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鸡毛蒜皮》第102章


叶佳文赶紧全神贯注地把新闻读了一遍,报道里向青天的名字被化名为阿天,自己被化名为阿皮,报道里把向青天驾车撞人后逃逸,致被害人死亡,后又连同母亲给自己做虚假的不在场证明,导致母亲也以伪证罪被拘留的事情全部都登了出来。
张远新说:“我男人说了,这新闻要是反响热烈,以后还有追踪报道和后续报道,向青天想不被重判都不行!”
向青云看到报纸上的报道以后,只是苦笑了一下,什么意见都没发表。
丢了房产证确实给叶佳文和向青云增添了不少麻烦,重新办好以后,他们怕夜长梦多,立刻联系了卖家把那套属于向青云名下的那套房子卖了。当初买进的时候只有十来万,卖出手扣了税都有四十来万。其实这房子再屯个六七年,还能翻四五倍,但是叶佳文实在是怕夜长梦多,先出手再说,反正四十万到手还可以去投资别的房产。
卖了房以后,叶佳文另外一处房产拆迁的事情也谈下来了。因为叶佳文户口本上还有个向晓龙,他又动用了些业内的关系帮忙,最后选的是产权置换补偿,原本的一套房给他换了两套,一套是两室一厅的户型,另一套是三室一厅。这样一来,算上在H市的房产,叶佳文手里有五六套房了,横竖算是个小有钱人了。他把三室一厅的那套房子登记在了向晓龙的名下,新开了一个户头,把房子租出去,租金都存在新的户头里,打算拿这笔钱以后当做向晓龙的教育资金和成长资金,还给向晓龙办了几个保险产品,医疗方面的、教育方面的、分红返还型的,钱就直接从这个户头里面扣,最大程度保障向晓龙以后的生活,就算他跟向青云发生什么意外或是家中破产,也能让向晓龙好好的长大。
在这段时间里,向青云没有出去找工作,在网上接设计的活或者是写论文写稿件赚点外快,然后在家专心复习备考。他以前就是土木工程师,但是因为工程上出了问题而落马了,大前年国家开始了注册土木工程师制度,这对向青云而言是个翻身的机会,他曾经从事过相关方面的工作,也是相关院校毕业的,所以他有资格参与考试。他在家复习了三个月的时间,顺利把岩土工程师证考下来了。岩土工程师很难考,开考三年通过率不到10%,挂靠价格非常高,向青云手里有一个岩土工程师资格,又有一个室内建筑师证,以后就算到哪里也不愁会养不活家人了。
向青天被拘留了七个月以后,终于开庭了。
☆、第八十四章
作者有话要说:老实说我对法律这方面的知识都挺陌生的,被逮捕以后的羁押期多久我也不知道,朋友说最多七个月,我就写了七个月,然后被读者指出错误了,我也不知道这种案子应该是多久,就把上一章最后的开庭时间改成了三个月~涉及到法律方面的时候全部都是跟学民法的同学咨询的,有什么错误欢迎大家指出~
向青天酒驾开车撞人逃逸致人死亡,被抓捕后还试图狡赖推脱,让其母亲帮忙做伪证,此事已然见报,社会影响恶劣,法官判他有期徒刑十年,赔偿死者家属三十八万余元。而向母由于犯了伪证罪,被判有期徒刑一年,缓刑两年。而叶佳文事前并不知道向青天会酒驾、向青天有驾照且叶佳文的车没有任何安全隐患,故他在本案中无过错,不需要承担任何刑事责任和赔偿责任。
法院宣判的时候,向青天和向母的脸色当场就变了,向青天痛哭流涕,扒着护栏不肯离开法庭,向母差点昏过去,被公务人员连掺带拉的扯了出去。
走出法院的时候,向青云的心情和步伐都很沉重。对于母亲和弟弟,他的感情很复杂,他一直想和他们处好关系,从小他爸妈就偏心向青天,所以为了取悦母亲,于是他也没有少讨好弟弟。当他长大了,开始自己为人父母,回首过往,只觉不堪回首。母亲和弟弟被判刑,他心里很难过,却又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却为这松掉的一口气感到悲哀。
在审判结果出来之前,向父一直呆在县城里盯着刘莎,从前刘莎和向青天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现在丈夫被关起来了,换成公公上阵,继续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刘莎是决计不肯被向青天拖累的,她一听说向青天出事,立刻开始盘算着把家里的钱都转到娘家去,绝不为向青天赔一分钱,向青天一家门在她眼里都是自己死还要拖她下水的恶人;而在向家父母眼里,刘莎则是天大的恶媳妇,不遵守三从四德也就罢了,平时又不孝顺老人,还敢嫌弃自己丈夫的不是,如果不是她成天闹向青天,向青天能去S市?不去S市,能撞了人坐牢?现在丈夫要坐牢要赔钱,她不想办法帮忙,居然还想拿向青天的钱跑路?说到底,这一连串的事情最后全部都可以归咎道刘莎的头上,她还一点不愧疚,这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坏的女人?
