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冷酷病娇痛哭流涕的一百天》第37章


外,不然肯定便能来。
这种事情不好直说,三皇子只是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好吧,不过我也明说,我耐心一向是有限的,唯有诺言能约束一二。现在喜欢你是没错,想娶你是没错,但你现在不答应,以后就不一定有那机会了。以我的耐心,我也不能答应你能一直回应你。我这样直白说了,你还是想让我随意着来吗?”
他的意思很明显,他不想玩什么暧昧互动小游戏,是想让系统立刻答应嫁给他,然后乖乖在家等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娶。
系统同意他个大头鬼。
听得有些火气的系统格外坚定,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木然道:“是。”
“随你。”三皇子已经说清楚了,自觉已经算是给美人施福了,美人既然如此坚定,那也不多说。
只是不领情的美人,在他的心里,他还是不屑了几分。
两人告别后,他有让仆人去跟踪那美人,发现果然是庄善瑢后,便把此事放在脑后,该吃就吃,该睡就睡,该玩就玩。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三皇子懒洋洋地在宫殿里躺了大半天,头一次觉得宫内比宫外的世界好,因为想着外边有人在等他,他就觉得有点爽。
他慢吞吞地眯了个小觉,再慢悠悠地换上了衣服,随即像瘫痪了一样,任何动作都需要人帮忙,才能顺利出到宫外,当然他这种凡事要人服侍的行为,旁人看了只觉得他天生尊贵。
他去到了那边过后,看到庄善瑢果然已经提前到了,还穿着男装,他嘴唇不自觉地微微上翘了下。
本来谁先到就去谁那,而且还让人家等了那么久,更该去了,但他心里莫名就是不愿意,而是找了个隐蔽一点的地方坐着,再叫庄善瑢过来找他。
庄善瑢果然过来了。
让一个贵女这样不顾脸面、不顾礼教、不顾名分眼巴巴地追着,三皇子感到了满足。
老实说这样追他的人也很多,但都带着谄媚,让人腻味,而且他们身份也没有庄善瑢高,庄善瑢背后不止站着她爹,而且本来未来也是前途光明的都乡侯夫人。
他们一见面,仗着四处都是信任的人,三皇子八卦地问道:“这些年,都乡侯有联络过你吗?我听说都乡侯那边的车马可是经常踏足你家,你不喜欢他哪里啊?”
系统隐藏的庄善瑢的写的日记里,缺了很多对都乡侯和庄家的感受,所以三皇子一无所知。
系统理解一个男人的八卦,但三皇子的这个问题,很明显对系统装扮的庄善瑢的兴趣没有系统想象的大。
抿了抿嘴唇,系统淡淡地说道:“的确有过书信来往,民女……我并没有不喜欢他哪里,只是也没有特别喜欢的地方。”
语气的寡淡,很好地表现了系统的不舒服,但三皇子明显没把系统放心上,没有有意识地去捕捉系统的不开心,而是继续追问:“他来信一般和你说什么?”
系统……理解一个男人的八卦,也理解三皇子没有看上它,但……真的好欠揍啊。
不过两个人也的确没什么好话题可以说的,说就说说吧,只要不说都乡侯的坏话败坏好感就行。只是系统没有料到,这一说,就是十天。
系统:“……”
他们的聚会本来就是穿插在花楼的戏剧上演前的等待时间里,三皇子不会提前来很长时间,戏剧一停,三皇子又是悠悠打招呼说吃不惯这里的食物,要回宫吃晚饭的,因此他们的话题从都乡侯本人,聊到京城与都乡侯所辖地的风土人情的不同,居然能聊十天!
十天啊,系统本来就没有什么好耐性,现在完全消失殆尽了,他懒得继续迁就三皇子的时间,更烦它那么努力,三皇子却因为不在意而表现得情商极低的样子,它便安排了它预设的的一百零八种计划中最不打算实现的一个。
计划是这样的,虽然它被困在这具npc的身体里,但也能动提供给宿主的兑换宝库之类的东西,它完全可以以卧琳琅的名义预支了一瓶药,让三皇子的身体忽然病重到只能无意识地倒在床上后,灵魂却转入路边一只野狗内。
之后,系统就可以抱走野狗三皇子后全方位展示自己的美好与才华,不再愁两个人相处时间不够了,更不用愁三皇子在对系统有感情后会对系统毛手毛脚。
说起来这个计划还是系统被困在npc身体里突然奇思妙想的,它想要不止它一个人躺在一具不属于自己的身体里,当时觉得这念头有点搞笑荒谬,现在看着变成野狗的三皇子,系统觉得自己的奇思妙想真tm绝了!
