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嫁入豪门的炮灰受》第90章


那时候颜昭手心里捧着洗干净的戒指,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虽然沈元庭还是亲自为颜昭戴上了婚戒,但是他永远无法忘记那充满冲击力的一个晚上……
沈元庭:“……”回想起来心情又不好了。
察觉到老父亲冷冰的目光,两只猫脚底抹油飞快离开了书房。
因为颜昭拿下了枫叶奖,《红鹦鹉》也摘得了最佳外语片的桂冠,国内的审核方终于挨不住压力,同意无删减上映电影。
于是,《红鹦鹉》又在华语影视圈的金奖里转了一圈,满载而归。
在婚礼前的某一天,颜昭去影视城探班贺胜琦,恰好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前方经过,打开了路旁豪车的门,坐了进去。宁云帆身边的人换了,是某个小企业的老板,不再是韩宇轩了。
宇业集团已经被元兆按在地上打得再起不能,正在法院那里走破产流程,媒体对一代商业帝国的落寞十分感兴趣,纷纷堵在韩宇轩马上要卖掉的别墅门前戳他的心肝子。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尚且各飞各的,更别说宁云帆和韩宇轩塑料情谊,韩宇轩想和宁云帆共患难,宁云帆还不肯呢!
只是宁云帆新的金主,比起当年的韩宇轩来,真是身材样貌家世处处都不如他,毕竟帅气多金的总裁是稀有动物,只有靠运气才能捕捉。
有了金主,宁云帆也重新出现在大众面前,但是名气还pk不过网红……他想要再爬起来,估计很悬。
除了宇业面临破产,沈氏集团近来的窘况也是财经媒体喜欢大书特书的主题。沈氏作为国内的金融、互联网、地产巨头,却被元兆集团后来居上,显露颓态。而且两个集团的董事长,还是父子关系,这不由让媒体人想要更深入地挖掘其中的关系。当然他们一丝线索都没挖出来,就被上面警告了,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没过多久,沈卓宣布将名下30%的股份转让给大儿子沈元庭,沈元庭持股51%,把沈氏集团收入囊中。
而前任董事长沈卓,在和前妻上演了一段迟来三十年的琼瑶剧后,与汤静妍离婚,却被虞薇故意反锁在地下室里三天三夜,体验了她当年生不如死的经历,而后虞薇自首,两个人经历了医院——警察局——精神病院的行程,沈卓被送去疗养院静养,虞薇仗着我病我有理拍拍屁股飞回海外了。
一场闹剧落下帷幕,而婚礼的日期,也临近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读者问为什么不写求婚,因为沈颜锁了戒指被旺仔吞了(旺仔:喵喵喵?)
明天结局
第70章 
婚礼的地点; 选在f国的皇家歌剧院里。
古典与巴洛克风格结合的剧院屹立于大地之上,房屋顶端两座雕像栩栩如生; 整栋建筑在大气中透露着无可比拟的精致; 就算没有在舞台上翩翩起舞的演员; 它仍旧是十九世纪最伟大的艺术品之一。
哪怕这是受到全媒体关注的婚礼,他们也只给朋友发了婚礼请柬,记者更是被他们拒之门外,吃了个闭门羹。
旺仔和雪饼都系上了领结,安静地趴在椅子上。
沈元庭身着黑色西装; 背脊笔挺; 眼眸盯着走廊的另一端; 等待着另一位新郎的出现。
剧院被清晨摘下的鲜花装点; 富丽堂皇的设计与自然的美丽融为一体; 但所有的一切都黯淡无光; 唯有逐渐走向他的青年是唯一的亮色。
颜昭穿着和沈元庭配套的礼服,眼底被灿烂的光线映得极亮,嘴角含着一抹浅笑。
沈元庭记录着颜昭走过来的每一分每一秒; 他冷淡如冰的面色也随之融化; 只剩下一池温柔的水。
一项一项的仪式结束后,牧师说:“接下来; 请二位新人交换誓词。”
这是婚礼上最神圣的环节之一,沈元庭和颜昭选择的是西式婚礼最传统的誓词,也是最广为流传的那一段。
在牧师的引领下,诺言被宣之于口。
“我; 沈元庭,愿意与颜昭结为伴侣。”沈元庭牵着颜昭的手,眼眸倒映着青年含笑的面庞,“从今往后,无论顺境或逆境,无论富有或贫穷,无论健康或疾病……”
颜昭对誓言从不感冒,一张嘴说出来的东西,能有多少的可信度,可男人的目光灼热,像是熊熊燃烧的烈焰,要燃尽世间所有的一切背叛和谎言,只剩下爱和忠贞。