向父怕刘莎卖房子,强行住进去,刘莎为了赶他走,闹得惊动了警察局,但是家务事警察管不了,来了教育两句又走了,刘莎没办法,只好让他住着,每天给他使绊子:要么不给他做饭吃,要么往他的饭里加石头沙子和辣椒,还让小孩往他床上撒尿、故意把他锁在门外一晚上等等。向父被恶儿媳气的没辙了就要动手打人,他一举拳头,刘莎立刻抱着儿子哭的梨花带雨的跑出去找邻居声援甚至报警,话都让她说光了,老公在S市犯了法要坐牢,公公要整死她,每天要打她骂她甚至还要对她不轨。原本公公和儿媳住在一起在舆论上就不妥,她又是个带儿子的女人,舆论总是往她这边倒。偏偏向父是个硬气的人,说什么也不搬出去,硬耗着。他想把房产证没收,可惜房产证、存折和现金全部都被刘莎给藏起来了,连每一个抽屉和衣柜都上了锁,他一个农民,除了死赖着也不知道自己能怎么办了。
不止向父急,刘莎也很急。眼看法院就要开庭审判了,要是一宣判让向青天赔钱,自己没来得及转移掉的财产就要被强制执行了。她着急卖房,还特意找亲戚弄了张借条,谎称欠款三十万不得不卖房偿还以躲避法院的追款。她要卖房,就不能不让人来看房,但是向父在,就不让她卖。她一找人上门,也不管是不是买房的,向父见人就闹,还扬言谁敢买这房他就要在放火烧屋子,这谁还敢买房呢?闹到后来,他们也只能是两败俱伤,到开庭的那一天,刘莎也没能把房卖出去。
开庭的那天向父又来S了旁听了,他让刘莎来,刘莎不肯来,恨不得早点把关系撇的干干净净的,谁愿意跟一个囚犯扯上关系?向父虽然走了,但是担心儿媳妇背着他卖房,临走前还吩咐小女儿去看着。
等到法庭宣判后,众人离庭,向青云和叶佳文先走了,向父追出来,跑到向青云面前,恶狠狠地瞪着他。向青云不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父亲,他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父亲显然不这样认为。果然,向父一抬巴掌就是个大耳刮子抽下来,向青云赶紧向后避了一步,没来得及躲,被抽中了鼻子。他捂着鼻子,皱着眉头盯着父亲看,半晌以后才说:“爸,如果青天小时候犯了错,你也抽他这一耳刮子,他就不会有今天。”说罢拉着叶佳文快步上车走了。
虽说在法律上叶佳文和向青云并不需要承担赔偿责任,叶佳文自己心里也没有觉得对死者有愧疚感,所有的错都是向青天的错,他不想将别人的错揽到自己身上,但是从道义上,他还是觉得自己应该给死者家属一些补偿,向青云也该给。但是他不愿当面给,如果当面给,就仿佛自己是加害人,这笔钱的意义变成了赔偿,他不想把自己放在这个位置上,所以他托律师转交了四万块给死者的家属,至少先赔上丧葬费。他也知道向青天家里不会这么容易就赔钱的,死者家属要追讨回这笔赔偿,还要有的折腾,但他没有心力再去管这么多了。他只想赶快逃离,不要再和这些事情这些人牵扯上一点点的关系。
向青天被判了刑,而缓刑要到户口所在地执行,所以向母向父就回去了,向父继续去找刘莎,让她帮向青天还钱。他们老夫妻这么多年没少补贴小儿子和儿媳妇,现在儿子出了事,儿媳妇白占了便宜想跑,哪有这么好的事?不把刘莎折腾散架了老两口是不会罢休的。果然,他们一到县城,就撞见刘莎安排人来看房子,向父冲上去破口大骂,把房客骂跑了。刘莎气的发抖,又哭又闹抓着旁人诉苦,向母也不是吃素的,比她哭的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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