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容帝都一锅粥(轻松,年下,党争)作者:汤桥》第96章


他摆出一只手,又按下了两根指头:“三千两。”
我点头:“知道了,到时候拿给你。”
他依旧一脸幽怨:“允琦,我真没想过要翻身我这就回去让我弟喊你哥夫”
我心一软,笑着摆手:“进来吧”
他笑嘻嘻地蹦进来,凑到我身边。
外头似乎有人在外头。
新竹进来通报说是柳家的小公子。
他一听是他弟弟,立刻高兴地朝外头招手:“臭小子可来了!——你嫂子正要替你提亲呢!——快进来磕个响头!——”
第七十三章 薛呆呆的小登科
虽然薛靖一脸要把我千刀万剐的样子,但当大红花轿抬过来的那一刻,他还是面不改色地跑去踢轿子迎新娘。
等了大半天,才接新娘进了屋,拜天地用了差不多一炷香,等到南宫燕被送进去,我的肚子都唱完水调歌头了!
我刚夹了一只下,便听见冼清道:“我发现了!”
“发现什么了?”我抬起头和三儿一道问。
“你、你、你、你”冼清一个个把我、三儿、张简、萧华衣指了一变,而后又指了指自己:“还有我。”
张简点头:“一共是五个人。”
冼清又指了指另一桌上的的允琦、我表弟、文连城、陆曼凌和冯荣,连喊了五个“他”。
张简又点头:“也是五个人。”
“为什么我们要跟他们这样分开坐?”冼清突然问。
“为什么不能这样坐?”文明芝也问。
“因为因为”他突然皱着眉头:“我就觉得这样很奇怪。”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萧华衣拿起了一杯茶凑到嘴边:“但是我不说。”
大家都愤慨地看着他,后者不为所动。
我突然灵光一闪,拍了拍桌子道:“我知道了!”
把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我,我说:“婚宴上,家眷和男主人似乎是要分开来坐的。”
张简不以为然:“那是因为女人之间说的东西跟男人不一样,坐一张桌子,说不到一块儿去!”
“哦!——”冼清有些恍然大悟。
张简怒了:“屁!——我们也是男人,凭什么成家眷了?”
我安慰道:“你的反应也太大了家眷也没什么不好?”
其实我想说,我也没说我们是家眷呀!
虽然看起来比较像。
文明芝倒很是坦然:“家眷不家眷的我是无所谓啦!在我们家,家眷的权力比较大,还不用上交俸禄,可比有名无实的男主人好多啦!”
他继续道:“其实也就是个名头,你们表面上看是我跟了他,做了姜家的人,其实关上门的事,谁知道呢?”
他一边说一边抖着眉毛,得意非常。
冼清侧着脸看他,道:“你的表情很欠揍。”
张简说:“你的话很有内涵。”
我说:“我猜你还沉浸在初次上他的喜悦中呢!”
结果冼清和张简突然扭头看向我,结结巴巴道:“什什什什么?”
文明芝还没等我开口,便道:“我跟他第一次,就是我上他下。”
“告诉你们,对家眷这个词愤怒是心虚地表现,说明你们已经将自己当做是对方的附属品了!是男人就要上一回!”
“哪怕一回”他神秘兮兮道:“这样,就算有人说你是个娘儿们,你都能抬头挺胸!”
冼清突然看向我,颤抖着嘴角道:“柳柳柳柳柳大叶这这这一定不是真的。”
正说着,一旁走过来一个人,端来一只碗。
里头都是剥了壳的虾。
然后我就看见陆曼凌跟萧人精说呀说呀说呀说了半天话,才笑着离开。
待我回过头,另外三个人的嘴巴里都可以塞苹果了!
萧华衣一脸不好意思道:“我昨天开抽屉的时候,手被木刺划了。”
“哦——”
“其实现在也不疼。”
“哦——”
“他就这样,喜欢小题大作。”
“哦——”
冼清突然看着我小声道:“我觉得家眷做到这份上,也够本了。”
文明芝愤怒地拿起一只空碗,往里头扒拉了几只虾之后,一路小跑到了姜瑞年那桌上。
张简见他一走,立刻拉住我,问:“文明芝说的事,是真的?”