颜昭被他看得脸热,即便知晓自己等一会儿需要在牧师的带领下重复念出誓言,可伴随着沈元庭说出最后一句话,他在心里也不由跟着他一起承诺道:“我将珍惜你、爱护你、对你至死不渝,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颜昭常年演戏,记忆力极好,也不怯场,可是在自己许下誓言的时候,他却少见的感到了一种紧张。
跟着牧师说出台词的时候,他差点没咬到舌头。
沈元庭面上一直带着难以察觉的浅笑,等他念完誓词之后,他捧住他的左手,将戒指戴上他的无名指,姿态是前所未有的谨慎和虔诚。
随后,颜昭也替他戴上戒指,在将指环戴上男人修长的指节上后,男人熟悉的气息将他包裹,沈元庭抱住他,抬起他的下巴,亲吻他柔软的嘴唇。
只是唇贴着唇,比起过往那些深吻要温柔单纯得多,可颜昭的心跳却前所未有的剧烈。
善意的掌声和口哨响起,二人分开,可手还紧紧握着彼此。
……
都是朋友,婚宴上也没那么拘谨,酒杯碰撞的清脆响声与调侃的笑声不断。
盛忻捧着酒杯,嫉妒道:“我当年,是真的觉得老沈会注孤生,结果你他妈居然是我们大院里最早结婚的那个……”
沈元庭:“你可以争取成为最晚结婚的那个。”
盛忻:“……”
应鸿羽:“……”
颜昭:“……婚礼上就别讽刺别人了!”
吵吵嚷嚷的酒席一直持续到月上柳梢头,送走了客人,颜昭和沈元庭回到酒店的套房里。
喝的酒度数极低,颜昭还是稍微有点醉了,他迷迷糊糊扯松了领带,解开衬衫的前两颗扣子,趴在床上发呆。
床榻一沉,沈元庭坐到他身边,摸他的脸:“胃还受得了吗?我去帮你叫解酒汤?”
“不用。”颜昭蹭了蹭他的手,像只温顺的猫,“我就是有点累。”
沈元庭躺在他身旁,将他搂进怀里,颜昭的嘴唇贴住他的喉结,感到对方那处突起的软骨在滚动。
颜昭低笑了两声,含住那处,细细亲吻。
沈元庭按住他的腰,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他看他闪着狡黠和得意的黑眸,喉咙发紧,低头,吻住他的嘴唇。
这是沈元庭最粗暴的一次,像是丧失了所有的理智,仅凭着兽性和本能将爱人占有,他不听颜昭的哭诉,将他欺负到满面潮红。
来了好几次,颜昭低低喘着,手撑在镜面上,睫毛上挂着泪珠。
镜子倒映出的画面让他小腹发酸,羞耻感和好奇心几乎让他的五感保持在最敏感的状态。身后的人好像拥有无穷的精力,颜昭被沈元庭弄得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做出一些更过分的行为。
结束后,颜昭感觉全身都散架了,每一块骨头都酥得一碰就散,他静静躺在床上,谴责地盯着男人。
沈元庭餍足地抚摸掌下的每一寸肌肤,心底是一片满足和惬意。
沈元庭忽然说:“我第一次见你,觉得你肯定没安好心。”
颜昭愣了一下,想起那个下雨的夜晚,他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垃圾桶旁乱转,找旺仔找到快要崩溃。
他故意去掐沈元庭的脸:“我找你儿子找到半夜三点多,你还对我冷脸,你有没有良心啊?”
沈元庭:“你当时还踢我,我觉得你可能是被雨泡得脑子出问题了。”
“……”颜昭手下力道加重,“你想重温一下痛感是不是?”
沈元庭对他笑,抱紧他:“你当时傻乎乎的,诈一下就露尾巴了。”
颜昭有些羞窘,和沈元庭在一起没几天就掉马了,他影帝的脸面都丢光了:“……我那不是不熟悉‘我’应该有的人设吗?”谁看个小说还会特意去分析炮灰男配的心理活动啊,能不忘掉他名字就很好了。
沈元庭要和他提过去,颜昭也来劲了:“你还记得当初,我和韩宇轩在酒吧里碰面后,你是怎么对我的吗?”
沈元庭:“……”也就是把中了药的人按在后座各种暗示,强迫他承诺永不背叛自己,再把软成一滩水的爱人独自留在后座放置play……
罪该万死。
颜昭:“你真的要气死我。”
沈元庭亲他面颊:“是我不对,你别生气。”
颜昭:“你有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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