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这都是命》第60章


楚昭诩释然的笑了笑,手覆在魏元溪的手背上,却是两眼有些放空的道,“还好我们都还有机会……所以,他们走了吗?”
“走了啊……可他们还送了我们一个新生的大楚,昭诩,你……想不想做皇帝?”
楚昭诩一怔,静默半晌却突然笑了,他说:“母妃自小‘便告诉我,我是父皇的继承人……我从小受到的教导也是帝王之道,可以说,我自小的志向便是在此。”
楚昭诩说着,脸颊贴着魏元溪的轻轻蹭了蹭。
感受到男人在听到他的答案的时候,身体片刻的僵硬,楚昭诩笑出了声,语带挪揄。
“所以,魏元溪,如果我做了皇帝,你……愿不愿意做我的皇后?”
魏元溪一怔,他所期待的是能够和楚昭诩逛遍大楚的大好河山,最后寻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养老……虽然楚昭诩所说,并不是他心中期待的那个答案,但是已经足够让他欢喜。
于是,魏元溪笑着点了点头,扳过楚昭诩的脸,在他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他说:“好啊!”
******
苍白修长的手指,在昏暗的电脑灯下僵硬的跳跃,最后缓慢的在电脑键盘上敲下了【帝后恩爱甚笃】的字迹,紧接着便顿住不动。
这时,突然传来敲门声。
手指的主人是个脸色苍白的瘦弱青年,听到敲门声,好一会儿他才慢吞吞的从电脑桌前起身,沉默着走到卧室门前给外面的人开了门。
来人是个年纪大概在四五十岁,一脸疲惫的中年妇女。
她就站在门前不进去,一只手端着一杯温开水,另一只手伤躺着几粒药丸,一齐递向青年,“吃药。”
青年此刻的思维仿佛迟钝到了极致,盯着女人的一双手足足看了有一分钟。
就在女人终于快要忍耐不住的时候,他才慢吞吞的伸手,接过了女人手中的水和药,转身就要进屋。
女人眼疾手快的拽住青年,皱着眉,语气严厉而又藏着担心,“就在这儿吃!我看着你吃!”
青年又盯着手心的药丸反应了一会儿,才讷讷的点了点头,将药送入嘴中。
“嘎嘣——”
“嘎嘣——”
难吃的药丸被青年当糖豆嚼了个干净,然后将那杯水原封不动的递回到了女人的手上。
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一脸复杂的板起脸,“把水喝完!”
青年皱了皱眉,扭头就走,摆明了不想照办。
然而,却在慢吞吞的走了一半的时候,猛地原地跳起,火烧屁‘股一般苦着脸跑回来,将女人手中的水杯抢过来,将杯子里的水喝了个干净。
中年妇女:“……”
☆、第65章 文大神的爱情(一)
吃完了药,信息终端、或者不如说是苏乐,又慢吞吞的坐到了电脑前。
中年妇女端着空了的水杯杵在苏乐的卧室门口,皱眉半晌,最后叹了口气。
转身回了厨房,将杯子放到洗碗槽里,从冰箱里拿了新鲜的食材开始做晚饭,很快屋子里就飘起了淡淡的饭菜香。
苏乐坐在电脑桌前,用力吸了吸鼻子。
直到更加浓郁的烟火气息扑面而来,他近乎迟钝到停滞的大脑才,终于开始缓缓转动起来,并且速度越来越快。
右手快速的移动鼠标,在浏览器上输入叽叽文学网的名字,熟练地登陆作者后台,连续点开几篇文的文稿,发现果然里面的剧情已经奇异的发生了变化。
在这些文档里,除了最后一篇花魁的文的结局是他自己亲手打下每一个字母,其余十几篇皆已在他原著的基础上,从开头就发生了或多或少的变化。
对此,苏乐并不感到惊奇。
毕竟,这里的每一本书,他都以书中人物和旁观者的身份亲自参与过。
说来也是可笑,这些真实的类似于穿书的故事能够发生的原因,只是因为他爱上了一个男人。
爱上了即使在现实中,他也没可能触碰到的一个人,这个人也是他书中的一个重要配角。
作为一名作者,他在创作每一个角色的时候,都是真实的投入了感情进去的。
这样的情感在书写一直留存在他心中的那个角色的时候,总会更加的强烈。
他会设想,假如书中的那些情景真实的发生在那个人身上,他将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又会如何通过那些那人独有的微末的表情表现出来?他会说什么样的话?又会做出什么样的神态动作?
