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当捕快》第512章


正处理着奏折,大太监刘长福过来了,对着皇帝耳语两句。皇帝“嗯”了一声,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笑意。
到了晌午,皇帝又拉着周安的手,两人溜达着去吃午膳。
周安问:“又是哪家?那人可是被逼迫的?”这没前没后头的,仿若个猜谜一般。
“理王家的。”皇帝摇摇头,“那人不是被逼迫的,他乃是个落魄士子,想以此为进身之阶。”
周安摇摇头,不再说了。
这已经不是头一次了,其实从皇帝还是太子的时候开始,就有许多与周安或神似或形似的男子,朝他身边凑。这些人有护卫,有朝臣,直接剁了下面进宫来靠近他的太监,更是隔三差五从不间断。
这些人有的是自愿,但也有不少是被迫的。
比如去年就有一个,相像得简直都让周安怀疑,是不是他家里走失了个双胞兄弟了。结果这人就是让当地知县看见之后,大惊之下,拿住了他的父母妻儿,将他一番讠周教,献给了上官。这上官也视之为奇货,将人阉割,送进了宫中。
不过,既然眼前这人不是被迫,那周安也就不会搭理了。
“不过,你也确实到了该……”皇帝拉着周安的手一用力,周安小小的趔趄了一下,还没站稳,就让皇帝搂腰抱住。
太监们早就离得远了,如今更是转过身去,低头看着自己的脚面。且这情况皇帝早已经不知道干了多少次了,可周安还是面上发红:“别闹。”
皇帝舔了周安的脖子一下:“嗯,一会就不闹了。”
……所以这一会之前还是得闹的。
“都这把年纪了……”
“是有年纪了,可我家的博远,是越来越年轻。看这皮肤,又紧又滑,看这腰腹,紧绷绷的,有力气得很~”
皇帝这些也是废话,虽然他俩并不奢靡,但该有的一样不少。尤其,周安很是注意养生,相比起还在外头的时候,时光在他身上的流逝确实减缓了许多。
“倒是陛下,腰粗了,小肚子上的肉好像也多了。”
正调戏周安的皇帝突然听自家皇后这么一说,顿时就有点僵硬:“我……”
“不过陛下无需担心,软乎乎、肉嘟嘟的,臣也喜欢得很。”
“QAQ”可我一点都不高兴。皇帝松了手,“哼!”气哼哼的朝前头走。
这回是周安紧跟上去,主动拉住了皇帝的手:“陛下,您也要好好保养身体啊。”
皇帝看着周安紧握自己的手,顿时就不生气了,他看着周安,笑眯眯的道:“那是自然,说好了的,咱俩一辈子都在一块的……”
第304章
与子同袍
兴宇关是昱朝北疆一线最大的关隘了; 这里的冬天素来比开阳来的要早,风也更大; 更冷。
有刚来兴宇关的商人,远远看见草原上的一道接天之柱,还以为是远方的炊烟; 与旁人说了; 顿时惹来耻笑。
“那哪里是什么炊烟?!那是龙卷风!”
“龙、龙卷风?那是甚?真有龙?”
“咱们这不但有龙,还有沙鬼哩!”
新人还要再问; 忽然就听外头铛铛的敲锣声音,又有人喊:“沙暴来了!快进屋!”
