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关于某AI适应社会的报告》第10章


,所以每年都有不少猎奇的游客来这里探险,当然没一个真正找到了什么。你不知道这个混球背地里打着什么主意,或许想借助超自然力量给你来个下马威?或者利用吊桥效应让你对他死心塌地?你旁敲侧击一路询问,但黑雀硬是什么都不说,天知道你现在有多怀恋他的话唠。
引擎的轰鸣声掩盖了黑雀漫不经心哼着的小调,游艇如同一把喧嚣的利刃破开这匹涌动着霓彩的柔软绸布。你有点昏昏欲睡,身体陷在座椅中闭目养神,突然黑雀模糊的声音变得清晰,你分辨出他哼唱的是GunsN" Roses的《Don"t Cry》,是你曾听过无数遍的经典,你无意识地重复记忆中那个沙哑的声音:
Talk to me softly;There"s something in your eyes;
温柔地向我倾诉吧爱人;我已读出你眼中的异样;
Don"t hang your head in sorrow;And please don"t cry;
让我拭去你脸旁的泪水;亲爱的别沉浸于哀伤;
I know how you feel inside I"ve;I"ve been there before;
我理解你现在的感受这一切我也曾历经;
Somethin"s changin" inside you baby;And don"t you know
你的内心已经变化难道你没有觉察
Don"t you cry tonight;I still love you;
别为我哭泣宝贝 我依旧爱你;
Don"t you cry tonight;Don"t you cry tonight;
今夜请别哭泣别哭泣啊爱人;
There"s a he□□en above you baby;And don"t you cry tonight;
那圣光依旧将你照亮;请别为我悲伤;
Give me a whisper;And give me a sigh;
向我喃呢低语吧;爱人我已听到了你的叹息;
Give me a kiss before you tell me goodbye;
可否给我最后一吻在这别离之际;
Don"t you take it so hard now;And please don"t take it so bad;
我知道这令你难以接受;但请不要在悲伤中沉溺;
I"ll still be thinking of you;And the times we had 。。。 baby;
我们同在的时光;将会永存于我心底宝贝;
And don"t you cry tonight;Don"t you cry tonght;
别为我哭泣爱人;请别为我哭泣;
There"s a he□□en above you babyAnd don"t you cry tonight;
那圣光依旧将你照亮;亲爱的请别为我悲伤;
And please remember;That I never lied;
希望你不要忘记;我从不对你说谎;
And please remember;How I felt inside now honey;
希望你不要忘记;此刻我的感伤;
You gotta make it your own way;But you"ll be alright now sugar;
一切都会在你心头淡去;就让一切顺其自然;
You"ll feel beeter tomorrow;e the morning light now baby;
明天你会灿烂依旧;有如这破晓的晨光;
And don"t you cry tonight;An don"t you cry tonight;
别为我哭泣爱人;请别为我哭泣。
“风眠,到了。”黑雀把游艇靠岸,你从浅眠中转醒,跟着他下船步行来到传说中的鬼屋。
要找到鬼屋真是轻而易举——整条街道都燃烧着人造光源,就那一处暗沉沉的,让你回想起罗宾森议员的家——同样都是死气沉沉。
你在大门的红皮邮箱上看见一个铭牌,但腐蚀程度之严重让本来的刻字已经无从辨认。黑雀推开铁门——配套的挂锁已经不翼而飞,估计是哪个胆小的灵异爱好者拿了回去当成自己的橱窗展示,你感觉铁栏表面松散的铁锈轻飘飘地落在你的身上,如同一层柔密的蛛网。鬼屋实际上是一个别致的英式建筑,有广阔的庭院,还可以看出本来的精致布局,你还隐约看见了丛生的杂草中残破的小精灵石膏像,还有用于浇灌的水管,像一条瘫软的蛇。
