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为虐渣狂》第22章


身体轻微地飘动,躲开江辙那竭尽全力的一推后,郁宁顺着剩余的力道假装不稳倒地,扑在了旁边的地毯上。而江辙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湖中亭,他直直地扑进了湖里,水花四溅,好半晌才浮起来,哇哇地喊救命。
顿时尖叫声四起。郁宁早就“晕”了过去,被抱回了房间。后来他听说江辙掉进湖里的时候磕掉了一颗门牙,可以说这份礼已经废了。品桑楼的老鸨了解了事情经过,并没有责备郁宁。
他淡漠地将药碗倾斜,浓黑的药汁倒进长颈花瓶里发出沉闷的水声。
“公子,您还是喝吧,妈妈说了——”在郁宁扫过来的视线中,小童停住,竟然不敢再说下去。
郁宁闲闲地把玩着手中的长剑,上头的丝绦和配饰很精美,他似乎看得入迷,半晌才说:“你要知道谁才是你今后的主子,嗯?”
“蓝叶知、知道了。”
等了一会,蓝叶看到郁宁挥手,他才抱着药碗退出去,倚在门外的墙壁大大地喘气。
陆羲从窗外跳进来。
皱眉,郁宁问:“来干嘛?”他不惊讶陆羲能够再次找到他。
“风陵明天就到裘州,我再来看看你。你,准备得挺充分。”他觉得眼前是人间难得的丽色,就像水墨画中凌峰一点红梅独立,刹那间击中心脏,他的指尖都有些颤抖。
这又是另一个郁宁。每次看到他新的一面,他就觉得自己对他的喜欢又多了一层。
他内心春心荡漾,郁宁却丁点不知。他说:“如果你插手,再充分也毫无用处。”
陆羲苦笑:“你别挖苦我了,我是真的不会阻止你,我说过,我可以帮助你的。”
郁宁挑眉:“即使是我要跟风陵上‘床,你也会帮忙灭灯?”
陆羲的脸色顿时就垮下来,深沉的阴郁在他的脸上沉淀。郁宁耸耸肩:“果然。”手却捏紧了。他不知道陆羲的底线,只好拿出自己的猜测才试探,结果不容乐观。
他的脑海飞速运转,已经在酝酿“如何杀死陆羲一百种方法”,陆羲低哑的声音传来。
“我,不会再害你。”他猛地抬起头直直看向郁宁,郁宁觉得自己被一头野兽盯住,浑身毛骨悚然。“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的身体。”
郁宁惊愕。陆羲大步上前抓住郁宁的胳膊,狠狠地吻上去,几息之后却骤然放开,飞跃而出。
愣怔地看着窗外,郁宁摸摸头上,拔出一根玉簪——那是他去年收到的生辰礼。
他一时之间五味杂陈。
陆羲飞速地在黑暗中奔走,心里的焦灼、痛苦让他忍不住想要发泄。
作为一个男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躺在另一个男人的床上,作为男人的自尊被狠狠碾碎,他却不能说不。
“该死的任务!”想到跟管理员01号的交涉,陆羲郁结难消,突然长啸。那长啸,极像伴侣被夺走的雄兽在发泄愤怒不甘。
第4章 号人渣(8)
第二天,风陵果然来到裘州,落脚点正是品桑苑后院。他漫不经心地摇着酒樽垂着眼帘,眼前歌舞齐聚,熏香缭绕,美貌舞女身段妩媚,举手投足之间都是风流,端的一副醉生梦死的场景。
只是风陵早就看腻了,在其他男人眼中看来极致的魅惑却只是平常。唾手可得的东西,瞧多了也就不值钱。风陵不知道为何突然想起了当年的少年,他还记得那人精致丝滑的背部,侧着的头勾勒出优美的脖颈,还有那青涩却动听的呻‘吟。
虽然不是人间美味,却因为求而不得显得弥足珍贵。
品桑楼的老板躬身上前,恭声地说:“今日有一舞献于主子,请主子屈尊观赏。”这些人的把戏风陵也已习以为常,因此摆摆手,示意允许。
他歪在软榻上,只听到有箫声悠扬地从低到高响起,不是纯粹的魅音媚调,带着令人舒适的清灵。
他略略点头,抬头一看,却骤然愣住。
身着白裳的男子身姿轻巧地翻身进场,头戴幕离,行云流水地抬手舞剑,一刺一收皆是从容,被红色腰带束着的腰身在扭摆之间勾人心魄。箫声渐渐急促,风陵的呼吸也不自觉地粗了起来。
他急迫地从扬起的幕离间探查那张脸,酒樽失重倾斜泄在华贵地毯上却没人在意。
那身影舞动之间离风陵越来越近,风陵情不自禁的地伸出拽下了那顶幕离,那人惊诧地回头,一抹艳红抢入眼帘,瞬间惊艳。
“是你!”风陵失声喊出陈苗的名字。
男子面带诧异和惶恐,跪下请罪:“小人品桑楼陈小宝,见过主子。”
上前捏起郁宁的下巴,风陵上上下下地打量:这张脸,除了眼角处精致的纹身,简直就是成年版的陈苗。剑眉皱起:“你到底是谁?!”
