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冷千山》第10章


山贼就是山贼,真TMD的没文化!这么粗鲁,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痛死我了。我心中默念,认出我吧,我可是个男的!不但是个男的,还是个“大妖怪啊”!
只可惜我逃出门前的男扮女装工作,此时真得成为了“多此一举”。因为这“多此一举”和古代人智商过低,所以我又听见了那熟悉的大笑:“哈哈!好!好!好!”看来我真得很令他满意。
他高兴地大嚷:“老王,二毛,干得好!老子我今天终于要娶到媳妇啦!告诉全庄五百个兄弟,咱们今天放开了喝酒,放开了吃肉,全都给老子热闹一下!”
我拼命扭动身体,想提示他:我是个男的呀!我跟你一样下面是有把儿的!
但他的反应明显表示我又失败了,他说:“美人,你这么拧来扭去的,是想告诉我,你现在就很想要吗?”
我被吓出一身冷汗,立马定住不动,好像一尊石雕。
他用他满脸胡茬的嘴在我的脸上猛香了一下。
“呕~~~”恶心死我了!
他说:“不拜堂了!”
难道真的现在就要上?!后悔死了,早知道刚才就不挣扎了。
他接着说:“晚上直接洞房,现在喝酒去!”然后走掉了。
吁~~~长出一口气。原来是对上次拜堂的事有阴影呀,还好要等到晚上。不过晚上我该怎么办呢?“洞房!洞房!”我江明亮下身可只有一个洞呐——就是那个地方。到时候他箭在弦上,一定会很失望,绝对会杀了我的!怎么办啊?要是狐狸在就好了。不对!不能想他,相信他和楚墨然也是个不折不扣的错。我自从来到这儿,就没一件事干的是对的。所以我最好什么也别做,就坐在这里等死好了。俗话说得好,船到桥头自然直么。
主意已定,我靠在地上,静观其变!(河马:这只能说明他很傻。鉴定完毕!)
外面好热闹噢,好多人在欢呼,还在喊口号,叮叮当当,如醉如狂我又睡着了,还真是沉着冷静,遇事不慌。(河马:这只能说明他不但很笨,而且还是头“猪”,一只不折不扣的“猪”!再次鉴定完毕!)
口水顺着嘴角不知淌了有多长,我猛地一吸溜,醒了。
咦?怎么这么静呢?庆祝的人在哪呢?天黑了么?眼睛还是被蒙着,嘴巴仍然被堵着,手脚依旧被捆着,但不同的地方是,我已经在床上躺着。
心中暗念:因为敌不动,所以我不动;因为我不动,所以敌不动(河马:傻儿子,怎么可能?这是什么逻辑!)
“吱~~”门开了。
我吓得一颤。
“呀~~”门又关上了。
他来了!他来了!他真地过来了!
一只手开始轻轻地解开我的衣带。不能扭!一扭会更加激起他的兽欲。我极力克制自己,全身僵的像尸体。
我的外衣已被他慢慢地拉开,怎么这回不像下午那么猴急,本来还以为他会像狂风暴雨,现在却知到慢慢享受了?
然后他开始马缓缓脱我的衣服。脱了也好,我想,脱了他就知道我是个男人了,早点把火浇熄。
不对呀,内衣也脱下了,他怎么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呀?看清楚,我没有高耸的咪咪!他的手开始摸上我的下体。天!他知道我是个男的!
脑子里一片空白,山贼想媳妇想疯了,男人他也要!
真的是很难堪的境地,我身子不敢动,嘴里却发出“呜呜”的声音。
全身上下已经一丝不挂,只剩下那块玉,然而他把我的玉也不给我留下,竟然一把把它拽下。我的玉!我心急,却听见“叮当”一声玉已被他丢在地下。他的指尖在我的肉体上轻轻游走,我僵硬的身体不停的颤抖。
一点也不粗糙的手,凉凉的,细细的,轻轻的,仿佛在摸着一匹上好的绸缎,整个过程都很慢。
他俯下身子,一点也没有酒臭,竟是一种淡淡的香气。他呼出的气体扑在我的脸上,而后他的鼻尖从我的耳垂一直往下:脖颈,锁骨,胸膛,小腹细细的热气贴着我的皮肤,一阵酥麻。
忽然,他纤细修长的手指猛地握住我已有反应的下体!我喉中的“呜呜”立刻变成含糊不清的哀鸣,头猛然向后仰起。柔软而火热的舌趁机从颈底一下子舔到我的下巴,湿湿 的,腻腻的。
这绝对不是山贼!
