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皇明 +明皇 (重生成朱厚照 父子 年上 玄幻 宫廷)》第180章


力的光弹落在两人身上就能趁势擒住想要逃跑的两人了,所以异常的关注,简直是目不转睛。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第三颗火球终于与那圣光弹撞在了一起,查理还没来得及欣喜,突然之间相碰地两者却发生了剧烈的爆炸,刺目的光芒照得周围的人眼睛刺痛,接着就感觉到一阵强烈的热风刮到了人的脸上,生疼生疼地,让人觉得在顷刻间似乎难以呼吸一般的痛楚。
这才是炎杀的真正威力,朱祐樘不用回头就已经知道自己诱敌的策略已经成功。趁着追兵都被这股强光弄得睁不开眼睛的时候,他借着爆炸卷起的气流纵身一跃飘然地摆脱了追兵。
等查理张开眼睛的时候那两人早已不知去向,只不过是一息之间情势就完全发生了改变,这让他气得直跳脚。
王宫中的混乱让其他人都朝着爆炸声出现的方向赶了过来,伯颜猛可匆匆赶到的时候就看到查理正满脸怒气的来回踱步。
“究竟怎么了?”他一把抓住查理,不解地问,“这两兄弟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两兄弟,那小的,朱寿根本就是当朝的大明皇帝。可惜,可惜呀,居然失手让两人都跑了。”查理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若是刚才能抓住朱寿,那可是绝好的机会。真是气死我了!”
姑且不管这边一群人的震惊,朱祐樘背着朱厚照甩开追兵,在他的指点下终于赶到了要求张合准备马匹的地方。
这是一条背街的阴森小巷,在没有火光的夜晚显得格外的沉寂。借着朦胧的月色,两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巷内根本就没有马匹,只有一个落魄的流浪汉蜷缩在墙角睡觉。
两人面面相觑,关键时刻逃跑的计划却出了碴子,两人没钱没坐骑要想在追杀之下从朝鲜回到大明那可就要吃点苦头了。朱厚照气得一脚垛在墙上,怒骂道,“这个该死的张合,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墙角的那个流浪汉好像被他从睡梦中吵醒,睡眼朦胧地睁着眼睛打量着两人。听到动静,朱厚照警惕地瞪着他,提防着他的下一步举动。
那流浪汉也不说话,双手却在身旁的那堆杂乱的木板砖石中动作缓慢的摸索着东西,两父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却错愕地发现那个流浪汉从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摸出了一个不大的包袱。
“你是什么人?”朱祐樘将上前一步,将朱厚照拦在自己身后,冷着脸蹙眉问道。
流浪汉慢条斯理的朝着两人走了几步,歪着脑袋打量着两人,然后懒懒地道,“两位大人可是需要马?”
“是,没错。”朱厚照心中松了口气,看来这人应该是张合派来的。他不悦地问,“马呢?”
“两位大人,这可是朝鲜王城,不是咱们的京城。就以您二位在宫里闹出的动静,如今四方城门肯定都已经听到声响早就戒严封闭了,你们不会想要靠马匹去冲关吧?”
流浪汉说话的速度很慢,只见他边说边将那包裹朝两人一扔,看到朱厚照接到手中才又慢吞吞地继续道,“按照朝鲜的习惯即使封了城门,应该也只有城楼附近的士兵会比较多。这包里面有勾索之类的工具,还有碎银钱票衣服等,以二位的身手只要有一些借力应该能毫无困难地翻过城墙。”
朱厚照听他这样一说才反应过来,自己让张合在这里备马确实是欠缺思考。若是北京城中心闹了什么动静骑马狂奔摆脱了追兵以后,衣服一换先在偌大的城中什么地方躲上一阵子。反正城够大,就算是要派兵搜索也要很长的时间,已经足够两人想办法脱身了。
但是这汉阳城可不同,一共就才那么一丁点大的地方,即使是挨家挨户地毯式搜查,不到一个晚上的时间就能将躲藏的人全部找出来。至于想要靠着骑马闯关,那绝对是个傻透了的主意!
