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第170章


姜越听他这么说更笑不出来了。他拉着艾希尔的衣角,任由他带着自己穿过大街小巷,来到了一家餐厅中。也到达的同时,这个世界上的人开始再次出现,就像他们从没有消失过一样。
姜越他们点上了一桌子食物,在等菜的途中姜越看到门口路过的两位老人,他们互相搀扶着行走,腰背不够挺直,速度也很慢,但手握得很紧,一刻也不曾分开。
姜越眨了一下眼,玻璃上的自己也眨了一下眼。
此时,天气一变,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雨水打在玻璃上,玻璃上的雨珠不断地滑落,窗外的霓虹灯闪烁,让人看着心情沉闷。
姜越对着那对远去的老年夫妇,哑着嗓子开口:“我们会一起到老吗?”
他对着艾希尔提出了这样的问题,然而在这之前他们谁也没有正式对对方提出交往的请求,或是刨除隔阂的在一起很久。
他们在昨夜之前什么都没说,可现在说出口的话却那么自然,像是他们在一起已经很久了一样,无需过多的言语。
他看着窗外,艾希尔看着他,比起姜越今天反反复复的情绪,他从头到尾都是那么的平静。
“也许不会。”
他用他优美的嗓音回答了姜越的这个问题,说出来的话却不符合现在的气氛。
姜越闭上眼睛,心烦的拿起水杯,不去问对方为什么不会。
窗外的雨越下雨大,艾希尔看了姜越半天忽然说了一句:“你该走了。”
震动随着他的这句话再次出现,姜越手中水杯有些拿不稳。
“你还要继续留在这吗?”艾希尔轻声问他。
他这样的说法让姜越动作慌乱地开始在桌子上找着菜单,想借此逃避这个话题。
“饭怎么还没上来。”他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找到,干脆直接站了起来,说完转身要去柜台前问问。
艾希尔在他准备离开的一瞬间拉住了他的手,“后悔的事情我希望你只有一次,能够让你后悔也只能是我。”
“别闹了,什么后不后悔的。”姜越觉得他可笑,他甩开了他的手,慌乱地往前走,紧接着满头是汗的直接跑进了洗手间里,遇到了靠在墙上仰着头的那个他。
“你烦不烦!!”
对方频繁的出现使他紧绷的神经终于在这刻断开,姜越犹如被踩到尾巴的猫,崩溃的朝着那个自己大叫一声,极度抗拒那个他再次出现。
“我烦。”那个他低下头,看着镜子里的另一个他,“你也烦不是吗?”
姜越一拳砸在镜子上,镜子碎了一地。
“别跟我说废话,我不想听。”
那个他听他说完这句话之后沉默的拉住他,强行带着他往里走去。姜越挣扎着,跟着他穿过一扇扇门。
小小的餐厅房间变多了,走廊被人无限拉长。
姜越跟着他走到了各种场景中。那些场景是那么的熟悉,那是被他刻意忘记的过去,也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一切不幸的起因被重新放在眼前,深刻的如同被写在血液中,刻在骨子里,除了疼,姜越没有其他的感觉。他一边走一边闭上了眼睛,被拉到一扇生了锈的门前,那个他将他带来之后往后退了一步,也不去强迫他开门,只是静静看着他。
姜越的身体沉重的移动不了,无形的重量压住了他,他僵硬的面对着那扇门,闭上眼睛,“你想走吗?”
