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打脸虐渣攻略》第15章


青黎笑了笑,却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飞快的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这是间石室,是洞府的一部分,却和他们在外面所见的完全不同,或许这根本就不能称作仙府,叫仙府遗址还差不多。
高高的棚顶结着灰网,几盏长明灯微弱的亮着,发出惨淡的微光。厚厚的灰尘堆积在破旧的器物上,只要一有人走动,整个屋子就变得灰蒙蒙的一片。
青黎将目光转向石室中央,便看见那里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都穿着相同的道袍,金丝绣边,暗纹浮动,手上掌着灯火,与流光溢彩的法器一映,整个人都显得金灿灿的。
这几人的装扮实在是太过打眼,一看就知道是修真界最有钱的金鳞府的弟子。然而他们身后还站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高个子男人,和这两人的气质完全不同,虽感受不到任何气息,却阴暗的渗人。
青黎瞧不见他的面容,却产生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皱了皱眉眉,转而将目光放在这三名金鳞府弟子身上,若有所思起来。
青黎这一番动作本是无心,但在外人看来却如含情挑逗,以至那稍年幼些的师弟竟是忍不住红了脸。
他也晓得修仙之人的容貌多是俊秀的,却也是第一次瞧见这样好看的人,对方眼角微挑,朱唇轻启,仅仅一个眼神过去,便让他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问你呢,你们是什么的人?”旁边的少女忿忿的看着自己没出息的师弟一眼,心里颇为不快,明明师弟之前还夸自己好看,如今见了个狐狸媚子似的男人,就被迷成了这样,真是气死人了。
思绪被打断,青黎却猛地想通了些什么,摇着头笑了笑,待他将目光收回,才道:“我二人是镜涯宗的弟子,误打误撞进了这间石室,打扰了三位道友,实在是抱歉。”
镜涯宗当然是青黎随口编的,不过他也不怕被识破,毕竟修真界门派众多,除却几个大门派,剩下的小门派的数量与天上的繁星相比也毫不夸张,谁会在意这个小小的镜涯宗呢?
“你们何时进来的?”少女自然看不惯青黎的一举一动,他只觉得这人在勾引自己师弟,便冷着声问道。
“就刚刚。”青黎道。
“那你们……”她还想再问,便被身旁的师弟阻止了。
“师姐,你这样刨根问底做什么。”少年虽这样说着,眼睛却一直偷偷瞄着青黎。
青黎忽略了那少年的目光,倒是看了几眼找茬的少女,她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一双大眼睛挺招人,不过此时脸上鄙视的表情倒是将这几分姿色打了个折扣,和青黎泰然自若的样子一比,可就差的多了。
“哼,不过是个三流小门派的弟子,谅你们也不敢掀起什么风浪。”少女将身后长剑亮了亮,颇为鄙视的看着青黎两人,就这种修为也敢来历练大会,真是叫人笑话。
第19章 修真炉鼎19
这么明显的鄙视任谁都能看的出来,青黎心里自然清楚,不过他却也不怎么在乎,毕竟越是被人鄙视,以后打起来脸来就越疼。
此刻两方皆是相对无言,青黎也没有不自在,他们在对方眼里不过是两个毫无威胁的小喽啰,用不着搭理,也用不着过度紧张。
不过青黎也有些郁闷,怎么他和危游走哪里都要被人鄙视,是因为他们两人长的太不凶神恶煞的原因吗?
不过被鄙视就被鄙视吧,又不能少两块肉,青黎摇摇头,正巧看见那黑衣男人正在墙壁上画些什么,便慢悠悠的向那边走去,想看个仔细。
危游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他眉毛一挑,颇为邪气的在青黎耳边吹了口气。
“你做什么。”青黎瞪了危游一眼。
“瞧见那个人了吗,你觉得他像谁?”危游将青黎的手攥住,将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姿势暧昧的让人浮想联翩。
“谁?”青黎动了动,却没能甩到危游的手,只能偏着头避开那湿热的气息,漫不经心的问道。
“你已经猜出来了,不是吗?”危游低笑,声音低沉悦耳,带着男性独有的魅力,似乎和他平时不太一样。
“随便你怎么想。”青黎无所谓的耸耸肩,他的确已经看出这人是谁了,不过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从刚进门开始他就觉得这黑衣男人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然而当对方总是若有若无的看向自己和危游,目光又极其怨恨时,青黎便恍然大悟了。
若不是被自己虐过,又怎能露出这番歹毒的目光呢?
