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冷酷病娇痛哭流涕的一百天》第40章


三皇子矜持又谨慎地说道:“我自然也是宠你的,不过男子与女子不同,男儿岂能心中只有小情小爱,所以我虽承诺会尽力顺着你,但也只是尽力。”
大是大非的好话真是让他说尽。
系统温柔地笑了笑,不再说话,然后再次透支使用可怜的卧琳琅的钱,买了改身体性别的药。
三皇子也说得没错,男权社会自然男人说了算,男人最舒服了,它能选择也要做男人。
顺着三皇子又敷衍地说了会儿话后,系统把药放水壶里,毫不犹豫地喝下了。
反正这三皇子这阵子与它朝夕相处,已经根深蒂固地认为它是个女的,它现在变成男的了只要注意些,就没什么,不碍着目前死直男的三皇子继续爱它。
第43章 
不得不说,变成男人的感觉就是舒畅!没有胸前累赘的肉,力气大了,上厕所也方便了。
系统的心情就像刚过经期的女人,一切激素正常后,干啥都有劲儿。
哪怕镜子中的自己面庞弧度如女人一般圆润温和,它也不介意这长相碍眼了。
感觉能有更多精力应对更多突发事件的它,毫不犹豫地开启“富贵不怕险中求”模式,试图游说三皇子跟着它去都乡。
要知道想尽快催熟一个人的爱意的话,除了巧妙地付出,最好让那个人也有危机感。
危机感很多时候来自于情敌,特别是比自己优秀的情敌。
以前的话,三皇子自然是这个王朝里数一数二的嫁人人选,三皇子心高气傲,少有能看得起的人,现在的三皇子虽然变狗了,但每天催着庄善瑢帮他找恢复的巫术,有了未来可以变回去的希望,自然还是心高气傲得很多人都看不上的。
不过未来只是未来,虚的,系统觉得有必要让三皇子清楚地知道未来展望再好,只要没有发生就是放屁,把握不了现在的它就是一条无能为力的弱者。
所以要去都乡,让它和三皇子都处在封闭的都乡中,两人一起面对都乡里唯一厉害的变态都乡侯。
它同时处理都乡侯和三皇子,也能早点整理好状态面对卧琳琅。
忽悠三皇子去的理由它随口就编了个,它做好抓住三皇子恐惧恢复不了身体又被说是怪物这一个强烈的痛点,开始在三皇子面前说自己频繁打听不寻常的换身体怪物的事情容易引起巫人注意,更容易引起关注巫事的皇帝的注意。
等三皇子发愁后,它又开始鼓吹都乡也有个厉害的巫人,那里天高皇帝远,怎么频繁打听都没有事,因为要是真的出事了,也多时间去处理。
三皇子现在对世界的了解都来自于系统,虽然也知道不能完全相信系统,可是除了系统,它又有谁能相信?
很快,就顺着系统的思路走,坚定地要去都乡了。
一个官家小姐要去远方,肯定是需要个好理由才能说服父亲的。
系统一方面为了过得舒服些,一方面为了搭上都乡侯这条线以便打击报复,恬不知耻地对庄父说:“三皇子已经变成个活死人了,它伤心了几天后居然就没有什么想法了,可能以前以为的喜欢并不是真的喜欢……”
庄父官场浸淫多年,什么奇葩没有见过,但此刻还是被女儿直白的快速变心发言给震惊到了,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像便秘一样半天憋出个话:“你想通就好。”
系统幽幽一笑,又忧郁地说道:“可是父亲,没了三皇子,我更是觉得生活没有什么趣味,与其我折磨自己郁郁而终,您不如让我变个环境生活吧。”
庄父顿急了,生怕系统不能给家族带来利益还留下个烂摊子:“你想脱离庄家?!你有没有良心,那么多年我让你锦衣玉食地长大……”
话还没有说完,满意地看到暴怒的庄父的系统才继续慢悠悠说道:“我没有不报答家里的意思,我说的换个环境,指的是暗中去都乡侯家,尽量两个人培养感情。”
庄父这悬空的心才放下一点点,他特别想痛骂庄善瑢,但又怕刺激到这个精神已经明显有点不稳定的女儿,只好憋着口气,还尽量耐心地表示赞赏:“你的想法不错……”
他越说越是渐渐发现让阴郁苦闷的女儿去都乡侯那边很有好处。
首先,都乡侯有颜有才华有背景,书信中没办法展现他的魅力,但女儿如果去了都乡那边,说不定就被迷得死去活来,能够老老实实地等着嫁人了。
