轻声嘀咕:“被你带走就安全了吗。”
郑远扬一顿,装作没听到继续往前走。
他当然也是为了利用苏牧。
苏牧是这一场乱局中,最重要的一枚棋子。
谁把他拿在手中,谁就是最终赢家。
郑国与湘国相邻。
可湘国国都,离边境还是非常遥远。
车马劳顿了半月之久,才来到郑国。
苏牧养尊处优,哪曾受过这样的苦。这一路下来,生生瘦了十斤。
郑远扬心疼的摸上了苏牧的脸。
这一路上,他们两个同吃同住,郑远扬可半点没有亏待自己。
仗着苏牧不能反抗他,夜夜笙歌。
这一路堪称荒/淫。
苏牧冷冷的撇开了脸。
他一路颠簸本就难受,还被人强逼着做那档子事,不瘦才怪。
他从最开始的反抗、愤恨到现在的生无可恋看淡人生。
也就才过了一个月。
苏牧咬牙切齿的想,等我任务完成,非把你阉了不可。
让你丫天天发情!
马车停下了。
车外有小厮大声询问着,需不需要踏板。
郑远扬给苏牧套上了一件披风,俯身抱起他。
将披风的帽子严严实实的扣在苏牧头上,抱着他跳下了马车。
昨天晚上郑远扬折腾到东方泛白才放过苏牧。
苏牧现在腰酸腿软。
苏牧脸色盖着帽子,看不到外面的情况。
能感觉到一群人跟着他们。
郑远扬抱着他,一路不停有人请安问好。
他沉声应着。
苏牧心里骂着,假正经。
眼皮在一点点发沉。
就这样在郑远扬怀里睡过去了。
他自己并没有发现,他对郑远扬有一种超乎寻常的信任。
哪怕明知道这人是为了利用他。
等他再醒来,已经日暮西沉。
红彤彤的夕阳从狭小的窗口洒入。
苏牧看了看周围。
一个破旧的小屋。
用来囚禁敌国王爷当然是足够的。
苏牧身下的被褥倒是新的。
苏牧:真该感谢郑大将军的仁慈,竟然还给我准备了新的被褥。
系统:……
他听出苏牧平静的语气下的咬牙切齿。
苏牧翻个身又躺回床上。
看着屋顶对系统说:“我饿了。”
他的肚子适时发出了响亮的声音。
系统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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