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sick 6 化妆舞会之夜》第18章


〈死者〉先是用力吸了一口气,总算不甘愿地开口说道:
“我的名字是山姆·欧瑞尔。英国人。一直在煤矿工作。咦,哪里的煤矿?在哪里还不是一样?这种事一点也不重要吧!”
死者的证词
我的名字是山姆·欧瑞尔。英国人。一直在煤矿工作。咦,哪里的煤矿?在哪里还不是一样?这种事一点也不重要吧!
你间矿工为什么去看修道院的表演?喂喂,你这种说法很过分喔,老板。而且这一点都不重要吧?咦?我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哼、搭上列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原因,只是赌博赢钱罢了。我很会玩扑克牌,在伦敦的酒馆赌扑克牌,小赚了一笔我、我没诈赌!真是没礼貌!赌博这种事很靠运气,还有头脑。我虽然不学无术,倒也不是笨蛋。
总之上个礼拜,我从一个赌输却没钱付的绅士那里拿到表演的票。为了散散心,就不顾身分搭上Old Masquerade号,没想到却被卷进意想不到的事件里。
逃跑的理由?那那个当、当然是不想被卷进麻烦事里啊!像这样被警察留下、要我说些无聊的事、回不了家,都是很麻烦的。我还得回去煤矿,挥汗工作赚钱才行。
哪里的煤矿?这一点也不重要吧。
要我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叙述一遍?
那我就长话短说吧。毕竟我什么都没看到,我才想问究竟发生什么事。
咦?
我、我也是嫌犯之一!?为、为什么!?我和那个被杀害的奇怪女孩是第一次见面,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啊?我知道了,我、我会说的。只要说出来就好了吧?
嗯——要从哪里说起。
我和〈樵夫〉同行的理由?
喔这个啊。
那家伙在哭。
没错,我看到他在列车的走廊上抽泣所以忍不住问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哭哭啼啼,难不成是肚子饿了?”不过原因倒是出乎我意料的严重。
他说他的妹妹失踪了。
啊、原来是这样啊。那家伙一遇到我就报上自己的名字,他说他叫基甸。所以一开始我就知道他的本名。
他说他的名字是基甸·雷格兰。
我突然灵光一闪。咦,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警官吗?拜托认真一点好吗?难道你不知道雷格兰小姐在苏瓦伦失踪的新闻?是,怎么了?〈灰狼〉小妹妹对、就是那个,报纸上面报导的。留着一头黑色长发的乖巧女孩突然失踪,她的家人都很担心对,这位小妹妹,你的反应很快啊。所谓担心的“家人”就是基甸雷格兰,也就是〈樵夫〉。那家伙边哭边说如果妹妹回不来,他也活不下去。自从双亲在列车意外去世之后,在贵族监护人的资助下虽然生活无虞,却只剩兄妹两人相依为命。即使说出自己的身世,我问他为什么搭上OldMasquOrade号,他还是没有回答,只会说什么一言难尽之类的。
总之我心想这下子遇上一个怪人,但也不能置之不理,所以想说一起找位子坐。坐下来之后玩个扑克牌解解闷,一个大男人总是不能老是哭哭啼啼吧?毕竟是个男子汉啊。
所以我就带着擦干眼泪的基甸,到处寻找空包厢。
咦?
进入那个包厢的理由?
基甸说我误认有空位所以把门打开?
嗯、嗯
应该是吧不~让我回想一下。
应该不是
对了,从包厢前面经过时,我有看到那名黑发女孩。对,就是那名被人杀害、脑袋不太正常的〈孤儿〉。咦,其实她不是脑筋不正常?真不敢相信。根本就像个彻头彻尾的疯子那是演技?那还真是吓人。不过究竟是为什么?在我看来可是典型的歇斯底里症状。就是心理学家佛洛伊德的说法,因为在特殊状态下受到压抑的经验之类所造成的。那个女孩演戏般的台词、怪异的叫声,简直就像心理学学说不、算了,别提了。
总之我看到黑发女孩,手便不知不觉往门伸去。对,因为我想到基甸下落不明的妹妹,莫名其妙升起一个念头,搞不好她正在这班列车上,所以基甸才会搭上列车寻找妹妹。在仔细思考之前就冲口说出“这里空着”并且把门打开。仔细一看才发现女孩的黑发及肩,除了她以外还有三位乘客。正想要回到走廊时,那个中年妇人〈大公妃〉却挽留我们。
然后我又想到,在全是女人和小孩的包厢里,基甸总会觉得不好意思而不再哭哭啼啼,于是便坐下了。接下来的事就如同你们所知道。原本我心想既然有这个难得的机会,就和大家交个朋友,没想到每个人都说出莫名其妙的白我介绍。没办法的我也只好配合,因为想不到其他的题材,急忙之中就利用修道院里流传的〈黑死病面具〉传说,没想到意外大受好评,所以我也自称〈死者〉。
咦?
