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你听见了吗》第65章


说来奇怪,这样的想法一出,他心里的迷雾渐渐散开,那一点深埋的迟疑也浮出水面。
他不由捂脸,为自己下意识选择逃避的行为害臊。
不过正是因为对周俍特殊的在意,他才会这样延迟做出选择的时间。如果换做其他人,他当场就会毫不犹豫地拒绝。哪里还会特意躲人家?
想通后,他却远在千里之外了,心里又觉得周俍应该会等自己的。
大概正应了那句,被喜欢的总是有恃无恐。
没料到,周俍竟然跑路了,还跑了那么久。而自己现在还困在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问个明白。
*
在收到柳诗蓝的信又过了两个月。
此时,时间临近七星连珠之日只有半个月了。
晏许现在已经能够从淳定身体分离出来几分钟,但是却离不开淳定身周一米的距离,这倒是方便了两人说话辩经。
不过出来久了,晏许就会容易累得慌。第一次分离出来的时候,太过兴奋,导致最后莫名其妙昏厥过去。等他醒过来,他又回到淳定身体里了。原本凝实的灵魂有隐隐回到之前那种弹弹的魂体形态的感觉。
他吓得都没和淳定争论吃饭要荤素搭配的事,被喂了几天的菜叶后,他终于恢复了。这才地主翻身把歌唱嚷着要吃烧鸡,不过每次都没实现就是了。
这天,他正尝试把手搁在淳定脑袋上。因为现在他们已经不会占据空间了,也就是说他们碰不到对方,但是却可以看到对方。所以,晏许经常会不小心把手戳到淳定脑门里,或者半只脚都陷在淳定后背里,让别人看见了,妥妥的灵异画面无疑。
就像现在,他的手掌半个都切入了淳定的大光头里。而淳定端正趺坐在蒲团上,微垂眼,心平气和地念着经,丝毫不受晏许的影响。
晏许撇嘴,对着淳定带着戒疤的脑袋一巴掌,自然落了个空。但他嘴里却像模像样地配音:“啪!”
淳定念经的嘴角一顿,似有似无地抽了抽,接下来却什么也没做,继续念了下去。
晏许绕过淳定去折腾一边的蜡烛去了,正在此时,窗外传来“笃笃”两声。晏许回头看向淳定,淳定叹口气,站起身来,走到窗边。
木窗一打开,就飞进来一只通体雪白的白鸽,是柳诗蓝与他们通信用的信鸽。
那信鸽落在淳定的肩上,乖乖得任淳定取了它腿上绑着的卷成小卷的信。
晏许一步迈到淳定身前,探头看向那信纸。信鸽黑亮的眼珠倏然定在晏许的脸上,下一秒,原本很是淡定优雅的信鸽尖啸着展翅在房间内乱蹿,横冲直撞的,傻乎乎地就是出不去窗户。
晏许在淳定无言的注视下,耸耸肩,摊摊手,很是欠扁地挑眉。最后不情不愿地缩回到淳定身体内,那可怜的信鸽这才消停下来,精疲力尽地伏在一边的木几上一动不动,也就那还有起伏的身体证明了它的生命值还是正的。
晏许这时又探出半个身子,笑嘻嘻地对信鸽龇牙咧嘴,把信鸽吓得埋在自己的翅膀下瑟瑟发抖。他这才像恶作剧成功的小男孩,慢条斯理地在淳定无奈的目光下缩回去。
淳定走到木几边,轻轻顺着信鸽的羽毛,等它不再颤抖后才收回手。
然后挑亮木几上的烛火,他慢慢展开卷成小卷的信纸。待看清信纸的内容后,他沉默良久,没等到晏许叽叽呱呱的评论声,忽然觉出几分寂寞,他不由开口:“晏施主……”
“看来这次的七星连珠之日热闹了。”晏许神色复杂,一门心思都在信纸上的他没察觉淳定的异样。
信纸上上只有四个字:我流产了。
字写得很端正,似乎写字的人一笔一划都写得很用力,很刻骨一般,力透纸背。“了”字的勾起锋利非常,像杀气十足的镰刃。
几乎是第一眼的时间,晏许和淳定就猜到了此中的凶险。
接下来的几日,即便待在城郊的法源寺里,晏许和淳定都感受到了京城里的风云变色。
果然,就在预测的七星连珠之日的几天前,就传来城门被封,不进不出的消息。
过三日,皇帝大丧,举国皆惊。
再过三日,原本的六王爷魏骐登基为帝,为先皇追谥号魏靖帝。
又五日,即预测的七星连珠之日,淳定被宣入宫中。
当夜,天生异象,彩光布满天际,人人皆以为神迹,终俯首于新帝。新帝不负众望,开启了后代称赞的昭文盛世。
不过,后来的学者对于魏昭帝刚登基却为一个先皇的宠妃大办丧礼的事颇有异议,这也是魏昭帝一生中为数不多受人诟病的地方。
