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亦侵梅 (重生 父子年上 渣攻)》第21章


“小生,自然是紫了。”其主人一身紫色儒袍,身系五彩流苏,看起来华丽却又舒适。“哗啦”一声,紫潇洒打开手中折扇,风流才子般地摇了几下,瞬间身边的人闪了个精光。紫却毫不在意,自顾自道,“江东多才俊。在下不才,所谓的紫龙一出谁与争峰,正是在下我了。”说着,摆出一副高瞻远瞩的模样。
夏君离笑出声来。端木礼与黎烬是一副嘴角抽搐的神色,而寒殇那边的人则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连那冰冷的橙都摆出嫌恶的表情。
“如此简单的名字,倒也好记。”夏君离笑,眉眼里甚是温和,看不出任何挪耶。的确,所有的名字是与衣服的颜色联系在一起,再加上众人无相似的性格,更为好记。
寒梅轩的梅花绽放之时,便又到了一年的末尾。
除夕晚吃过年夜饭,众人搬了桌椅,团团围坐在石桌前赏起梅花来。尤其是殇城的主管们,向来只看惯了娇艳的荷花,一时间却也觉梅花冰清玉洁,不落俗套,格外沁人心脾。
小口小口抿着五年的葡萄酒,夏君离惬意地眯起眼睛。这葡萄酒芬芳宜人,且酒味香醇,入口丝滑。的确是美味呵!
环顾四周,却是赤与紫两人开始拼酒。眼见珍藏的葡萄酒就这样被两人毫不怜惜地牛饮狂灌入口中,夏君离小小地心痛了一下。他望了望杯中还剩的不到三分之一的酒,再转头凝视寒殇,眼神格外的委屈与期翼。
“五杯。”寒殇淡淡道,好心地放宽限制。
夏君离吸了吸鼻子,可怜的样子分外可爱。寒殇紧了紧手臂,将人更往怀里带。语气不自觉地温柔下来:“最多六杯。”
看来是没的多了夏君离失望地转头,浅浅抿着酒,面上再次露出陶醉的神色。
寒殇面上依旧没有丝毫表情,可眼里却闪过一丝笑意。他怎么就没发现,忆儿竟然是个小酒鬼呵!
喝完规定的六杯酒,夏君离回味了会,脸上带着酒精引起的陀红。微微有些醉了。打了个酒嗝,在寒殇怀里靠了会,便又觉清醒。
赤与紫还在拼酒,似乎两人酒量都是很好,橙,蓝,绿,黄四人相互碰杯,庆祝新年即将到来。而红则是与黎烬抢着给端木礼灌酒,大眼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彩。
夏君离招来仆役,命他们将东西带上来,众人奇怪的望着眼前这似爆竹却又不是爆竹的东西。
“这叫烟花。试试成效。”夏君离笑眯眯地对上众人疑惑的眼神,也不解释。
看着仆人点上火,然后后退至安全处,安静之余只听得火烟燃烧的丝丝声,众人面面相觑。
突然“砰”地一声,一道流光直蹿九宵,却在半空之中失去踪影,一瞬之后,却又有火花蹦射开来,五颜六色,刹那繁盛。而后,又有一道道流光相继窜出来,在空中勾勒出华美的轮廓。
众人眼里尽是对这短暂繁华的惊艳。夏君离乐见此效,命人多点上几个,看了眼寒殇,见他正专心看着礼花,便转头偷偷给自己倒上酒,一饮而尽。
夏君离舔了舔唇,似乎不满杯子的容量,又偷偷倒上几杯,全部饮下。
殊不知,身后的寒殇早已将他的小动作看进眼里,却是不阻止,只是那深沉的眸子更是暗了几分。
守岁以夏君离的醉酒提前结束。寒殇将人抱回房,隔绝身后自家属下那灼热殷切的目光。
将人放在床上,寒殇凝视着他的唇瓣,如花儿一般瑰丽。受蛊惑似的,寒殇低下头,轻轻摩擦过他的唇瓣,而后又意犹未尽地以舌撬开夏君离的牙关,温柔地在他的口腔里扫荡着。葡萄酒的甜美,混合梅花的清香,寒殇有点欲罢不能。
“呜”熟睡的夏君离微微拢起眉头,舌头却不由自主地跟随寒殇舞动。
“”寒殇分开两人的唇,呼吸中带着危险的气息。他的手指抚上夏君离的唇,若有似无地摩挲着,“还有六年忆儿,我会等你长大。”
四天后,朝廷派来官员,说是朝廷对那烟花很是欢喜,希望端木家多做些呈上去,并带来一些珍贵的礼物。
夏君离笑。自古以来,利益与危险便是共存。而两者通常成正比关系。与朝廷做生意,便更要看清其中的利害关系。
正月,见过除夕那日烟花绽放景象的人,大户人家纷纷表示欲以千金购得此物。夏君离笑,这些有钱之人相互攀比的风气还真盛行。
