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丧什么丧》第17章


林琅听完查晓沅的话,暗搓搓地给江梁坤维护了几句,最后说道:“很多人说安慰别人有两种方法,一个是鼓励,一个是说更惨的事情。我感觉两种都不适用。”
“晓沅你很大程度上没有想错,像展培风那样的人已经够多了,你这样的‘愚人’却越来越少了。”
……
“老飞说事,欢迎收看!今天来盘点一下史上解决最快的法律案件。TOP1五天无罪释放……”电视主持人七扯扯八扯扯,使深夜的时光少些无聊。
方画一边看手机一边听电视,听着听着突然没了声音,抬头发现展岩回来了。
“应酬结束了?”方画冷眼看着他打开冰箱找食物。
展岩拿了一罐冰啤酒,觉得烦躁,“和培风聊了一会儿。”
方画愣住了,“你们,聊了什么?”
“和开始说好的一样。”展岩特别想早点结束这件事。无论展培风将来如何,他都不想再扯上半点关系了。
“明天把户口本找出来给他改户口。”展岩冷酷地说,“省得他又起诉我们要解除监护关系。”
说完,展岩猝不及防被方画打了一巴掌。
第二天早上,展守拙明显地看出了爸爸妈妈之间不和的气氛。他向来偏向妈妈方画,整天都寸步不离地跟着方画。
他和方画一起去见了展培风。
不过展守拙一直在儿童活动区玩,并不知道他们两个聊了什么。回家前,展培风拍着展守拙的小脑袋说最后叫一次展哥哥吧。
展守拙难得怯生生地说话,叫了一声展哥哥。
后来展守拙再也没有机会这么称呼展培风了。他在偷翻的户口本上没有看见自己的兄弟,连“展培风”这个名字听得都渐渐少了。
倒是“虞风”这个名字,展守拙从青少年听到中年,不是在哪里捐楼了就是在哪里捐路了,他还拿他当过作文素材。最后展守拙似乎没听到虞风的死讯,只是也渐渐没了消息。
如风一般,出现与消失都捉摸不定。
“老飞说事,欢迎收听!老飞我今天还是首次与电台合作,就讲讲最近万众关注的日夕案吧。老飞想说的是,吃瓜群众们在伸张正义的时候,不要成为施暴者,今天让某某的微博沦陷,明天让某某的官网沦陷。这样不好。”
“接下来我们讲讲日夕案的最新进度。我们可以看到,日夕区中级人民法院的官网被黑不久后发了一则新通知……不,两条新通知。”
日夕区中级人民法院,在被黑客入侵后紧急关闭了网站。几小时后又恢复正常,连续发布了两则通知:一则对网站无法进入的情况进行了说明,另一则的阅读量超过了全站其他文件的阅读量。
江梁坤把后一则通知分享给了查晓沅,并留言:查律师,好好准备,我的事情已经结束了,你的战场到了。
查晓沅打开手机先是看到这煽情的话,不屑地哼了一声继续往上看——《日夕区中级人民法院将对“展培风案”启动重审程序》。
主审法官、公诉人、书记员……与七年前一模一样。
查晓沅眨眨眼,没想到掉下眼泪来。
她给江梁坤回复:等我凯旋。
第24章 一个声明,非更新
单独发一个章节是因为非常想说,对造成不好的阅读体验我表示歉意。
本文全文虚构,勿带入现实。
带入现实还影响他人生活的人,我送你四个字。
劝你善良。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了第一个单元的故事,只是换了人名,并没有做其他的修改,不用再回去看。
第25章 西西弗神话9
早上八点半,江梁坤约了林琅在餐馆包厢见面。
“空空大师。”林琅虚情假意地先喊了一声江梁坤的名号。
江梁坤:“……”有阴谋。
“你就这么放心让查晓沅一个人去?”林琅在江梁坤探究的眼神中淡定自如,主动挑起了话题。
“她一个人可以。”江梁坤一边说,一边回想起查晓沅近来的状态。她像个永动机似的,整理证据,写材料……几乎没有时间休息。
江梁坤:“我相信她。再说今天最后一次法庭自纠自查,老查律师也会在。”
林琅看了看手表,八点四十九分,还有十一分钟开庭。十一,数字非常巧,他想,他们今天正好认识十一年了。林琅想说的话有不少,最后只说了一句,“我要退出娱乐圈了。”
江梁坤表现得很平静。他有预料到,林琅作为一个明星,却长时间逗留在日夕区。他合作的品牌换了代言人,工作室接连有人离开,通告发的全是隐士、田园生活,傻子也能感受到一点不同寻常。
