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倾城花间酒 by涂鸦翼(架空古文)》第12章


“我不相信你是那样想的!你接受不了那些的,你那段时间都要崩溃了不是吗堡主紧按著你,我们撬开你的嘴才能把药灌进去当时,我看著你那样子就难过,觉得好心酸”
“你不明白,我难过,主要不是因为那人可都过去了,就别再提了你跟朱太医他儿子也一年多了,怎还没学到他的圆滑世故,还这样热血、正直?”
“什麽跟?我才没有!”
“啊小宏,我不是那意思!可你怎突然急著说这些?其实我就是听小翎说孙管事出事了,才来看看这堡里,也就你们两人,是我最先认识的,也还把我当故人,时不时去看看我,可你这是怎麽了?”
“怎麽了!即使你来到堡里後我们就不常见了,可我还是把你当兄弟。在孤苏别苑时,我天天给你熬药敷药,後来看你能吃东西能安睡,你知道那时我多高兴吗?你是我救治的第一个病人啊!”
“我知道,我也很感激的”
“我觉得你不容易,我觉得你一直是身不由己!即使是堡主,我都觉得是因为他救了你,又对你这麽好,你才,我一直相信你不是他们说的贪图富足,贪图享乐,才”
“你今日,为什麽要一直说这些?”看著小宏面上那种极度失望的表情,丹珂也觉得心里闷闷的,预感著可能不只这些到底,这堡里,有多少关於自己的风言恶语?
“那你说,你最近都在做什麽堡主这阵子都在牧场忙,前几日都是歇在那儿的。朱大夫去帮忙,也住在那院子里,他说他根本就没见你去过!可小翎来找孙管事寻药,她说你‘不舒服’,说你是因为你说,你那些不舒服怎弄的?和谁弄的!”
“”
“王管事他总在说,吉管事是居心叵测!孙管事这事,也是这几日闹出来的,他也说那寨主似乎提过吉管事的名而你现在又来看他,可你和吉管事你说,你是不是真和吉管事一夥了?”
“小宏,很多事情,不是你表面听到看到的那样,你不要乱想!” 丹珂无奈地说著。他听到这里才恍然,原来事态竟被联想的如此恶性。而他,已渐渐身处信任之外。
“那你说,到底是怎样?”
“我你要还有些信我,就请记得:不管怎样,我不会去害人!”丹珂紧咬著唇,最终还是选择不辩解。说不清道不明,又不能讲的事情太多,而名声那东西,他原本就没有吧。 
小宏看著他,又气又急地干垛脚,而屋里孙大宝又开始叫疼,不住地喊人,他两边看了看,“小叶啊,你让我信你,那我信可你,要自己想清楚啊!”
“小宏,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我的事,你还是不要管的好”
听著丹珂低低地话语,小宏不解其意,仍是埋怨地瞪了他一眼,便叹息著进了屋。
丹珂在屋外又说了句,“我先走了,你好好照顾他吧!”便默默地往外走,可刚穿过月亮门,就撞到一副温暖的胸膛上
回眸倾城花间酒 第十章/2
第十章/2 与尔同销万古愁
将近立夏的的天,连午後的风都是燥的,而这副胸膛却是暖的,带著已然铭记的体味与温泽的气息。
“我在门口就看到‘赤儿’,宅门也是半开的你,还好吗?”程驿低声说著。他抬手稳了一下丹珂的肩,便又自持地放下。
“你,都听到了?”丹珂楞了下,眸光幽忧。
“在院子里说话,不妥当”程驿左右环顾了一下外院,看到墙角大杨树後掩映的间小房,“来!”他拉起丹珂的手,大步地走过去。
这是间杂乱的柴房。进了门别上栓,程驿扶著丹珂绕过成堆的杂物,走到紧里面,靠著柴垛坐下。
他扶在丹珂肩上的手没有再放下,而是收紧,直到把人儿整个圈在怀里才开口,“不要担心我听到了什麽,只要是你的事,我都不会声张要是难过、委屈,尽可以跟我说,我与你分担!”