“品桑楼陈小宝。”
风陵实在是无法相信两个人能够长得那么相像!只是他对陈苗的了解并不多,甚至只有那一晚的短暂缠‘绵,再次询问了品桑楼的老板之后,他才相信这是另外一个人。
“你费心了,赏!”得到心心念念的玩具,风陵显然很开怀,赏了大喜过望的品桑楼老板后就将郁宁拉到身边。
他细细地抚摸郁宁眼角的刺青,手底下的皮肤温凉滑嫩,让他爱不释手。
“像,真像……”他喃喃自语,在刺身上留下一吻。嘴唇下的眼睛颤动,眼睫毛搔动他的唇瓣,让他的身体火热起来。他骤然起身将人打横抱起往内室走去。
郁宁身体一僵,随即刻意放缓。他埋首在风陵的怀里,宛如在难为情。心里却在咒骂:这男人中的播种机。
风陵覆身上来的时候,亲吻抚摸的时候,亲昵摩挲他眼角刺青的时候,郁宁能够感觉到一股浓烈刺骨的视线锁在他的身上,那股不甘令他的身体恍如受到实质性的触碰,竟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风陵却以为是郁宁身体敏感,嘴里说着甜腻的情话,再次颠簸起来。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郁宁竟觉得有一种偷情的快感。这个念头一出来他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这什么乱七八糟!
这一夜是混乱的。风陵找到最合乎心意的玩具,几乎要将这两年求而不得的郁闷全部发泄出来,折腾得郁宁死过来活过去的。
昏睡中,他感觉到有人小心翼翼地翻动自己的身体,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发现自己身上已经上了药。
郁宁皱着眉坐起来,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走出房间,有美貌的侍女躬身:“陈公子,主子在饭厅等你,请尽快过去。”没有去理会侍女眼中的嫉恨,他缓慢地往饭厅走去。
风陵看见他,嘴角噙着醉人的笑容,招手让他坐到他身边来。
“喜欢吃什么?”风陵说着,夹了一筷子凉拌海带丝给他。
眼睛一眯,郁宁却笑了;“劳您费心了。”在风陵期待的眼神中,他若无其事地将海带丝吃下,辛辣的口感在嘴里蔓延开来。
风陵仿佛是第一次体会喂养的乐趣,郁宁表面上笑眯眯的,心里却已经给风陵扎了几十个小人。他可以预见他吃了这么多或是辛辣或是难克化的东西,那个地方的伤会恶化成什么样儿。
低头擦拭嘴角,郁宁眼中闪现怒意:他好歹当做几天护卫,大体知道风陵的口味,较为偏爱温软、清淡的食物,当然偶尔抽风喜欢吃些重口味的。所以饭桌上几十道菜中出现几个辣菜不奇怪,奇怪的是今天四成辣菜,五层难克化的煎炸类菜式,要说没有问题鬼才相信。而风陵实在不是会疼人的,看着对他十分喜爱,却连这等常事都不懂。白瞎了他阅男无数的名头。
在品桑楼经过调‘教,大都知道怎么保养自己,作为雌‘伏的一方,要怎么注意饮食都会有教导。如果他年轻气盛当场对这些菜摆脸色,或者拒绝风陵心血来潮的投喂,后果都不会很好。
只是不知道是谁这么早就开始对付他。
“今天我要去岺决观,你好好地呆着,恩?”
郁宁恰到好处地露出几分不舍,然后微垂下头:“我可不可以跟着您去?”手却不自觉地擒上风陵的袖子。
风陵正是对郁宁兴致浓厚的时候,见情人这幅不舍期待的模样,心中也生出一股满足满意。往郁宁嘴角亲了一口,他满口答应:“只要你乖乖听话,带你一起去又何妨。”
郁宁就露出了惊喜感激的笑容,映衬得他眼角的繁花也鲜活起来。
岺决观跟碧峪山庄交好多年,风陵这一次亲自来为观主贺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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