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变 by keui (这个文 看名字 就知道咯~~慎入~恋尸的~)》第11章


,别人才会尊重你」饶达滔滔不绝,越骂越顺口,「更不可以暴力相向,有话要好好的说,嘴巴是长来做什麽的,讲话的呀!可是你却只会诉诸暴力,看看家里面哪一个没有被你打过你说说看」 
饶平低著头,心里嘀咕著:喂喂喂饶达你得寸进尺罗骂不完!口水多喔! 
「好了饶达平又没做错事,你不要骂他了。」曾梅丽擦了擦眼泪,破涕为笑,「我只是想起了平淡而已她每次赖床都是这样呵呵很久没有和他玩早上赖床的游戏了。。。以後。。。也没机会了。。。」曾梅丽忍不住又悲从衷来。 
饶平觉得脸上有点微湿,是刚刚曾梅丽滴落在他脸上的泪水。看著曾梅丽,饶平满心的愧疚,痛骂自己的粗心大意。 
看到了曾梅丽的笑容,就忽略了曾经在自己病床旁焦急落泪憔悴的面容。以为自己又回来了,就忘记闭上双眼时,那些哀恸欲绝的双眼。 
白发人送黑发人,怎麽可能会这麽容易遗忘呢? 
感觉到房内气氛的凝结,曾梅丽觉得尴尬,「难得你工作这麽忙,那还是改天吧!让你们两兄弟好好叙叙旧,我怎麽在这里哭了呢?都这麽大一把年纪了,真是不好意思。。。」曾梅丽的脸微微泛红。 
「平,那我们改天一定要一起出去散个步喔!因为你和我女儿差不多年纪,让我有一种女儿回来的错觉,你不要见怪!」 
「不会。。。」饶平声音有点哽咽,猛力的摇著头。 
「曾妈妈,您不吃个饭再走吗?」饶平看到曾梅丽往玄关的方向走去,想要挽留她。 
「不了,不过还是谢谢你们的邀请。」曾梅丽和君君说了声再见,向朱恭和大伟打了声招呼,就走出了饶达的家。 
饶平将曾梅丽送到门口,「曾妈妈,我送你吧!」 
曾梅丽摇了摇头,拒绝了饶平。「谢谢你,饶平,你的心意我很感动,但是外面阳光烈,不用这麽麻烦了!」和饶平道别,曾梅丽就慢慢的踱步离去。 
饶平冲动的想要告诉曾梅丽,想要她不要伤心,平淡还活著,只是。。。手掌心下的触感,完全的陌生,饶平心惊,退却。 
饶平想到了什麽,追上了曾梅丽,「曾妈妈!曾妈妈!」 
曾梅丽似乎沈淀在某种情绪,一时反应不过来,迟了几秒,才回头,「平?有事吗?」 
饶平做了几个深呼吸,「那个。。。我不晓得,我有没有资格说这些话,但是。。。但是。。。我如果是平淡大嫂。。。一定不希望你们因为我伤心落泪!因为我很爱你们,所以更不希望不快乐围绕著大家!曾妈妈。。。你听我说。。。既使。。。既使。。。平淡大嫂火化了,也请您了解至少她已经解脱了!请务必节哀,伤了身体,大嫂她一定会很伤心,很自责,您千万一定要保重!」 
饶平说完不等曾梅丽回话,转身跑回家关上了门,没有发觉到曾梅丽刷白的脸庞。。 
头抵著门板,强忍住的泪水,终於宣泄了出来。 
「平。。。」饶达悄悄的环抱住饶平,感受著饶平的颤抖。 
「对不起。。。我忘了。。。我忘了。。。我已经不是曾平淡了。。。还这麽任性,再一次伤害了大家。。。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饶达慌恐,要饶平看著自己,「不要说什麽对不起,不管你变成什麽样子,只要你不要离开我们!我不要你离开!我不要你再一次撇下我又走了!如果你这麽做,我绝对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孤单的远走高飞!听得懂我说的话吗!平!」 
抓著饶平的双手,紧的发疼;声音中的恐惧,刺痛饶平的胸口。 
饶平看进饶达痛苦和充满情感的眼底,里头只有一个人的倒影,就是自己;将头靠在饶达的肩上。饶平庆幸自己爱上了一个深爱自己的男人。 
「嗯。。。我回来了。。。」 
曾梅丽在饶达和平淡家的门口站了一会,身体摇摇晃晃的走出公寓,招了部计程车,坐了上去。 
「太太要去哪里?喔!太太你脸色很苍白喔!要不要先去医院挂号看病?」计程车司机的热心,曾梅丽谢绝了。 
「请戴我到二十号公墓。」 
「没问题!不过太太你真的没事吧?」司机担心的询问,曾梅丽摇头微笑以对。 