命人多做些烟花,却不急着上市,只命人在正月十五之时拿到梅雨城中心去放。
元宵,照例又是一年里最为热闹的节日。
天色深时,遣散一群跟随的人,寒殇抱着夏君离走在祈河边,一路的喧嚣与喜悦。烟火在空中演绎出绚烂的光景,夏君离却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一句诗来。
“十里寒塘路,烟花一半醒。”他轻轻念出声来,语气大概是有些叹息的。
“忆儿总是此般心怀悲伤么?”寒殇似是叹了口气,微微无奈。
“是,也不是。”夏君离笑起来,看着不远处的愉悦与热闹,面上难得狡黠。
寒殇亦不再说话,只望着空中的烟火出神。
“寒”柔媚的声音里带着难以言语的激动。夏君离回头,只见一袭艳红,如红莲般炽热,灼烧眼睛。
寒殇却是突然眯起眸子,一分不悦三分疑惑六分冷漠。
一阵冷风吹过,夏君离激了个寒战,便往寒殇怀里靠近了些。他望着来人,美丽的五官,柔软的身姿,眼神微波流转,光彩夺人,却总像带着些媚惑的味道。
寒殇吐出四个字来,夏君离先是一怔,既而笑得一脸妖孽。
他说,司马锦千。
第二十一章。见面礼
冷风呼啸而过,寒殇的白衣在明亮的黑暗翻飞。夏君离觉得有些冷绝刺骨,如同寒殇此时的眼神。
隐埋了八年了罢,那所谓的真相。夏君离勾起玩味的笑容,却并无所谓的对披露真相的激动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静。
“暗。”寒殇开口,身边便马上出现一个全身黑色的人。他隐藏在黑暗里,那便是他最好的保护色。“送忆儿回去。”
夏君离挑眉。这就要打发他了?他还想看好戏么。“乖,忆儿。”似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寒殇笑道,语气渐柔,“别离开暗的身边。我会担心。”
夏君离闻言拢眉。寒殇的语气,定要如此暧昧?他望了眼眼前如四月柳枝般摇曳多姿的男子,突觉意兴阑珊。“暗,走罢。”
寒殇将人放下,望着他满是绒毛的背影,似笑非笑。直到夏君离与暗走远,他才收起所有表情,转头面向司马锦千。
疑惑也好,欣喜也算,愤怒也罢。司马锦千以为至少寒殇应该有的表情。可是他错了。寒殇的脸上只有对待陌生人的淡漠。
司马锦千心里有些悲戚。也许,他们早已连陌生人都算不得了罢。
“你想说什么?”寒殇的声音一如他的表情一般,冷漠而优雅。
司马锦千不可置信地怔了怔。然后露出涩然的笑容:“寒八年前的事,我告诉你”
寒殇跟随司马锦千来到他住宿的地方。昏惑的烛光,若有似无的香味,很是魅惑。
迷离寒殇微微皱眉。面上依然冰冷绝然。
“寒”司马锦千看这寒殇戒备的样子,却是笑出声来,“你还是没变”一如八年前那般,对于陌生的东西小心却不慌乱。
“你想说什么?”寒殇望这司马锦千那绝美窒息的笑容,勾勒出淡淡的笑容,“我给你这个机会。”
司马锦千为两人倒上茶水,白皙的手指轻轻磨挲杯壁,缓缓的小幅度动作,却是隐隐有着暧昧的味道:“在此之前,寒能否告诉我,殇城,是否为我而建。”
寒殇却依旧只是笑。似嘲讽,似赞同:“是,也不是。”
司马锦千一怔,似是不明白寒殇的意思。他垂下眸子,掩饰一切的想法。墨长的睫毛细细颤动,引申出叫人怜惜的感觉。
寒殇却是不再动容。
依然是微笑,隐隐有着夏君离的淡然。大概,相处久了,便能有共性了。
“我知道了。”司马锦千抬起头来,看着眼前陌生而熟悉的人,轻抿唇角,眼神是绝对的委屈。“我想说,八年前我离开你,实非我所愿。”
“我知。”寒殇将茶水一饮而尽,声音平淡无波。
“不,你不知。”司马锦千摇头,“带我走的,是宸帝。”
“哦;那便又如何?”寒殇依旧是笑,挑眉而笑。往事早已过眼云烟,那么,他是谁带走的,又与他何干?
“寒”司马锦千凝视着他,似乎要从那风淡云清的笑容里看出些许端倪。时间在指缝间无情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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