想透这点,朱厚照不禁挑了下眉毛,这也怪不得他,本来就很少在这个时空做偷鸡摸狗的事情,哪会想到这中间的区别。至于在现代执行任务时,那多简单呀,只要按时赶到直升飞机接应的地方一飞就撤退了。
“你确定城墙处没人?”朱祐樘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颇为欣慰地朝那男子点了点头,看来这张合到是个会动脑子办事的人。
“大人,朝鲜可不像咱们中原有那么多高来高处的侠客,只要您二位不是运气背到极点,应该是可以不惊动其他人平安地离开汉阳城的。还有,我家大人在守礼门外的小树丛中准备了两匹上好的健马,二位出了汉阳便可以上马了。”那流浪汉边说边笑了起来,露出一口白牙,借着月光朱厚照发现这人根本不是想象中的邋遢大叔,反倒是个爽朗阳光地年轻人。
只见他说完以后又不知死活地对朱厚照调笑道,“当然二位现在若是需要马匹也是有,隔壁院子已经被我家大人盘了下来,里面有两匹健马备用。”
“哈哈哈。用不着了!”朱厚照掂了掂手里的包袱,干脆地转身离开,边走边大笑道,“对了,告诉你家大人,给他自己也收拾收拾包袱吧。他在这里只怕待不长咯。哈哈。张合,好个张合呀。”
第040章 前路被封
朝鲜的城墙并不高,如果只有一个人的话以朱祐樘如今的身手能随意的跳得过去,不过但是要带一个人在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下翻墙,为了稳妥起见朱祐樘还是取出了张合为他们准备的勾索。
望着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沿着城墙巡视渐渐远去之后,朱祐樘立刻从藏身处飞身落在城墙边,他随手射出勾索,手用力一抖拉了两下确定勾爪已经稳稳地挂在了墙头,于是轻松的借力翻过了城墙,融入茫茫夜色之中。
即使是坐在自己的房间中,张合都能听到王宫中的喧闹,他哪还不知道宫中出了事情。现在的情况不明,他不能随意出面,只能双手交握着紧张的坐在火炕上,等待下属打探来的消息。
也不知道那位大人成功离开了没有!一边想着,他一边抓起桌上的杯子灌了一杯水,为了隐蔽起见自己连普通下属都不敢告知,只希望那家伙的臭脾气别得罪了人。
拉门打开的声音惊醒了张合的思索,他抬头望了一眼来人,连忙问道,“如何?亭子,事情办成了没有?”
“我办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被唤作亭子的人随手将门关好,玩世不恭地道,“我到是担心他们顺利跑掉了以后,落下的一堆烂摊子反倒牵扯到你!那两个可都是天朝的人,他们也不知道是在宫里干了什么现在士兵们正在全城找他们,若是找不到人朝鲜那些人迟早会来找你麻烦!”
“找我麻烦!?哈哈,亭子你说笑话吧。这里是哪里”听到那天见到的少年应该已经平安离开,张合一扫刚才的紧张,手指在几案上连连点了几下,得意地大笑道,“这里可是大明朝鲜国!”
他手朝着朝鲜王宫方向一挥,不屑地道,“就算知道是我接应的又怎样,别说朝鲜的人现在拿不出证据,即使有证据,难道本官还会怕了他们!如今他们新君刚即位,可还需要我帮他们递折子求皇上册封呢!他们敢拿我怎么样!”
“不,你还是警觉点好!”亭子——杨亭,也就是刚才为两父子传递消息的那人并没有反驳张合的话,不过还是谨慎地叮嘱道,“听说拥立新君的这批勋旧派目前与一些来历不明的人交往过密,显然是已经有所倚仗,不将朝廷放在眼里。说不定这新君上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和朝廷决裂。此些事情天朝那边肯定也早有耳闻,才会派人来这鬼地方查探,弄出这档子事来!”
“你说得对,还是你细心一些。”张合若有所思地点头道,“晋城大君这人我略有耳闻,他如今虽然不及弱冠之龄,但是行事却颇有见地,并且是当今年轻人中少有的主张天朝文化、贸易等已经对朝鲜本国文化的发展影响过剩的,主张大力发展本国文化的人。听说他自己府上除了书籍与药材外甚少用到天朝物品,特别是那些高级丝织物与奢侈品更是执意要使用本国所产”
张合手指敲着桌面,沉吟道,“虽然有人说他是年轻气盛,是故意独特异行吸引人关注,但是这样一个人如今却被拥立为王,若说对朝鲜与天朝的关系没有影响只怕谁都不会相信。”
“算了,别想了,现在朝鲜的时局着实让人看不懂。当时皇上给你的命令是尽量多收集朝鲜的信息,并且给了你回京一次的恩惠,听那两人走前的口气,如果他们能平安回天朝你也不用待在这个鬼地方。”
杨亭朝火炕上随意地一趟,仰着头望向张合道,“反正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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