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有特殊的辅佐方式》第146章


直将燕子郗吻得浑身发软,双手无力地环住陆沉峻精壮的腰。
他们吻得难舍难分,陆沉峻只差把燕子郗真吃下去,营帐外又传来通报声。
陆沉峻不想去管,燕子郗却皱眉,喘着气一把将他推开。
“将军,岐山庞先生前来觐见。”
这士兵许久不听人叫进,很是奇怪,在他要先退下时,帘子被一下拂开。
燕子郗蓝衣黑发,眼瞳似桃花墨,优雅道:“带先生进去吧。”
士兵不解他嘴唇怎么肿了,眼里都带了疑惑。
燕子郗心里羞赧,面上镇定,睫毛微颤捂住嘴唇:“嗯,刚才不小心磕到墙上了……有些疼,你带人进去就好。”
陆沉峻十分尊重燕子郗,连带着底下士兵都听他的话,那士兵当即领命,去叫庞先生过来。
庞先生是燕子郗请来的谋士,十分有谋略。
更重要的是,这庞先生同严城知州有些交情,庞先生一来,更坚定了严城知州要反叛的决心。
于是第二天,陆沉峻攻打鹿城。袁公本在胶着对敌时,鹿城内乱忽起,严城也跟着反叛,内外夹击之下,鹿城很快失守。
袁公逃往汉江。
陆沉峻顺利坐拥严、鹿、田三城,一时之间风头无两。
江北奇谋不期而至。
“良禽择佳木而栖,陆将军,真没想到你我还能再见。”
江北奇谋是个青年谋士,他曾‘助’陆沉峻打败过袁公。
陆沉峻曾经最想得江北奇谋辅佐。
燕子郗听人通报说江北奇谋来这儿的消息,现在见了他,冷笑一声,扔下手中笔杆就往外走。
他肤白貌美,脾气极大,明明还算在‘冷战’期间,偏偏还要对陆沉峻甩脸色。
陆沉峻抚额,开心又头疼。开心在觉得燕子郗吃醋了,头疼在码不准他是不是真吃醋了。因为燕子郗一向冷静,即便真吃醋了也不会甩手就走……磨人的书生,一天到晚究竟要干嘛?让自己一颗心落在他身上都猜不透他。
江北奇谋见状道:“这便是盛传的那位王佐之才燕顷?曾经事过李知州、袁公……倒是每一次都战功赫赫。现在一见,果然不卑不亢,十分潇洒。”他话里有话,明显是在说燕子郗叛过旧主,而且对陆沉峻很不尊重。
第121章 谋士受十六
江北奇谋名唤白笙; 原本出身士族,后来家族因犯错; 被皇室下令流放蛮夷之地。
白笙自幼承名师教导,他又聪敏; 生生学了副玲珑心肠,礼崩乐坏后立刻投奔军阀; 几次出谋划策后得了江北奇谋的名声,走哪儿都受人礼遇。
但白笙并不满足于此; 他想封侯拜相,指点朝堂; 因此在见到李珲名望极盛时; 毅然转投李珲,在预见到陆沉峻坐拥三城后,又立刻想投入陆沉峻麾下。
他不怕陆沉峻会拒绝他; 江北奇谋的名声; 没人会拒绝。
白笙挑拨完毕,对陆沉峻道:“那位燕顷公子,我之前似乎在哪里见过。”
陆沉峻道:“他曾是李珲的谋主; 你投奔后李珲后夺了他谋主之位,见过他难道不是常事?”
白笙听这话有些刺耳,他打量陆沉峻; 又发现他面上没什么表情; 完全是一个英俊的将军模样; 哪里像是会恶意拿话怼人的样子?
这些武将脑子里都少根筋; 说话向来都不大中听,白笙安慰自己。
他道:“并非在李知州那里。”白笙做出一副回忆的模样:“我虽不才,在天下也有点薄名,袁公也曾力邀我做他谋士……”他说到这,看了陆沉峻一眼,本想看到他求贤若渴的眼神,可陆沉峻却始终眼皮都不动一下,一身杀伐之气半点都不收。
白笙过惯了被军阀捧着的日子,现在只在心里暗道这陆沉峻如此不懂得识才,看来不是个明主。
但白笙只能接受他拒绝军阀的招揽,不能接受军阀没看上他,心里当即思忖也许是燕子郗的缘故,才让这陆沉峻以为有了谋主,就不需要其余谋士了。
自古文人相轻,白笙对比他年轻比他好看的燕子郗怀有天然的敌意:“我当时在袁公府里,听闻袁公府里有一个貌美比仙的男宠,生得眼似春花骨胜雪,比都城的第一美人都要好看,巧的是,这人也叫燕顷。”
陆沉峻深厌别人提燕子郗曾经的身份:“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了,你要借此表达什么?”他倏然站起身来,武将压人的气势煌煌:“你是在说本将军的谋主同那燕顷有什么关联吗?”