“嗯!”丹珂闭上眼眸,环上手臂,感受此时安定温暖的胸怀。
“小宏後来说的事,是他误会你了。你和吉管事不会再往来,之前也是不小心卷进去的,你不会有意去害谁,对吧!” 
“可想来,我一句妄言,把你和孙管事都连累了这不是害人是什麽?” 丹珂把头埋在程驿怀里,闷声低语。
“别那样想,事情到这儿就算过去了。只要以後谨慎些,别再闹大就是了。” 程驿用手顺著丹珂的背,柔声安抚。
丹珂埋著头沈默了好一会,才抬头望向程驿,“不过,要不是听孙管事今个说的话,我也不知道他以前提过的程兄弟就是你。我来的时候他还以为是你来了,你们很熟吗?”
“当初来堡里时在船上认识的。他为人比较随和,爱交朋友,没事送些小东西,说几句话而已,其他的没什麽。”
以前旁人的关系,丹珂从没留意过,发生在周遭的事情,他也都如置身事外,而现在,他开始试著去了解去理清。他仔细想著今日的事,想著刚才孙大宝和小宏说的话。
“那天到底是怎麽回事,他有跟你细说吗?要不是小翎错有错著,我还不知道。这事你是怎麽知道的?你又是怎麽想的?还有,你这几日过得怎样?有没有再出事?” 可丹珂一时又想多了,问得也杂乱,一只手还下意识地抓住了程驿的衣襟。
“你别急,听我慢慢说” 程驿见他这反应,就一把握住那手,开始讲述:
“那日我回去後,就觉得全身无力虚乏得紧,可能是那药劲都发了有後遗。我倒在床上一直睡到第二日晌午,直到阿禾来叫门,才知道孙管事头日一大早来找过我,而我消失了一大天,他们都以为我是被叫去做其他事了,也都没过问。
可我压根就没见到过孙管事,我觉得不塌实,就去‘采买办’那里,结果那的人也说他一直没去,所以我就直接来这找。
那时大门前停著辆马车,还栓著头驴,我想是有旁人在,就避在角落,直到看著奚管事和朱大夫都走了,我才进去。
可孙管事还在昏睡,我就先离开了,这几日抽空就来看一下,他一直在晕烧,直到昨日才转醒。我和他说了会儿话,听他说完後,我觉得他除了自己的遭遇外,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的。
按他说的,就是那日他找我的时候,看到我被打晕了,就叫了一声,然後被发现,一并带回去那寨子。而後来我打翻药炉逃出去後,可能是那寨主的药劲也上来了,喽罗们就把他带过去当解药的了。他记得的大概就是这些,他除了听到吉爷的名以外,也就还说,奚管事跟他说不要再声张之类的。
我想他既然已经好转了,奚管事那边也把局势控制住,那这事就算过了,你不知道也比较好,省著你像现在一样多想。而我原本,想过几日等事情完全平息了,再找机会去看你现在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这麽罗嗦,难怪要躲在这里说!” 丹珂似抱怨地嘀咕了一句,但他也体会到全是因为他刚才的慌乱发问,才让程驿刻意说得这般细致,而他耐心的听完这些,其实心里也塌实舒坦了不少。一半是因为事态发展的结果,一半是因为程驿的态度和考量。
“你身体还好吗,你说有‘後遗’?”想到这个,丹珂又稍有不安地问道。
“只是前两日比较虚力,现在没事了那你呢?小宏说你不舒服,到处找药?”
“我我也没事,只是有点乏就是小翎,多事又迷糊,还自作聪明!” 丹珂貌似不经意地侧过头去淡淡地答著。他一手仍被握著,可另一只却悄悄地藏进衣角,紧张地握成拳。
“那就好” 程驿语态依然温和,紧握著的手却松了下来。这时丹珂又转过头来看他,他便笑著用松开的掌轻轻地摩擦著丹珂手心。 
丹珂抿了抿下唇,想开口又止住。他犹豫地看著程驿,─对方面上一直挂著个暖融融的笑,而那笑容似能左右他的心情。
他看著看著,便也跟著笑了一下,“你上回说把我当亲人,是一时激动随口说的吧?”
“可能是激动些,但心意是真诚的。”
“那,你知道亲人对我来说,是什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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