就算过去了也没被迷上,女儿那性子难受的话不会折磨别人,只会自我折磨,所以在那边如果出了什么事情,到时候理亏的也是都乡侯。
对于这女儿,庄父自然是在乎的,但在乎也是在乎地比较冷漠,像养只可有可无的宠物一样,既然努力过改正女儿的性子,结果女儿还是这幅性子,庄父只能尽量让自己利益最大化了。
“我先和都乡侯那边联络好,你回去放宽心,好好收拾行李啊。”庄父露出宠溺的笑容,算是和系统谈妥了。
一切都在系统的掌握中,系统舒舒服服地休息了几天,就此带着狗皇子走上了去都乡侯那边的路。
路上自然不比在府里舒服。
三皇子娇生惯养的,如今又是小小只的身体,在晃悠悠的马车里吐了又吐。
同它一起在马车里生活的,除了庄善瑢,还有庄善瑢的两个丫环。
那两个丫环虽然听话,但眉宇间是嫌弃麻烦的三皇子的模样。
第一次如此明显地看到丫环们的嫌弃之色的时候,三皇子还是愣住的,但后来一想,他现在这般丑,还恶心地在呕吐着,谁不恶心它啊,它自己设身处地地想,它也觉得烦。
可是这个恶心它的人里不能出现有庄善瑢。
它努力憋着想继续呕吐的欲望,发怔一般地想,根本不敢去看庄善瑢的反应。
此刻它已经意识到,庄善瑢在它的心里已经很重要了,虽然没有到最重要的程度,但还是很重要了。
所以它不愿意庄善瑢看到它最狼狈的样子,哪怕他已经狼狈了很久。
可是庄善瑢面无改色地接近,面无改色地帮他处理呕吐物,心疼地照顾它。
他望着殷勤服侍他的美人,脑中不断地闪现地却是自己曾经服侍父皇的样子。
说实在话,要赢得那挑剔的父皇的宠爱,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他父皇不止他一个孩子,他的竞争对手是很多的。
他第一次赢得胜利,被他父皇重点关心是什么时候呢?
是他的父皇生病了,呕吐了,他忍住了恶心,哭着上前拿着手帕主动帮父皇擦拭。
幸好他当年年纪还小,又是皇子,硬着头皮上前没多久就有仆人帮他解决好,不然他是没办法撑下去的。
而第一步撑下去的他成功了,但他也深刻地记住了,照顾人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所以那么可怕的事情……
第一次,庄善瑢全程处理了。
第二次,庄善瑢本想让仆人处理,但看着仆人笨手笨脚的样子,还是全程处理了。
第三次,庄善瑢本想让仆人处理,但发现他不喜后,庄善瑢还是全程处理了。
第四次,庄善瑢让仆人走,她自己一个人处理。
第五次,庄善瑢又清空了仆人,她一个人处理……
三皇子越来越虚弱的时候,却一次又一次被庄善瑢打动到。
他想,如果他能回到他的身体,他一定会立刻马上去求娶庄善瑢。
他曾经因为不嫌弃父皇,成为了父皇最宠爱的儿子,他虽然得意,但也觉得父皇真是好骗,可是现在发生在他头上,他才知道:
原来,如果能有个人这样在自己最不堪的时候照顾自己,他一定会坚信那个人是最好的人,没有任何怀疑的坚信。
原来这种心情是这样啊。
三皇子躺在庄善瑢的怀中,费力地抬头望着庄善瑢姣好的面容。
他没有看庄善瑢最动他心的手,也没有看庄善瑢最好看的细腻的皮肤,他望着的是庄善瑢的眼眸,想要望进庄善瑢的心里。
庄善瑢对他那么好,那样特别地爱着他,他感激又温暖,只想好好报答。
在只有他们两个的马车里,他低声沙哑地说道:“善瑢,你最想得到什么呢?”
那个此刻在他心中全世界最好听的声音轻笑了下,说道:“这个问题不是问过很多次了吗?”
可是他现在想清晰地知道啊,他灼灼地看着庄善瑢,像个毛头孩子孩子一样,天真又执拗地问道:“我想听。”
“我希望殿下能万事顺心。”
三皇子想听更清晰的关于庄善瑢的:“别老说我,我想知道你自己最想实现的关于你自己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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