及腰的杂草已经混淆了原本道路和草坪,你只好打开手电,找出建筑的大门再直接走过去,黑雀默不作声地跟着你的脚步。大门上胡乱贴着两条封条,一张告示,用官腔警告来者不要擅闯私宅不然后果自负。会有什么后果?被魔鬼拖进地狱算吗?你想笑,但发现自己的嘴角僵硬得像冷冻肉。
你撕下封条随手扔在地上,握上冰凉的黄铜把手,被锈蚀的门锁根本无法承担起保存秘密的功能,你没有花多少力气就轻易打开了门。随着铰链干涩的吱呀声,这栋木屋向你展现它黯淡的内里,灰尘躁动地在手电的光柱中横冲直撞。
“我说,”黑雀倚着门框,笑容在阴影中有点讳莫如深:“你如果怕鬼的话,可以选择放弃——毕竟绅士从不强人所难。”
一个手电筒直接砸向他的脸,黑雀机敏地接住,避免鼻子遭殃的下场。你面无表情地收回手,迈腿直接走向屋内。这栋建筑估计全是木制结构,一股潮湿的腐蚀味萦绕不散,地板随着落下的脚步嘎吱作响,好像有什么东西伏在这层薄薄的木制纤维下,亦步亦趋地紧咬着你的步伐。
你走了几步,在玄关停下来。 “怎么了?”黑雀走到你身后,顺着你的目光看见了鞋柜上摆放的相框,你俯身吹去玻璃上落满的灰尘,勉强看清了照片的全貌——是一张全家福,典型的中产阶级小家庭,三代同堂,有老人,也有被裹在襁褓中的婴儿,你注意到有一个亚洲面孔的女子,应该是旁边那个外国人的妻子。
“很融洽的家庭。”黑雀打量了一会,给出一个不算结论的结论。
你也对这张照片失去了兴趣,直起身把手电乱晃一通:“有电闸吗?”当然在鬼屋里问这个问题有些愚蠢,但你更不想傻兮兮地呆在这里等着和恶魔现身。实际上黑雀的确说中了,你怕鬼,即使你清除使用超自然现象来解释自己认知中的裂缝常常是错的,但科学在面对神秘现象时也经常哑口无言,所以你不能不对鬼魂这类东西产生忧虑,但你宁愿被恐惧折磨也不想向黑雀示弱——有时候你的确过分的要强。
黑雀懒洋洋地看了你一眼,他的手电闪了闪,骤然熄灭,他的身影瞬间没入黑暗中。
“你去哪儿?”你紧跟着他的脚步声,手电筒指向他避免这个家伙突然从你的视野中消失,黑雀走上楼梯,绕上二楼,手电筒形成的圆形光斑在他的背影上晃动,他飘忽的步伐简直就像幽灵——或许你该考虑这个疯子被鬼魂附身的可能性,并准备好圣经、十字架和大蒜。
黑雀停了下来,你们似乎进入了一间卧室,有一扇破损的百叶窗,可以看见同样被笼罩在黑暗中的庭院一角。细小的光柱里漂浮着灰尘、霉菌和抖下粉尘的蛾虫,等你平复下急促的呼吸后,它们飞快扑腾翅膀的细小声响和你自己的脉搏跳动成了你听到的唯一的声音。你在耐心等待黑雀说点什么,但你的耳朵没有收集到来自他的任何响动,甚至是呼吸和心跳,可能他接下来就要说自己其实是活了几个世纪的吸血鬼了!你自娱自乐地想。
你的耐心快耗尽了,你正想上前确认这个家伙是否还活着时——包括被附身和变成吸血鬼的情况,迈出的脚步猛然滞住了,一个陌生的响动轻轻扣上你的耳膜,一下,一下。你猛然转身,紧紧握住手电,塑料外壳硌着你的指节,你的身后仍是一片看不透的黑暗,或许什么都没有,又或许什么都有。
“黑雀。”你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太过惊慌,即使你已经无法控制住它的颤抖。
“怎么了?”谢天谢地他还没有死,你听见黑雀靠进的脚步声,但那个声音也爬来了,像只蜘蛛,悉悉索索地游走在墙壁上,细细的节肢划过黑暗。
“有东西。”你几乎是在用呼吸说话,手下意识按上配枪,你感觉到黑雀从背后靠近你,胸膛贴上你紧绷的脊背,他的温度从你们接触的地方传来。黑雀没有回答你,不管他是故意或无意都不重要,你只是下意识叫他以确定他的位置,现在你的意识像绷紧到极致的弓弦,集中精力去捕捉那个神秘的响动——你可保不准在极端惊恐的情绪下会不会走火造成误伤。
你的大脑没给黑雀过多关注,都没有注意到黑雀已经一手握住你拿着电筒的手,另一只手则蒙上你的双眼,黑暗中,你听见清脆的咔哒声——黑雀关了手电。
他在笑,你本能地觉得。那个声音没有消失,但你却感觉到莫名的安定,可能是黑雀身体的温度,和手掌的温度,你就像陷在他的怀里。
“专心一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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