既然客人都说没事,司机也只好提供服务,只是他刻意将速度放慢些,好让车上的美丽客人,尽量不会因为车辆的震动而难受。 
到了公墓,曾梅丽要求计程车司机等她回来。 
司机豪爽的答应。 
天气很好,所以视野格外清楚,又非假日,几乎没有人烟。 
司机看见坐车的太太走进了一个大型的墓陵,「喔有钱人,墓好大!,姓什麽?嗯」司机眯著眼,「好像是梅吧?梅家墓?嗯梅呀~别以为梅龙镇上~好欺人~儀」司机在车上无聊的唱起歌来。 
曾梅丽走进梅家墓,里面摆满了历代梅家的骨灰,只要是有梅家血缘,不管是否改名换姓,都必须安置在这里。 
最近刚摆进来的骨灰罈,就是曾平淡。 
曾梅丽看著贴在罈上的照片,轻轻的说了几句话。 
「平淡你真的走了吗?」曾梅丽脸色苍白。 
「除了你爸和我以外,应该没有人知道你火化了,连饶达我们都没有说!为什麽,饶平他会知道呢?平淡你知道没有火化的梅家人会发生什麽事吗?」曾梅丽念念有词,「会发生不幸的事平淡」。 
守在外面等待的司机突然背脊发凉。 
然而,周围却连点风吹草动都没有 
(十二) 
月亮不见踪影的夜晚,街道尽头传来狗哮声。 
黑暗的角落里,闪过三个身影。 
三个人集中在一户人家的围墙旁,窃窃私语。 
「翻的过去吗?」 
「嗯!」 
「不行!我翻不过去!」 
「那你当垫脚石,在外面把风!」 
「呜好」 
闷吭一声,其馀两人已经踩过第三人的身上,翻墙跳了过去。 
落地。 
一个人把手指放在唇上,示意另一人噤声。 
「小黑」草丛晃动了一下,跑出了一只杜宾犬,竖著耳朵。 
杜宾犬比一台机车都要高,要大,嘴里喷著气,似乎还听得到口水滴落地的声音。 
「小黑 过来!」杜宾警戒的闻了闻,摇著尾巴,亲热的贴了过去。 
「乖!坐下,我带你最爱吃的东西来罗!」从怀中拿出纸包,有一只鸡腿。 
杜宾开心的绕著圈子。 
将鸡腿丢给了杜宾,杜宾两三口就吞下肚,靠著人的脚,想要更多。 
「小黑趴下。」杜宾乖巧的趴下,不到一分钟,就开始打起瞌睡,硬撑开眼睛,又沈沈的闭上,直到打不开为止。 
「死了吗?」 
「死你的大头,我用安眠药让它睡一下而已。」摸摸睡著的狗,起身面对眼前的住宅。 
古铜色大门深锁,周围门窗紧闭。 
两楼高的建筑,占地之大,无法一眼望尽,复古的巴洛克华丽风,飞檐拱柱。 
小桥流水是庭院。 
凉亭旁的池塘,养著巨大的金鲤,正悠閒的游著。 
「欧式建筑别墅,中式凉亭别院,还是一样没品味。」其中一人喃喃自语。 
来到凉亭的侧边角落,推开黄土,露出一片厚厚的钢板。 
「密道?」 
「嗯可以通到地下室。」钢板似乎因为久未使用,搬动的时候传出钢铁的碰撞声。 
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就像敲大鼓一样的响亮。 
回响。 
冷汗。 
静默。 
「快一点,帮我打开。」房子角落突然有灯光亮起。 
『叽嘎』铜板终於有了动静,最靠近入口的人跳了进去,并阻止下一个人进入。 
「你不熟里面的路,不要进来!」 
「可是!」 
「出去!和朱恭在外面等,如果等到天亮我都还没出现,回去告诉饶达!」深锁的大门突然响起门锁开启的声音。 
「动作快!」推了推眼前的人,盖上铜板,隐没在黑暗中。 
「饶大!」有人走了出来,紧张的伏身隐藏在树丛下,摒住呼吸。 
「小黑?」一个浑厚的声音,正在喊著刚刚那只杜宾犬。 
「奇怪,小黑怎麽还没出现?睡著了吗?」穿著木屐的脚从眼前 
来回走过。 
「原来你在这里?唉呀真的睡著了真难得小黑小黑?怎麽叫不醒?」 
当然叫不醒,安眠药呀!千万不要发现到呀!千万不要发现到呀! 
「啊哈~~」屋子里面的人似乎打了个哈欠,「都快四点了算了再睡一下好了」 
『咚咚咚』踩著木屐,门上锁,一切又归於宁静。 
喘了口气,赶紧起身,跳出围墙。 
「朱恭!你在哪里?朱恭?」压低的声音,在黑暗中搜索著。 
一个人影靠在墙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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