冼清也一脸激动地看着我。
我说:“那天,他跟我表弟都喝醉了,他吐了人家一身,我家下人只能把两个人的衣服扒了,再加上没空房,就让他们躺一个床上了。”
张简突然阴笑:“想不到姜瑞年也有今天啊!”
我说:“你少得意,他们两个可什么都没有!我家下人半夜去看过一次,说是睡得跟死猪一样,就我弟大约被他踹到床下过摔了屁股,后来又给搬上去了。”
冼清道:“那么就是说,他没上过姜瑞年?”
身旁突然飘来一个声音:“他是不可能上姜瑞年的。”
我看着萧华衣不禁感叹:“八八,举世皆醉咱独醒呀!”
萧华衣笑着夹起一块虾肉,淡淡道:“就像你们,也是不可能翻身的。”
我还没发个小火表示抗议呢,文明芝就回来了。
我看着他空空的手,问:“他替你剥虾剥得连盘子都没了?”
文明芝一脸懊丧:“他以为这堆虾是我给他的。”
张简说:“依照他的脑子这样想也不奇怪。”
我安慰道:“三儿,他就这样”
我话还没说完,便听到一旁有个奇怪的声音响起——
“凑合凑合过吧!——”
却见八哥央央一脸认真地站在萧华衣的肩上对着文明芝喊。
我一瞅,笑道:“这傻鸟终于认主人了!”
萧华衣喝了口水指着膝盖上的一团东西,道:“我还想问呢,这只兔子哪里来的?”
文明芝侧过头一看,立刻蹦过去抱在手里:“我家的!”
我想算了吧,你谈情说爱谈得兔子都不要了!它都在我家吃了多少天的闲饭了!
其实我还想指着萧华衣道,你现在满眼睛陆曼凌,陆府都成婆家了,那央央虽然不想你可你也居然不想他,你们这对主人宠物可真是世间奇配啊!
就在文明芝抱着丫丫嘘寒问暖的时候,央央突然飞了过去,朝他手上一啄!
“我老婆!——放开放开!——这是我老婆!——”
文明芝一脸黑,盯着我道:“柳大!——老实交代!——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无奈:“日久生情,我总不能棒打鸳鸯吧!”
文明芝突然看向萧华衣,萧华衣一脸迷茫:“要我们负责么?”
文明芝一脸痛惜地看着丫丫:“死丫头,你怎么会想到去跟一只傻鸟过日子?”
丫丫看着它又扭过头看着一旁桌子上的央央,大大的眼珠子仿佛要淌出水来。
央央见他没有把丫丫放下的意思,又开始嚷嚷——
“坏人!——抓央央的老婆!——坏人!坏人!——”
一边嚷着,还一边扑扇着翅膀,仿佛又要飞起来啄他。
文明芝吓得手一松,却见圆滚滚的丫丫掉到了地上,撑着小腿站起来,动了动耳朵。
央央飞到地上凑近了看它,喊了几声老婆,跟苦命鸳鸯似的。
而后,便一前一后的钻桌底下去了。
文明芝一脸痛惜:“女大不中留啊!”
张简道:“八八,你家八哥拐带闺中少女!”
萧华衣一脸淡笑:“它有本事了,我管不住。”
冼清惊讶:“一下子就把自己给撇干干净净!八八,你可真是一如既往的精啊!”
就这时,一个脑袋探了出来:“萧华衣,谢谢你来喝我的喜酒!”
回头一看,居然是南宫燕这个做新娘的跑出来了!
我说:“你这丫头还真是待不住!怎么跑出来了?”
南宫燕一脸无辜:“反正我是二嫁,就不那么讲究了。”
说着,她把小杯一举:“萧华衣,虽然我不太待见你家那位,但我挺待见你的,谢谢你来喝我的喜酒!”
萧华衣平静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南宫燕见他喝了酒,高兴道:“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人好心也好。可就是看人走眼,一朵鲜花插牛粪上啦!”
萧华衣的眼神开始飘忽,我怀疑他在思考那个“牛粪”是谁。
南宫燕折腾完萧华衣又跑过来,往我手里塞了一样东西。
又乐呵呵地跑了。
我摊开手发现是个红纸包,打开一看,竟是一张银票!
五十两。
不算大方,也不算抠。
文明芝一看到银票,立刻眼红:“柳大!你这个男女关系没处理好哇!”
我翻了个白眼:“这是谢媒金!你们知道我为了这桩婚多么的呕心沥血么?”
就在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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