“不想。”那个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你为什么要叫我走?”姜越忍受不了,一直压制的感情在此刻爆发。
他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忍住喉咙中酸涩的感情,没办法顺利的说完一整句话。
那个他看了他很久才说:“你知道原因的。”
——你知道原因的。
这句话像是死刑前的锁链,将姜越牢牢绑住,所有的抗拒在这刻被打倒,纵使再不情愿,再不愿意,姜越都知道自己已经到了不可逃避的时候,或者说,从那个他出现开始,他逃避的时间就越来越少。
他们都在犹豫,想要清醒又不愿意清醒,所以画着圈子,缓下进展。
可就算在减缓,该来的也总会来得。
姜越闭上眼睛,终是抬起了手轻轻放在门把手上,推开了那扇门,选择了清醒的面对着门内的世界,面对过去的自己,与……没有沈橝的日子。
第103章 原因
门内的世界是那么的熟悉; 也是那么的单调无趣。
他不是那个需要去找被攻略者的重生者,也不是一个士兵。
在那扇门中,他与商英一样; 是来自同一个地方。
一个叫做多衡的主世界。
在这个世间; 最起初只有一个世界; 那个世界叫做多衡主世界,也是姜越商英他们这些所谓的“系统”的世界,而他们这些被称为系统的人; 其实真正的称呼应该是界者,负责着的是其他世界的管理; 拥有着次世界的人没有的权力和能力。而他们的力量来自万物之母; 主世界内的一棵树。
在多衡主世界中; 有着一棵制造了无数生命的命运树; 这棵树也是造出无数小世界的存在; 被主世界上的人称为母树。
与其他世界的人不同; 主世界的人都是母树上的果子; 由母树养育,直到果子成熟方化成人形; 拥有着其他世界的人没有的力量,生来就是管理着其他世界的人群。而母树每结出一个果实; 就会随着这个果实的出现而诞生一个新的世界,每一个世界都是由主世界的枝杈链接在一起; 互相都存在着一些关系。也是因为随着他们的出世; 会有与他相关的世界诞生的原因; 在主世界上出生的他们才被称之为界者。
在万千世界中,负责运行官理其他世界的是主世界,次世界中所有的一切都由主世界安排守护,并且因为界者的出生与出现的世界存在着很大的关系,所有无论是繁华还是磨灭,次世界都是界者需要看守的责任。
在主世界出生的人们,在出现在这个世间的时候就被分好位置,拥有着不同的力量。
他们有的是负者生老病死,有的是负者人生故事,有的是负者历史时间,有的是负者守护主世界的母树,责任重大。
他们这些人负责不同的区域,也因为管理的区域不同后期分出了六个部门。一区负责生,二区负责死,三区负责轮回,四区负责监管,五区负责运行,六区负责赏罚与清除。并各自都很好的完成着自己的任务,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不好的问题。
他们就如同一个个精准的机械,完美的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与责任。直到虚环伺的出现,这才打乱了他们整齐的步伐,毁掉了主世界的平静,为日后的动荡轻佻的写下了开篇。
在主世界中,母树的根部是在深渊中,而根部是它最脆弱的地方,需要有人守护。于是最早诞生的七个人被母树选为守护者,成为了保证地下根部不被深渊吞噬的守渊人,他们在出生起就被送到他人无法轻易到达地底世界,进行他们守护的任务。在这些人中,虚环伺就是其中一人。
然而,他却背叛了他的使命与母树。
在漫长的孤寂单调中,骨子里本就不安分的男人越发的讨厌这种被困的处境。他看着外边美好的一切,在看看活得无聊至极的自己,心中越发不满,骨子里的扭曲也随着时间越来越强。
最后,他决定逃离渊北,来到地面上。
没有人知道虚环伺是怎么从渊北中逃出来的,却知道因为他的离去母树的根须处坍塌一块,七处根须有一处被深渊吞噬。导致树上的暖光比原来暗淡了一些,可以让人清楚的发现改变。
虚环伺逃出后没多久便开始展开了对主世界界者的攻击,原因只是因为他想要看看母树死亡的话,这世间会发生什么事。
这个想法很疯狂,疯子的想法也是一般人纠正不过来的偏执。所以面对他的攻击,主世界的界者心中除了无奈,更多是就是恐惧。
界者不怕死,却害怕母树出现问题。现在的诸多世界,其实说到底,全部是母树枝杈中的小小果子,如果大树倒塌,那上面的果子一定会死去,果子中的生命也全会死去。所以,母树不能出事。
虚环伺展开攻击的时候很突然,但力量却比主世界中任何一个界者来得强 ,除了六位区长能够与其争斗外,没有任何人是他的对手。而就算是区长,也未必能打得过他这个疯子。
没有人敢让他接近母树,负者保护母树与主世界的维序者第一时间站了出来,他们所住的森门是主世界当时的入口,也是唯一能够进入主世界中主城的通道。在虚环伺到来的时候,森门外的维序者砍断了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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