不管是贪嗔痴念,还是爱恨悲苦,经由那人表现出来,又该是怎样的刻骨铭心?!
苏乐执着的想知道,却一直除了自己的想象,都无从得知。
执念太重太深的结果就是严重的心理问题,他曾一度罹患抑郁症,出现幻听幻视,让他时时刻刻都分不清他身在虚幻还是现实,甚至到后来开始精神崩溃,有了严重的自杀倾向。
幸而,他的症状被大学同舍的舍友及时发现,并通知了导师,才没有酿成更加严重的后果。
导师立即联系了他的家长,那时的他已经不适合继续学业,校方只能给他做了暂时休学的处理。
那之后,他的母亲就辞了工作,一直陪在他的公寓里,不假他手的亲自照料他。
他家是单亲家庭,不过家境倒也不错,再加上他写作的收入,也算的上是小富,吃喝不愁。
经过心理医生的介入,和母亲周密的照料,他恢复的不错,并且顺利的度过了对于抑郁症患者来说,最为危险的痊愈期。
只是,对于那个人,他心中的那份执念却始终化不开。
……
苏乐和戚长生的相遇,是在布达拉宫附近的一家青年旅馆。
那时正是大二结束后的暑假。
他独身一人上路,从京城坐火车,二十多个小时的硬座一直到了格尔木。
又在格尔木停留半天,将肚子填饱,花了三个多小时组装山地车,备好各种装备,历经十天暖阳风雨,一路骑行到了拉萨。
他刚到拉萨时,天色就已经渐渐地黑了下来。
匆匆找到旅游攻略中的那家青年旅馆,就在登记入住的前台看到了一身昂贵的订制西装,与那个地方格格不入的戚长生。
等他走近,才从前台热情的藏族姑娘那里得知,房间只剩了一间。
苏乐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这个时候显然已经不适合出去另找旅馆,而且苏乐敢肯定,其他旅馆的情况恐怕与这家相差无几。
果然,从男人的口中,他的这一猜测很快被证实。
本来应该是很麻烦的一件事,但男人这个时候却十分与他高冷疏离的形象不相符的,适时的提出了可以两人合住一间的建议。
本应拒绝的苏乐看着男人,第一次想不出拒绝的话。
于是男人的这一建议很快就被敲定,藏族姑娘一丝不苟的在入住登记表上写上了他和男人的名字。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苏乐知道了这个面冷心热的男人,原来姓戚名长生,很文气的一个名字。
晚上的时候,苏乐觉得很有些别扭。
因为那间房间里只有一张宽一米五长两米的单人床,睡两个男人不是不可以,但确实有些挤,更别提两人还只是停留在态度友好的陌生人阶段。
可以想见,晚上睡觉的时候,不管怎么睡都将是大写的尴尬:
面对面显得太过亲昵,背对背睡则显得太过生疏,更别提晚上睡觉翻身活动的时候,难免会有些意外的身体接触……
第一次和陌生人睡一张床的苏乐想到这里,面上不由有些不自然。
见房间中有一张半旧不新的桌子,未免尴尬,苏乐将背包放在桌子上。
想到存稿箱即将告罄,苏乐没事找事做的从背包中掏出了新买来的白色蓝牙键盘和带了皮套的平板,连上小店的wifi,开始码存稿。
戚长生见他开始专注的码字,也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台笔记本,开始处理工作。
只是,苏乐这时感觉来的正好,码字码的很顺,键盘声噼里啪啦几乎不带停歇。
单调的、嘈杂的键盘声让本就不耐烦看各种报表的戚长生更加难以集中注意力。
戚长生于是关闭了笔记本的电源,单手托着下巴,转而专注的看苏乐码字。
认真码字的苏乐整个人不复方才的疲惫,眼中流转着戚长生从未见过的不一样的神采。
苏乐本身长得不差,五官轮廓立体,眼鼻耳口,搭配的极适宜,仿佛造物者所钟。
他眼下面还有一颗黑色的“无泪”痣,眼中的神采让他本就不平凡的长相,越发的夺目。
戚长生本就喜欢男人,这个时候看着青年更加的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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