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佛1》第16章


“兴许,这只是他练功的地方呢?”宣礼走在莫攸宁身后,四处打量着洞内。在石壁上发现许多武功招式和内功秘籍,“这地方刻了各个门派的武功招式,难怪玄施主神功盖世。”
“那些武功,我都没有学。”
“啊?”两人一愣,这才发现玄司空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们身后。
“墙上刻着的武功,都是以前教主抓各大派掌门,囚禁在此逼他们写的。”玄司空凤眸微瞥看了眼石壁,兴趣缺缺,“都是些不入眼的招数,我才懒得学。”
“原来如此,难怪他们说你们是魔教。”先前还好奇他们不杀人放火强抢民女,怎么就为祸武林了,听到这个解释莫攸宁顿悟。“既然你没有学这些功夫,怎么会如此厉害?”
“难道天下厉害之人,就必须学那些功夫了?”闻言,玄司空甚是不屑,“我师门的武功,比那些要厉害的多。”
“玄施主如此厉害,为何当初要做魔教的教主呢?”按照他的本事,要行侠仗义或是报效朝廷,应该都大有作为。而且宣礼始终不信,玄司空会是大恶之人。
“当面说我是魔教,你倒是胆大。”玄司空抬手扣上宣礼的咽喉处,压低声威胁道,“信不信我杀了你?”
“喂,你怎么动不动就杀人?”见此,莫攸宁忙过去试图掰开玄司空的手,奈何拼尽全力也纹丝未动。
即使性命落在他手上,宣礼却丝毫没畏惧,“你要杀我,定然不会事先知会与我。”
“确实,”见他是真的不怕,玄司空感觉无趣收回手道,“我要杀的人那么多,要是全都事先通知多麻烦。”
看他放开宣礼,莫攸宁总算松了一口气,以防万一还是拉着宣礼避开些才问,“那,你今天抓我们过来,所为何事?”
“哦?终于想起来问了。”玄司空略微弹指,霎时石洞中灯火通明,映出前方大片空地和周围放置的各种用途不明的奇怪物件——
“我让你们来,看我练功。”
第16章 第十六章 逼迫
“我让你们来,看我练功。”
“什么?”莫攸宁愣愣反问道,难以接受玄司空如此不合常理。
身为魔教教主,武林高手,练功应该的都在极隐秘的地方进行才对。而且像这种刻满武功秘籍的地方,在寻常门派都应该是禁地才对,他居然让两个外人随意进出?
“可是玄施主,你要练什么功夫?”宣礼想了想以前同门高僧练功的模样,试探着问道,“打坐吗?”
“呵,要是打坐我让你们来看什么?”玄司空冷笑一声,足尖轻点跃至空地当中。
原本空荡荡的石洞内忽然冒出来个铁笼子,笼中赫然关着只凶神恶煞的野老虎。老虎大概是在笼子里饿了几日,白涔涔的牙呲着朝玄司空低吼,压抑在喉中的咆哮回荡在山洞里。
“你们最好退后些,我要放它出来了。”说着只见玄司空伸手轻轻扣住笼子上粗壮的铁柱,定气凝神,硬是用内力震碎了整个铁笼子。
再看他平静的摊开手掌,先前让他窝在手中的那段铁柱已经碎成了沫。莫攸宁忙拉着宣退后五六米,躲开被震到空中的笼子碎屑。
甚至就连那个呲牙咧嘴的老虎被他这么一震,也蔫了下来。即使笼子碎了,还定定站在原处不敢动弹。
“野兽愚钝,本来找些许个练过武功的男人来合适。”玄司空状似不经意的说道,余光看见莫攸宁把宣礼护的更紧,明显瑟缩了下,“可惜那天出手太重,他们都死透了。”
“玄施主,你非要用活物来练功吗?”宣礼蹙眉望着野老虎,觉得它看上去也是可怜,“众生皆平等,你为何要对个老虎痛下杀手。”
“我杀人你要管,杀老虎你也要管。”玄司空看向宣礼,言语里尽是讽刺,“你这和尚,是不是看到杀鸡杀鸭都要去劝劝?”
“不会,他们杀生是为果腹。”宣礼似乎被问倒了,想了一会才接著说,“你无端杀个老虎,是为了什么?”