——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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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这绝对不是山贼!——他是谁?
他明知我是个男人,还要如此地挑起我与他的欲望。流氓!我心中咒骂。
流氓咱不怕,就怕流氓有文化!他一点点挑起我的冲动,太难堪了。我的呼吸变得十分粗重,一直极力忍耐着。说实话,二十岁的我还从来和别人没有过,更何况是男人,所以显得十分青涩。
“宝宝,送你一个礼物。”他终于开口,声音却很平静,很陌生,但很好听。
脑中“轰”地一声巨响,猛然觉得左胸从下向上倒数第三根肋骨像折断般剧痛!身下顿时一片粘浊顾不上觉得难堪,要不是口中有物,我可能一下就会把舌头咬断。疯狂的疼痛撕扯着我,我痛苦的几乎无法呼吸了。
“很痛么?”他轻轻地说。
废话!你大爷!你自己来试试看呐。
我疼得不停的倒气。他取出我口中的东西,然后送入他的舌,那舌紧紧地纠缠着我。为什么不昏过去!我在心中大叫,但偏偏天不由人意,温润的气体从口中流入,进入我抽搐的肺里。很显然,他并不想让我昏迷。
久久的,他放开我的唇后,说:“你看,鲜红的血衬着你洁白的皮肤,多美呵。”
我感到有一个冰凉的金属扣已死死地锁住我的第三根肋骨。但那扣却只有戒指般大小,所以伤口并不大。细细的血像蚯蚓般蜿蜒般流下,他开始用舌尖为我擦拭。
可能因为血的原因,我明显的感受到他已开始兴奋——噩梦拉开了序幕。
我是一个很清醒的二十一世纪的高校学子,所以用学术一点的话解释,就是我当然知道,男性同性恋在解决生理需要时,会采用什么方法。因为是被迫的惊恐万分的第一次,所以他再厉害,也不可能将我弄的欲仙欲死。整个过程只有三个字——“痛”与“羞耻”!
不停地淌血的我犹如一具尸体,任他在身体中无限的索取。他一只手拎起我被缚的双手,高高地举起。另一只手已解开了捆我腿的绳子,将我的两腿分开蜷起。明明可以反抗了,抬腿踢他呀,踢他的命根子!但想法归想法,身体却完全无法付诸实施,四肢无力而瘫软,还是不能动。
手指!真的是手指!沾着我的血与“那个”的手指,进入了我的身体。
他又翻过我的身子,双手握住我的腰,然后我只能随着他的律动而上下。侧胸上的伤口虽然很小,但他不知用了什么特殊的方法,我真得很痛很痛,痛得几乎要咬碎满口的牙。我很清醒地感到,细细的血流一直没有停止,身下的床褥已完全被血浸湿。
终于,好像不知疲惫的他完全释放后,抽身而起。“宝宝,开心么?”
怎么可能开心?我只想死!
“身上的礼物是特地为你定制的,别试图取下来哦,上面有毒,取下来回死。”他可能已经开始穿衣服,因为他的衣摆拂过我的赤裸的身体。
“宝宝,多美好啊,记住我们的第一次。”
天啊!他的意思是以后还有很多次?跟他,我不管他长得怎么样,技巧多高超,身体有多棒,他可是男的!恶心死了!跟他做我宁可跟芙蓉姐姐!
“你是谁?”今晚我终于第一次开口说话,声音无力而嘶哑。
“秦峥”他说。
“找你的人已经来了,我只好先走了。等我”窗声一响,一切恢复平静。好像刚才只是一场和我完全无关的梦,一场很可笑很拙劣的游戏。
有人猛然推开房门。
“亮亮!”很熟悉的声音痛心大叫。
一只手托起我无力的头,解开眼上的黑布。楚默然与谭天华出现在眼前。太好了,他们终于来了。但是我靠,你们怎么像枪战片里的香港皇家警察,都是打完了,生米煮成熟饭了才出现啊?等你们去解救即将被人强奸的少女,你们到了后,少女恐怕已经变生了妇女,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看,我说还是帅哥办事效率比较高吧。狐狸就知道急得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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