老人拉着新人赶紧进了客栈,刚来时这新人还抱怨; 兴宇关的客栈一看就像是灰头土脸的乡下泥腿子,莫说是比开阳的大客栈; 便是比他们来路上居住的佛寺; 那也是少了精巧雅致。
如今躲在客栈里头; 听着外头呜呜如厉鬼哀嚎的狂风大作; 又有噼里啪啦之声让他明白了什么叫真正的飞沙走石。新来客商可是一点都不抱怨客户不够精巧可; 只有粗犷敦实得存在; 才能硬抗如此天灾还能巍然不动。
距离兴宇关两里地的地方; 有这么一群士卒被沙暴挡在了回家的路上。
只有两里地; 关城已经清晰在望; 但不行,别说是两里地,就算是两步地; 不能走了,就是不能走了。幸好他们这一回是骑马出来的,还带着少量辎重,所以能够将马匹和辎重围在外头,人在中间用绳索系住彼此。
陈同有点后悔,是他提议今天回来的,结果走在半路上就看见后头半个天空变成了黄色。那时候他们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能硬着头皮朝前赶,结果还是迟了一步。
草原上的沙暴和沙漠上的沙暴不同,不至于推着沙丘向前挪动,但卷起来的沙石一样能要人命,若是风力大了……
陈同听见了马匹凄厉的嘶鸣,伴随着沉重的倾覆声,还有马车吱嘎吱嘎不堪重负的声音,怕是有马儿被卷了起来,又因为马儿也是彼此牵连在一起,复又重重摔下,碰到了辎重车上。
马匹被挤压着,向前推移,靖王这一行人,也不得不一点一点的顺着风势挪动。
一棵碗口粗的大树在他们不远处被连根拔起,从他们头顶上飞过后。这一群人却丝毫不知,不过就算他们知道了也是徒增恐慌而已,于情况无益。
终于,风停了下来,众人却是停在原地半天,方才大起胆子从地上站起来。这外头原本是一片开垦出来的农田,如今却已经面目全非。他们也终于看见了那棵被连根拔起的倒霉树,那树就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更近的是一块半人大小的石头,它没砸在人身上,却砸在了辎重车上头。
围在外围的马儿虽然是比人皮糙肉厚,但也多是鲜血淋淋的,还有两匹扭了蹄子。
就算是在最里头的人也好不了多少,一个个都成了泥人,拍一下脑袋能掉下半斤土来。
众人也不是头一次经历这些,相视苦笑一声,赶紧把马拉起来,朝兴宇关跑去了。
兴宇关里头其实也早看见他们了,但哪怕外头追他们是蒙元人的十万大军,这城里也敢开城门救人去,但沙暴不同啊,沙暴没法救,只能让人在藏兵洞里头守着,沙暴一停,第一时间开城门。
等众人总算是回到王府了,靖王一边散着头发扑腾土,一边无奈的道:“还说今年开始建城呢,这明摆着今年的年景不好,刚开春都刮了两回沙暴了。春耕都春耕不好,还谈什么建城?”
“陛下也说是这两年开始建城,今年不成,可以明年啊。”陈同安慰着。至于春耕的事情他却不说,朝廷有法度,现在各地应该已经开始查看受灾情况了。若是受灾严重,那就伸手要救济呗,还能怎么样?
“也是。”靖王叹一声,其实他就是让沙暴按着摩擦了半天心里不痛快,抱怨两句也就罢了,“左右今年也到了该修缮水渠的时候了,回来正好以工代赈了。”
陈同就笑了,果然,他家王爷总是会有更好的解决方法的。
“嘶!”可陈同也乐极生悲了,他抬了下胳膊,一阵疼痛就从背后传来。
“怎么了?!”靖王赶紧过来查看陈同的状况,原来他背后青紫了一大片。
“我这就给你拿药去!”
陈同赶紧把靖王给拽住了:“王爷,咱们这一身脏污,若不洗净了,擦了药也是白费。况且,王爷也要好好用药。”陈同皱着眉,“之前也没注意,您这耳朵上可都是血,怎么弄的,也不说一声?!”
靖王也不知道是脑袋还是耳朵伤着了,左耳的耳廓里都是血,不过方才血上头还糊着灰土看不见。
经历一场沙暴,两人不单是一身灰土,也都一身是伤,擦伤、瘀伤、砸伤、划伤。但是方才情绪紧张,还一身是土,真都没怎么感觉到自己的情况。靖王大惊于陈同的状况,陈同又何尝不震怒于靖王的伤势?
结果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时笑了起来,转身一起沐浴去了。沐浴完了,又去了药物,在卧房里给彼此上药。就是上了一半两人就都有点心猿意马,于是再来了个比较深入的上药……
等闹完的时候,天都黑了。
“王爷……您也不想想我的年纪……”陈同嘶哑着嗓子抱怨,原本就全身是伤,又让靖王掰着大半天,陈同现在别说起身,就是并腿都并不上了,一使劲就哆嗦。
“你年纪怎么了?”靖王刚穿上衣裳,听陈同这么说,不高兴了,“等着吧,七老八十了我也这么折腾你!”
“……”陈同真想问:堂堂靖王,你的脸呢?!
靖王不要脸,他终归是要脸的,所以这话就没问出来。
且靖王话虽然那么说,可终归也理亏,知道自己今天是大难之后一时激动,确实过分了,凑过来问:“疼得厉害?”
“不疼,就是有些酸麻而已。”
“真的?”靖王就又躺了回去,把陈同搂在怀里,帮他按揉腰腿。
“真的……”
靖王是挺高兴陈同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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