“为了果腹难道就不是杀生了,你果然是个糊涂和尚。”在他们谈话间,老虎似乎是来了精神,在地上磨磨爪子飞扑向玄司空。玄司空怎么被他制住,稍动步子就避开老虎攻击道,“若是如此,我也可以杀了它果腹。”
“你要吃了它?”莫攸宁自幼吃遍山珍海味,却没尝过老虎是什么味道。听他这么说再看向老虎,竟有些垂涎起来。
都怪数日来都跟宣礼吃斋,都快忘了荤腥是什么味道。
“怎么会,肯定不是我吃,当然也不是你吃。”玄司空又躲过老虎一记猛扑,抬起手肘狠狠击中野虎腹部,目光饶有兴致的望着宣礼说,“是他吃。”
“罪过!”宣礼看他杀虎已经是于心不忍,又听说要把虎给自己吃,连连拒绝道,“小僧是出家人,怎么能吃呢?”
“哦?”大概是腻了,玄司空翻过身以膝盖压住老虎前腿,以掌为刀在虎背上砍了一下。当即老虎身体像是被折断般,从虎口吐出血来,当即瘫倒在地爬不起来。
玄司空整整衣衫,拂去沾灰道,“在这里,没有人敢违抗我。你愿意吃最好,不愿意我也自然会想出法子。”
说罢,没给宣礼多做抗议的时间,径自出了石洞。
“他…”不知道玄司空到底有什么法子,宣礼觉得有些不安。事到如今,他还是不清楚玄司空到底是个什么性子。
若是他愿意,大可以杀他们二人千次万次,为何非要做如此行径呢?
当晚,送到他们二人房内的食物果然都是些荤菜,甚至还没有白饭。几道菜看不出来是不是用老虎肉做的,看花样清蒸红烧油煎倒是齐全,问着味道都能激起食欲。
莫攸宁看着眼馋,再看宣礼不为所动分明不打算动筷子,于是再怎么馋也强忍了下来。
“你吃吧,不用管我。”宣礼知道他的意思,叹着气劝到,“你又不是出家人,没有戒律约束,为什么要陪我挨饿呢?”
“我陪你,少吃几顿也饿不死。”让宣礼忍饥挨饿自己在旁边大快朵颐,莫攸宁说什么都不肯,“你别管我,我喝些水就好。”
从茶壶里倒出来两杯水,莫攸宁端起茶杯递给宣礼,“现在倒是连茶都不给了,你喝点水吧。”
说话间莫攸宁拿起自己那杯喝了一口,顿时变了脸色,“额,这个…是酒。”
本来已经接过去的宣礼闻言,又把杯子递还给莫攸宁,自己盘腿而坐念起经文来。
“他还真是打算逼你破戒啊,因为你得罪他了吗?”算起来总共跟玄司空只见了两次,他们到底何等何能让他费心思报复。
宣礼自己都不明白,他望着满桌肉食叹息道,“大概,是他嫌我佛理不精吧。”
次日早午,玄司空又差人送来满桌肉食,宣礼依旧分毫未碰。到下午,昨天的姑娘又来请,说玄司空请他们过去。
到底人在屋檐下,两个人只能过去,又进去昨天的石洞。本以为玄司空又要杀个什么活物,可石洞内却摆了一个八足青铜鼎。
“昨天给你们看了我的功夫,今天让你们见识下我另一个本事。”玄司空坐在鼎上懒懒的俯视着他们,“你们那天也见过,他们被我银针刺中当场毙命。其实就算刺中死穴,到还能活半柱香的功夫。他们死的那么快,是因为我用了毒。”
听他这么说,莫攸宁仔细回想,顿时记起那天他还没出手就有个大汉倒地毙命。本以为是他出手太快,原来是用了毒,“这么说,昨天的饭菜……”
“别想太多,我对付你们还需要用毒?”铜鼎极大,玄司空扶铜鼎边沿站起来,继续道,“说到用毒,我多年钻研天下各种奇毒,能做到无色无味,杀人于无形,你们想试试吗?”
“施主用毒如此厉害,为何要告诉我们?”因为腹中饥饿,宣礼声音都有些虚弱,可姿态依旧从容,“我想你一定不想取我们性命,何以每天让我们看些恶毒的功夫?”
“你昨天怪我滥杀,今天又说我恶毒,是企图用这种法子让我放过你,还是当真想要寻死?”说话间,玄司空从鼎上跃下到宣礼身前,语气里暗藏着几分威胁,“你是觉得,我肯定不会杀你?”
“我不觉得,你杀人无数,肯定不差我这一个。”宣礼打从开始就不怕他,现在也依旧没有畏惧,“小僧只是不明白,你为何要让我看这些害人的把戏?”
“害人的把戏,你倒是敢说。”玄司空冷冷笑着,朝空地上挥了一掌,咬着牙说,“过不了多久,你肯定会求我教你这些害人的把戏。”
他挥过去的那掌显然用了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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