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来又见尘埃落》第90章


,止也止不住。
“不要,墨浅吟,我求你”觉得呼吸变得不很顺畅,喘不过气:“我很难受,你起来,墨浅吟!”他似乎感觉到我呼吸急促,停下动作。“我很难受”带着哭腔,眼神哀求,他皱了皱眉,将头埋在我颈间,却不再做什么。
突然,他起身,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下意识地扯过床上的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捂严实了,只露出一双眼睛。
他将水递给我,我接过,一仰头,统统喝下。他在床沿上坐下,我见他不再轻举妄动,才安然地出了一口气,手不自觉地抚上胸口。将杯中递给他,却见他眸子又转红了,心里不明白这厮的反复无常,却动作快过思考地要翻身下床。
到底比不上他的迅速,手一伸,便拦腰截住我。“你又又要做什么!”“原来你这样讨厌我碰你?这样不情愿?”墨浅吟从来就是这样敏感的人,一时百口莫辩。
头撞在床柱上,疼得耳鸣目眩。他竟已手脚极快地扯掉了我身上最后的一层遮羞布。墨色的肚兜被随意地扔下床,他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亦是将外袍脱下。
慌乱间,想起脚上还有销魂,艰难地动了动脚,清脆的铃声仿佛保命符一般,让我舒了口气,可是,任玥却是毫无反应?!他淡淡地扫了扫光裸的脚踝上的那只销魂,平静道:“销魂噬魂,于我无用。”心仿佛掉进冰窟,脑中一片空白。
眼睁睁地看着他脱掉里衣,肌肤胜雪,两人再没有遮拦地触碰在一起,只感觉到他的体温很低,就像死人。我一颤,他抬头,似随意地问:“冷吗?”我拼命点头,抓住时机道“冷,很冷任玥,你先起来好不好,我很冷。”
谁知他并未如我想的一样放开我,而是使用内力催热,一瞬间,两人的身体都是滚烫。我难受地扭了扭身体,他却俯下脸埋在我胸前。脸噌地红起来,手被束在头顶,动弹不得。
一点点的酥麻感开始向四肢传递,我咬着牙,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用尽全力,冷着声音道:“停下来,不要让我恨你!”他抬起头,极短地看了我一眼,吐出一个字:“不。”
心里藏着墨浅吟,却与另一个男人即使那人是任玥,我也不能原谅。他手一用力,压住我的腿,分开一个弧度,身体前倾,几乎是瞬间,便进入了我的身体,没有任何前戏,痛得我只想蜷起身体,却被他牢牢压住。眼泪终于无声地涌出来。
他的每一下,都极狠,带着发泄的意味,疼得痉挛的我想要夹紧脚,根本做不到。一波一波的痛里,我知希望他快点结束。
“痛吗?”他抬起迷离的眼,眸色转黑,充斥着□,我别开脸,他猛地低下头,吻住我的唇,一点点加重力道,而身下的动作也加快,最后还是溢出了夹杂着痛苦的呻吟。
直到最后重重地一下,他放开钳制我的手,转而抱着我的腰,收紧再收紧,脑袋埋在我的发间,沉默不语。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癫狂起来,拼命地要推开他。“路儿,怎么了?”“我要洗澡,放手,我要洗澡!”他从上而下地看着我,眨了眨眼,轻哼一声,瞬间抬起我的脚,猛地进入我的身体,惊得我叫出声来。
“嫌我脏吗?”眸子眯起,带着戾气。一肚子气,根本不想理会他,闭口不语,“看着我!”掰正我的头,见我眼泪顺着眼角淌下,语带烦躁道:“不准哭!”心中苦笑,我也不想哭,却是停都停不住。
天色大亮,我俩一直都醒着,却沉默不语,房里呼吸可闻。突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阿六开口道:“王后,王后,您醒了吗?”“进来了吧。”任玥开口道。呵他不过是要让所有人都看见。阿六见房中衣物凌乱,而王上王后赤身躺在床上,顿时尴尬。
“慌慌张张有什么事。”任玥声音沉静,很是随意。“王上王后,白鹭于贵妃”“二姐怎么了?”我倏地坐起,浑身疼痛,又让我倒了回去,面上大红,阿六踟蹰一会儿,狠心道:“于贵妃,失足落水,殒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百是船戏无能,看官们凑合凑合吧。。。唉~本来小百觉得这种章节应该放在大半夜的时候放上来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可是想想为了写它,被小百揪掉的一地头发,就决定让它暴露在阳光下了~