大家都猜测魏昭帝和他哥哥的宠妃之间大约有些什么,后世也围绕着魏昭帝和那个宠妃编写过很多或绮丽或悲伤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这就结束这个世界?(⊙v⊙)嗯,怎么辣么快,猝不及防啊。
应该会有柳诗蓝的番外的~因为要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神马~大家猜猜猜~啊……今天下午出门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对我来说挺大的事,哎……有兴趣知道可以爬爬我的微博,心累地不想重复一遍了……
大家出门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啊~家里有老人的也记得随身带点什么急救药。不说了,又要准备考试去了。
(怎么感觉这文越写越崩了?我能怎么办呢?我也很绝望啊QAQ)
跑掉的周俍默默地看着你(⊙v⊙)
见贤:恩,那啥,改天就把你放出来,恩。
第50章 说说那个扫地僧(柳诗蓝番外)
柳诗蓝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坐在办公桌前,倒在键盘上的咖啡还腾着袅袅的热气,速冲的咖啡带着点有些做作甜腻的咖啡香味,却让她瞬间僵住了身体。
她缓缓坐起身,发现之前自己是一直趴在办公桌上的,被压住的手此时慢慢泛起阵阵带点刺痛的麻意。她双手慢慢握紧又松开,不知道是不是趴太久还是怎么的,握拳的手使不上一丁点的力气。
她缓慢地翻转着自己的双手,打量着手上的所有纹路,像是第一次看见自己的手一样。
柳诗蓝的手生得很好看,指节修长,指若削葱,是能让手控们尖叫的手。此时,她十指指甲上都覆着一层朱红的丹寇,纯粹的朱红,就像宫闱里围围绕绕不见尽头的宫墙的色彩,也像大殿上雕着精致霸气龙纹的大柱的颜色。
这是现代的她不会涂的颜色,或者说,现代的她一直都不喜欢涂指甲油。
难道失败了吗?
她视线很快就捕捉到自己身上大红的宫装,微微晃晃头,还能听见头上缀着的饰品碰撞的清脆声响。
她身上任何一样饰品,即便微小如手钏上的一颗珠子都是当时价值千金的上好的玉制成。这些不过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对她的补偿,一些她不屑一顾的补偿。
柳诗蓝在熟悉的办公桌前坐了良久,见梦境还没有破碎,她也没急着催自己醒过来。
太难得了,太难得了,这样真实却又虚幻的梦境。她穿到那个世界后已经很久没有梦到现代了,如果能在这样的梦里死去她也没什么遗憾了。
就是还没见见父母和他,有些可惜,但也要求不了什么。
她扶着桌子站起身,桌上的文件她刚才瞟了一眼,是她穿越前一秒还在忙碌的一个项目。记得当时因为人有些困倦,泡了杯咖啡坐下不久,却不小心将咖啡打翻在键盘上,她还没来得及抢救键盘,下一秒就昏厥过去。等醒过来,她就到了魏朝皇帝的后宫,成了一名小小的17岁的婕妤。
她想起来那天她还在加班,抬头看看电子钟。果然,数字钟一分一秒地走过午夜12点,此时正向12:05AM走去。
现在公司里应该只有自己一个人,自己在这个公司的位置还挺高,所以拥有一个独立的办公室。
她任留那咖啡在桌上流淌,信步走到窗边。
那是一面大大的落地窗,从窗口看去可以看到这个不夜城绚烂的夜景。她在的公司是跨国大企,公司所在的地理位置自然不差,是商业区的偏中心位置,附近都是玻璃墙的高楼大厦。即便现在已经是午夜了,对面的大楼还亮着不少灯光,隐隐约约能看到有人影在走动。
她以前很喜欢这间办公室,尤其是这扇窗。她所在的办公室处于这幢将有30层的大楼中上的楼层,能很轻易地眺望到这座城市的景色。
柳诗蓝自小就是要强的人,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坐上高管的位置。她的人生可以说四分之三的时间都花在了事业上。
不过,也因为这样,在其他事上总会有相冲突的时候,比如私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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