不、当然都是假的,大家不都一样吗?
什么?
〈大公妃〉还坚持她是说真的?
真不敢相信!直到现在还嘴硬?
那个中年妇人看起来很老实,既没有歇斯底里症状,也是个举止和年龄相符的稳重女士。真是搞不懂她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
唉,总之我们在自我介绍之后,我就帮这里的〈灰狼〉和〈随从〉打点更换的衣物,然后又回到包厢。我讨厌虫咦?这和虫有什么关系?呃,那个包厢里面有蜘蛛啊。我一进去就看到它很恶心地在地板上爬来爬去。
你一定还记得吧,〈灰狼〉?
因为当时黑白条纹蜘蛛爬到〈随从〉头上,你还拚命伸直腰杆想拍掉它。明明就构不到,还涨红一张脸,努力把手伸长。可是〈随从〉完全没有注意,甚至还生气了,真是奇怪。毕竟那么大一只蜘蛛爬到额头上耶?〈灰狼〉帮你把蜘蛛拍到地上,反倒换我开始提心吊胆。一个大男人怕虫的模样可不能让小女孩看见,所以我才急忙找〈樵夫〉躲到餐车。之后〈随从〉也来了,还有〈大公妃〉和〈孤儿〉都来了,于是不知为何就玩起拿葡萄干的游戏。
之后发生的事大家都知道。
嗯?
怎么了,〈灰狼〉小妹妹?
葡萄酒?是啊,我喝了,我和〈樵夫〉都喝了。
其他三人过来时,记得是〈樵夫〉殷勤拿了三人份的玻璃杯过来。像这样右手两个、左手一个,抓住杯脚提过来,然后排在三人的前面他帮〈大公妃〉倒了葡萄酒。〈孤儿〉和〈随从〉说要喝水,所以我就帮他们倒水。水记得本来就放在桌上。
是不是只有〈孤儿〉的玻璃杯是冰过的?
你这个问题真奇怪啊,〈灰狼〉小妹妹!这种事情我怎么知道,我根本没有碰到玻璃杯。只有〈樵夫〉知道吧。咦?是不是只有〈孤儿〉的玻璃杯上面有很多水滴?这种事我怎么记得。对了,〈随从〉记得吗?对吧?这么琐碎的事就算问我也不知道啊。
总之〈孤儿〉边喝水边提议玩游戏,所以大家就决定一起玩。跟在〈樵夫〉和〈大公妃〉的后面,我也吃了葡萄干。完全没事,只不过嘴里被烫伤。在我之后轮到〈孤儿〉吃葡萄干。
接下来她就显得很痛苦,然后一边咳一边跑走。我正想要拦住她,〈随从〉却大叫“她身上有枪!”门的另一头也传来枪声。接下来就如同大家所知道的。
〈大公妃〉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大笑,我一心只想要快点逃走。
咦?我说“糟了,人们都会聚集过来”?
这个嘛
我记不得了。想要逃走只是讨厌被卷进麻烦事里。想要早点回家。如、如此而已。
真的,如此而已。
〈灰狼〉小妹妹,你刚才说什么?
你说佛洛伊德怎么了?
在哪里看过佛洛伊德的学说?就一个矿工来说,我太有学问了?不,这是偏见。我根本不识字,一定是在酒店里听谁说的。
大学?没有没有,我真的没上过大学。
其实我是知识分子?
我的外表和内在差太多了?
就像粗犷的活人身体里,住进有学问的死者灵魂?
真搞不懂你在说什么喂喂,关于〈死者〉身世的那番话,只不过是当时突然想到的胡言乱语。我正如你们所见,绝对没有任何隐瞒。
〈灰狼〉小妹妹你从刚才就不停插嘴。
这样好吗,警官?啊,没关系吗?
什么?
你叫我打开行李?
不!我拒绝!
可恶!太过分了!喂、等等、快住手!我叫你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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