二姐之死
作者有话要说:好多看官都觉得明和暗便是同一个人。。。其实在小百看来,不同的魂魄,便是不同的人。。。就如双胞胎一样,长得再像,却仍是有不同的。。。像女主曾经在小动作上将俩人区分开过一样。
“你说什么!”我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你再说一遍,二姐,怎么了?”任玥扶住我的腰,将被子拉过我的脖子。“于贵妃,殒了。”
韶泽宫里聚了很多人,蓝箫白承风都在。“走开!”众人听见声响,纷纷回头。只见一个着黑色衣袍的女子,赤着足,头发未束,刘海近乎凌乱,却带着一种恣意的美,面色苍白,目光呆滞,一步步朝着殿中躺着的女人走去。
“又墨后。”白承风正欲上前,我抬头,冷冷地看着他,咬牙道:“你便是如此照顾我二姐的?”众人一惊,心下念起这墨后也太无法无天了,虽是极得墨王宠,却怎能如此与白王说话。
“我没有照顾好又棋。”一个我字,几乎震翻众人,白王竟然如此低声下气地认错?“路儿,把鞋穿上。”任玥捧着鞋,从门外走进来。语气温和,让人无法同那个冷血残暴的墨王联系在一起。
心里对他的恼意恨意加在一起,便化作一声轻嗤,睨了他一眼,并未理会。众人慌乱起来,无视墨王,要是他突然疯癫起来,岂不是小命不保,顿时,殿里连呼吸都变浅。
我走到二姐的尸首前,面色青白,头发有些乱,衣服完好,极度控制自己忍下眼泪,抬头对上蓝箫难得绷起的脸,却是事不关己的神色更浓。“蓝王,二姐在这蓝雀后宫出事,您是不是该给个说法。”
“这是自然,本殿定是会彻查的。”“妾身想要亲自查。”抬眼,直直盯着他的眼,蓝箫咧开嘴,道:“好,那便交给墨后了。”我扫向立在一边的杨素芝,她微微撇开头,有些不自然,敢做又心虚,我说过,定会让她付出代价,生不如死!
转身面向众人,问道:“是谁发现了于贵妃?”“是是奴才。”一名太监颤颤巍巍地跪倒,脑袋伏地,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在哪,何时发现的于贵妃?”我盯着他,一眨不眨,他被我看得发悚,抖得更厉害了。
“今晨卯时刚至,奴才去给昭仪娘娘端早膳,经过御花园的小湖,见湖边水草似乎缠着东西,奴才好奇,近看,发现是是个人,急忙禀了刘总管,捞上才发现,是于贵妃。”
“刘总管。”我轻唤一声,一名年纪约莫三十岁的男子出列跪倒,庄重一拜,道:“奴才刘正,见过墨后。”“是你命人将于贵妃捞上的?”“是奴才。”“你可断定,捞上来,于贵妃已然断气?”
“奴才号了脉,探了呼吸,还令人唤来太医,太医道于贵妃已死超过两个时辰了。”刘正一字一句条理分明,果然是稳坐宫中的老人了。一名年轻男子走上前,一拜,道:“是下官查看了于贵妃的尸体,已死超过了两个时辰。”
我点点头,又问道:“可有检查过尸体。”“下官检查过了。”“没有其他外伤?”“没有,确为窒息而死。”“昨日是谁照顾于贵妃的?”我望向立在白承风身侧的几位侍女。“是是奴婢。”一个身着黄色宫女衣饰的女子啪地跪倒,抖着声道。
“你是如何照顾于贵妃的?按时辰算,该是子时便已不见,半夜三更,如何会让她一个人出去?竟还落水?!”我冷着声道,字字句句都是质问。
“昨日夜里,王上子时过半还未回来,贵妃娘娘哭闹着要寻王上,后来有一位妹妹说知道王上在哪,便带了贵妃娘娘去寻了。”她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将头贴在胸口。
我急道:“那人是谁?”“奴婢不知。”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连她是谁都不知,竟然让她半夜三更地就轻易领走与于贵妃?”我一步步向她靠近。
“奴婢该死,奴婢见她穿着白鹭宫服,以为”“以为什么?你确实该死,怕是你们一个两个都欺那于贵妃是个痴傻,对她便也怠慢了,是还不是?!”
“奴婢知罪了,奴婢该死。”她一个劲地磕头,我冷笑一声,问道:“于贵妃一夜未回,你可有去寻?”“奴婢”她确未去寻,说实话怕是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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