真棒,棒棒棒,它宇宙第一棒。
第40章 
系统给三皇子挑的野狗是真野狗,路边随意挑的。
它毛色斑驳,说不清具体什么颜色,反正看了就是觉得丑,还有脏,因为一看就是掉过泥地里。最惨的是,它身上因为和其他的狗打架,腿上明显有一块皮肤不见了,系统看了都为它觉得疼。
所以细心照顾这条狗,也不全是为了三皇子的好感,也有想好好照顾这条苦命狗的想法。
如果系统不救它,看它那瘸腿后走路困难的样子,迟早被同样苦难的乞丐抓去煲汤去了。
三皇子一开始从狗身体里醒过来的时候,明显除了疼得脸色有一瞬间的扭曲后,因为变狗之事太过玄幻,因此他还以为自己呆在梦境里,安安静静地也理所应当地享受着系统的服侍。
系统看不惯三皇子变狗还一副大爷样,用了好药,把狗的伤治好后,为了灭一灭三皇子那种视得到万物为理所应当的锐气,就冷落起狗来了,当然冷落的时候,是以思念重病的三皇子而无法正常娱乐为借口。
三皇子一直等着自己梦醒,等啊等啊,等啊等啊,狗身体某天因为出逃庄家被野狗又咬了一顿后,清醒地意识到,或许现在真的是现实。
因为他好疼好疼,自出生以来,他从未如此无助又慌乱过,这么可怕的遭遇,这要是梦,他早就能醒过来了,而不是惊慌地要躲避野狗的撕咬。
躲避中,他难以抑制地后悔起来,他后悔自己居然钻狗洞离开了庄家,不然现在他不但可以安安全全的,还可以舒舒服服的。
对了,庄家,这街上的人是那么丑恶,看到狗欺负狗,能笑眯眯地在旁边看,只有庄家不会这样待他,因为他是庄善瑢要收养的宠物。
只是,等到他终于意识到要回庄家时,却更加悲伤地发现他不能回去了。
因为……他出行有侍从,从来不记路线,现在虽然变成狗了,但他也不会用狗鼻子找路……
他好疼啊,从来没有那么疼过,他气喘吁吁地一边跑一边徒劳地用嘴反击,但每一次反击,都绝望地发现那条体型比他大多的狗会更凶猛地教训他。
他难道,要活活疼死吗?
绝望到只能沉浸在悲愤的情绪的时候,三皇子终于发现有人过来驱赶那该死的恶犬了,他支撑不住伤痕累累的身体,重重地倒在地上,眼睛一阵又一阵地发白,感觉可以随时晕过去。
一阵清冽的香气接近他此刻无比敏感的鼻子,他那紧张得一直竖立得尖尖的耳朵听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果然是你,怎么跑出来了呢?”
他想回应,却眼前一黑,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等他醒过来时,没有如愿地脱离那一条狗身体,身体也还是疼得厉害,但他知道自己躺在毛茸茸的细软毯子上,周围没有脏乱差的环境,也没有闹哄哄的氛围,没有那些恶心的唯恐不乱的看客,更没有可以威胁自己的事物。
对比之前的噩梦,他此刻是非常满足的。
静谧的房间里,传来浅淡的呼吸声。
虽然只到过这个房间一次,但三皇子看这屋内的摆设,知道这里是庄善瑢的房间。
而那呼吸传来的方向,是在他右上方的床上。
他现在这个视觉无法看到床上躺着的庄善瑢的样子,但他看到了庄善瑢伸出床边的一只手。
那只手,肤若凝脂般细腻,白若红梅枝头的雪,手指修长,每一根手指的指甲上没有染任何颜色,却干净透明,美好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三皇子的呼吸声几不可闻,他第一次发现那只手的美丽的时候,是真的神奇地忘记了身体的疼痛。
只是几瞬过后,意识到自己看入迷了,疼痛感又上来,再也没有那种神奇的感觉了,只是,还是忍不住去看那只手。
他看人美不美,的确除了人的脸和仪态,也会观察人的手,只是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够因为一只手,而觉得庄善瑢不止是美丽,更是动人心扉了。
他虽然要什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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