在林琅人生的原轨道中,他也是不到三十五岁就退出了娱乐圈。当时他丑闻缠身,疯狂的粉丝导致原身死亡让他形象大跌,曾经的金主又反咬他一口,公司选择雪藏他两年。两年后林琅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娱乐圈,只留下一些可有可无的传说。
“那之后呢,决定好了吗?”江梁坤随口问了一句。他倒不担心林琅的后半生,这个人太懂得享受,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
林琅认真地说:“去北极看企鹅。”
他暗地里做了一个选择。如果江梁坤说“北极没有企鹅”之类的话,他留在这里;如果他没说,他就永远不回来了。
“挺好,多出去走走,环游世界。”江梁坤心不在焉地回答,偷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九点了,开庭。
“嗯。”林琅发现自己很勉强才发出一个附和的声音,“我先走了,毕竟后续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
“好的,再见。”
“再见。”
九点二十分。
查晓沅觉得自己又被气死了。
这是第五天,他们还抓着当初物业模糊不清的证词作文章。要不是今天她老爸在场,查晓沅不能把自己淑女(自以为)的形象破坏掉,否则她现在就是一条恶龙,会喷火的那种。
对方唧唧喳喳讲了一堆,都没什么用。展培风因为说“你放屁”,被“太粗俗”的理由罚出去了。
轮到查晓沅的辩解,她言辞激烈地批判了一大通,同样是什么用都没有,何佳意照样一脸无辜地坐在那里。
中间法官怕查晓沅动手,不得不休庭半小时。
展培风和何佳意在过道里相遇。
何佳意问他,一个人过去犯的错,现在就不能有救赎的机会了吗?
展培风说,这句话你去问虞蔚。
十点五十。
老查律师拄着拐杖,慢慢走上特设的位子。
查晓沅不由得挺直了背,紧绷神经。法官具体质问了她老爸什么,她一概记不清了,脑海里一直闪现着从前房子被砸的情形。
比起被泼油漆,玻璃破碎的声音更加恐怖。像水一样飞溅的碎玻璃和水还是不一样的,水会蒸发掉,而玻璃会一直在那里。查晓沅每每看到碎玻璃,都会想起自己脚底板的小伤疤。
“是的,我的意思是叶蝶女士当年作了伪证,并且是在检察院的帮助下做了伪证。”
法官和老查律师他们不知道问到了那一步,查晓沅回神时听到这句话拍桌子叫好。
她得到了一个警告:“肃静!”
江梁坤独自坐在包厢里,服务员来了几次问要不要上菜,最后还不知道脑补了什么,泪眼朦胧地来劝不要再等了不会来了。
这是一场庆祝宴,只是主角还没来,江梁坤不打算偷吃。他原想和林琅一起等,没想到他有事先走了。
想到林琅,江梁坤就觉得他上午说的那句话怪怪的,北极有企鹅吗?没有吧,他南北不分吗?
纠结许久,江梁坤还是掏出手机给林琅发了信息:北极没有企鹅,不要走错了徒费力。
林琅回复得很快:好的,后会有期。
他的最终选择不是得到回答的时候做出的,问出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
江梁坤又无聊地呆了一会儿,把菜单上的笔画来来回回数了三遍。
查晓沅的电话终于打过来,一接听就是惊天动地的哭声。
“啊呜呜呜!!!”
后来查晓沅自己辩驳这是喜极而泣的绝妙的哭声。
日夕区中级人民法院的外面聚集了许多记者。拍照声噼里啪啦,话筒恨不得塞人嘴里。
“请问你为什么坚持要判刑而不接受赔偿?”
“你满意‘叶蝶(何佳意)判刑十年’这样的结果吗?”
……
“展培风我恨你!”
稚嫩的儿童声音在一堆问句中特别明显,展培风立马就看到了谢鹰龙,他抱着他的儿子谢一弦。才一丢丢大的孩子,眼睛中的憎恨惊人。
“如果你能接受双赢的解决方案,就不会让一个孩子失去母亲了。”有记者说。
“从来不存在双赢的结果。不过我可以负担他们一家的心理咨询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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