白笙再听不出陆沉峻的维护之意,就是脑子有问题。但他自负惯了,仗着自己的名声道:“不止同名同姓,因机缘巧合,我曾远远见过男宠燕顷一面,他模样、背影都同谋士燕顷十分相像。陆将军要知道,虽然时下男风盛行,可毕竟登不上大雅之堂。豢养男宠的人别人多赞一声风流,给人当男宠的人别人只知道低贱……”
“放肆。”陆沉峻忍不了别人把‘低贱’二字放在燕子郗头上,他脸色阴沉下来,手掌一翻,摸上了腰间长剑。
白笙做足不卑不亢的样子,内心疑惑这将军怎么这么维护那燕顷:“将军三思而行,将军心怀天下,如要登大位,怎能留下如此话柄给人嚼说?”
“白笙,你是听不懂本将军的话?”陆沉峻喝道,他压制内心的暴虐之意,燕子郗早教过他,谋士不能随便打杀。
但这不妨碍陆沉峻行动果断,一剑削了白笙头发:“本将军的谋主同袁公男宠燕顷无丝毫关系,你再如此胡言,本将军必以毁谤罪收押你。”是,这种谋士不能打不能杀,但能关押,没了话柄权,江北奇谋也不过是个普通人。
白笙觉得他简直无法理喻,他又怕陆沉峻身上的杀气,往后退一步:“陆沉峻,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今日为了区区一个男宠如此羞辱我,就不怕来日我反戈同你为敌?”
他们在里边唇枪舌战,燕子郗这边悠悠地捧了杯茶水,任热气蒸腾到脸上,睫毛上。他大大的桃花眼放空,整个人看起来斯文且无辜。
庞先生已经能习惯心越狠的人看起来就越漂亮无害,他摇头:“你当真不去看?白笙明显是为了取代你来的,你这几日本就在同主公吵架,万一主公被说动了半点?”
“那就让白笙辅佐他。我难道还非上赶着伺候他一人?”燕子郗唇角绽放笑意:“白笙定在向主公说我的身份,也正好让主公抉择一番,是要他江北奇谋,还是要信赖我这个心毒之人。”
庞先生啧啧道:“你还当真有恃无恐,也不知是谁当初走错了路。”若不是走错了路,这个光芒最盛的谋士怎会去给人当男宠。
燕子郗也不解释,他身上脏水很多,并不在意这一捧:“年少轻狂时,总要走点弯路。”
他以指翻开竹简:“袁公遗留下来的虎怒军,全部处理了。”
燕子郗面庞如玉,庞先生却知道他说的处理是什么意思:“不教化归农吗?杀孽太重,总归对你名声不好。”
燕子郗并不在乎名声:“严鹿二城本是袁公城池,袁公并未战死,难免有蠢动之人,有他们在,这只军队便不可能真正做到归农。与其放着他们还耽误我们的人手去监视,不如一了百了,免得多生后患。”
庞先生也知道这个道理:“我只怕主公不同意。”
燕子郗挑眉:“我有法子拖住他,你下我命令便是。”
庞先生不质疑这点,只道:“你考虑清楚,是要清名还是要杀名?”杀那么多明面上归降的士兵,对燕子郗的名声来说,无疑是一个极大的污点。
燕子郗道:“当然是杀名。我长得这般模样,不杀名显重些,尽招惹狂蜂浪蝶。”他笑着说完这话,才正色道:“庞先生,一柄刀总要有刃和背,你我都知道这一点,又何必多纠结呢?”
燕子郗看着自己手指:“只要能名扬天下,我并不在意是何等名声。”
庞先生也不知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摇摇头便出去吩咐人。
燕子郗也出去,准备去找陆沉峻。
他在路上碰到了江北奇谋白笙,白笙一脸怨气,冷笑着迎上来。
“燕顷,你手段倒好。”他上下打量燕子郗,见到他腰部极细,腿极长后,眼神带上轻蔑:“你用计谋的手段和你用皮相惑人的手段比起来,不知哪个更高些。狐媚惑主,你也配当谋士吗?”白笙不认为清醒的军阀能拒绝自己,再联想到陆沉峻对燕子郗一脸的护犊子,便想到是燕子郗勾引了陆沉峻。
燕子郗微笑:“陆将军别的优点没有,就是听话。白先生这是怎么了?是毛遂自荐失败,来我面前撒野?”
他也认为白笙算得上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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