虽说青黎不是什么正义之人,却也从不做损人利己之事,他虐过的人说多不多,但都虐的彻底,这到现在还能活蹦乱跳跑回来复仇的,也就只剩下那么一个了。
贱受虐完了,不就剩下渣攻了吗?
不过这渣攻孙飞明的确很奇怪,他明明是定天谷弟子,修习的是正道法门,却不知是上次被虐惨了还是怎么着,竟然把自己搞成了个魔修,而且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还能修炼到把自己的魔气隐藏掉,也是很难以让人理解的。
青黎正思考着没空搭理危游,危游便更加得寸进尺起来,他伸手将对方的腰搂住,轻声问道:“你知道他画的是什么吗?”
“法阵呗。”青黎虽这样说着,脸上却毫无笑意。
他刚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孙飞明穿着个大斗篷,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缩手缩脚的蹲在地上画法阵,一个魔修能画什么法阵?还不是些歹毒的禁咒罢了。然而怪就怪在这法阵复杂繁琐,就连青黎未曾见过。
思及此,青黎便想挣开危游的手腕去仔细看看,然而危游却像和他闹着玩似的,怎么也不肯松开青黎的手,两人推怂之间,便听见一声尖锐的轰鸣声响起。
青黎停下动作,连忙顺着声音望去,便瞧见那孙飞明正转过身紧紧盯着他和危游二人,虽说是盯,却也并不准确,因为他大大的兜帽将整张脸都盖住,看不清他的表情,但那阴森的目光却是怎么也遮掩不住。
青黎勾唇笑了笑,并没有说话,只是冲危游眨眨眼。
孙飞明此刻十分愤怒,他紧握着拳头,皮肤下的青筋骤然暴起,似乎下一秒就要裂开似的,兜帽的布料并不能遮住他的视线,青黎与危游就在他眼前晃悠,扰得他心中激起了无尽的怨恨。
为什么,为什么这两人还能安然的在这里,还能打情骂俏,而自己则要变成这么个鬼样子,整日将自己所在这斗篷下,恨不得把脸都蒙住!他明明是定天谷弟子,是天之骄子,是命运的宠儿,凭什么要被这两人压在脚下?
他不想堕入魔道,更不想去修炼这让众人唾弃不已嗜血功法,明明他的前途是一片光明,明明这一切都应该是自己的,凭什么都要被这两人抢走?哦,对了,是宋子书,就是宋子书这个蠢货,将一切都搞砸了!
他本以为宋子书冒死偷得的定元丹是个真货,满怀着希望吞下了它,没有预想中的甘甜,只有无尽的痛苦!他只觉得浑身犹如千万只白蚁啃噬,又如同烈火焚烧筋脉,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接近绝望的状态。
紧接着,他便感觉自己胸口一痛,血液仿佛回流一般,争相着冲破血管,那时的他终于感受到了绝望,是死亡来临的绝望,若不是自己师尊将元婴修士的金丹喂予他,恐怕他真的活不过第二日。
食人金丹本就是魔道修炼功法的一种快捷途径,再加之他身中剧毒,便索性抛开道义,彻彻底底的堕入了魔道,夺了无数正派弟子的金丹为自己享用。
不出几天,他的修为便突飞猛进,一举突破嗜血期,功法奥妙被他运用的淋漓尽致,如今这问仙会一开,他正好可以再挖食一批金丹,待他将机缘取下,便可飞升成魔!
孙飞明想到这,便抑制不住的笑了起来,他要让青黎和危游陪葬,让他们也尝尝自己受的苦,不不,孙飞明打量了一眼青黎,忽然露出了隐晦的目光。
这样的身段,这么漂亮的脸,真是人间尤物,青黎不是喜欢危游吗,他便要当着危游的面好好尝尝这美人的滋味,让他在自己身下娇喘,让他感受到尊严破碎的绝望。
孙飞明忍不住兴奋起来,他已经能想象到那吹弹可破的皮肤在自己手下布满红痕,张张合合的红唇流下晶莹的涎液,在自己的挑逗中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他越是这样想,越觉得兴奋不已,连带着自己下腹也涌起一股欲火,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涨的发痛。
青黎被这股灼热的视线盯的反胃,他眉头紧锁,嘴唇微抿,假装看不见这人,若不是现在状况未明,他指不定会一个穿魂剑飞去,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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